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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珩回到p中时恰逢o大的推优面试时间通知下来,和程青也的考试时间一样。
大概备战o大的性子都独,或者心高气傲不愿见对手,十几个人都分开飞首都,与保h大的叁十几个学生形成鲜明对比,后者坚持要定一班飞机,一起买了四分之一个机舱的票。
因为是分开走,都有家长陪伴,学校也就没专派老师带队去首都。
首都在北方,曾以风沙雾霾肆虐着名,但经过各种政策措施,如今已经再见蓝天。不过已近冬日,天气阴沉,街头行道树的叶子都落光了,劲瘦的黑色枯枝刀剑般戳向阴云。
寒风扑面而来,不同于南方的湿润,带着肃杀之气,刮得人又冷皮肤又痛。
林珩和程青也提前一天过来,订了一个酒店,就在o大旁边,走几百米就能到。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往酒店走,擦肩而过的行人个个都裹得严严实实。林珩往羽绒服立领里缩了缩,她里边穿着一件低领毛衣,还有些风灌进去。程青也听她嘶声吸气,放慢步子,回头问她:“很冷?”
林珩摇摇头,“还行。”说完,控制着自己的肌肉放松。
程青也狐疑地转回去。
一进旋转门,暖气就扑上来,温热而干燥,把人严严实实合围住,像块无形的毛线毯子。林珩舒畅叹口气,程青也看看她,跟着笑了一声。
第二天准备面试,林珩换了套正装,外面一件黑色的大衣。她出去时被程青也叫住了,给她缠上条围巾,深灰羊毛,微微刺着脖子。林珩面露愕然,有些措手不及。
“这不是你的?”
“你不是冷吗。”反问抵掉反问,程青也扯着围巾两端给她整了整,回身扭开门,“先戴着吧,到考场了再给我。”
林珩没再吭声,跟着程青也出去,顺手带上门。走廊弯曲漫长,她踩在厚地毯上,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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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后又经历了一次月考,林珩久违地重回巅峰,同学都很高兴,和她开玩笑宝刀未老不逊当年。大家的关系很难说是多好,但在这个阶段很有一种共同奋斗的革命友谊。
考试在高叁成为常态中的常态,所有人都倾尽全力地投入了题海的厮杀。而在昏天黑地的刷题中,他们迎来了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大型活动——元旦当晚的游园会。
这多少带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许多平常不怎么参合这些事情的人都选择参加。
今年的主题是化妆派对,林珩没怎么打理自己,但不知道被谁罩上了一个硕大的头套。她回来之后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很多,挺享受当下这种没人认出她的状态。
就是吃东西不是很方便。不过喝东西还好,同学掏出了一根吸管塞到她手里,想喝什么都行。然而一个不方便解决了又发现了第二个不方便,她看不见她到底喝了什么东西。场地里闹哄哄的,林珩总不能顶着个大头套凑到人家耳边声嘶力竭喊这是什么,只能随遇而安。
可最窒息的事情远不止如此——有人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带了某品牌的白酒进来,直接掺到了所有果汁里,给林珩喝得晕头转向。
不至于醉,但整个人都变得很软,非常软。
空无一人的黑暗教室里,她被程青也放到了一张靠窗的课桌上,坐在边缘,程青也站在她身前同她接吻。
林珩不大控制得住自己,在对方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咬了一下,程青也嘶一声退了出去,还好没尝到血腥味,应该是没咬破。不过程青也很快就又凑了上去,十分单纯地碰了一下嘴唇。
可下半身忽而发凉,感觉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
但这份寒意马上就散去了。因为程青也含住了她。
酒麻痹了大部分的神经,却放大了所有的快感指令,林珩只被舔了十几下就流出了许多水,体液挂在花瓣上,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程青也伸长了舌头,舌面自下而上完完全全舔了一下花穴,液体被舔干净,从花穴中源源不断冒出的又补上。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往天灵盖上冲,林珩抱住了程青也的头。
alpha笑了一下,专注舔弄花穴上胀大的小肉粒,速度极快,快感急速累积,林珩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一拨的快感对应哪一拨的舔吻。她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叫,但不清楚叫的声音有多大,而外面操场上还聚集着同学,他们随时可能上来,只好咬住了自己的手掌,不断呜咽。
高潮到来的很快,窗外的天空绽放出灿烂烟花。
有如劫后余生,林珩的背后全是细汗。
元旦的欢乐过后,随着寒风席卷了南方,首都的通知也下来了。
——程青也没能拿到保送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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