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地圈住聂行风的腰,将他拘在自己怀里,讨厌这种紧窒的相靠,尤其是在双方都被雨淋透的状态下,聂行风想挣开对方的束缚,却见他另一只手抬起,将一个类似爆破器的精巧黑匣亮在自己眼前。
我在你情人身上绑了炸药,不想他化成灰烬的话,就别反抗。男人话声虽然经过了磁性处理,但得意之情还是充分表达了出来。
钱我已经拿来了,你还想怎样
我突然有点后悔,对于聂氏财团总裁的你来说,五百万的赎金真是太少了。男人说着话,围在聂行风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想到张玄此刻的处境,聂行风容忍了他的放肆。
我可以再加,你想要多少
聂行风的忍让让男人的行为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手掌抚在他腹上轻微搓揉,随即把面具撩起大半,让他们可以靠得更紧密些,凑在他耳旁低笑你经常锻炼吧身材真不错,所以比起钱来,我现在更想要你
作梦
聂行风挥拳向后击去,男人似乎早料到他会有这招,很轻松地避开了,拇指按在炸弹的遥控按钮上,冷笑道你再乱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不小心按到它。
这招对聂行风最灵,他停止了攻击,冷冷问你除了绑架威胁外还会什么
我会的很多,想不想试试男人调笑着低头吻咬他的后颈,说保管你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颈处是聂行风的敏感带,被热气吞吐,他身体微微一僵,男人觉察到他的反应,微笑还真是敏感呢。
聂行风闪身躲避,冷冷道凡事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什么叫过分。
手掌在聂行风的腰腹间放肆而有技巧地抚摸着,将男人的意图很明显地传达给他,聂行风想躲避,但对方的高挑身躯将他轻易挡住,向前猛地一撞,将他撞到旁边的岩石上,聂行风忙用手撑住石岩,避免了跟石块的撞击。
你很爱你的情人是吗那么不介意为了他牺牲一下吧嗓音通过变音器传来,别有番调笑的韵味,似乎根本没把聂行风的阻止当回事。
放开
被那只放肆的手撩拨得有些心神不定,聂行风的喝斥并没引起任何实际效果,略带喘息的声调反而让男人更兴奋,微笑告诉我,我哪里过分是这里还是这里
聂行风只觉颈旁一痛,竟被对方咬住,带着一点酥麻的痛,是充分占有的欲念,随即腹下发热,男人扯开了他的腰带,手探进去,滑过敏感的下腹,将他有些半扬起的欲望攥进手心,男人咬噬他的耳垂,笑道真可爱的反应,你现在一定很爽吧
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没有回答聂行风的问话,而是一条腿伸进他的双腿之间,强行让他的腿叉开,重心不稳,聂行风不由自主倒进他的怀里,随即酥麻快感传来,却是分身被握住套弄起来。
圆滑指尖在分身的顶端一点点刮挠,并不时捅进涌出情液的铃口,缓慢的、有技巧的爱抚是催情毒药,让人害怕却又不由自主地心动,虚弱部位被如此玩弄,聂行风感觉像是触电般,电流顺着欲望的顶端一直窜入心头,心房不受控制的跳动着,他腿有些发软,靠在对方身上,剑眉因为欢愉微微蹙起,下唇紧咬,挡住轻微喘息。
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男人的吻在他耳垂和脸颊边缘热切地流连,央求。
聂行风的回应是将下唇咬得更紧,对他间接的拒绝男人有些生气,将炸弹遥控器放进口袋,腾出手抚上聂行风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又沿着刚毅轮廓探触到他的唇边,在唇线上轻佻地挑逗,聂行风心智被他挑得乱了,双唇微张,男人的食指趁机探进他口中,煽情放肆地触摸温润舌尖,说舔它。
有恃无恐的要求,似乎笃定聂行风不敢去咬,聂行风的确没有咬,但也没遵从他的话,男人皱起眉,于是手指继续往里探进,主动跟他的舌尖纠缠,另一只手继续在聂行风的性器上爱抚,搅得他心神不定,想抑制沉重的呼吸,呻吟声却不由自主从半开的唇角溢出来,男人听得兴奋,在性器上捋动的手越发快急,紧弛有度的讨好,仿佛希望聆听到他更多的呻吟声。
