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青龙不愧有老大风范,见玄武唧唧唔唔半天却道不出重点,立马有担当的接口道:“放话说他自己是玄冰门门主的男宠。” “胡闹!” “噗嗤──” 听到这个劲爆消息,玄尘拍了拍桌子怒吼,玄冰也在同时喷出了口中的鸡汤。 “冰儿,怎
麽这麽不小心……”见宝贝妹妹喷了一桌子鸡汤,玄尘溺宠的替她擦拭嘴角。 “咳咳──”想说什麽的玄冰被喉咙里尚未来得及咽下的鸡汤呛到,於是开始不断咳嗽起来。 一下子忙乱了众人,玄尘轻拍她後背帮忙顺气,白虎递上温开水,青龙拿著毛巾……玄冰
努力咳嗽,装做很难受的模样,涨红的脸埋在玄尘怀中。一干人手忙脚乱的开始照顾著她,全然遗忘了之前提及得敏感话题,令玄冰的弟弟玄冥好运得逃过一劫。 晚膳就在这一团乱的气氛中画下完美句点。
傍晚,玄冰阁,灯火通明,不时还传来男女嬉闹声。 阁外,片片莲叶在秋风中摆动,夕阳映照在荷塘中,豔丽得刺眼。立於池塘正中的楼阁,透过窗望进去只能瞧见层层飘荡的帷幔,如梦似幻。荷塘四周银杏落叶满地,整个院子被点点金黄所掩盖,美得不像真
的。
这虚幻美丽的院落建造在玄冰门中五宫处,四周被楼宇包围。布局看似简单,实则暗含奇门之术,非常人能入。别说外人,就算玄冰门内,此地也属禁地。 玄尘刚处理完门内公务,便急急的赶到这里。隔著荷花池,他远远凝视著那座漂亮的阁楼。在那座两层小阁
楼内,住著他多年来心系的佳人。那个集妖豔与纯洁於一体的女子,偏偏是他最想要得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女子。 是从何时开始,他就恋上她的?他不知晓,只知道打从她能清晰的唤他一声“哥哥”一刻起,他便已失去了追求她的资格。 她,玄冰,
他的亲生妹妹,同母异父,嫡系血亲。是他发誓要宠爱保护一生的人儿,却也注定是他今生碰不的的女子。 记得她出生的那年,他才九岁,成日为继承人之位求知,不若弟弟般只思玩乐。偶尔听到弟弟提及那个双生子是怎的可爱,他都无动於衷。在他看来,父亲的武
艺,师傅的医术,母亲的内功心法才是他的全部。可爱的弟妹?那只是他今後需肩负的责任罢了,不值一提。
可惜,他错了,错得离谱。错得误了良机,误了守候玄冰成长的良机。 初次相见,玄冰已七岁,正爬在他书房外的梧桐上掏鸟窝。他失手用笔把她打了下来,害她摔断了胳膊。然後一群小子就抱走了她,他没有理会。谁知,当晚他便受到了母亲责罚,从母亲口
中才知晓,那个调皮的野丫头竟是他妹妹,未曾见面的妹妹。 之後,有不甘有愧疚,他深夜来到妹妹住处,却瞧见一双玉雕般的人儿卧於室内。手臂有夹板的那个双眸紧闭,眼角还挂著泪珠儿,很是可怜。另一个紧紧环住她,像保护雏鸟般,应该就是弟弟了吧?他本
想伸手抚开妹妹紧皱的眉头,却发现弟弟握住了他的手,还恶狠狠责怪他白天的无心之失。当弟弟说出那句“哥哥怎麽会不知道妹妹的长相”时,他才明白,自己欠妹妹太多。 再那以後,他努力弥补多年来的缺失,却让妹妹错把他当成了足以倾心的男子。在妹妹十
二岁那年,他才明白,为何妹妹一直没唤他声大哥,只叫他尘。
不!那是乱仑,他不能允许!於是他狠狠的拒绝了,当瞧见妹妹水盈盈双眸中所流露出的失望,他就後悔了。这是从树上打落玄冰後又一次的悔恨,可又能怎样,又该怎样。父亲随母亲游历去了,他现在是一家之主,怎可带头违背伦常? 干脆送妹妹和两个弟弟同
去师傅那里去修行,借此断了妹妹的妄念,也断了他的软弱。 马车搭载著哭成泪人儿的弟妹颠簸而去,留下他挥之不去的思念。
又过了两年多,玄冰门终於迎回了它的新主人。 妹妹一脸灿烂的拿著母亲的令牌,凳上了门主之位。见她一脸挑衅的娇俏模样,他报以微笑,无视玄冰一脸错愕。她怎知道私下里,他早已告诉自己,除了他,今後妹妹想要什麽都允了,不惜一切。别说这小小的玄冰
门了,就算她想要天下,他也绝计会想办法为她夺来。 之後的每一次,她一切无理要求都被他轻易满足,可玄冰似乎并不开心,脸色日渐阴阴沈。他装作没看到,还是扮著好大哥的角色,努力找寻她喜爱的东西…… 一晃又过了半年,终於在她及笄前一晚,听到属
於他的那声“哥哥”。可为何他并未觉得开心,并未感受到满意?是因为她叫得不情愿麽?不,她脆生生的叫唤,带笑的脸,没有一丝不愿。难道是他心底身埋的不甘?是的,是他暗藏多年的爱恋,一个男子对女子的爱恋。他依旧盼著那甜甜语调能再唤他“尘”,属於
冰儿的尘。可惜,不行,因为他是冰儿哥哥,不是身为男子的“尘”。 见到玄冰装扮得无限美丽行那及笄之礼,他的笑脸下是一颗紧揪的心。那个女子,从今往後,就只能唤他哥哥了。而他,对她的一切爱恋,宠溺,心动,欲望……通通只能暗藏心底,只能把那一
切统统伪装成兄长的关心,挂满微笑却刺痛心扉的关心。
