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的意思,自己似乎也上过秦家老大的清理名单……得知这一点,说实话,自己一点都不惊讶。看最新无错小说就上 www.d3sb
.com >>新>>第>>三>>书>>包>>网>>而小枫才出去两年就懂得背后捅刀子这些龌龊手段了,木文君倒是颇有些惊讶,但如果有人问他小枫会不会真的对秦守下死手,两年前他可以坚决果断的否定,而现在,他没有信心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个“不”字……
木文君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的心思可以这么复杂,有些人你觉得熟悉的就像自己的左右手,却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有些人你这辈子就见了一面,两人的心思却可能惊人的相似;有些人心绪复杂得如同一潭黑水深不见底,而有些人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览无遗,可是看到黑水你会提防,而面对一张白纸,又有几个人提得起戒心?
猜心游戏,真的太难。
如果可以不玩有多好……
to be tinued ……
封面上不要人封面上不要漫画人封面上不要丑陋潦草的漫画人封面上不要丑陋潦草还自以为很帅的漫画人封面上不要花里胡哨丑陋潦草腻在一起还自以为很帅的漫画人……祈祷ing~诅咒ing~发电波ing~
act37 眼泪不代表我爱你
木文君夹着笔记本电脑推开家门,还没把钥匙从锁孔里拔出来就被拦腰抱起来粗暴的推压在墙上!木文君吓了一跳!电脑也掉了!狠狠的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木文君心里一慌!生怕这唯一能救秦守命的资料被这一砸给砸没了,弯腰就想把电脑捡起来……
“不许捡!”一航压着木文君,起伏的胸膛传递着他的声音也传递着他的怒气!
木文君还没被一向温和的一航这样吼过,一时愣住了,真就维持着半前倾的弯腰预备动作没敢动……一航扳着他的肩膀紧紧地用身体压住他,某弱小者的脊背在压力下被迫与墙壁密切贴在一起……木文君忽然想到:这倒是纠正驼背的好办法呢,弯的也掰直了!
木文君努力后仰着头想躲开这种压迫,却不知道闪躲的脖颈更令人想狠狠的咬下去!如果这时候压着他的人是小枫或者秦守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咬了再说!不过一航大人的定力还是很好的,所以他只低下头舔了一下……某被压迫者瞬间浑身僵硬!眼睛也瞪圆了!声音受神经末梢共振反应,直打颤儿,“小……小航……你……你……”
“你去哪儿了?”
“……酒吧……真话,你能把舌头收回去吗?”
“去干什么?”
“……喝酒……真话,啊——!!假的,假的!我去打探消息的!牙,牙,牙收回去!”
“我不是叫你别管秦守的事了?你还跟着掺和啥?命多了用不完吗?!”
“……”
“小君,答应我,别趟着趟浑水。”
“……”
“怎么?又不怕我咬了?……宁愿疼得发抖也不答应?”
“……小航,你不是秦守,别逼我按照你的想法做事。”
一航停住动作,缓缓地撑起身子,盯着怀里的人半晌,无数的情绪从他眼中划过,最终只剩下无奈一笑:“你这么说了,我必定不敢再逼你……小君,你可真狡猾。注意:第三书包网已经更名为【新第三书包网】!!!”
木文君笑笑:“我什么时候老实过?”
推开身上的人,木文君弯腰捡起笔记本,那个黑帮的是是非非,叹了口气,低声道:“狡猾是狡猾者的墓志铭……墓志铭啊……”
一航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看着某人摇晃着进了书房的身影,表情不定。
路遥给的笔记本电脑里资料多到让人不禁悲想《辞海》是不是就这么编出来的?光是账本居然都能存储好几十兆!真不知道秦守当初是怎么全部核算一遍的!
