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娶我敢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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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他在家里真呆不住,晚上睡觉,大多时候也都有人陪着。
以前的公寓之所以不大,也是胡军嫌大了太空,就他一人,弄老大的房子干嘛,不过他这人分的也清楚,外面花天酒地,泡妞儿找情儿,可从没带回家里过,家里就有他一个人的味儿,偶然来串门的几个发小,就没别人了。
他在意这个,家里不想有杂味儿,尤其女人味儿,挺独的一个男人,可西子不一样,打开头遇上她,胡军就没嫌过,该说都是西子嫌弃他,看他那眼神儿,总跟他得了什么脏病一样,上回哪一出,胡军可郁闷良久。
真正自省了一下自己的小前半生,咋就那么荒唐了,他跟他媳妇说以前要是知道,我一准留着童子身,真不是假话,要是能有后悔药吃,更或者,跟时下的小说一样,穿越重生那么一回儿,胡军一定在他媳妇儿刚上大学那会儿,就赶过去圈自己怀里头来,也弄个养成计划多好。
心里转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突然就想起了姓范的小子,那天晚上,他被媳妇儿突然回来的惊喜给冲昏了,脑子里想着想着,就忘了问那事了。
这会儿一想起来,胡军就觉得,心里那缸醋哗啦又洒出了大半,酸的五脏六腑都难受,放下手里的报纸站了起来。
整整一层,给了他们功能齐全奢侈独立的空间,书房是有两间的,一大一小,西子本来想要小的那间,反正她也没啥事,上网就是玩玩游戏,要不聊qq,要不四处逛逛论坛啥的,胡军比她忙,人家大小也是个领导,得尊重。
可当初一般进来,胡军就把她那台笔电,直接弄大书房里来了,既然他非得发挥孔融让梨的精神,西子也没必要推拒他的好意,索性心安理得占了大书房。
后来两人从假夫妻进展成真两口子,在家里,基本上她在哪儿屋,胡军跟到哪儿屋,就是上厕所,一会儿不见,他也得来望两眼,真正一个大黏糊。
渐渐的她的大书房里也都是胡军的东西,他的电脑,他的书,他的茶具,他的酒杯等等,跟蚂蚁搬家一样,一样一样的挪过来,这里就成了两人共有的空间,小书房反而空了下来。
大书房,有一整扇飘窗,垂着白色纱帘,采光极好,侧面通到顶的大书架,角落里的布艺沙发相当有格调,柔软舒适,以前,西子最喜欢窝在上面拿本杂事或者小说看,后来,她一坐到哪儿,胡军就凑上来腻乎,东摸摸,西亲亲,摸着亲着,就滚在一块儿了。
别说感觉跟别的地儿真不一样,激情中偶尔侧头就能俯瞰窗外的风景,尤其夜里,华灯初上,远处霓虹汇成灯海,窗外五光十色夜色斑斓,窗内却激情四射,攀到高峰的那一刻,西子有时会错觉,自己也落入了窗外斑斓的世界中,飞舞,璀璨
情是什么西子或许不懂,但胡军给予她的欲,却令她有一种挣破束缚,破茧成蝶的感觉,西子有些微出神,因此根本没注意到胡军的动作。
胡军绕到她后面她都没感觉,直到胡军弯腰从身后圈住她的脖颈,她才回神“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胡军的声音很轻,唇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脖颈上,有些痒痒的,西子微避开一下,侧过头扫了他两眼“别瞎闹”说着,抬手抹了抹脖子,胡军却使坏的吹了口气,用下巴在他脖子上来回蹭。
胡茬扎的西子躲了好几下躲不开,索性回过头直接推开他。胡军才笑出声,一伸手把他媳妇儿从宽大的老板椅上抱起来,他一屁股坐了上去,把西子掉了个,利落的分开媳妇儿的腿儿,让西子跨坐在他大腿上,大手贴着西子的嫩白的脸蛋揉了揉
“我是有事审你,你知道咱们国家的政策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西子挑挑眉拉下他的手“你怎么去了交管局,你真该干刑侦,让你天天审嫌犯,审够了,省的你回来还审我。”
