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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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了起来,转而发烫濡湿了。
我哼哼的迷朦了眼,却似乎能听到花瓣倏然落地的声音,和绽放的细微声响。
“你说……宝宝能感觉到我这个爹爹么。”他轻佻的话在我耳朵吹拂着,痒痒的,带着浓浓的爱意和为人父的自豪。
他手指又在紧窒而炙热的地方,顶了一下,浅浅退出……
我只知道他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别说爹爹了,他也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神官的高贵黑袍从他身上如水般滑落在地,肌肤光滑细腻,他从后面环抱着我,捉着我的手,拾起了地上一根柔滑的腰带,伏帖在我身上,柔软极了。
干……
他在干什么。
“换个姿势,别伤了胎儿。”他浅浅的笑着。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将我的手放在一株树干上,双手捆着,用腰带绑了一个结。
衣袍披散着,亵裤也被褪了。
清凉的风,吹得我有些清醒了,我几乎破口大骂,“臭狐狸,你放开我……呜……”
唇舌交濡,他吻得这叫一个消魂,技巧越来越好了。
“你怀得孩子只能是我的……”他口齿不清,含糊的诉说,“我要让他留下我的气息。”
他的手滑过我的背,掌心的温度与纹路,真切地反应着他流露出的浓浓的眷恋,他一路下滑摸索着……撑开了我的腿,
滚烫的灼热男性的家伙抵在了我的入口处,轻微的撞击着,试探……
他微闭眼,眉一扬,
呜……
感觉被硬生生的撑开了……一寸一寸,酥麻得都站不稳了,下体肿胀的很,却有着莫大的空虚待人来填补,我身子一软,若不是他小心翼翼的撑着,我几近摔倒。
他轻微的撞击着,
一切都那么温柔,缓且慢,却让人更加难耐起来……温柔的折磨。
他额头流下细细的汗珠,狭长的眸子略微带着醉意,勾得人心脏阵阵紧缩,隐隐生疼,
“你……可以再快些,我没事儿的。”我大口喘气,
他摸了摸我的脸,继而撑住了我的身子,“抓牢树。”
我眸子里泛着雾气,有些无助
眼前明晃晃的腰带,衬托着白皙的手与粗糙的树杆。
我明显感到他的律动渐渐加快了起来,
连带着树干都轻微的摇晃了起来,就像是刮过一阵狂风,桃花瓣纷纷旋转,飘落……像是缤纷了一场雨,漫天扑来,撒在我的身上。
芬芳的是花香……
醉人的是情人的眼眸。
我眯起了眼,
手拽紧树干,身下却是一波接一波的律动,猛烈如海上的浪潮,翻覆卷袭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一抽手,松开结,撤走了腰带……
我拉他过来,开始用唇和他交流。
他的身子先是一僵,很快热切地回应我。风起,大落,他再一次融入我的身体,因为疼痛与酥软而仰头,我看见纷飞乱飘的桃花瓣。
乱了……
都乱了。
直到哼声变成呻吟,最后抱住他的头,靠在他怀里,语不成句,“氰……儿……”
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眼眯着,轻柔的抖动,释放爱欲。
风徐徐的吹着,
他将袍子盖在我身上,
凝神望着我,眼睛渐渐弯成了月牙儿。
“知道么……关于桃花阵,”他的手抚上我汗涔的脸,轻轻的拭去……很温柔的望着我说,“其实我只说了一半。”
我有些累乏,睁开眼,望着他。
他笑了笑,一字一句地说,“传闻,在桃花阵里相爱的男女,一生一世乃至下半辈子都会在一起,不离不弃。”
这个狐狸……精得很……
说完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他依旧笑得贼贼的……
我一下醒了一大半,扯着他穿好的衣袖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还没补充的?”
“嗯,”他沉默了一刻,搂着我,吻了一下我的唇,轻轻说,“赝狄和你的弥儿怕是都看到了……”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说什么……
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匆忙四处望望……果然在远处一株桃树上,俺看到了与桃花相反的一张黑脸,另一处,还有一个比桃花还娇艳红得滴血的少年手足无措的站在树下。
“不是说这里是禁地么?”我恨恨的揪起狐狸。
他有些无辜,“凤国的禁地……可他们二人又不是凤国人,偷溜进来的,也没人拦得住。”
我暴走……
他一脸开怀的笑着,将我的袍子拉好,系牢,环我入怀,喃喃道,“真希望永远把你捆绑在凤国,就像今天一样,属于我一人。”
我望着他,眼神止不住有些忧伤。
“别这么看我,”他最后闭眼,俯下身子,头埋入我的怀里,“骗你的。”
花瓣满地,一阵风吹来,零落飘落着桃花雨,空气里夹杂着甜腻的味道,他的衣袍在微微摆荡,投在他身上的柔光也朦胧了起来,他笑着说,“傻站着什么,一起回家吧。”
第十二章 赝vs弘
一辆极宽敞豪华的马车停在神殿前。
马嘶鸣了一声,弘儿牵着它,吓了一跳,搓着手说,“主子,我们接着去哪儿?”