开庭的日子日益临近,木文君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闷在家里鼓捣那些假账。就像秦守当初为了从大哥手里保下他时所作的努力一样,木文君现在也每天晚上都端着一杯咖啡坐在电脑前通宵奋战!只是当初天一亮秦守就得披上西装去各色宴席上八面玲珑千杯不醉,而如今木文君则可以沐浴在关切心疼的目光下被一航用温暖的毯子裹着好吃好喝好睡……
木文君曾经想过请一航帮忙找找法律上的漏洞,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可后来又无奈的想,不要脸的说,这两个人根本是情敌的关系!人家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基于什么身份都没有必要帮忙,尤其是帮秦守的忙。所以当有一天半夜照常起来“喝水”的一航没有再走回房间,而是真的坐下来开始帮头发乱糟糟的木文君敲电脑的时候;当一航绷着脸捧着一摞法学宝典言词犀利头头是道的指出那一条条严密得吓死人的款项里更吓人的漏洞时;当一航看着他说“翻这个案几乎相当于跟制定中国法律的人作斗争,但既然你希望,我就拼一次”的时候,木文君就特感动地想:能被一航这样的男人爱上,真是太牛掰了……
然而情况依旧在恶化下去,事情的发展也没有路遥说的那么乐观。
那几个跑路的大头如同被拴上线的蜻蜓一样,纷纷落网,还有两个自知恶事做多难逃一死的,为免到了牢里备受凌辱丧失尊严就当场自裁了……
木文君很快发现警方掌握的资料几乎跟自己手里这些曾经的“绝密”资料相差无几!根本不存在任何隐瞒窜改的机会,换句话说就是,铁证如山!
他见了那个机要秘书顾小姐,是个精明能干的大美人,行事风风火火。木文君从一见着她就觉得眼熟,直到一航回来看了那女的一眼,平静冷淡的问候了声susan,木文君那脑袋里才轰的一声!一下子清爽了……
这位susan大小姐,不就是当初自愿帮小枫来家里做饭的“职业厨师”吗?
这女的也痛快,把文件袋往桌上一拍,直接就说了:没错那内鬼就是我,资料就是我卖的怎么招吧?实话跟你说了,我卖的也就是些洗钱的帐本,那些走私军火的证据我根本接触不到,那都在秦家老大的资料库里收着,这人家枫哥都能弄来,你在这儿还折腾个什么劲?然后美腿一翘,十分居高临下的瞥着木文君说:你也甭想着去组里告密整死我,我既然敢干,自然有人保我,况且现在秦守大势已去,手下几个大头归案的归案自杀的自杀都料理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虾兵蟹将群龙无首,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木文君哭笑不得,心想小枫你牛x!连秦守的机要秘书都被你泡上了!对秦守知根知底的大哥秦忠估计也不知被你耍什么手段给阴了吧?短短两三年,你混得出息了啊!什么阴损招数都学会了,怪不得从来不跟我联系,谅你也没脸见我!
于是木文君摇摇头,无力地说:susan小姐,我能把你怎么着?我也没想过要怎么着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秦守他本来也是报应!人死一条命,再拉几个陪葬的有什么用?我现在倒是希望赶紧判了他死刑早点送他上路得了,免得在里面耗着遭罪。
说完了木文君忽然觉得特悲凉,估计那女的也觉得某人混成这样是够惨的,于是没再炫耀她枫哥是怎么怎么的能耐,会怎么怎么样保她,就踩着高跟鞋匆匆离去了。
路遥以匿名的方式寄给木文君一封信后就彻底没了消息,也不知是落网了还是逃脱成功了……木文君在信里只找到一把钥匙和一串密码,密码要木文君本人在瑞士使用才会生效,钥匙是一栋坐落在迪拜富人区的豪华别墅的,秦守早就买好并记在木文君名下。秦守留下钱和房子应该是希望自己一出事就让木文君战略转移,结果所托非人,路遥这厮直到情况控制不住大势已去了才把东西给自己。木文君苦笑,这路遥也够不厚道的。摸着那信封,木文君心里百味交杂……
警方也曾把木文君拎到警局去过过案,不过毕竟本来就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人物,又没什么作案的证据,很快就给放回来了。倒是把秦家那堆亲戚查进去好几个。木文君愈发担心小俊,又不敢再轻易联系他,只在心里祈祷他千万别轻举妄动,这边已经没戏了,那边别再活搭上一个……
开庭那天,木文君蒙着被子睡了一天,天黑黑,地黑黑,连新闻也不看。后来一航看不下去,强行把他从床上挖出来扔到浴室里一顿好洗!