胡军咧来嘴笑了笑“媳妇儿,顾左右右而言他,在你男人这儿行不通滴,那天晚上电话里是姓范那小子吧”
西子目光闪了闪,貌似有几分心虚划过,不过一瞬,也别胡军轻易捕捉到,胡军脸色刷就黑了,目光也利了起来“他找你干嘛他是负责你们训练的教导员吧这好几天了,你怎么都没跟我提”
胡军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真跟审臭贼一样,令西子有些微反感的蹙了蹙眉“你什么意思是怀疑我跟范里有什么还是你觉得,我是个扯不清旧账的女人”
小脸绷起来,真挺严肃,她这一硬气,胡军哪儿哧溜就软了,真没出息,说到底儿,就是他心里那点醋闹得他五积六受,也知道他家媳妇儿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可他就对姓范那小子尤其膈应。
“媳妇儿,既然没事儿,你告诉我呗他找你干啥也好让你男人安安心,你男人就这点毛病,心眼小,爱吃醋,可这也是在乎我媳妇儿的表现对不得鼓励不能打击啊”
西子嗤一声笑了,正了正脸色,那我就不打击你,再重复一遍“我跟范里不管过去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从我嫁给你那一刻,我跟他就没一点关系了。”
“那晚上他找你干啥”胡军心里就纠结这个,尤其那晚上,从话筒里传出来的那句话,他算听真了,那种浓烈的感情,不寻常,胡军甚至都怀疑,姓范的那小子,就是知道这次特训西子会去,才钻营了这么个教导员的差事。
西子定定看着胡军,心里也正琢磨,那晚上的事儿要不要告诉他,其实,这几天西子想想也能体谅范里了。
范里是个很优秀的男人,运气的确差了些,别说跟胡军比,就跟一般人比都不如,境遇造就了他心底的自卑,跟他固有的自傲碰撞在一起,矛盾非常。
其实当初他妹妹的病,还有一个法子,也是西子知道之后想那么做的,就是寻找配对的骨髓,所有费用,她跟范里共同担负,反正将来都是一家子,他们能力有限,可她上面还有个疼她如命的财主老爹,只要她开口,财主老爹就是倾家荡产都毫不吝惜。
可她这个主意根本来不及说出来,范里就已经做了分手的决定,某些方面上,他同样霸道武断,这种他自以为是的自傲,是造成他们分手的主因,现在想想,西子觉得,或许自己跟范里本就不合适,以范里的性格,即便当初让自己帮忙了,说不准,会在心里存一辈子疙瘩,这两口子若心里存着疙瘩,怎么会把日子过顺当了。
说起来,范里也有点小心眼的,跟胡军的小心眼不同,胡军的小心眼儿,几乎都用在吃飞醋上面,就像他自己说的,这是在乎她的表现,西子嘴上嫌弃,可细究起来,心里也有那么点莫名的欢喜。
她不想再提范里,如果可能,那晚上,她也想选择性忘记,想到此,西子伸臂圈住胡军的脖子“能不能不提外人了,怪没意思的,嗯好不好”
西子这句话说得出奇温柔软糯,带着撒娇的口气,搁别的女人身上挺平常,可在西子这人,算太难得了,也是她变相服软哄他吧胡军是这么理解的,尤其他媳妇儿那句外人,深得他心。
想想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能有什么事别说军营,就是荒郊野外渺无人烟的地儿,姓范那小子也干不成啥事儿,跟她媳妇儿处对象处了七八年,他媳妇儿还跟个没落藤的瓜一样青嫩,这时候想干啥不是都晚了八村了。
因此西子略一哄,胡军就撂在一边了,心病一去,胡军就惦记上别的了,他家闺女小子还没音讯呢,这是当前大事儿
手从他媳妇儿的细腰缓缓前挪,到了小腹上,轻轻揉搓起来,这揉着揉着,就揉上火了他家媳妇儿穿的是条宽松的家居裙,宽大舒服,样式却挺时尚,中间腰带松松系上,就把他家媳妇儿的小细腰拦了出来,下面宽大的裙摆,散在他腿上,把两人的下半身遮了个严严实实,里面
胡军的大手利落的从下面伸了进去,摸到了中间的边沿,略一扯,就滑了进去西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捏着腰开始上下了西子脸一红,微微侧头,那边玻璃窗上映出两人的身影。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可就是上下不停耸动的幅度过大,加上不停往耳朵了钻的那声儿,西子不由的脸愈红身子愈软起来,跟没了骨头一样,向前伏在胡军肩膀上,隔着一层布料,咬着胡军肩膀的肉,嘴里那哼唧声儿都时不时流出一两声来,荡漾开去,分外动情
