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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诗心跳着,快乐、愉悦:“我也爱你,你也要永远的记得,永远地相信。”
陈振手里握着电话,笑着。
他催促司机开的快一点,司机是个男人,年龄很大,开车很是谨慎,他对陈振笑笑,说道:“小伙子,急着去见女朋友吧。”
陈振笑着点头,他这会确实很想见柳若诗,想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老司机笑道:“是这样,我就不敢开快了。”
“为什么?”他话里有话,照陈振大概已经猜出了。
老司机表情黯淡了下来:“要是开的快了,一旦出了事情,那就后悔莫及了。”
老司机的话,使车子里产生了种很沉闷的气息。
一时间,陈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想这老司机一定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
一小段的寂静之后,老司机突然说:“小伙子,如果你不觉得烦,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您说吧,我很想听。”陈振说,他看这老司机的背影,知道老司机历经沧桑悲伤。
老司机说道:“有一个男孩,他很爱自己的女朋友,那女孩也很爱男孩。男孩带着女朋友回自己的家里见了父母,他的父母也很喜欢那女孩,很希望男孩可以和女孩结婚。后来男孩得到了出国留学的签证,他将到加拿大去留学两年,但是他想放弃,为的是可以和女孩在一起。女孩就劝男孩,男孩的父母也劝男孩不要放弃学业。女孩告诉男孩,她会等他回来,男孩就踏上了求学的道路,女孩就这样每天生活在等待里。时间很快,两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女孩和男孩相会在即,男孩为了给女孩一个惊喜,偷偷的回国了,男孩准备在见到女孩的时候就向女孩求婚,然后两个人恩爱地生活在一起。他也像现在的你一样,很幸福,很焦急,他催促着司机快点开,因为他想快点见到女孩。司机加大了油门,然后……”
说到这里,老司机不说话了,沉默,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更加的伤感。
陈振也沉默了,他猜想的出,不过,他更想听到老司机说出这个故事的结尾。
良久,老司机说:“那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男孩还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幻想里,车子和迎面来的一辆卡车撞在了一起,那个时候他的手里还紧紧的纂着那枚戒指。后来,在医院里,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在他的母亲面前留下了最后的遗言。他说,不要告诉女孩他死了,就说他留在了加拿大,在那边有了新的女朋友……”
故事结束了,车子停在了韩美子家外面,陈振坐在后排座位里,从倒车镜里,看见了老司机眼睛里的泪光。
“年轻人,谢谢你听我唠叨。”老司机说。陈振笑着说,“没有,您给我上了一课。”陈振觉得心里很沉重,是因为这个故事,他给了老司机车钱,然后下了车。
站在车外面,在老司机的车窗外,陈振突然问道:“那个男孩子是……”陈振想问那个男孩子是他的什么人,话说了一半又不问下去了,他猜到了。
“那个男孩是我的儿子,而那个司机就是他的父亲。”说完,老司机启动了车子。
呆呆的站在韩美子家的门口,陈振又陷入了沉思,他回味着这个故事。老司机刚刚看他打电话的时候,一定是想起了他已经死去的儿子,所以就不由自主地讲起了他的故事。他是想告诉他要珍惜自己所爱的人,一旦失去了所爱的人,又或者失去了爱这个人的权利和机会,那就追悔莫及了。
老司机一定把这个故事讲给了许多人听,为了告戒别人,也为了释放自己的悲伤。走了的人走了,可是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他敬佩这个老司机,他很想再次的遇这个背负着巨大的悲伤的男人,只是单纯的想遇见,想和他说几句关怀安慰的话,他在懊悔,为什么刚刚自己不说点什么,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也好。
“喂,你在看什么?”柳若诗站在陈振的身边,看着陈振傻楞楞的样子,在朝着陈振观望的方向望去,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陈振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柳若诗很惊奇陈振的过激举动,她看着陈振有点夸张的表情,有些气愤,两只手掐着她美丽的细腰,对着陈振大吼着:“陈振,干吗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很可怕吗?是不是看了你家里的那个以后就觉得我很难看了?很想把我给甩了,然后和你家里的那个双宿双栖,我告诉你,你不要做美梦了,我一定缠着你。”
柳若诗心里的醋坛子又翻了,她满身都有着酸味。
陈振被柳若诗这么一吼才恢复了神志,从刚刚被柳若诗给予的惊吓中清醒过来,看着柳若诗愤怒的表情,他马上解释道:“刚刚在想事情,你突然出现,突然冒出一句话,吓着我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想什么想那么入神?是在想女人吧?”柳若诗的话里很明显的有着刺,她认为陈振在想着苏芬玲。
