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执位第二部(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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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望,带着彼此喜欢的情愫。
张玄的眼瞳不知何时已变成近乎墨色的深蓝,玉一般的澄净,聂行风忍不住凑过去轻吻他的眼眸,蜻蜒点水般戏谑着触吻,张玄眼眸眯起,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爱抚,半晌,突然说其实,你不需要每次都这么迁就我,那件事我早就放下了。
聂行风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之间虽然看似自己强势,但实际上自己一直以张玄的想法为主,就像今天的争执,也是自己先来找他,张玄觉得那是因为他为自己受伤过,所以自己才一味的迁就顺从他,但聂行风不这样认为,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倾尽所有感情疼他、宠他,不舍得他有一点不开心,仅此而已。
那件事我也早放下了,放不下的是你。聂行风微笑说所以你才会认为我所做的都是出于歉疚,但实际上,我只是喜欢这样做,因为是你。
张玄的蓝色瞳仁猛地一缩,然后,笑意在眼瞳里慢慢蔓延开来,伸手勾住聂行风的脖颈,让他紧靠住自己,问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张玄看着聂行风,郑重表情揭示了男人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张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其实很后悔今天对聂行风所说的那些话,明知道他的退让并非胆怯,却还是故意刺激他,只因为自己无法控制住当时的心情,他喜欢聂行风,所以很贪心地想要他的一切,包括他内心真实的想法,相爱的两个人所需要的不单单是享受彼此的快乐,更多的是困苦担当,所以当聂行风拒绝坦诚相告时,他的恼火可想而知。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不打电话给他,是因为笃定他一定会来找自己,不管多久,不管多远,永不可分。
张玄笑着,上身微微仰起,吻在聂行风的唇上,火热的唇点燃了他内心的热情,和聂行风紧密相拥着,他想,当年的一刀穿心,换得这个人所有的牵挂思念,还是他占了便宜。
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酒助欢情,让热切变得顺理成章,聂行风伏在张玄身上,舌尖在他肌肤上轻轻滑动,茱萸因为激动变硬,艳红一点点缀在胸前,像是在邀请他的爱抚,于是聂行风低头咬住,满意地听着张玄的喘息随着他的含吮变得沉重,胸膛剧烈起伏着,光华润泽的肌肤,没有一丝伤痕留下。
聂行风双手扣住张玄的腰间,身子慢慢往下栘,舌尖如圆规,以爱为轴,在雪白纸笺上轻巧地游走,一圈圈地滑动,最后沿至张玄的腹下,含住早已胀大的物件,用心吮吸起来。
张玄发出一声低吟,情动到极致,蓝眸溢出一波波水色,潋灎浮动,随着聂行风的含吮轻轻扭动着腰部,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兽,在间接催促聂行风再努力些,于是聂行风加快了爱抚的节奏。
他们已经不知欢爱了多少次,他很清楚张玄的敏感带在哪里,有技巧的吮吸讨好中,轻易就将张玄的欲望带到了顶峰。
张玄平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着,满足愉悦的发泄,是聂行风带给他的,眼波潋灎中,聂行风的身影有些朦胧,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希望聂行风能一直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进来他向聂行风伸出手,轻声话语,像邀请,像命令,又像是欢愉过后的满足呻吟。
腿被抬起,聂行风压住他的腿根,微笑着压了下来。情欲喧嚣,聂行风进入的动作比平时粗暴了些,张玄本能地抬起腰部,想缓解不适,却被聂行风按住,不给他缓气的余暇,便大幅度的冲刺起来,紧致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契合,满足感完全大过了最初的不适,张玄发出长长的叹息,带着调情的语调。