“这还要问,”我敲他一下头,“当然是去寻霁雪。”
“不行。”赝狄冷冷地说,“你怀有身孕不能再受累了,霁雪行踪隐秘,去哪儿寻他一时半会儿也没头绪,咱们先回去,或许宫主已经寻到他的消息了。”
似乎……也有理儿。
阿嚏。
我揉揉鼻子,撩着袍子爬上了马车。
赝狄的脸更黑了,上马车前还用力的踹了一下弘氰。
那狐狸也暗自承受,扶着我,一声不吭的。
其实……
谁也没料到我闯个神殿能被狐狸拐进桃花阵,还被这色狐狸吃干抹净,起初还以为他会被那奴儿嫖了,结果没想到居然嫖他的人是我……还嫖到感冒……
赝狄说得一点都没错,我这身子大不如前了。怀孕了,体质也差了不少,或许霁雪还没找到,我身子就累跨了。
不过,弘氰这家伙,按照平日里他对霁雪的醋劲儿,早就该附和着赝狄才是,今天怎么一声不吭。
“咦,我的神官大人,你今天似乎特别沉默啊。”我斜了一眼,看着搀扶着我上榻的弘氰。
他一愣,脸上挂着淡淡的落寞,“我在想,如果此刻我阻拦了你,会不会当初也有人阻拦你来寻我……如果有因果报应的话,或许我一辈子也等不到你来接我的这一天。”
我笑了笑,感到有些无力。
这家伙说的是实话,兴许有些良心发现……可是这话里话外都有些在挑赝狄的不是,有些诅咒的意味。
我偷偷瞄一眼,果然……赝狄脸都黑了。
我用帕子捂住鼻子,擤鼻涕。
弘氰也跟着上了软榻,拥着我斜靠在墙上,呵斥着马夫驾车慢点,一直小心翼翼的抚顺我的背,一双漂亮的眸子极担忧的瞅着我的肚子。
“没事儿,我长生不老,这么点小病死不了,影响不到胎儿的。”我安慰的拍了他的腿,突然感到他的身子僵住了。
天杀的,我居然忘了这件事还没跟他说的。
马车里,一霎那,全静了,其他那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出。
我可怜兮兮,抬头望着弘氰,“那个我体质特殊你也是知道的……一直找不到机会……你……”
“长生不老?”
我点头,往后缩了一下,“是。”
“我早知道了。”
啊?什么……
弘氰凝神望着我,细长的眸子微微眯着,“其实我早从霁雪话里行间揣测到了,本来想找你问个清楚,结果……却碰到了你和温玉两人在那儿恩爱,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他的手拥紧了我。
旁边两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我吞了吞唾沫,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和错觉。
说真的……就怕这家伙发起火来,冲破了窗子,下了马车就走,好不容易才拐他上来的,一辈子都不能松手的。
这下心结解了……
如今也就只剩下霁雪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风徐徐的吹着,透过帘子拂进了车里,将里面燃着的一盏香也吹散了不少。
赝狄一声不吭的,擦着自己的那把刀,一旁坐着弥儿,他垂着头,双膝上搁着一卷书,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页一页的翻着纸张,偶尔抬起头偷斜向我,那眸子水汪汪的,潋映得我都不敢直视,发了会儿呆,又倏然低头看书,耳根都是红的,这情形……就像是害了相思的少年。
我凑过头,眯眼看着他。
弥儿慌慌张张的,书的薄纸都快被他撕了,一张脸红极了,煮熟的虾子都不及他香艳。
突然间,搁放在我腰上的手使上了劲儿,弘氰斜坐在软榻上,将我往他怀里带了些,拥紧了。
一阵嗡嗡的声响,擦刀的布碎成两片。
赝狄若有似无的瞟了我们一眼,冷俊的板着脸,浑身发着寒气,被他擦过的那把刀,亮噌噌的,在光下有些夺目。
总之,
马车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不……是特别的不对劲儿。
我缩在弘氰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起身,可被他用手压住了。
他低眼,手似揩油的姿势在我脸上米了一把,“怎么不想歇会儿,呆在我怀里别动。”
我极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却笑眯眯的。
桃林那一段破事儿,让我困乏极了,他却很有精气神儿。我终于有些顿悟,为什么他说我怀里的孩子是他的了,这色狐狸……
回家的途还没走到一半,就一直亲昵的抱着我没个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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