“是在想女人,而且是三个女人。”陈振语气沉重,看着柳若诗,突然的把她拉进怀里,在柳若诗的耳边低语。
“不要动,让我抱抱,让我知道你还存在着,你是属于我的。”陈振把柳若诗抱的更紧了,他想起了老司机的儿子,他突然想,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不能在爱柳若诗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害怕在他活着的时候给予柳若诗的爱不够,所以他要趁现在加倍,努力地爱她,把他的爱都给她。
“如果我有一天突然的死掉了,我希望你不要伤心,我希望你可以慢慢的把我忘记了,然后开始你的新生活,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要坚强的活下去,要活的快乐,答应我。”陈振的每一句话语里包含的他的真情,他对柳若诗的爱。
柳若诗这样让陈振抱着,她不动,她不敢动,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陈振为什么如此的反常。他的反常令柳若诗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令她心痛。
“你怎么了?”柳若诗很小心的问,她不明白陈振怎么突然就提到了死这个字,难道说陈振患了什么绝症,柳若诗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泪水已经制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离开陈振的怀抱,担心地上下打量着陈振,焦急地追问着。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提到了死,你是不是和韩美子一样患了什么绝症,你说话啊,你告诉我啊,我不要你死,我不要,我要你永远的陪在我身边。”
柳若诗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陈振的一席莫名奇妙的话,让她弄不清楚状况,她的心里,已经因为陈振的话而乱的如同一团麻。她流着泪,看着一声不出的陈振,要他回答她,她要知道陈振到底怎么了,陈振的不说话让她担忧。
“没有,没有怎么,只是一时的感触,想对你说这些。”陈振解释着,不忍看柳若诗担心他的样子。
“不对,你一定是有事情,你告诉我啊,你到底怎么了嘛?我是你女朋友,有事情你要和我说啊,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来扛,自己一个人承受,别瞒着我。”柳若诗还是不相信陈振,固执地认为认为陈振得了不治之症,要故意瞒着她。
陈振笑了,知道她很重视他,所以,他绝不能让她担惊受怕:“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刚刚听了一个真实的故事,然后我才感到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才想对你说这番话。”
“真的是这样吗?”柳若诗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她注视着陈振的双眼,在他的眼睛里寻找着真相。
“真的,不骗你。”陈振两只手托着柳若诗流着泪的脸:“傻丫头,我怎么可能得什么绝症,像我这么帅的帅哥,在没有进入女孩子的身体之前……哪那么容易挂掉。”
柳若诗还有些不相信:“真的?”她担心陈振,因为今天的陈振和以往不同。
陈振点着头,说:“真的,我不会骗你,我发誓。”
陈振在她的注视下没有逃避,柳若诗只好暂时相信了陈振,她微微笑了一下,点着头,表示她相信了,然后她突然的抱住了陈振,这让陈振到是惊讶了一下。
柳若诗在陈振的怀里低声说道:“你要记得,我是你的女朋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所以你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让我和你分担,和你一起承受,好吗?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会觉得和你的距离远了,觉得你不爱我。”
陈振的心里有着一股温暖的在流动,再次地紧紧抱住柳若诗,在她的耳边低语:“恩,一定,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来分担。”
柳若诗笑了,她把自己深深地埋进陈振宽厚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他完完全全的存在着。
“要亲热进来亲热好了,站在门口可是很影响精神文明建设的。”凯德依靠在门板上,对着拥抱的两个人笑道。
凯德是来看看柳若诗为什么出来这么久没有回去,他担心是不是出状况了,就出来看看,正好看到了两个人在搂搂抱抱的,他不知道刚刚陈振和柳若诗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就不明情况的开起了两个人的玩笑。他的这个玩笑开的正是时候,两个人听了就都笑了,然后三个人一起进了门。
坐在沙发里的韩美子听见了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慢。陈振来了吗?”