他用腿勾住聂行风的腰,蓝眸轻眯,吃到甜头的满足微笑让一对蓝瞳熠熠闪亮,看着聂行风,突然说我是不该决定你的想法,但如果你不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聂行风一怔,不明白张玄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么突兀的话题,张玄一笑,又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觉得不知道你的想法也无所谓啦,不管你做什么,我在旁边支持就好。
聂行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张玄,欢情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慵懒,但掩不住内里的那份认真,聂行风眼眸微微湿润,嗓音在激动下变得瘖哑,问不管任何事吗
张玄想都不想就用力点头,在他的认知里,聂行风绝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所以不管是什么,他当然会义无反顾地去支持。
看着张玄那认真的模样,聂行风叹了口气,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落的表情,于是俯身将他紧紧抱住,他明白自己是在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找借口,才故意这样问的,心里一阵负疚,轻声说对不起。
神智还徜徉在欢情中,张玄没听清聂行风的话,想再问,双唇却被聂行风吻住,用力吻咬,于是这个过渡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湮灭在欲望海洋里,张玄呻吟着,心情随着聂行风带给他的欢愉上下起伏,要问什么早忘得一干二净。
第七章
早上醒来,张玄感觉身子就像要散架一样,动一动就牵扯得全身痛,虽然跟聂行风在一起很久了,但两人都不纵欲,所以很少有整夜放纵的经历,而昨晚显然打破了以往所有记录,他们一直胡闹到天亮才结束。
搭在腰间的手臂向里收了收,证明聂行风已经醒了,张玄靠着床头坐起来,发现聂行风赤裸着身子,全身斑斑点点,带着纵欲过后的痕迹,当然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可见昨晚聂行风一点也没留情,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干净净。
o,我会被爷爷追杀的。张玄手抚额头呻吟。
聂翼同意他们在一起,但绝不允许他们跑到涩情酒吧来胡闹,还有这种整夜纵欲的行为,如果爷爷知道是自己约董事长来的,一定会灭了他。
不会的,爷爷很疼你。聂行风笑着安慰。
不过等聂行风坐起来,准备穿衣服时,也有些笑不出了。
酒劲还没过,头有些晕,对面的穿衣镜里清楚映着两人的身影,身上那些尴尬印记就不必说了,脸色也不是很好,与欢爱无关,纯属熬夜造成的结果,整个房间充斥着浓郁暧昧的气味,还有涩情酒吧固有的香水味,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在这种空间里待久了,脸色会好看那才叫奇怪。
外套和领带在昨晚狂欢时已不知被张玄扔去了哪里,还好衣裤还在,不过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聂行风勉强穿上,张玄也穿好了衣服,两人彼此对望一眼,看到对方那狼狈模样,都忍不住笑起来。
张玄退还房间钥匙时,服务生显然对他们这种留宿客已司空见惯了,很有礼貌的说了欢迎再来的服务用语,还免费赠送了两瓶入浴香精,很浓郁的香气,跟昨晚狂欢时的气味一样,张玄笑嘻嘻道了谢,拉聂行风离开。
昨晚你故意的。出了门,聂行风瞪张玄。
明知道这里是涩情场所还约他来,还请他喝那种加料的酒,真有够可恶,不过也算是间接的道歉,看在昨晚张玄努力奉献的分上,聂行风没戳破他的小把戏。
你还不是很开心张玄用肩膀撞他,笑眯眯说昨晚很刺激吧,以后再来好不好
以后
聂行风的心猛地一沉,原本还沉浸在温馨幻想中的思绪被拉回到现实来,假如有明天,那一切将会很美好
听你的。不想扫张玄的兴致,聂行风随口说。
两人来到停车场,张玄的车也停在那儿,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各自开车回家。
聂行风本来提议回别墅,被张玄否定了,最近大家都住在聂宅,回别墅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说别担心,这个时间爷爷和睿庭他们肯定都在公司,家里就小狐狸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提议有道理,只要爷爷不在,那回聂宅也没什么,聂行风同意了。
