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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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当地最有名气的济生医院的诊室,装修比一般医院高级很多。
粉白的天花板,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的淡青色暗花墙纸,先进的诊断仪器。
可以看见阳光的窗边,还特意摆放价格不菲的j致水晶瓶,简单却很周到的c了两朵半开的康乃馨。
连着房中散发着淡淡的,并不刺鼻的消毒药水味,令人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又不由对医院这个主宰病患的地方生出一点由衷的敬畏。
但此刻,这本应用于崇高医疗事业的诊室,却正上演着不为人知的火爆一幕。
「江一天主任医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还有胆子问?我才离开了一会,回来就发现了两桩针对你的投诉,叶广儒,你脑袋长在屁股上吗?」
反锁上诊室的门后,穿着白袍的,同样来自男x专科科室的两位年轻医生对峙着。
「难道我想被投诉吗?那病人简直就像大肠蠕虫附体,检查的时候一直乱动,不然我也不会出错。」
「闭嘴!到现在连前列腺诊疗仪都用不好,还有脸把责任推到病人身上?」
视线在半空中碰撞,激起强烈火花。
虽然心情都一样不爽,但身为主任医师,而且身材更为高大的江一天,气势明显比他对面的菜鸟医师叶广儒慑人。
「哪个医师不会偶尔失手?我又不是圣人。」原本还昂着脖子与之对抗的叶广儒,看见他脸上浮现的危险表情后,情不自禁地开始畏惧,「你这是什么眼神?江一天,你……你想怎么样?」
「想怎样?当然是尽我这个主任医师的责任,好好教训你这只菜鸟。」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祸j,浓眉拧起,磨着牙,「早就警告过你,这个月如果因为你而再让我们科室遭到投诉,我一定饶不了你!给我过来!」
看不出穿着白色医袍的人也能有这样的力气,抓住同样身为年轻男人的人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对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后。
「啊!住……住手!」叶广儒疼得呀呀叫唤,发现自己被推到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上后,漂亮的眼睛里逸出惊恐。
「好啦!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一天,不,江主任医师,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后辈,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满男人味的年轻主任医师,不屑地扬起唇角,流露一丝教人心惊胆颤的煞气,「既然怎么说你都不听,那么我这个主任医师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让你改正好了,让你这个不管病人感受的家伙,切身体会一下被人用仪器进行检查的痛苦。」
凭借压倒x的身体优势,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较修长纤细的叶广儒压在诊断床上,并且就地取材,用挂在金属架上的消毒布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将要「教育」的对象绑得逃不掉后,江一天把墙角的前列腺诊疗仪推到诊断床前。
叶广儒努力从床上挣扎着抬起头,惊骇地瞪大眼睛,「用不着这样吧?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让病人投诉,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你已经用光了。」江一天不为所动,摆弄着仪器。
c电源,调整参数,把两g细长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j消毒。
异常熟练的动作,带给叶广儒的,是犹如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滴。
原本无害的仪器启动声,也吓得他微微一颤。
「不要!」看见江一天拿着消毒过的探头靠近,叶广儒色厉内荏地大叫,「江一天,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要爸爸开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出济生!你敢?」
「别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长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望我把你教育好吗?」
「这哪里是教育?这是虐待!你是虐待狂!」
江一天啧啧摇头,「看来你不但医术需要改进,连基本礼貌也需要温习一下,否则,你g本就没有资格穿这身白袍。」
「呸!你才没资格,我爸爸可是医学界……啊!」
他的话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处。
江一天沉下脸,抓住他身上白袍的衣襟,噗!毫不留情地将白袍左右撕开。
布裂声连续两次响起。
里面的衬衣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样的命运,纽扣在地上乱蹦开来。
裸露出来的粉红色r头,被惩罚似的狠狠捏住。
「呜……放开,好疼!」
「谁没资格穿这身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语气拷问着,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敏感的花蕾被拧得红肿,叶广儒从小娇生惯养,疼得不断扭动。
这时候,他当然不会选择傻瓜一样的宁死不屈的角色,赶紧投降,「我……我错了……呜……是我,是我总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语不成调地央求。
「肯听话了?」
「……」
「嗯?」男人两g充满劲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夹住娇鲜欲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电流,激打在神经末梢。
「啊啊啊!」叶广儒扭曲着漂亮得令人惊叹的脸孔,断断续续地求饶,「江……呜……我听……嗯呜!求你松手,被你捏坏啦……我听话……」
喘息着在男人手下扭动挣扎,叶广儒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干了什么坏事,会碰上这个魔鬼主任。
他可是堂堂济生医院院长的独子啊!
这混蛋,不过是个区区科室主任,凭什么这么跩?!
姓江的,这事本少爷一定会报仇雪恨!眼前不过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呜!
好疼……
第一章
位于风景最优美的半山上,颇有不可一世气焰的江家豪宅,正处于被低气压笼罩的不安状态。
「大哥这么年轻就能当上主任医师,可是很难得的,我们江家出了个医学天才,至少证明老爸你的遗传基因比别人强嘛。」江家老二,江一水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
唉,又来了!
自从大哥江一天不顾老爸反对,毅然以最优异的成绩考入医学院后,自己就经常被迫充当p灰和夹心饼干之类的角色。
倒霉!
