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女人与校长的绝版爱情

极品偷香 第89、公寓偷香

他的手似乎是一种催眠术。当他的手奋勇挺进的时候,她感到火辣辣的,身上到处在燃烧,她再一次努力地推开他,没想到,这一次自己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好像弱不胜立,何少豪紧紧地抱着她,他们同时想到了那张席梦思床……
沈文婷再也无法把持自己了,她软倒在他的怀里,说:“不要……”
他知道她要什么。他的手从毛衣里伸向了她的c罩,他这时遇到了困难,他摸索了好一阵子也没在她的背后找到的搭扣,他在妻子身上的经验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失效了。
他想起来了,妻子的c罩是钢丝垫的他不次去法国讲学给妻子买的。他愣住了,不知道所措。他的手在上面纵情地,她?******??膨胀得如雨中的小木屋,竖着美丽绝伦的尖屋顶,潮湿、红润、激情,她不再看他了。只是独自流泪……
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把她抱到了那张柔软的席梦思。轻轻地问:“文婷,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味爱地摇头,她想起了她的前夫伟民偷情的那一幕令人不堪入目。
那日,她匆忙地从医院往家中赶去,站在房间门口的她,凝思了许久,当她把钥匙洞孔时,在转与不转的之间矛盾,她终于霍出去,转动钥匙,推门进屋,不愿看到的那一幕终于在伟民吻过她千遍却没有一次真正满足她的,看到丈夫伟民与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地*爱。当那两团白花花的映入眼帘时,她想都没想就举起拐杖飞了过去……
离婚的前一夜,伟民跪在她的床前,向她陪礼道歉。哀求她原谅他的出轨行为……
她只是凄楚地对伟民说:“我身上的伤痕可以通过美容修复,这样的羞辱我无法容忍。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你号称*无能,可在别的女人身上,你竟然称为‘猛男’。”
伟民终究没有留住她,只有悔恨地看着她的离去。
俗话说:“男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两份爱,一份是放在心上,一份是留在记忆里。”
伟民的千求万恋都无法使沈文婷回心转意。因为,他伤透了沈文婷的心,还伤了她的自尊。
沈文婷毅然决定结束和伟民有名无实的婚姻,她不顾父母亲的反对,辞去了那份很好的工作,肯求着表姐肖媚媚来到了s大学竞聘播音系教授。
她只是冲着这份的工作来的,她根本就不管校长是何许人。
如今,她却鬼使神差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横在他的身下……生活不又在给她一个戏剧性的角本?
朱虎给娜娜灌了很多酒,娜娜喝得满嘴胡话:“朱院长,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我只知道你长得好美。”
“我在大学时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娜娜把最后一杯酒举过了头,在他的面前晃荡着。
“你气质高贵典雅,美丽绝色,那细滑的晶莹,娇嫩无比。身材高挑,一双玉润浑圆的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柳拂腰,浑身线条玲珑浮凸,像一个绝色的玉人儿,又温柔又体贴、更加可人。如果能够……”
“如果能够什么?你好可爱哟!说下去……说呀!”
“如果今生能够与你同眠,恐怕是三生有缘。”
“真的吗?你真的想我吗?”娜娜痴痴地看着他
“算了吧!你又在忽悠我了。”
“没有,我没有忽悠你……只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鸟。”
“你这话不对,我在你面前做过坏事吗?”朱虎想挑起娜娜对何少豪的仇恨,以便自己从中得利。
“你没做坏事,但你也没在我面前温柔过。”
“你没有给过机会呀!”朱虎想起了那次娜娜一个人在玫瑰餐厅喝醉了,是他送她回的房间。
“哦,我想起来,你不是好东西,趁火打劫。”
“我没有。”朱虎坚决地否认。
“你不认帐是不,那天我从玫瑰餐厅出来,你送我回家时,在电梯里,你抱过我的。”
“没有。”
“你抱了。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吻我的。”娜娜举起手对着朱虎劈头盖面就是一耳光子,打得朱虎两眼火冒金星。
“你干打人?不跟你玩了……一点也不好玩。”朱虎也喝高了。
“我打你了吗?谁看到了?”娜娜大笑起来。
“你……”朱虎无语。
“我什么了,你是傻瓜,打是亲,骂是爱。要不再来一下吧!”
朱虎一把抓住了娜娜举起的右手。“算了,你这样的爱很特别,我无福消受,还是留给别的男人吧!”
