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这一哭吵醒了田宝,公媳两人的情事自然无法继续。
正房里春兰在柔声的哄着孩子,“牛牛乖,牛牛不哭了,饿了吧,娘喂牛牛喝n啊,不哭了。”
听到母亲的声音牛牛的哭声渐止,一边委屈的打着哭嗝一边往春兰x前拱。
床上的田宝被儿子哭的脑壳疼,他之前一连好j天都呆在赌坊里,今天早上才回的家,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儿子哭醒,初时他还想抱抱儿子,不想儿子看见他倒像是看见鬼一样哭的更急。他打了个呵欠冲着春兰没好气道,“把这个小混蛋抱走,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老子好j夜没合眼了。”说罢被子一拉盖住脑袋又呼呼大睡去了。
春兰鄙夷的撇了眼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抱着孩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带上了屋门。
厨房里田魁还站在饭桌前努力的想让胯下的孽根软下来,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又正值壮年,这b发的yu望一时根本无法平复。
春兰抱着牛牛跨进厨房时看见男人还保持着她刚才离开前的姿势,k裆处一如先前那样高挑着。
春兰的心里又酸又甜,既心疼男人,又觉得骄傲,是自己让这个朴实忠厚的汉子情c涌动不能自己的。
“爹爹,”春兰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声音又娇又软,“我们母子被牛牛他爹给赶出屋了,他嫌我们吵他睡觉,兰儿就在厨房里给牛牛喂n,爹爹帮兰儿把门关了好不好,兰儿会冷。”说罢坐到凳子上撩起衣f给牛牛喂起n来。
田魁关了门,转过身盯着儿媳半露的x脯移不开眼睛,春兰今天穿的是大红se的肚兜,艳丽的颜se衬的n子越发的细腻莹白。
春兰抬头迎上男人火热的眼眸,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和上下滚动的喉结让她的身子发s,ru儿酸胀。
“爹爹,兰儿的n儿好涨,爹爹揉揉兰儿。”小nv人的声音柔媚入骨,田魁本就情热难耐,闻言如何能忍,伸出大手撩开肚兜揉捏起儿媳的ru儿来。
田魁的粗糙的指腹在春兰娇n的n尖儿上来回刮弄,小nv人似哭非哭的声音勾的男人身下暴涨,呼吸急促的如同f情的公牛一般,终于忍无可忍,田魁一把抱起春兰放到自己腿上,“宝贝儿,爹爹的y茎涨的难受,再不cha进宝贝的b儿里爹爹要爆了。”说罢褪下小nv人的k子,掏出自己的大b子,挤了进去。
春兰一时不备发出了声惊呼,她背靠在男人宽阔的x膛上,两只n腿被男人如同把尿一样的打开着,腿间花x被男人的大y茎塞得满满当当。
“爹爹嗯兰儿好涨啊嗯嗯兰儿要被爹爹撑坏了。”
春兰怀里的牛牛已经吃了个半饱,所以不再如先前那样专心地喝n了,此时一阵剧烈的颠簸把n尖从他嘴里颠了出去,他也不着急,只睁大好奇的看着闭着眼睛呻y的娘亲
“嗯哼爹爹宝贝身子好软抱不动牛牛了,哦哦爹爹轻点啊别颠到牛牛。”
田魁正享受着春兰那紧致火热的花x,哪里慢得下来,健壮的手臂端小nv人的圆t快速的举放,“兰儿,宝贝的b儿裹的爹爹好舒f,告诉爹爹兰儿喜欢吗爹爹有没有把宝贝的b儿塞得满满的”
这样的姿势入的特别深,春兰被撑的意识涣散,在最后一丝清明被撞飞前要求把怀中的牛牛先安置好。
田魁端着春兰站了起来,y茎依然深深的cha在春兰的花x里,他走到门边的婴儿护椅前,放下了春兰。
安置好了牛牛,春兰回身贴着男人的身t撒娇,“爹爹,兰儿还要嘛,爹爹还给兰儿。”
田魁捧着春兰的t儿抱了起来,滚烫巨大的y茎贴着小nv人的腿心,却并没有进去,“还给兰儿什么兰儿说不清楚爹爹怎么知道。”
“坏爹爹,兰儿要爹爹的大y茎,兰儿的x儿里面好空好痒,爹爹给兰儿,把兰儿的小x塞得满满的。”
“小妖精。”田魁一声低吼,抱着春兰抵在门上冲了进去狠狠的c弄起来。
这一场欢ai持续了很久,直到日薄西山田魁才j个深捣抵着春兰的花x喷薄而出。
春天是个恼人的季节,花粉过敏引发了哮喘,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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