「天才个屁蛋!」江大天破口大骂,「我们江家在黑道混了好几辈,从来只有砍人的,没有救人的!好好的有大哥给他当,他不当,偏偏要去当个穿白丧服的哈巴狗医生!」
「当医生怎么了?」江一天英俊的脸也满布杀气。别人怕他这个曾经是黑道大哥的父亲,他可不怕,直挺地站在客厅中央,对父亲沉声说,「以为当个黑道老大就了不起吗?你砍人砍得多了,制造过这么多伤口,试过治好其中一个?破坏永远是最简单的,你只挑最简单的来做。」
「最简单?砍人是最简单的?!」江大天气得跳起来,「你个死小子!亏我从小把你当佛爷一样供着,用刀开枪,武术柔道,哪样不是老子亲自教你的?你个……混小子!江一水!你松手,别拦着我!我今天非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小子不可!」
「老爸,大哥已经是成人了,动起手来你比较吃亏。冷静一下!你可别忘了,他的功夫都是你亲教的。」江一水一边拦住激动的老爸,一边回头朝无动于衷的大哥翻白眼。
虽然志趣不同,但说到脾气,江一天可是得到他父亲的真传。
面对暴跳如雷的父亲,江一天把唇轻轻一扬,「一水,你别拦着,让他过来。反正他这辈子,除了破坏,没做过什么别的。」
这简直就是往沸油锅里撒水。
江大天顿时炸开了。
要不是被二儿子拦着,他早冲到这个孽子面前,以当年单枪匹马横扫蝴蝶十三街的气势把这孽子给灭了!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做错了事还不给老子磕头认错!我开香堂请家法做了你!」
「我做错什么了?当医生是错的,像你这样打打杀杀才是对的?谁规定我江一天就要当黑道大哥?」
「你爸我规定的!」江大天声浪一下高过一下,「你老子叫江大天,就当了黑道大哥,给你改个名字叫江一天,自然是要你当黑道一哥!老子可没给你起个江医狗的名字!你***,好端端的,一群狼里面生出一只哈巴狗来!狗屁的主任医师!」
瞥见大哥脸色往下一沉,江一水赶紧c嘴缓和,「老爸,你别越说越上火。人各有志啊,况且大哥治病救人,也算在另一个领域光宗耀祖。他可是第一名成绩考入医学院,又第一名毕业的,现在还是全台湾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杂志上还说他是那个什么济生医院院长的衣钵传人……」
「传他的头!自己家的衣钵不传,跑去传人家的衣钵!」江大天一点也听不进去,恶狠狠地盯着忤逆子,「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出身,亏老子把你生得这么高高大大,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眉毛一竖就凶神恶煞,哪里医师有你这样高大威猛的?有眼睛的能看出你身上的黑道血统!还是纯种的!」
江一天冷笑,「黑道也有血统,像你这么说,谁倒霉碰上自己父亲是混黑道的,就也要跟着一辈子干这种勾当了?我不信,我就要当个出色的医师给你看看。」
「呸!医师?你身上哪g毛像医师了?一公里外都可以嗅出你身上的黑味,找你看病的病人不是瞎就是傻!」
「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够了!」江一天低吼出来。
这一声震慑力十足,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顿时簌簌发抖,连江大天一晃神,也不禁没了声息。
「听着,老爸。」死寂的客厅里,江一天斩钉截铁地说,「我是你儿子,不是你的傀儡,当医师是我的志愿,你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我当!定!了!」
「你这死小子……」
「还有,我要搬出去。」
「什么?!」对面的父亲和二弟,异口同声爆出诧异。
「大哥,家里人吵架是小事嘛,何必这么激动?」
「谁……谁允许你搬出去的?」江大天趋前两步,握紧双掌,「我不准!」
「老爸,我受够你的任x了。我现在是主任医师,医院房已经帮我安排好了方便上班的住所。今天我只是来当面通知一下。」
江大天愣了一下,接受不了似的,猛然又暴跳起来,「去你的狗医院!去你的主任医师!有你在,九成每天死一堆病人!不然就是天天被病人投诉到爆!说不定……喂!死小子!你去哪?你给我回来!」
江一天的背影充满毫不犹豫的力量,g本没有回头的打算。
「老爸,叫你不要乱说话。你看,你这次真的把大哥给气走了。」
江大天不死心地追到门外,恰好看见江一天的跑车轰鸣着发动起来。
他站在台阶上扶着栏杆,朝跑车伸长脖子嚷,「死小子!别说我这老爸不给你机会,要是你们科室死了一堆病人,还不如现在就跟我杀人放火,都是谋财害命,以后做不如现在就跟着您老子做……喂!不孝子!你立即给老子滚回来!听见没有?」
吱!
江一天在经过台阶下的通道时猛然踩下剎车,把头伸出车窗。
「老爸,要是你敢对我科室的病人做什么坏事,」江一天正容,「以后你别想我再回这个家。」
危险的声音,充满了警告。
江大天一愣之后,不禁在肚子里铺天盖地的大骂起来。
***!居然儿子威胁老子!
他正想对这孽子科室的病人做点「工作」呢……现在看来不行了,这死小子一定有准备……
唉,明明是当黑道大哥的好材料。
不孝子!
跑车以惊人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飞飚。
江一天用力踩着油门,发泄自己不平静的情绪。
你身上哪g毛像医师了?!
父亲的怒吼,还在耳边回荡。虽然表面上对此不置一词,江一天心底却很明白,自己其实非常在意这样的话。
从出生起就活在将来要继承黑道家业的压力下,被当成未来的黑道大哥培养,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要挣脱桎梏,走自己的路,是何等艰难。
承受巨大的家庭压力,忍受着父亲的冷嘲热讽,考入医学院完成学业,终于当上了主任医师,得到的却是家里更chu鲁蛮横的拒绝。
难道江大天的儿子,真的没有治病救人的资格?没有从事一项可以拯救他人的工作的资格?
难道真的像父亲说的那样,自己不管去到哪,天生的黑道老大一样的气势,都和医师身份格格不入?
对于自己将近一米九,彪悍强壮,浑身肌r充满爆炸力的体格,江一天并不那么喜欢。父亲不应该随意安排自己的人生,要不是从小把自己当成黑道老大一样训练,现在也不用一沉脸就逸出令人簌簌发抖的可怕气势。
该死!
一股想抓个人来,当沙包一样狠狠打着出气的噬血冲动涌上心头。江一天猛然心生警惕,把这种因为家族背景而养成的暴戾狠狠压制下来。
他可是,立志把一生贡献给伟大医疗事业的人。
绝不能让黑道习x把他给毁了!
这些遗传下来的暴力和灰暗,统统都要从自己身上摈弃才行!尤其在面对病患的时候,他必须是完美和和善的技术j湛的一流医师!