暴雨中两个人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紧密契合下可以充分感觉到对方的热切和需求,风雨将他们紧紧包裹住,冰冷雨点不断击打在身上,是种刺激,同时也是种无形的鼓励在这风雨瓢泼的时刻,不会有人看到他们的放纵,甚至昏倒在前方的肉票也被忽略了,远处惊涛拍岸,像是大自然拨起的交响乐,在教唆他们可以把声量放大些,再大一些。
神智在这一刻完全被晴色所左右,欲望在煽情激烈的取悦下很快攀到了顶峰,聂行风放开了不必要的矜持,呻吟声中身体一阵颤栗,将热情爆发了出来。
男人没立刻撒开手,而是依旧握在他的分身上,感受筋络在欲望爆发时的跳动,而后,轻柔爱抚,像是在品味那份舒爽过后的余韵,他的喘息声不亚于聂行风,心房在猛烈跳动着,聂行风闭着眼靠在他怀里,感觉着怦怦的心跳声,暖热怀抱中,风雨似乎已成了配乐音符,应景地点缀着他们的热情。
许久,聂行风的热切慢慢平复,他挣扎了一下,想站稳,却被对方重新带进怀里,两人契合得无比紧密,让他可以完全感觉到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男人改用双手环抱他,看那迫切的举动,似乎是想立刻就地强上他,聂行风有些恼火,喝道住手
对方给他的回答是更放肆的抚摸,并且拿出炸弹遥控器在他面前晃晃,在无声警告他别轻举妄动,随即将聂行风猛地一推,聂行风趔趄着靠到山岩上,腰带被彻底松开,男人的手毫无顾忌地挥了进去。
不能再容忍对方的放肆,聂行风探手扣在他的手腕上,顺势甩出,似乎没想到聂行风在动情之际会突然出手,男人被他一个过肩摔,重重摔到了远处的沙滩上,沙滩被暴雨冲击得绵湿松软,不过重力之下,他还是摔得大叫起来,撩在头顶上的面具也随之摔了出去。
聂行风整好衣衫,看着面前被摔得头晕目眩的家伙,淡淡问玩够了没有
大雨倾盆落下,雨中属于张玄白皙秀气的脸庞正对着他,蓝眸有些茫然,似乎还没能从摔震中回过神来。
聂行风走过去,蹲下来看他,两人对望半晌,张玄眨眨眼,问董事长,我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
聂行风拿过摔在旁边的炸弹遥控器和面具,面具下方连了个很小的变音器,而那个遥控器做得更粗糙,让他怀疑那东西路边摊就能买到。
他瞥了一眼对面那个始终一动不动的肉票人形,按下按钮,噗的一声,人形随即化成一道青烟消失在雨中,张玄看到,又叫那好像是我的化身吧这是怎么回事
张玄看着他,聂行风淡淡说这个自绑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自绑我是被害者耶张玄揉着摔痛的腰,苦着脸说我想起来了,玄冥绑架了我,还把我弄晕,好引董事长你上钩。
玄冥聂行风想吐血,那不就是你吗
确切地说,是我的另一个人格耶。
聂行风不说话,静静听张玄振振有词地往下说董事长你该知道我现在是两位一体的存在,属于弱势一方的我很容易被海神控制,所以我就这样被他绑架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他那个人超喜怒无常的,董事长你别跟他计较了啊,好大的雨,我们先去躲躲雨吧,我的腰好痛
在那对墨瞳的定定注视下,张玄越说越没底气,眼神避开,想站起来,却在下一瞬被聂行风拉住,双手按住他的肩头,说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喜欢的不是玄冥。
我知道啊。
也不是张玄。
对上张玄明显迷惑的眼神,聂行风一字一顿说我喜欢的只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谁,拥有怎样的身分,那都不重要,所以,别给我找什么双重人格的借口,我知道他们从来都不存在。
张玄垂下了眼帘。
暴雨落下,在两人之间蒙起一层薄薄的雾帘,这不是他喜欢的感觉,于是手一挥,金光划过,瓢泼雨雾被戾气拨开,仿佛一柄偌大的雨伞迎空支起,寂静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闷闷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就知道。