胡军这时候那还记得范里,觉得他媳妇儿都这样说了,肯定就没啥,可后来这事儿真翻出来,胡军那怒火真足以毁天灭地,他就想不到他家媳妇儿也学会骗他了用他爱她那份儿心,忽悠的他差点就扣上顶绿帽子。
四十七回
范里回家的时候,慕青正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等他,房子是部队分的,以前范里想跟西子结婚,申请多次都没申请下来,跟慕青还没登记,就分了个大两居,就在军营旁边的家属楼里。
房子也是慕青一手布置的,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厨房,哪怕一个小小的角落,都充溢着慕青的味道,高雅,讲究,慕青品味很好,西子却很少在意这些,当初两人也没想过这么多,就想能有一处房子,能让他们在一起就好。
可那时,范里并不知道纵是天下之大,也装不下他跟西子,那时候提出分手出于无奈,可范里当时觉得,西子不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且两人七八年的感情,哪是说放下就放下的,慕青非要他,也不过是基于一种得不到的大小姐心理,范里相信不用多久,她自己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本来也是,这样两人硬生生绑在一起,有什么希望,从跟西子分手那一刻开始,范里的世界就成了灰蒙蒙的,就如晚霞落下,黑青交错的天空,绝望中却也有一丝丝希望,指望着这丝希望他还能看见满天繁星,可惜希望变奢望,奢望变成绝望,也不过就一瞬间罢了。
范里头一次感觉到绝望,就在民政局遇见西子跟胡军领证的那一刻,甚至在他们结婚典礼的时候,他都没绝望过,因为那时候他看得出,西子并不爱胡军。
西子从来不善隐藏,直白透明,仿佛剔透的水晶,让人一眼就能看清楚,也因此,那时候他虽然难过却不绝望,可经过昨天,范里开始绝望了,西子的犀利,西子对胡军下意识的回护,都说明她在意那个男人了,或许还没爱上,可已经喜欢了。
慕青就这么直直看着他,进门连扫她一眼都没有,应该说连丁点儿余光都吝与施舍,仿佛她就是这房子里一件可有可无的摆设,被他忽视,被他冷落,她是堂堂的慕青,竟沦落至如此境地,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都替自己委屈,可委屈了,她也不想放手,对这男人的执念,如此深,深的即便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她也能凑乎过下去。
滴水穿石的精神她有,时间她还有一辈子,她就不信,这男人能永远这样待她“吃饭了吗我做了你喜欢的白切鸡,你再吃点”
范里就要进客房的步伐被慕青拦住,慕青的声音有点小心翼翼的讨好,别说慕青自己,就是范里都替她不值,到现在都不明白,她非这样抓着他为什么,因为爱吗她爱他吗范里记得,自己从没跟她有过什么接触,这爱从哪儿来的
记忆中,慕青始终是个骄傲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应该最不屑于做小伏低,所以她这样,范里更觉莫名其妙,或许自己该跟她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想到此,范里转回头,目光扫过她,抬步往餐厅走去,慕青一愣,继而眉梢染上喜悦,过去把保温盒里的白切鸡拿出来,倒了一小碟子美极鲜,端到范里面前,范里加起一块鸡肉沾了点酱油,放在嘴里
“怎么样”慕青的语气颇有几分急切,范里放下筷子点点头“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琪琪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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