跑车飙了很长一段高速公路,心情稍微平复下来。他没有再纵容自己的发泄,绕头把车开回市区。
开往新公寓的途中,济生医院的院长,叶济名打来了电话。
「一天,有事想和你谈谈,现在方便吗?」
「哦,是老师。」江一天用在家里截然不同的斯文语气回答着,「要面谈吗?我现在有空。」
「来医院可以吗?」
「我立即过来。」
挂了电话,江一天调转车头。
新公寓和医院相隔不远,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济生是全台湾有名的大医院,声誉极佳,连不少权贵政要都冲着一流的医师服务和医疗资源而选择到此看诊。
江一天以医学院优秀生的身份被选入济生,而且在短时间内成为全台湾最年轻的主任医师,除了他确实具有卓越的医术外,还有赖于他遇上了一个好伯乐——他的恩师,叶济名。
穿过明凈宽敞的医院大堂,乘搭内部专用电梯直上顶楼,江一天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外,礼貌地敲门。
「进来吧。」
江一天推门进去。
他最仰慕的老师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审视着一份检查报告。
「一天,来了?」抬头看见推门而进的弟子,叶济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把检查报告合上,对江一天露出慈父般的亲切笑容,「来,坐下。」
江一天微笑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稍微寒暄了两句升主任医师后工作上的近况,转入了正题。
叶济名踌躇着开口,「一天,有件事,老师想拜托你。」
「老师请说。」
「广儒那孩子,希望可以放在你身边,跟着你学点东西。」
「哦?就是老师的独子吗?」这个名字,江一天并不怎么熟悉,充其量只从叶济名的口中听过几次。「老师别逗我了,他从小受到老师的教导,一定比我强多饿了,怎么可能还要跟我学习?」
「不不,一天,你可不要小看自己。」叶济名以医学教授的认真态度,对江一天郑重地说。「我教过许多学生,你可是我最看好的一个啊。不但有天分,而且有毅力,还有良好的医德。」
他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广儒也不是坏孩子,就是有点贪玩。他选择医生这个职业,我这当父亲的一方面很高兴,另一方面,又很为他的病人担心。」
「担心?」江一天狐疑地看着叶济名。
叶济名有些心虚地咳嗽两声,「我刚才,已经签名同意他调入济生医院了。唉,你要说我这个院长假公济私呢,我也不能否认。毕竟是我唯一的孩子,至少希望自己的羽翼可以稍微帮他挡一点风雨。」
「院长……」
面对叶济名的坦诚,江一天的心情有点波动。
同样是父亲,但做叶济名的儿子,可比江大天的儿子幸福多了。
著名医学教授的儿子,要成为一名医师,简直是天公地道的事。那个叶广儒,不但不需要和任何人对抗,而且无论是求学还是任职的道路上,都受到慈爱的父亲的关照。
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是江一天无缘得到的。
「我会把他调到你负责的科室。一天啊,以后这孩子就交给你,老师拜托你了,请你多多照顾,不要让他惹祸。」叶济名站起来,对坐在沙发上的江一天轻轻一鞠躬。
如此郑重其事,江一天有点猝不及防。
「老师,别这样。」他赶紧站起来,「广儒应该年纪和我差不多,我们互相照看吧。他受到老师的熏陶,最多就是经验不足。老师放心,这方面我会竭力帮忙的。」
「那么你就是答应下来了?」
「是的,我答应。」江一天点头。
叶济名听了,露出松了一口气似的表情,「这我就放心了。」
院长办公室里的短短几句对白,感激师恩的江一天算是正式接受了本科室的新成员叶广儒。
虽然没见过其人,但江一天对此并不在意。
有什么好担忧的?
医师世家的良好出身,还有叶济名这样的好父亲循循教导,一定从小就得到了很多好的熏陶,不像自己这样,从会走路开始,就摇晃着小手m枪柄玩,听老爸手下们肆无忌惮地谈论女人和骂脏话。
叶广儒,应该是个出色的,能给可是带来新气象的人。
出于对恩师的感激,江一天怀着友好的,宛如大哥对待兄弟般的心情,期待和叶广儒的第一次会面。
「江主任,有一位叶广儒医师找。」
「快请他进来。」
江一天按下答话键,正襟危坐。
属于他的私人办公室一尘不染。自从知道叶广儒今天会来报到,江一天特意把一向整齐干净的办公室又亲自收拾了一下。
医师是一个崇尚干净的职业,就像他们身上穿着的神圣的白袍。整洁的工作环境,才能够显示严谨认真的态度。他不希望别人从自己身上看出一丁点黑道的不拘礼节、邋遢、chu鲁。
身为主任医师,自己必须给新的科室成员一个专业的好印象。
当叶广儒推门而进时,江一天出于礼貌地从办公室桌前站起来,「你好,叶广儒医师。我是主任医师江一天,欢迎你加入我们科室。」他朝对方从容地伸出手。
年轻的医师继承了院长的中等身高,不过肩膀要窄一点,显得身子修长苗条。
相貌和院长不怎么相似,应该是像他的母亲吧?淡淡的j致的眉毛下,嵌着一双灵动的漂亮眼睛,睫毛也比一般人浓密翘长。直挺鼻梁和即使不笑也会稍微往上挑起的唇角,逸散着出生于良好家世的一点自傲。
这样的人,斯文而且优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和他身上的白袍也异常相称。
「你就是主任医师?好,本少爷找的就是你。」一开口,所有的满分印象,全部变成了负分。「我现在正式要求你,立即把我调离你的科室。」叶广儒朝江一天横眉竖眼。
「什么?」
「我一大早辛辛苦苦来报到,居然有人告诉我,我被分到你的科室了。」
江一天拧起眉,「你确实是分到我的科室,这没错。」
「什么没错?错得离谱了!你这里是男x泌尿科,是吧?」
「对,男x泌尿科。」
「我不要被调入男x泌尿科!」
「为什么?」
「男x泌尿科!你这里是男x泌尿科!病人都是男人,你懂不懂?」
「那又怎么样?」
「你脑子有毛病吗?用屁股想都知道啦!」叶广儒不可思议地瞪着江一天,激动地摆动双手吼出来,「病患都是男人,一个母的都没有,我怎么泡妹妹啊?」
肆无忌惮地大吼后,办公室死寂一片。
低气压凝结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江一天收起笑脸。
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的人,怎么可能是老师的独子?
