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绛,不要……哦……哦……我……”
这时,我的鸡芭已勃涨得硬梆梆得,我脱去衣裤,趴在泓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坚挺的鸡芭硬梆梆触在泓的嫩bi,泓本能地把双腿并上,我用力再把她的腿分开,一支手分开荫唇,露出少女迷人的荫道口;另一支手扶着硬梆梆的鸡芭,把gui头对准那湿润、滑腻的嫩bi口插去,当我鸡芭的gui头触在泓的荫道口时,泓微微睁开了眼睛,柔情万种地、羞涩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绛,我爱你,可是我……从来没这样过……你,你要轻些,慢些……吗?”说完已是满面绯红,无限娇羞了。
我动情地吻着她,说:
“不要怕,我会慢慢的、轻轻的,让你享受到快乐、幸福。”
我的鸡芭已沾满了从她分泌出来的爱液,我慢慢地向泓的荫道里插去,chu女的荫道紧紧的,泓微皱着眉头,我轻轻把鸡芭向里推插,光圆的gui头触在chu女膜上,我慢慢地用力向荫道深处挺插着鸡芭,泓皱着眉头,忍着初次性茭的痛楚。chu女膜紧紧的套住我鸡芭的gui头,我用力向前一送,只听“哎呀”一声,泓疼得叫出声来,我的鸡芭冲破了chu女膜,向少女的荫道深处cao进去。
“啊!绛,疼,不要了,快停!”
泓紧闭的双眼流出了泪水。
我趴在她的身上,鸡芭插在她的荫道里,一动不动。双手搂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爱抚着她,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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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不要怕,我慢慢地来,放松,对,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慢慢地、轻轻的把鸡芭在她的荫道里抽插着,少女的荫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粗大的鸡芭,多皱的荫茎内壁套撸着,泓渐渐地平静下来了,娇躯随着我鸡芭的抽插而颤动,从初次性茭的痛楚中渐渐感受到了快感和幸福,美妙的秀目也微微睁开了,目光迷离,如梦似幻。我也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芭完全插进泓的荫道里,gui头一下一下触着荫道尽头那团似有似无的软融融的肉。
此时泓被我抽cao得双目迷离,满面酡红,chu女的荫道里紧紧的,与柳老师的荫道相比,泓的荫道要比柳老师的紧得多。红艳艳的小荫唇紧紧夹迫着我的鸡芭,荫道深处流溢出更多的爱液,我俩的荫毛粘在了一起,随着我鸡芭有力地抽插,我的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会阴。泓快活地呻吟着,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荫道深处涌出一股暖流冲击着我的gui头,我用力抽插着鸡芭,从gui头传来一阵麻痒,象闪电般霎时传遍全身,让我的jing液一阵猛射,都射在泓的少女的荫道里。
过了许久,我们俩从激|情中慢慢平静下来,我的鸡芭也渐渐软了下来,从泓的荫道里滑了出,泓让我把她雪白的丝巾拿来,去擦拭她荫部上的点点血痕。那点点chu女的血,在雪白的丝巾上如桃花片片,红艳艳的,如雨后桃花般美丽。我拥抱着她,亲吻着她,泓小鸟依人般偎在我的怀中,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那一年,泓十七岁,我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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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的喜剧
我叫李明,结婚一年,我的老婆叫苏琴。她是我工作之後才认识的,我们俩
人谈了两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她身材苗条,两只ru房特别丰满。今年
春天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家後发现她一个人在家,正在看一封信。她发现我回
来後,慌忙把信收了起来。我问她是谁来的信。她红着脸吱唔着,回答说是一个
老朋友。我当然不信,因为我对她非常了解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一撒谎就
脸红的。
我没有逼问她,因为各人都有隐私权,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谈过好几次恋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姑娘叫小怡,我们俩曾经非常相爱,但是因缘差错,她出国後
俩人交流慢慢断了。我时常在梦里和她相爱,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琴透露过一
次,我也不了解她以前有什麽经历。结婚第一夜,我非常高兴她还是chu女,所以
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没有几次恋爱。
那天夜里我发现她心神不定,以为我睡着了,离开卧室,在沙发上想了好长
时间,长吁短叹,我透过门缝看到她眼里暗含泪水,心里一动,猜想可能和白天
的来信有关。
第二天,趁她出门办事,我找到那封信。一看之後,心里吃惊不小,原来她
也有一段生死相许的感情经历,她和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谈了五年的恋爱。看信里
知道那人叫许志明,隐约从信里猜出个所以然。
那个姓许的(我心里醋意大动)在大四那年去美国留学了,而且还在美国结
了婚。最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爱人叫蓝海怡,北京人。我以前的恋人可不是也叫
蓝海怡吗?难道真的是她吗?再看之後,可叹造化弄人,小怡的父亲在美国开了
一家精密光学器械公司,非常有钱。没错,正是她。
信里他向小琴倾诉他的婚姻非常不幸,小怡始终不能忘怀她的初恋,俩从始
终同床异梦。下个月他要回国,一方面想见见她,以诉别後相思,同时在国内还
.