一航握着莲蓬头给他洗头发,看着那簌簌的流水,尽量轻轻地告诉木文君说:
“秦守给判了死刑,一个月后行刑。”
那声音那么柔和,好像生怕大声一点就会把手底下的人吓哭一样……
木文君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表情特镇定。
一航一出去,木文君就全身虚脱无力,贴着浴缸壁慢慢滑下去,躺在浴缸里,水缓缓的漫过他的脸庞,和其他的液体溶在一起,消无踪迹……木文君忽然就想到从前有一阵子网上流行的一个爱情对话:
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流泪,因为我在水里”。
水对鱼说“我知道你在流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把办公室的小女生一个个感动得够呛,见天儿在秦老总面前眼带桃花地念叨,后来秦守不胜其烦,笑眯眯的说其实这故事还没讲完,大家的耳朵就都支楞起来听怎么个没完法,秦某人就懒洋洋的摆摆手说:其实吧,那锅也说了一句话。它说:“都他妈快煮熟了,你俩还在那儿叽咯个啥!”
木文君想着想着忽然就想笑,躺在水底才一龇牙就呛着了……一航拿了大浴巾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木文君撑着日益消瘦的身子跪在浴缸里一边咳嗽一边笑,笑得上不来气了就咳嗽,咳嗽得上不来气了就笑,带着满脸的水……
一航站在门口望着他,那眼神很忧伤很忧伤……木文君当时就想,如果一航保持这种眼神去演莎士比亚四大悲剧,那台下肯定胸闷心疼得哭倒一片!要是有人没掉眼泪,那人绝对是胸闷心疼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木文君那天晚上破天荒的违背自己定下的禁烟令,坐在阳台上抽了一晚上的烟。
想小时候的事,也想秦守的事。
从第一次在大学校园里遇到秦守一直想到他涎着脸成了自己的导师,想他故意刁难的期末考;想他那些狗屁不通的人生哲理性教导;想他跟自己你来我往的拌嘴;想他宣布从今天起就是自己顶头上司时那得意的嘴脸;想他骗自己穿女装时调笑的口吻;想他跟自己两个人背靠着背肩抵着肩凭着手里一瓶白酒放倒一桌洋鬼子的英姿;想他强势外表下的细心,想他为了大学时代一句不经意的话就处心积虑筹的带自己逛游乐园的那种孩子气的体贴;想他每次打赌时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容;想他当年穿着大花衬衫腰里别着枪脸上架着墨镜,牵着自己的手朝海南沙滩美女吹口哨时那休闲的感觉,那放松的海风;想他在海边星空下触动两个人的话;想他从仓库里那疯子手下把自己抱出来时,那带着体温的风衣,很温暖很柔软;想他搂着自己坚定地摇头说如果他是阿波罗死也不放手的样子;想他耍赖装醉的可恶嘴脸;想他在众目睽睽下熄灯的几十秒里压着自己狂吻时的心跳;想他抱着自己在怀里时全身炙热的温度;想他在抗拒声中强行进入时既温柔又残忍的眼神;想他一代风流人物可怜兮兮的扒着门板,一脸担心地劝自己跟他住不然恐怕有危险的表情;想他在机场时那明显消瘦却依旧一脸精英的身姿;想他在大年夜那不到三十秒的电话里,低低的一句……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猛地吸了一口烟,冰冷的空气刺激得肺也痛了起来!
木文君抱着膝盖全身发抖……
夜色就像黑色的海,每个人都在里面徜徉,区别只是你快乐,我忧伤。
温暖坚定的怀抱从身后包抄,一航轻轻搂着木文君,伸手把他指间的香烟拿掉,捻灭。
木文君转动着因呆坐了太久而僵硬的脖子,茫然的望着一航。
一航微微低头,在他颤抖的睫毛上轻吻,吻过上挑的眼角,吻过薄薄的脸颊,吻过有点消瘦削尖的下巴,轻轻啄了啄鼻尖,最后停留在嘴唇前,近在咫尺,却不覆上,只让炙热的呼吸在唇齿间流窜,那敏感的知觉甚至比真正的接吻更令人不知所措……
他在等待,他在犹豫……
木文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仿佛宣告着默许。一航猛地收紧了手臂,狠狠地吻了下去!仿佛是期待了太久而不知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这个吻漫长狂乱而甜蜜……两个人甚至都出了一层薄汗!木文君依旧闭着眼睛,伸出修长的手臂,好像死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地抱住一航,头也埋进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四周全是让人想哭喊的高温,木文君的呼吸急促慌张又混乱……
“我们做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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