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安的夫人叫吴青青,她是一个看上去还比较顺眼的女人,现在在本地清河初级中学当老师。
这个清河中学是张华安的初高中母校,但是现在她的正式名称叫“清河初级中学”,也就是说她只设了初中部,而不像以前一样还设有高中部。
吴青青已经在这个学校当了十几年的老师了,她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是个知识女性。虽然她长得不怎么漂亮,身材也比较瘦弱单薄,可是她却善于穿着打扮,再加上气质不错,看上去也有几分现代女性的妩媚和韵味。
她跟张华安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下面还有一个可爱的正在读小学五年级的宝贝儿子,拥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并且夫妻两人一向还是比较恩爱的。她很满意自己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前途无量而又比较帅气的男人,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有一天会突然出轨背叛自己。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吴青青和张华安进卧室里面准备脱下衣服睡觉。
昨天晚上因为是周末的星期慢五,第二天就是双休日了,所以两人免不了要放松地好行行鱼水之欢,当然两人还是比较尽兴的,可是当时吴青青意犹未尽还想来一次时,却看到丈夫已然瘫软无力了只好做罢,只想在等待第二天晚上再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一边一边想起昨天晚上做-爱的经历!想到昨天晚上意犹未尽的遗憾,她就激情四溢了。
是张华安先脱了衣服到躺下的,他今天去城里和王慧幽会过且免不了要干那种事情,由于昨天晚上已经和妻子疯狂了一番,今天又和王慧大战了一场,因此此时此刻的他是无心也无力再和妻子行鱼水之欢的了。
吴青青正在脱外套往下放的时候看到丈夫的羊毛衫没放好,似乎要掉下来,她就本能地去整理。
两人晚上睡觉时脱下来的衣服都放在右边床头柜旁边的一张单人沙发上,此时此刻当吴青青拿起丈夫的羊毛衫往沙发里面放时突然发现了一根黄色的头发粘在上面,这是一根微卷的断发。虽然她自己也染的是黄头发,可是她的头发是顺直接的那种,显然这根微微卷曲的黄色断发不是她的,一定是另一个女人的。
天啦,难道丈夫在外面有女人!?吴青青如遭雷击,一时间木然呆立。
张华安躺在呆了片刻,见老婆居然没动静,就转过脸来望着她,只见她现在只穿着三点式,虽然身材扁平,但皮-肤白-皙,一双大-腿倒是不胖不瘦比较好看,而且身子中间的臀-部和前面的私密处比较宽大,看上去也比较性-感。
以前张华安对她的身体还是饶有兴趣的,可是时间一长就觉得乏味了,特别是现在和王慧建立了情-人关系之后,他更加觉得老婆的身体乏味了,当然为了尽丈夫的义务他还是不得不和她做-爱的,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不过现在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因为他真的是有心无力了。他看了她一直,发现她好像在发傻就问:“哎,青青,你咋个了呢,发啥子呆啊,快上来睡觉吧。”
吴青青如梦初醒,她猛然一下拿起那根黄色的断头凑到张华安的眼前大声质问:“你看这是啥子东西?”
张华安一下愣了愣,然后笑了笑道:“这不是你头上掉下来的头发嘛?”
吴青青冷笑起来:“你怎么确定是我的头发呢?”
张华安:“你看,你的头发染的是黄色的,这根头发和你的头发是一模一样的颜色嘛,哎,你这是怎么啦,大惊小怪的,我还以为是啥子事情呢?”
吴青青:“是的,这根头发确实和我的头发是一样的颜色,可是你没看清楚我的头发是顺直的嘛,而这根头发却是微卷的,你再看看清楚。”
张华安这才拿过头发认真地看了看,片刻才喃喃地说:“嗯,不错,确实是卷曲的那种,应该不是你的,可这是哪个弄到我身上的呢?”
吴青青愤怒地质问起来:“哼,你真是会装糊涂啊,你居然还问是哪个弄到你身上的,是哪个弄到你身上的还用问嘛,肯定是你的嘛。”
张华安一下就坐了起来,脸上神情严肃:“青青,你在瞎说啥子嘛,啥子,我那来的,你可别胡思乱想哈。”
吴青青:“哼,你真是会演戏啊。你说你今天去城里和哪个女人幽会了?”
张华安:“我演啥子戏嘛,我有啥子值得演戏的嘛。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是去拜见以前的同事。你该明白我必须经常和人家多接触接触好联络联络一下感情。至于这根头发嘛,大概是我在城里的无人售票车上不知道被哪个女人蹭上去的,当时车上很挤,我被几个人挨着了挤着动都动不了,好像我的面前就站着一个黄头发女人,我当时也没用注意。”
吴青青:“真会编故事。”
张华安嘟嘟哝哝地一下躺下去说:“信不信由你。”
吴青青一下就找出丈夫的手机查看起电话簿来。
张华安一下抬起头来:“你干啥子呢?”
吴青青:“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特别的电话号码。”
张华安不满地说:“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吴青青:“你要是心里没有鬼就不怕我看。”
张华安:“看看,看吧,我有啥子鬼怕你看。”
吴青青开始细致入微地查看起丈夫的电话簿来,电话簿上有几十个个电话号码,有男人也有女人的,有她认识的但更多的是不认识的,每个人的名字都是明明白白的,没什么特别的,和她自己的电话簿上的号码是一样的,但是当她看到一个没有名字却只注明是老同学的电话号码时,女人的第六感觉立刻告诉她这个号码有些特别肯定有什么问题。于是她立刻按了这个老同学的号码准备和对方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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