她拥有极阴体质,成年後即需定期与男子交合方能以阳补阴,维系性命。他只能强忍心疼把一个个符合条件的青壮男子送入她屋内,而他,却只能在她屋外整夜痴守於天明。< 当玄冰在某日清晨发现他的守候之後,她的床笫之事对他便再无避讳,还时常在他面前
寻欢。对於这,他无话可说,也不想说什麽。只要她快乐,只要她想要,让他做什麽都可以。 他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包括自尊包括生命,惟独情欲,只能交给别人。 每每见她在其他男人身下享受欢愉,他就有杀人的冲动。她明明是他的,为何他碰不得?难道
世人敢对玄冰门的大公子说一个不字?就算他乱仑又如何?谁敢质疑?谁敢! 可是,她喃?玄冰的意愿喃?当年她年幼不知事,不明白旁人异样的目光的意味,现在喃?万一她无法接受别人的质疑怎麽办?万一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而後悔怎麽办?可有退路?她会不会
连声哥哥都不再愿意叫他,会不会弃他而去? 不!他不能冒这个险!不能让玄冰受到一丁点伤害!不能让她有永远离开他的借口!就算她怪他怨他都行!他要保护她,以哥哥的身份,好好保护她,一生一世。就算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却依旧只能谨守兄长身份,
不能越雷池一步。 当她哥哥吧! 就当哥哥好了! 大步踏向玄冰阁,他努力平复因回忆而猛烈跳动的心脏,准备在睡前再探望下他的宝贝。
“哈哈,阿龙,快一点,我们要把小白给比下去!”玄冰赤裸著娇躯趴坐在同样身无一物的青龙身上,青龙躺在地上不断喘著粗气。玄尘刚踏进门就看到这香豔的一幕,心抽紧了一下。 旁边躺著的白虎也是赤裸著,朱雀则和玄冰一个姿势坐在他身上,两组似乎在比试著
什麽。 一旁同样赤身而立的玄武见大公子进来了,稍微行了个礼,继续进行之前的计数工作。
“在玩什麽?”忍著心里苦涩,玄尘朗声疑问著。 “咦?哥哥来啦?要不要一起玩?”玄冰见到玄尘开心的问,见玄尘摇头,努力劝说著,“来嘛,哥哥和我一组,绝对最厉害。我们这个游戏很有意思的哦!” 白虎他们已经站了起来,准备为玄尘宽衣,玄冰
阁的游戏时间一向是不著一物的。 “我著中衣吧。”怕待到後来会因欲望而出丑,玄尘吩咐著,白虎听命停下了手中除衣动作退到一旁。 “哥哥不要啦,起码要脱掉衣服啦!我都没穿衣服喃!你最多只能穿亵裤!”玄冰撒娇著上前,搂著玄尘的胳膊摇晃著,非
要他脱下最後一件衣服同大家“袒诚相见”不可。 “好吧,好吧,冰儿说什麽就是什麽。”从来不会拒绝玄冰任何要求的他,此刻也只能乖乖在那双俏手下褪下全部衣衫来。 “哇!哥哥身材好好哦!”待玄尘身著亵裤打起赤膊,玄冰立即眼前一亮,拍手大叫著。兄长的肌肉分明骨架匀称,皮肤呈古铜色在灯散发著淡淡光泽,似乎诱人触碰。从来不和自己意愿过不去的玄冰,但下伸出狼爪,在玄尘胸膛之上来回抚摸起来。张弛有力的肌肉在纤纤玉手下轻轻抖动著,她满意於那光滑的手感,时重时轻的揉搓。见到一直被冷落的
两点茱萸此刻轻轻挺立起来,如隐藏裤头内的硕大阳物般,半抬起头来。 “冰儿,不是要玩游戏麽?快告诉我怎麽玩儿吧!”捉住她调皮的双手,玄尘沙哑著嗓子柔声问。
“好嘛,哥哥就是小气,摸摸都不行。我们分两人一组,一人躺地上,一人骑上去。躺地上的人从地上坐起来亲身上的人乳投一口,然後再躺回去就算完成一下,中途不能用手帮忙哦。怎麽样?哥哥跟我一组好不好?刚才阿龙好笨,都被小白比下去了。”玄冰嚼著
樱唇抗议了下,才开始不情愿的跟玄尘讲解比赛规则,还不忘奚落下之前一直落後的青龙。 “冰主,刚才你可不只是坐在我身上而已,你还使劲夹住我肉木奉让我一次做两个游戏……”青龙轻声告状,不过却不算抱怨,毕竟刚才的消魂滋味实在是让人百尝不厌的。说
到最後,双手已慢慢抚慰上自各儿硬挺的男根,开始公然自渎起来。 “你不喜欢麽?”玄冰转过身去,拨开青龙两手,纤指握住男龙上下抚摸起来。 “喜欢……喜欢……”青龙哑著喉咙低喃,一手搂著玄冰俏臀拉她更为靠近,一手指引著她双手按他喜欢的方式
安抚他那肿胀欲龙。 “冰主,可不能偏心,刚才我可有卯足全力哦!”白虎上前贴住玄冰後背,双手插入青龙和她之间,逗弄著她的一双娇乳,似假似真的抱怨起来。随著玄冰微微呻吟出声,白虎双手往下移,来到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扳。趁著她张开腿一刹,雄健的窄
臀顺势挤入双腿间,构成了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冰主……给我……”已经被摸得快要喷射的青龙急喘著对玄冰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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