“我要是不来,柳若诗还不把我生吞了。”陈振开着玩笑,韩美子和凯德都笑了。
柳若诗也笑着,她捶打着陈振,装做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说:“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凶。”
陈振哄着她:“是是是,你不凶,你很温柔的。”
“你怎么来的这么晚,若诗可是很担心的,一个晚上出去看了八次,刚刚是第九次了。”韩美子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柳若诗每一次出去回来都要对着她埋怨,咒骂陈振一阵子。
“那么重视我啊,怕什么?怕我被人吃了?”他话里的人自然是指苏芬玲。
“有那么多次嘛?”柳若诗不承认。哼道:“我怕什么啊,你被人吃了才好呢。”
陈振感叹着:“刚刚还表现的那么需要我,才这么一会就变了,女人真的是善变啊!”
“你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说的吗?什么事情?”柳若诗突然想来了,问陈振。
“原本是只有一件的,可是现在却有两件了。”陈振想到了林亦非的事情。
“两件?什么?”
“女人。”陈振简洁明了地说。
“我就知道!你的事情永远都和女人有扯不清的关系。”柳若诗又有了酸味。
“凯德,你们家厨房里的醋瓶子打翻了吧?”陈振突然问这么一句,凯德没有理解过来,他傻乎乎地说道:“没有啊,怎么?”
“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醋的酸气。”陈振目光瞟着柳若诗,柳若诗只当没有听见。
凯德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用鼻子嗅了嗅,说:“没有味道啊,是不是你的鼻子出毛病了?”
韩美子听着凯德傻傻的回答,又好气又好笑,她用胳膊肘撞了凯德一下,凯德这才明白过来,傻傻的笑着。
“别引开话题,说事情!”柳若诗对着陈振下命令,她可不想让他们拿着自己开涮。
“好吧,那你选择要听哪个女人的?”陈振似笑非笑。
柳若诗道:“既然要选择,那就先听你家里的那个好了。”
凯德哈哈笑着问道:“你的计划成功了没有?做一个坏男人的感觉怎么样?”陈振扮演坏男人,那一定很有意思。
“坏男人没有做成,我只是和她推心置腹的谈了谈。”陈振一想到苏芬玲的温柔,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做一个挑毛拣刺的人。
凯德问:“那结果如何?她是不是肯回去?”
陈振摇了摇脑袋:“态度坚决的可以,软硬兼施都不奏效。”
柳若诗着急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她可不想让苏芬玲继续留在中国。让这个女人在陈振的身边,那就好象是安放了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说不准哪天了,她也就粉身碎骨了。
“先让她住下来。”陈振说。
柳若诗不说话,脸色不太好看。
陈振向柳若诗解释:“我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发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韩美子听着,插口问道:“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觉得苏芬玲来中国是另有目的的,不是她表面说的来找我那么简单。”他的话马上引起了其他三个人的兴趣。
柳若诗故作怀疑:“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她的眼神在问:“你的根据在哪里?”
韩美子也问:“那她的目的是什么?你猜的到吗?”
“猜不到,我就是直觉,感觉她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另外有一点点的推测,一个只见过我一面的女人,应该不至于到非要嫁给我的地步,她一定是另有目的。”
“可能是你的感觉出错呢?”柳若诗怀疑道:“你的推测也不一定是对的,可能人家真的看上你了呢。”
陈振坚持道:“不会,我对我自己的感觉深信不疑。”
“希望你是对的。”柳若诗不想和陈振争辩这个问题,她只知道陈振是爱她的就足够了,她相信陈振,相信他可以把事情处理好。
“你说的有道理。”凯德看着陈振,说:“你准备怎么弄清楚你所说的,她此次的目的呢?”
陈振呼了口气,说:“没有想好呢,所以我先让她住下来,然后慢慢的挖掘。”
韩美子说道:“也只有先这样了。”
“放下苏芬玲的问题,说说另一件事情吧。”柳若诗不想再讨论关于苏芬玲的问题了,既然陈振已经决定了,她作为他的女朋友也就只有支持了。她对苏芬玲的突然出现,也抱着一些怀疑。
陈振很理解柳若诗的想法,说道:“在说另一个女人的事情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凯德奇怪地问:“什么问题?”韩美子和柳若诗也很好奇。
“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对一个,朝她身上吐口水,甚至打她的男人保持沉默、接受,不逃走、不反击?”林亦非的表现,使他十分的不理解。
柳若诗看着陈振,又看了看凯德,她不明白陈振为什么会这么问,凯德和韩美子也有此同感。
“你问这个干什么?”柳若诗问陈振。
陈振说:“刚刚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b组的女人,林亦非,你在婚礼上应该有看见的,就是穿着红衣裙的那个女人。”
柳若诗回忆着,她想了好一会才想到了,“哦,有一点印象,她怎么了?她被男人吐口水?在哪里,你怎么看到的?”