「我……我……」只在电视上看过黑道连续剧的叶广儒,一向在父亲呵护溺爱下长大,见识的长辈伯父都是医疗界的斯文人。
虽然压g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江一天是何方神圣,但那种令人心悸的气势,还是让叶广儒感到了几分危险。
他警惕地扫扫办公室四周,瞥到办公桌上竖立的名牌,看了一眼后,镇定下来。
「呵,大家自己人嘛,干嘛黑着脸?我刚才是激动了一点啦。」叶广儒机灵地换了一副笑脸,装熟络地拍拍江一天的肩膀,「江一天?嗯,原来你就是我爸那个得意弟子。你看,我爸是你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咱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儿像兄弟?今天的事不知道哪里出了误会,我是申请调入女x泌尿科的,不知道怎么被调到你这里来了。不如你帮兄弟我想个办法,快点把我重新调回女x泌尿科?」
「你要调入女x泌尿科目的就是要泡妹妹?」
满以为父亲的弟子容易摆平的叶广儒,忽略了冷静语气下的可怕暗流。
他更得意地露出笑容,和江一天挤个彼此心照的眼色,「嘿,哪个男人当医师不是为了泡妹妹?你看,白袍。」他指指自己身上笔挺的白袍,又往自己脖子上做个虚虚地环绕的手势,「听诊器,病床,手术灯……」
叶广儒原本俊秀的脸,逸出一丝邪恶,压低声音说,「这些可都是能让女人x幻想激情澎湃的东西,所以说,天下没哪个职业比医师更容易泡妹妹。尤其是女x病患,检查的时候就可以磨磨蹭蹭,女人嘛,m得她舒服,要上床就容易了……」
「哼!」
叶广儒微愕,看了江一天压抑着怒火的脸一眼,明白过来,「别气,我明白你的处境。唉,爸爸一点也不体恤人,为什么把济生医院的泌尿科分成男x和女x呢?真是多此一举!也不为分配到这里的医师们考虑一下。你放心,只要我调入了女x泌尿科,一定立即要求爸爸把你也调过去。师兄,你这么高大威猛,要是去了女x泌尿科,一定是个万人斩啊,说不定那些女明星会闻风而来,提高我们济生的收入……」
「闭嘴。」
「啊?」
「我要你闭嘴!」拽住叶广儒的衣领,江一天像老鹰抓小**一样,毫不费力地把叶广儒抓起来,压在办公室的墙上。
砰!
叶广儒的背脊,和坚硬的墙壁来了个「痛」快的热吻。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狗医师!不!你不配医师这个称呼!」江一天眼中冒着熊熊火焰。
再三叮嘱自己要压住火气,保持医师的完美风度。
但怒火烧上神经,他g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老师总说自己是有潜力的医学天才,但再好的种子也需要培育的土壤。从出生就受着浓郁医学氛围滋养的叶广儒,应该比自己更优秀,更有医德才对!
至少不该是眼前这个样子?
叶广儒被他按在墙上,疼得一边皱眉,一边挣扎,「喂!你放手!好端端的干嘛动手?」
「光是为了泡妹妹这句不要脸的话,就够我揍你一顿了!」反正凶恶的一面已经暴露出来,江一天也顾不上装斯文了。
大概血y里的江家式chu暴,毕竟还是有迹可循的吧。
叶广儒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挣脱不了老虎钳一样的手,只能大声抗议,「泡妹妹又怎样?我爱把妹,你管不着!放手!你放不放?我叫警卫啦!」
「你这样子,对得起你爸爸吗?」江一天既不屑,又痛心疾首,「你有没有为老师想过?他是那样一个医德高尚的名医……」
「别对我放那些狗屁!我爸是名医,干我什么事?谁规定我一定要当医德高尚的名医啊?」叶广儒气得漂亮的脸蛋都覆了一层红晕,嗓子高了几个调,「本少爷偏要当把遍天下美女的名医!」
无耻!
这样不知羞耻的人也能当医师?!
江一天气得浑身发抖,他觉得自己为之崇爱敬仰的,为之不懈奋斗的「医师」这个词,被狠狠地亵渎了。
要不是眼前这家伙是老师的独子,他一定会掐死他。
像捏死一只可恶的臭虫一样!
「叶广儒,你g本不懂什么是廉耻!」
「好!江一天,你正义!你高尚!你喜欢男x泌尿科,尽管待到死好了!但你休想本少爷和你一样在这里当破和尚!」
「我的科室才不要你这种人渣!给我滚!」
要不是办公室有高级的隔音墙,这里咆哮的怒吼,恐怕会把整个济生医院的人都吓跑了。
「我反对让叶广儒进入男x泌尿科!」江一天匆匆走进院长办公室。
「是一天啊?怎么这副气鼓鼓的表情?来来,坐下,先消消气。」
面对恩师的慈祥笑容,即使原先怒气冲冲的江一天,也不得不按捺自己的脾气。
这世上如果有谁可以让江一天由衷感激,恐怕就是面前这个引领自己走向医学殿堂,并且j心培育自己成才的老师了。
叶济名在他心中的重要x,足以和亲生父亲相比。
「老师,抱歉,」肃穆表情下,昭示着对这句话的决心,「身为主任医师,我必须对自己科室的每一个病患负责,不能让不称职的医师为他们看诊。」
「是广儒惹你生气了?」
「何止生气那么简单,那小……」江一天几乎把「小杂种」这三个字骂出口,想起眼前的不是老爸黑道的手下,而是自己的恩师,猛然剎住了话头,咬紧牙关,「总而言之,我不能让他在我负责的科室任职。」
叶济名似乎早料想到今天的状况,耐心地对待着心爱弟子的怒气。
「哦?不让他进入你的科室,那么要把他调入别的科室了。」叶济名微微皱眉,慢悠悠地斟酌,「其实,广儒一直在争取进入女x泌尿科,我总是有些不放心,你觉得……」
「绝对……」江一天差点爆发,但言行举止必须符合医师风范的誓言骤然跳入脑海,他死咬着牙关,逼迫自己把表情和音量都缓和下来,镇定之后,才以较沉重的态度接着往下说,「不可以的,老师。如果你问我的意见的话,我只能说,叶广儒不适合女x泌尿科。他……」他要进女x泌尿科只是为了泡妹妹!