“你真逗,可爱极了。对……对,留给何少豪,何院长行不。”
“行,就给他一巴掌。”朱虎在一旁煸着火。
“不行,我不能打他。”娜娜低着头。
“怎么了?”朱虎问道。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他没有她。他的手没有动。他想站起来,却感到腿有点发麻,他又把自己的手从娜娜的头下面插下去,想托起她的面庞。这时,他感到一股温热,一片潮湿的温热涂在他的手心。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这时候,他听见娜娜吸溜了一下她的鼻子。她好像在泫泪,他不动声色地给扯了纸巾,那纸巾似乎不管用,双扯了一大把纸巾给她。
他看到了一个脆弱的娜娜,酒醉后的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答答的温存软语,得意地笑道:“这就是缘分,证明你跟何院长无缘,我们有缘,在特殊的时候,遇上我这个特殊的男人。”
娜娜还在哭泣,但声音只是抽泣着:“朱院长,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快要结婚了?”
“我厉害过啥呀!那天你跟何院长的对话,被我在‘名苑茶楼’听见了。”
“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说那个男人的名字,你比他要强。”
“他怎么了,情情爱爱都是两情相悦。何院长才华横溢,学生遍布天下,又风情万种,醉倒了无数佳人,我怎能跟他比呢?”
“你少来这套,我从不在背后咀咒别人,只是他欠我太多……”
“哪有啊!人家想你还想不过来嘛!都十年了……”
“哦。”朱虎傻傻地低着头,竟然会无语。
“朱院长!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湖湘人士一脉相承的独特个性,你刚毅、豪爽,闪烁着湖湘文化独立的豪放情怀,我更喜欢你在事业上的那种‘霸蛮风骨’。”
“娜娜,你过奖了,我没这么好的,你总是欠别人的债。
“你欠什么债了?”
“当然是情债!”
“这个世界,最难还的就是情债了。也许,在我跟何少豪的那段爱情里,我也有责任。我常常问自己:故事不算美丽,为何,总是难忘?”
朱虎在一片氤氲里,在烛光下,在好听的音乐声中,终于倒下了。此时,朦胧中的娜娜,恍惚间,她又伫立在湘江桥上,像极了断桥上的白娘子,正握伞相望,朱虎轻轻地把手伸过去对娜娜说:“从此,你要和我一起笑傲红尘。朱虎惊喜的双眸泪光闪闪,小心冀冀地牵着她的娇手,在如烟的湘南里,共撑一把伞,在蒸水与湘水交汇处,看江水碧波,古藤缠绕,深情对视,莞尔一笑,走过了小桥、流水、人家……把所有的风景都留在这花开的瞬间!这样的相遇似一首诗,像一首歌!”
何少豪被沈文婷的哭声吓傻了。
他只是望着她起伏柔软的身子,一个完美的绝色女人,身体、容貌、气质、风度都是那么光彩照人,风华绝代。这样的一个女人横在他的身下,用一双凄迷的泪眼向他倾诉着满腔的柔情。她是在用身体书写和温柔。一个男人除了他全部的力量一往无前地去征服,去接受,他什么也不能做了。
沈文婷半个身子在起伏中探出床沿,她浓密秀发散开在床前,仿佛一朵盛开的水莲花,坦露出女人最深邃的生命,在这样的时候,他知道她要什么。可是,何少豪真是吝啬着不给。他的手出神入化地把她引向悬崖,但他不给她的东西……
她所要的东西,他一直在看她的表情,看她是否会因此而绝望而疯狂,他觉得这样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扭曲会绷直,幻变出无数令他目不暇接令他着迷的妖娆、出各种撩人的呓语,他要看这样的时刻。“看”关于汉语词汇中最粗俗最直接的词。
她最怕男人这样戏弄,她的前夫就是这样的一个软柿子,她不需要像她前夫那样的男人。她轻轻地推开他,站起身,把凌乱的头发向后理一理,说,“把灯关了。”何少豪吃惊似地关掉了灯,这时只有对面高楼有几处亮着灯,透过窗帘射来柔和的光。
他在“玩”她。
沈文婷知道他在“玩”。她渴望这样的“玩”又痛恨这样的“玩”法,它惊心动魄绝世无双。这样的男人令人愤怒,也令人难忘,使她即将堕落也使女人成熟,在这座城市的高空,在一个24层楼的豪华公寓,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这个令人兴奋,快乐窒息的时刻,她终于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也是被中国大多数人所不齿的第一步……
沈文婷毅然脱掉了毛衣,自己从腋下解开了,把它扔在。一对活力四射的大白兔地开放在何少豪面前。
然后是一阵无法遏止的手忙脚乱,平时装饰着他们同时也隐藏着他们内心的衣服被一件件扔在沙发上、地上、到处都是的,的毛毯也被蹬到了一角,两个灰色的身体在扭成一团,何少豪抱着沈文婷,抱着这个因爱而疯狂的女人,这是席梦思发出吱吱声、粗重的呼吸、含糊的……
的暴雨在鞭打着他们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龟裂地渴望这场迟到的甘露,尤其是沈文婷这样一个灵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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