他开车往回走,张玄跟在后面,车开不多远,聂行风的手机响了起来,见来电显示是张玄,他好笑地叹了口气,戴上耳机,接通来电。
怎么了
一秒不见如隔三秋,想跟你聊天嘛,董事长。
耳机里传来张玄的调侃声,聂行风扫了一眼后照镜,张玄在后面觉察到了,笑着向他招手。
想聊什么聂行风也笑着问,虽然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果然,张玄的声音郑重起来,问只有三天时间,你想好了吗
谢谢你给了我三天的缓冲时间。
还选择了北海海边,那是我的地盘,赢面比较大。张玄说完,想了想,又道不过如果你没兴趣的话,我会一个人去应战。
张玄,你这招激将法用得真蹩脚。虽然聂行风很不希望这场决战发生,但既然它已成为既定事实,他也没想过要逃避。
哈哈,被看出来了。张玄很夸张地叫道不过别担心,我不会盲目挑战敖剑,我有办法赢他的,董事长,拭目以待。
聂行风扬扬手,表示自己了解,但其实那个所谓的办法他已经知道了,张玄真的是倾尽全力来帮他的,可是,这种等同自杀的做法他无法接受。
于是他岔开话题,说只剩三天时间,我们不如搬出去吧,聂家在北海附近有一幢空房子,我们可以在那里练功。
不错耶,就当渡假好了,等打败白目后,我再带你去老家转转,怎么样
心猛地抽紧,仿佛有块巨石压在心口,沉重得让他无法呼吸,好久,聂行风才勉强说好啊。
两人一路聊着天回到了家,门打开,聂行风就感觉不好,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爷爷和聂睿庭,他头皮发麻,真不该听张玄建议的,那家伙的直觉十次有九次半都不灵光。
咦,爷爷在家啊,爷爷好,大家都好。
张玄紧跟着聂行风跑了进来,在看到满屋子的人后,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常态,笑嘻嘻跟大家打招呼。
聂行风急忙捂住他的嘴,拉他去二楼,两人这副打扮已经够显眼了,小神棍还嫌不够,争着让别人注意,耍白目也要看清场合好吧。
你们昨晚被打劫了吗霍离问。
聂行风和张玄昨晚整夜未归,他很担心,本来想打电话问问,被小白阻止了,现在看到他们这副狼狈模样,身上还带着怪异的香气,小狐狸终于忍不住发问。
张玄刚走到二楼中间,听了霍离的问话,忙说不是啊
三个字刚出口就被聂行风再次伸手捂住,点头道是
被打劫总比去鬼混来得好听,虽然他不指望这个小谎言能瞒得过爷爷,不过他相信老人家不会真戳穿他们,见聂睿庭坐在旁边,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聂行风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少掺和。
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到我书房来。
听了爷爷的话,聂行风如获大赦,急忙拉着张玄跑去换衣服,衣装不仅代表了一个人的气质,还可以带出他的气势,在衣着狼狈的状况下,他没底气跟爷爷交谈。
聂行风和张玄来到书房时,聂翼正站在窗口摆弄花草,摆摆手,示意他们随便坐,半晌,才自言自语说不知木头怎么样了
爷爷请放心,木老先生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张玄笑嘻嘻回答。
聂翼转头看他,深不可测的表情让张玄立刻闭上了嘴,聂行风忙岔开话题,问爷爷,我听说睿庭辞职了,公司那边很不好过吧
还好,这种事又不是头一遭了,年轻人,多吃点亏不是件坏事。聂翼淡淡说。
商界风云变幻,他在里面几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更是经历过几升几落,所以,对于聂睿庭的被迫辞职,老人根本没放在心上,倒是聂行风和张玄让他很担心,他看得出敖剑一连串的动作都是在对付他们,而他们不是敖剑的对手,否则聂行风就不会一味退避了。
不过既然两个人都不说,聂翼也没多问,可以在这关键时刻跑去胡闹一整夜,证明他们在能力上还有余裕,老人笑了笑,眼神在他们之间转了转,问你们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我们打算出去住几天,过段时间再回来。
聂行风本来还在想如何措辞跟爷爷解释,现在爷爷先问起,倒让他觉得比较容易讲出口,不过没有提跟敖剑决战的事,只说不想把敖剑的注意力引到这里来,所以准备暂时离开。
这样也好,不过你们要小心,记得多来电话。听完了,聂翼淡淡道。
不敢对视爷爷的目光,聂行风敷衍着答应下来,又借口有事,拉张玄离开。
聂翼仍站在窗口,听着他们出去的脚步声,然后门被带上,老人摆弄花草的手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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