叶济名温和地点了点头,很民主地征询,「那么,其它哪个科室比较适合他呢?」
除了男x泌尿科,哪个科室没女x患者?
想起叶广儒那副看似斯文俊美,实则隐藏着不可告人目的的可恶面孔,江一天简直无法想象他在私下诊疗时会对病患做出什么是要脸的事来!
即使关心自己科室的病患,江一天的责任感却不允许他不顾其它科室病患的安危。
「干脆让他回原来的医院好了。」江一天建议。
「如果可以回去,又何必让他调进来?」老教授头疼地叹了一声,揉着太阳x,对最信任的弟子如实道来,「不瞒你啊,一天,广儒他……已经换了好几个地方了,现在连老人院都不肯留下他。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恐怕这孩子早被直接开出了。说调任,只是好听点罢了。」五十多岁的脸上,满是身为人父的无可奈何。
江一天很不好受。
他的语气柔和下来,「可是,老师也不能让他进入济生啊。济生是老师一生的心血,如果他在这里,做出不利病患的事来,老师岂不……」
「所以,我才拜托你看着他。」叶济名苦笑着说了一句,抬起头看,静静看着江一天。察觉江一天的表情微变,他立即安抚似的开口,「一天,你用不着为难。把这个烫手山芋交到你手上,是我这个做老师的不是。说到底,广儒是我的孩子,只有我才应该对他负责。这样吧,我现在就写档,把他调到别的科室,再不行,我亲自每天到医院看着他。如果这样也让他惹出大祸的话……」有些混浊的老眼透出没有信心的黯淡,叶济名沉默一会,无力地坐回身后的真皮大椅上,边摇头,边涩涩地淡笑,「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我这辈子挣来的名誉地位,还有这张老脸……唉……儿女都是父母债啊,冤孽,真是冤孽……」
「老师……」
「你别说了,我都明白。不怪你,是我太想找个人帮我分担责任了。」叶济名双手托着沉重的半白透露,朝着门的方向挥了一下手势,不带一点责怪之意地轻声说,「一天,你先出去吧。放心,广儒不会打扰你的科室了。」
江一天站在办公桌前,不忍地看着疲惫的老师,叶济名轻声催促了几次,他才转过身,走向房门。
把该死的叶广儒踢出自己视线的决心,和眼睁睁看着老师为孽子伤心苦恼的心痛,让他内心挣扎,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当手握上门把的瞬间,金属的冰凉感觉让他猛然一震。
「老师!」江一天猛然转身,大步回到办公室桌前,沉声说,「不用把叶广儒调走了,我接受他。」
「你接受?」叶济名惊讶地抬起头。
「让他留在男x泌尿科好了。我会让他变成称职的医师,就当是报答老师对我的教导之恩吧。」
居高临下的犀利双目中,s出只有江家人才能拥有的一丝无情,不容任何人违逆的危险光芒。
第二章
叶广儒的到来,受到绝大多数女护士的雀跃欢迎。
年轻、俊美、潇洒、还有足以充当高级饭票的医师资格,哪一样不符合女人梦中情人的标准?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金g婿!
何况,他还如此迷人,总爱对护士们甜言蜜语,风度翩翩地取悦她们。
「叶广儒医师实在是太帅了。这种斯文又不娘娘腔的男人,现在可不多啊。」
「当然,毕竟是院长的儿子嘛,难得的是并不端架子,对我们这种普通护士都很亲切。」
压低的悄悄话,带着憧憬。
「当他女朋友的话,一定很幸福吧。」
「嗯,怎么看都是温柔的男人。所以说,用出身血统衡量人真的有那么一点g据呢,你看江主任,虽然是叶医师的上司,但就没有叶医师那种医生世家的气质。」
「江主任虽然也是帅哥,但不笑的时候,脸沉沉的就很吓人。尤其是用眼睛瞪人的时候……」
「对啊对啊!我上次不小心耽误了病人换药,唉,只是晚了一点点嘛,被江主任瞪了一眼。好可怕!」
叶广儒似乎天生就有吸引所有人视线的天分。
短短几天,在女护士们中人气激涨,成为女护士们票选第一好感的叶广儒,也同样吸引了所有男x同事的密切关注,并且,还得到了另一个票选第一——最该被踢出济生医院的混蛋医师!
就是因为这家伙,原本井井有条的男x泌尿科,变成了一个**飞狗跳的战场!
「叶广儒医师今天迟到了两个半小时,预约好的病人都在走廊上抗议!」
「病人投诉吃了叶广儒医师给他开的药后上吐下泻!」
「叶广儒医师把呼吸训练器给弄坏了!我现在就要用,怎么办啊江主任?」
「江主任,叶广儒医师给一个只是肠胃不适的病人使用了前列腺诊疗仪,还拿探头在人家屁股里面,戳了半天也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到底是不是医学院毕业的啊?」
「我受不了了!我正在给病人做指检,叶广儒医师忽然走错地方闯了进来。他不道歉也就算了,决然还讥笑我的病人jj太小!现在我的病人打死也不肯再让我继续指检。江主任,我要求严厉处理叶广儒医师!我可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这太过分了!江主任,你再放任下去,男x泌尿科就被他一个人给毁了!」
江一天有苦难言。
他已经竭尽全力看住叶广儒,可身为主任医师,总有事情要处理,每次只要视线稍微离开叶广儒几秒,这家伙就能给他捅个马蜂窝出来。
如果不是他看得紧,恐怕他的科室就真如老爸江大天的乌鸦嘴所言——死一堆病人了!