有一些事务要办理。并求小琴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把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然
後就带着对她的绝爱永远地别去。
我一方面震怒,一方面更惊叹人生的离奇际遇,心里不知该说什麽。更想知
道小怡现在的情况,知道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我,心中更是刻骨相思,怀念悠
悠不断。
我又把信放回原处,小琴回来後我绝口不提那事,心里暗自盘算。
信里留了他的email地址,让她想联系就给他发信。我在家里的电脑里装了
一个黑客软件,以记录所有的键盘输入。一个星期後,我发现了小琴用英文发的
信,我很轻易地把信复原。让我担心和痛苦的事情终於发生了∶小琴在信里对他
说,也很想见他一面,并说想和他相爱一夜!!
和他“相爱”一夜!这种背叛,起先很让我愤怒万分,不过我的怒火慢慢地
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代替∶想到我心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吟放浪,让
人玩弄,我竟然感到一种性冲动!那麽纯情的小琴,会和他怎麽干呢?我越想越
兴奋。
小琴的态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报复心态,我一定要通过他和小怡联系上,
也和小怡重续旧梦。真是他妈的变态!
那一阵子小琴没事就陷入沉思,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
爱我的。我想着,一个月後,会发生什麽呢?
一个月後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回来後
看到家里隐隐有些谈话声。推门一看,一位潇洒的青年正和小琴正沙发上聊天。
我第六感觉告诉我,这人正是许志明。他们俩努力保持着客气、礼貌的气氛,相
坐的距离也很遥远,我心里暗笑,不知小琴要怎麽对我撒谎。
没想到小琴这次说话倒没脸红∶“大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过去
的老同学,姓许,好久没联系的┅┅”
“许志明?”我笑着,把手递过去。
两人都是一愣,小琴吃惊不小∶“你怎麽知道的?”
我没说什麽,只是责怪小琴∶你在电脑上给许先生发了一封信,还把它存了
起来,办事也太粗心了。题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话∶“我亲爱的”,我还以为是给
我看的,就看了。
“我存了吗?”小琴糊里糊涂的,满脸通红地想了一下,然後捂着脸跑到卧
.
室哭了起来。
许志明非常尴尬∶“真是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告辞了。”
“慢!”我挡住了他。
小琴很紧张地,含着泪跑出来∶“大明,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要打你打
我吧!”
“怎麽会打志明呢?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说错谁也没有错,错
的是命运,我还要留他喝一杯呢!不许走啊,志明。”
小琴怀疑地看着我,我拉着满脸不安、奇怪的许志明,对他道∶“今天你不
能走,说句实话,你们俩相识在先,小琴是我的老婆,我非常爱她,但是我还是
有些气度的,你们也没做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做了┅┅我那麽爱她,她的任
何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大明,是我对不起你。我更爱你,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绝不会,那不就太便宜这小子啦!”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你了。”
我非留许志明在家里喝酒。酒过三巡,我们三个聊得很开心,都有些醉意。
我看小琴和许志明慢慢地放松下来,就拉着小琴和许志明的手联在一起∶“我也
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知道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两天我退出,小琴你放心,我
也很爱你,我只是现在退出两天,不会和你离婚的。”
小琴羞红着脸低着头瞟了许志明一眼,又心虚的看看我∶“你这人,到底开
什麽玩笑?”她神情娇媚,趐胸起伏,体态诱人,许志明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志明说∶“许先生,你现在
下榻何处?”
许志明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小琴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志明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小琴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小琴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麽滋味。不知什麽神鬼差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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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一下推到许志明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小琴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
露,趐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
麽美的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志明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小琴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麽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琴的肩上。小琴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志明一努嘴∶
“动作别那麽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
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呼我的娇妻。
小琴红着脸∶“你们俩都欺服我。”
志明的手开始搂着小琴,小琴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後,小琴身子已
经软了,志明轻轻抱着她。
小琴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
险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小琴彻底解除了紧张∶“小琴,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
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占够了便宜!”小琴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
|乳罩边丰挺雪嫩的ru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後,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
息了,回房吧。”
志明抱着小琴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
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小琴的下裙已经有
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小琴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
有,小琴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小琴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小琴放上床後,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
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小琴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
.
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麽插得那麽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麽这麽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麽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小琴说什麽,只听到志明得意地笑了。我闭
目想像着∶小琴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rou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
小琴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家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
舌玩着小琴又红又紫的小|乳头,小琴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小
琴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家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小琴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
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小琴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於比较理性的一个女
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家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小琴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
看到小琴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
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
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jing液。我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jing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小琴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
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小琴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小琴两腿无力地分开耷
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
|乳白的jing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家伙和你来了几次?”
.
小琴浑身趐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
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小琴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
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小琴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小琴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
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小琴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
的jing液。小琴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
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志明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小琴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
啊!”
小琴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
了。”然後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後,你可以天
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志明又问我∶“大哥,要麽┅┅你也过去?”
小琴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
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志明的怀里,志明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
下体大动。小琴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趐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
婉转。她含情地看着志明,然後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异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奸死他老婆!
(二)
.
四十年後的一天,我伴着我的爱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人都已
满头白发,人到暮岁,凡事日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
由微笑。天公弄人,可是情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
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怡
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麽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
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後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
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
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
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麽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
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麽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
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
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
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後奸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小琴然後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
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
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
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
我气得大叫。小琴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
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小琴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我只好过去托着小琴秀气的臀部。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小琴向下一坐一抬,小琴底下和他交合,上面却平均雨露,有时和他
深吻,有时扭脸安慰似的亲亲我。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志明的rou棒开始顶着小琴的花心研磨,小琴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
托着她,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
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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