不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任由对方子取予求以两人的默契程度,别说张玄用变音器,就算他一言不发,也骗不倒自己。
其实从接到绑匪电话,聂行风就有了这个怀疑,加果绑匪的法术真那么厉害的话,他相信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五百万,所以才拒绝大家的跟随,单独赴会,结果还真让他猜对了,张玄就在这玩自绑。
一阵沉默后,聂行风扯住张玄,将他拉进自己怀里用力拥住,轻声道抱歉。
这句话他早该说的,他知道张玄是个很洒脱的人,但越是洒脱的人,一旦钻了牛角尖,便很难转出来,他知道张玄因为自己的关系,潜意识中很排斥玄冥,所以才第一时间把过错推到玄冥身上,其实,对他来说玄冥也好,张玄也好,根本就是同一人,也或者自已最爱的是他们两个融在一起的个性。
你是神,我陪你去天堂;你是魔,我陪你下地狱。
拂过耳边的喃喃低语,轻微到几乎不注意就会忽略的程度,却如重锤一样,狠狠击在张玄的心头,他眼里有些湿润,怔了怔,也反手将聂行风抱住,靠在他肩头,许久,唇线慢慢弯起,说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人间,不如你陪着我一起继续祸乱人间吧
听你的。
难得看到这么温柔得冒泡泡的招财猫,张玄想起了那个绮丽梦境,连忙发出邀请那把我们刚才没完成的游戏继续下去吧
聂行风温柔的神色一僵,他就知道小神棍的词典里绝对没有节制这个词,推开他,站起身,那个就免了。
喂,你刚才说什么都听我的。
他好像并没那样说过。
不过聂行风懒得跟张玄争口头上的便宜,说我没兴趣在暴雨中跟人玩游戏。
什么嘛,刚才我有用心服侍你,你爽完了,就把我甩一边。
张玄越想越郁闷,最近小弟弟好惨,每次都是性致高昂时被打回原形,这种事多来几次的话,他一定会得性事阴影综合症。
想起刚才张玄被摔的狼狈模样,聂行风想笑,不过还是理智地克制住了,是你主动来服侍的,我当然没理由拒绝。
那你现在也服侍服侍我吧在雨中做也是一种难得的情趣。张玄趁热打铁,跳起来,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全身都湿透了,聂行风可没他那么好兴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玩绑架
被问到重点,张玄张口结舌,呃,风雨好大,我们还是先回车上再说吧。说完,扯住聂行风就走,要在雨中玩情趣的提议早被他扔到了脑后。
很无语的聂大总裁任由情人拉着往回走,结界随着他们行走一起移动,就像柄无形大伞,帮他们遮挡住风雨,不过北风依旧呼啸不止,但听远处风啸浪起,便觉得寒意无边。
大夏天的北风冰雨,这是什么天气聂行风侧头问张玄。
张玄不语,手一扬,风声顿消,远处惊涛拍岸声渐小,海浪慢慢退潮,厚重云层像是被道无形力量推动,翻滚着散开,拨云见日,头顶很快便一片晴空。
回到聂行风的车前,张玄施法探空取物,从别墅里弄来两套衣服,两人换了,看着聂行风精干柔韧的躯体,又想起刚才自己的性致半路完结,不由又小郁闷了一下,舔舔唇,上前帮聂行风换衣服,实为明目张胆地吃豆腐。
聂行风把狼爪推开了,上车,张玄跟着上车,抱怨刚才你都没推开的。
刚才难得小神棍那么用心服侍他,他怎么舍得推开
你法术好像高了很多啊。聂行风避重就轻问。
张玄一上车就兴致勃勃拿过那个装钱的皮箱翻看,随口说都是些小法术啦,董事长你真带钱来了
聂行风把皮箱从他手里抽出,放到后座上,淡淡说我不认为能任意驾驭风雨是小法术。
啊,被看出来了张玄抬眼看看聂行风,在发现无法蒙混过关后,只好坦言告之解除神力封印的话,那就是非常小的小法术啦。
果然是这样
普通道者行使个风雨咒已经是极限,像这种铺天盖地的疾风暴雨,连绵海啸,根本没人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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