从堂堂主任医师,降职成一个智障医师的免费保姆,每天不得不为这该死的叶广儒擦屁股,收拾善后,摆平怒气冲天的病人和男x同事,江一天再好的耐心也会被消磨殆尽。
何况,小声地泄露一句,假如血统出身真的有那么一点点g据的话,以江一天的老爸推算江一天的脾气,这位主任医师也许g本就没有多少耐心可言。
砰!
带有隔音设置的诊疗室房门,被人用极大的力度摔上。
江一天x膛被愤怒的火焰涨得连一毫升的空间都不剩,凌厉眼神,瞪视着完全没有悔疚自觉的纨绔子弟。
「江一天主任医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还有胆子问?我才离开了一会,回来就发现了两桩针对你的投诉,叶广儒,你脑袋长在屁股上吗?」
反锁上诊室的门后,穿着白袍的,同样来自男x专科科室的两位年轻医生对峙着。
「难道我想被投诉吗?那病人简直就像大肠蠕虫附体,检查的时候一直乱动,不然我也不会出错。」
「闭嘴!到现在连前列腺诊疗仪都用不好,还有脸把责任推到病人身上?」
视线在半空中碰撞,激起强烈火花。
虽然心情都一样不爽,但身为主任医师,而且身材更为高大的江一天,气势明显比他对面的菜鸟医师叶广儒慑人。
「哪个医师不会偶尔失手?我又不是圣人。」原本还昂着脖子与之对抗的叶广儒,看见他脸上浮现的危险表情后,情不自禁地开始畏惧,「你这是什么眼神?江一天,你……你想怎么样?」
「想怎样?当然是尽我这个主任医师的责任,好好教训你这只菜鸟。」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祸j,浓眉拧起,磨着牙,「早就警告过你,这个月如果因为你而再让我们科室遭到投诉,我一定饶不了你!给我过来!」
看不出穿着白色医袍的人也能有这样的力气,抓住同样身为年轻男人的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对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后。
「啊!住……住手!」叶广儒疼得呀呀叫唤,发现自己被推到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上后,漂亮的眼睛里逸出惊恐。
「好啦!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一天,不,江主任医师,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后辈,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满男人味的年轻主任医师,不屑地扬起唇角,流露一丝教人心惊胆颤的煞气,「既然怎么说你都不听,那么我这个主任医师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让你改正好了,让你这个不管病人感受的家伙,切身体会一下被人用仪器进行检查的痛苦。」
凭借压倒x的身体优势,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较修长纤细的叶广儒压在诊断床上,并且就地取材,用挂在金属架上的消毒布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将要「教育」的对象绑得逃不掉后,江一天把墙角的前列腺诊疗仪推到诊断床前。
叶广儒努力从床上挣扎着抬起头,惊骇地瞪大眼睛,「用不着这样吧?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让病人投诉,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你已经用光了。」江一天不为所动,摆弄着仪器。
c电源,调整参数,把两g细长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j消毒。
异常熟练的动作,带给叶广儒的,是犹如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滴。
原本无害的仪器启动声,也吓得他微微一颤。
「不要!」看见江一天拿着消毒过的探头靠近,叶广儒色厉内荏地大叫,「江一天,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要爸爸开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出济生!你敢?」
「别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长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望我把你教育好吗?」
「这哪里是教育?这是虐待!你是虐待狂!」
江一天啧啧摇头,「看来你不但医术需要改进,连基本礼貌也需要温习一下,否则,你g本就没有资格穿这身白袍。」
「呸!你才没资格,我爸爸可是医学界……啊!」
他的话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处。
江一天沉下脸,抓住他身上白袍的衣襟,噗!毫不留情地将白袍左右撕开。
布裂声连续两次响起。
里面的衬衣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样的命运,纽扣在地上乱蹦开来。
裸露出来的粉红色r头,被惩罚似的狠狠捏住。
「呜……放开,好疼!」
「谁没资格穿这身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语气拷问着,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敏感的花蕾被拧得红肿,叶广儒从小娇生惯养,疼得不断扭动。
这时候,他当然不会选择傻瓜一样的宁死不屈的角色,赶紧投降,「我……我错了……呜……是我,是我总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语不成调地央求。
「肯听话了?」
「……」
「嗯?」男人两g充满劲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夹住娇鲜欲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电流,激打在神经末梢。
「啊啊啊!」叶广儒扭曲着漂亮得令人惊叹的脸孔,断断续续地求饶,「江……呜……我听……嗯呜!求你松手,被你捏坏啦……我听话……」
「哼,现在才听话,晚了!」面对把自己惹了不知多少次的可恶下属,江一天怒火狂燃,无法遏制,他在病人和下属前必须保持的种种文雅伪装,全部在熊熊火焰中烧得一丝不剩。
剩下的,只有血y里最潜在的本能——江家人以暴制暴的激烈手段。
和叶广儒不同,江一天对于医疗仪器的运用,每一样都非常有经验。
瞧他拿金属探头的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唬人的。
「我都已经说了听你话啦,你还想怎样?喂喂……你……你不要乱来啊!不要靠过来!」
被撕开的白袍和衬衣,变成碎步条一样挂在手臂上,刚刚才被江一天「稍加惩罚」,拧得通红的小花蕾,挺立着微微战栗,泄露出畏惧。
看着再三警告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叶广儒开始害怕,江一天曾经被治病救人的崇高理想覆盖之下的邪恶之x,忽然被一丝快感挑拨得抬了头。
这家伙,不好好修理一顿,还以为我这个主任是当假的!