陈振回答道:“就在大街上。”
“什么?!”柳若诗十分的惊讶,“那男人太差劲了,也不关起门来打。”
“我也这么认为。”陈振说,又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凯德也对此事产生了兴趣,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过程仔细地描述一下。”
陈振把刚刚看到的详细经过讲给了三个人听,然后看着三张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的脸,以及三个人时不时地咒骂。
“真是可恶,这样低级的男人都有,要是我在,一定把他给大卸八块。”柳若诗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相信现在男人的素质这么的差,真的是世风日下。”韩美子对此也是十分的气愤,但是她的话却惹的在场的两个雄性动物不满。
凯德辩解道:“他是男人中的渣子,他的表现只能说明男性里的一小群人的素质有问题,不可以代表全部。”
“就是,所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他是那颗老鼠屎,在没有把他放进粥里之前,粥还是好粥。”陈振也为自己申辩着,把他和那男人划清界线。
“你们俩是特殊的。”柳若诗说,“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林亦非不反击呢?”
凯德说着自己的设想:“依我的分析,林亦非很怕这个男人,对他有恐惧感,所以她不敢反抗这个男人。再说,这个男人在晚上出来,一定是的。”
“照你这么说,也是有可能的。”陈振思量着凯德的分析,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个可能性很大,女人在恐惧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对男人给予的一切逆来顺受。
柳若诗说:“我的想法和他的不同,我认为是这个林亦非太爱这个男人,怕失去这个男人,所以她忍受着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不反击。”
陈振点头,虽然这个可能性没有凯德说的大,但也不排除。
“我认为林亦非和这个男人是原来的情侣关系,而林亦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出于愧疚才忍受着男人对她的侮辱。”韩美子说。
陈振在听韩美子的话的时候眼光不经意地扫向了凯德:“对不起男人的事情?可以说的详细点吗?”
“比如说红杏出墙。”韩美子回答道。
“这个很有可能的。”柳若诗突然转变成了赞成韩美子的想法。
陈振说:“我也有这么想过。”
“你准备怎么办?你是不会放任不管的,对不对?”凯德明知顾问。
柳若诗提点着陈振:“你可以把帮韩美子和凯德的计用在她的身上啊。”
陈振摇了摇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呢,怎么套用啊。”问题的根源还没有查明白,乱用计只会让事情更加的难办。
“那现在要怎么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柳若诗问。
陈振为难的摇着脑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有看老天的安排了,老天要是真的可怜林亦非,他就一定会给我提示的。”
“相信老天不如相信自己!”柳若诗对于陈振的态度不敢苟同。
“也只能这样了。”陈振说着,“你们说我是不是很讨厌,多管闲事,窥探别人的,我是不是很下流,很无耻?”陈振想起了林亦非的话,开始对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了质疑。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陈振说:“说说你们的看法嘛,我现在对自己做的事情有点迷茫了。”
凯德为难道:“这个要怎么说,我认为你窥探别人,揭别人的伤疤,是下流无耻的行为,可是你的出发点是好的,还有就是你做出了成绩,所以我觉得你是对的。”
韩美子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你迷茫了,放弃了,那么b组的女人们就遭殃了,你不会看着她们沉沦,生活在痛苦中而袖手旁观吧。”
陈振呵呵笑了,他确实不会在发现事情的时候置之不理,自己已是了,就算是前面有刀山火海,他也得冲了。
柳若诗笑着,依偎在陈振的怀里:“手段虽然是下流无耻,但是你做的可是让一对对痴男怨女解开心结的伟大事业,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有人情味。要是你变了,那我就不喜欢了。”
陈振暗暗决定,就算是为了柳若诗,也要继续做下去,其实他自己也很想继续下去,女人们背后的故事太吸引他了,他没有办法看见了不管。这就是人类的好奇心,它总是让你做出一些一反常态的事情,有一些一反常态的想法。人的思想有的时候是很难琢磨的,因为思想的活动太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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