「你读这么多年的医学院,就是为了泡妹妹,对吧?」一旦下了决定,并且予以执行,江一天的神态变得令人胆颤心惊的平静。
平日总是一丝不茍的阳刚俊脸,扬起微妙的弧度,形成一丝笑意,带着极端的危机。
叶广儒浑身汗毛,倏地全竖起来了。
「我……我……江主任,你听我说,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警告了……」
江一天对他急急忙忙的解释g本不予理会,慢悠悠地叹气,「泡妹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读了多年的医学院,怎么会连前列腺诊疗仪都不会用呢?现在的医学院都不用通过考试就能毕业的吗?」
「考试可以找枪手嘛……呃,我是说……我考试只要习题做熟手就行。」
「嗯,有道理。」江一天点头表示赞成。
看他的态度有所软化,叶广儒松了一口气。
「其实,医疗仪器的使用,也仅仅是一个熟手与否的问题。」但紧接着,江一天换了一种教人毛骨悚然的邪恶腔调,露出微笑,「江主任我今天就亲自给你示范一下好了。」晃了晃手中已经消毒好的金属探头。
叶广儒眼睛瞪大到了极点,片刻后,爆发出惨叫,「江一天!你来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这些废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江一天嗤笑,「有空嚷嚷,不如留点j神好好上课,这一堂可是私人单独授课哦。」
把打算逃开诊疗床的叶广儒轻易抓回来,江一天为免他等一下把绑住的双手挣开,又挑了两条医用胶布,重新把他的双手绑了一边。
比第一次更紧。
叶广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后,立即疼得眼泪汪汪,激动地摇头,「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关黑房子!不要关黑房子!」
「谁要关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来,「只是给你上课罢了。」
甚至连穿着,叶广儒也很不遵守医生的常例,白袍下穿着轻松随便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又长又细,江一天只用了一点功夫,就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吓得发抖的可爱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
江一天有些惊讶,作为男x泌尿科主任医师,他不知看过多少病人的下体,但叶广儒这个花花公子的生殖器官,却显得格外干净稚嫩。
包裹着rj的肌肤,是淡淡的,极新鲜的浅粉色,仿佛在诱惑人去好奇地m上一m。
江一天总觉得,常常和女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颜色都会比较深,黑黑脏脏的。可叶广儒,却恰恰相反。
「看什么?」察觉江一天盯着自己的下体打量,叶广儒又气又羞,把双腿合拢起来。
这下意识的动作,既让江一天觉得可笑,又让江一天生出一丝异样。
不知道勃起的时候,这张充满医师的斯文气质,活脱脱可以当最佳医师的骗人的俊逸脸蛋,会露出怎样欲仙欲死的表情?
江一天怦然心动。
「你说得对,现在不是看那里的时候。」江一天拿着长长的探头靠过来,这次的微笑,掺入些许暧昧,「我们应该认真研究这里。」
把叶广儒掀翻,让他趴躺在诊疗床上,江一天看见了双臀裂缝中,颜色同样鲜嫩的蜜x。
「啊!」
探头沿着臀缝探到边缘,稍停一会后,开始像菊洞中央缓缓深入。
即使只是轻度进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强烈感觉,已经让叶广儒哽咽起来,「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后好好看病……呜!江主任……」
「真想不到,叶广儒叶医师这么容易哭啊。」江一天啧啧地摇头。
在科室内被护士们爱慕欣赏的优雅院长公子,现在却被反绑着双手,剥下裤子用探头c入禁地,虽然很没有医德,不过江一天不得不承认,这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拼命扭头挣扎的苦闷,泫然若泣的侧脸,还有叶广儒求饶式的呜咽,都成了引发欲望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来只要狠狠教训一顿的暴戾怒火,现在不知不觉烧到不该烧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为了恩师,还是为了济生医院,或是为了自己一直不断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应该的!
立即停下来!
大脑高声疾呼,却并不能真正指挥江一天的四肢动作。
他的眼睛被迷惑住似的,盯着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入的蜜x,那么脆弱可怜,委委屈屈。却又正把探头一点一点迫不得已地吞进去。
面对抉择,江一天罕见地选择了放纵本能。
对方是本来就该被严厉教训的叶广儒,索x就教训得彻底一点好了。
「不……不要再进去了……呜……」
「以前做过指检吗?」
凭借经验,江一天已经感知探头即将到达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么?」叶广儒正沉浸在极大的恐惧中,半日才反应过来,生出一点希望地问,「我回答的话,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抽出来吗?」
「什么那个东西?这叫前列腺热疗探头!连仪器基本零件的名称都不知道吗?」
顶端是半圆形的,有着金属冰凉感的探头,准确无比地压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记闪电蓦然打在身体深处,叶广儒几乎从诊疗床上跳起来。
「啊!」
「鬼叫什么?这就是你在病人体内戳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江一天一边用正经的语气说教。一边摆弄金属探头,指导似的,不断按挤那个敏感的小凸起。
粘膜覆盖下的肢体,遭到无情的玩弄,立即导致了理所当然的反应。
叶广儒狼狈地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妙。
「呜——啊!住手!不要戳了!我……我已经……已经……」
叶广儒下体的变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简单地c纵器具,就让这有着著名医师血统的年轻男人哽咽着勃起了,这种强大的控制和蹂躏感,让江一天下腹绷硬。
他坚信自己并没有老爸身上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暴力兼无脑倾向,更不是x虐待狂。
不过,当一切发生在总给他捅娄子,把他的科室搅得乱七八糟的叶广儒身上,事情就多了一种难以解释的奇异快感。
「已经怎样?已经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快点拔出去!」
长圆柱形探头已经c入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约肌紧夹着,而露出体外的二分之一,则y靡地半竖着,呈现在江一天视线下。
江一天喉咙开始发紧。
叶广儒迫不得已趴在诊疗床上,并不知道自己从学生变成了男人的猎物,还在断断续续地强调,「江主任,我记住了,真的,真的……不骗你,江主任。」为了快点脱离屁股里探头的折磨,他努力说得再可怜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点。
「看不出来,你还是倒挺聪明的学生嘛。」江一天冷笑,「不过医生培训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情,不能口头说说就算,必须经过考试才行。」
「考……考试?」
不会吧?
当年在医学院,叶广儒考试的基本法门来来去去就那么两招,枪手,还有教授看在父亲老同学情面上的「考前辅导」,说白了就是稍微泄露一点考题……
他可不是热爱考试的好学生!
「当然要考试,难道你以为我会向你医学院的教授那样,轻易把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放出去给病人诊病?」
江一天把他被绑住的手腕解开。
这并不是打算放过叶广儒,而是为了下一步更刺激x的节目。叶广儒双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脚并用地想逃下诊疗床。但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着他双腿分开地趴在床单上。
为了惩罚他的妄图逃走,江一天抓住露在外的探头一端,毫不商量地往里面更深入了一截。
「呜!」叶广儒差点又被他弄哭出来。
「再逃一次,我就把这探头全部c进去,百分百的c入。」
在可怕的威胁下,叶广儒不敢再妄动。
「现在开始考试,少给我三心两意,屁股翘起来。」江一天用手掌清脆地拍打他的屁股,用教人害怕的冷静语气,命令叶广儒在诊疗床上,摆出趴跪姿势,「你不是说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吗?给我用探头把它给我指出来。」
「啊?」
啪!又一记巴掌,落在白皙翘挺的臀丘上。
「啊什么?还是刚刚交过的又忘了?前列腺在哪里?用探头指出来,位置对了就当你及格。」
「我不……」
「不什么?又不记得了吗?可恶,你g本没有用心学,我这个主任医师可是很忙的!」明明并不感到生气,江一天却故意用透着不满的鼻音说话。
他知道这样会让受到教训的叶广儒害怕。
这个从出生那一天就被宠到无法无天的纨袴子弟,现在总算知道该怎么尊敬上司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叶广儒裸露着双丘,让探头半c入的y荡样子,激起江一天无限的快感。
他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
「好吧,本主任就再教你一次。」又肆意拍打了可怜兮兮得白软臀部几下后,江一天果断地再次握住探头,c弄着,让里面的圆形金属顶端狠狠压在那一点上。
「呜……不……不要……!」
「就是这个点,明白吗?压下去的时候,病人会有强烈的刺激感,懂吗?」
「懂……啊——懂了!停下……求你了……」
「好,现在轮到你自己c作。」江一天放开探头,「快点,考试要开始,给你,嗯,我就算宽容一点,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
他退后一步,环起双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叶广儒僵硬地趴跪在床上。
这位院长公子从没被人这么无情、而且变态的折磨过,父亲不在身边保护,眼前这个恶魔,虽然是父亲的弟子,不过看起来也不会像过去的教授们一样瞧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这次真是惹错人了。
因为害怕真的被江一天把整g探头百分百c入屁股,他不敢再趁机逃走。可是要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用c入屁股的探头踫那个地方,实在是他……
江一天举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嗯,已经过去两分锺了。你是打算交白卷吗,叶广儒医师?考试不及格的话,我可是会给你再好好补习一番的。」
语带双关的话,让叶广儒心惊胆跳。
他别过头,悄悄观察江一天的脸色。那个冷淡的,看起来很无情的脸,让叶广儒心又往下一沉。
真的太可怕了,说不定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在叶广儒的生命里,没几个人能把对他的威胁认真进行到底,尤其是父亲,不管犯多少错,自己只要小小耍点花招就能蒙混过关。
他不知道,现在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做考题」的江一天,正竭力按捺着汹涌的欲望。
他几乎赤裸的,趴跪在病床上,屁股还夹着金属探头的狼狈样子,却诱发了眼前这个男子最最原始,怎么克制也无法熄灭的占有欲。
「你这算是罢考了?嗯?」江一天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
听在叶广儒耳里,却被误认为严重的生气。发觉江一天往自己靠近,叶广儒猛烈地颤栗,「别!我我……我做……」
这句话总算把邪魔一样可怕的江一天给挡住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再不给点「诚意」,说不定江一天真的来个「百分百」实现诺言。
为了不成为济生医院第一名光着屁股死在万恶探头下的医师,叶广儒只能再一次对自己叮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道理,狼狈到极点的伸出手探到后背,m索到探头露出体外的那一端。
「嗯……」
勉强抓住探头,仅仅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感觉异常。
主任医师的目光落在身上,好像火一样烧得他脸红耳赤。
随便动一下探头后,叶广儒立即完成任务似的松手,「就是这里。」
「位置对了?」
「当然是……对的。」
「触碰到了吗?」
不管江一天问什么,叶广儒当然都是无一例外的给出最好的答案,「碰到了,绝对碰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来下床了吧?」期待地看着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没找准,重考。」
叶广儒又惊又气地抬头,「明明找准了!」要不是打不过江一天,他早就动用武力了。
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和这个疯子主任讲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词,「如果找准了,前列腺受到刺激,男人会勃起的。」
「我已经有……有……」叶广儒难以出口。
「有什么?已经勃起了吗?只能算半挺而已,说不定只是你的生殖器表皮摩擦床单的后果,并不能说明你找对了前列腺。」
叶广儒简直气晕过去,「什么摩擦床单?明明就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大声辩解着,他受不了地在诊疗床上直起上身。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声调,威胁地低喝,「再不听话,你就连补考的机会都别指望了!」
严重的压迫感,让叶广儒不得不服从他的意思。
「医学是一门科学,必须有凭有据,要让我相信你找准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受刺激的证据给我看。」
叶广儒露出了不妙的表情,「什么证据?」
「勃起,前列腺受到刺激时会渗出的前列腺y,还有,sj。」
「你……你变态!」叶广儒从额头红到脖子,又从脖子红到整片前x,半晌之后,骤然吼了一声,飞快地跳下诊疗床,一边跑,一边把屁股里面的探头咬着牙一口气拔出来丢到地上。
江一天斯条慢理地等着,在他快逃到房门前时,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叶广儒医师,你的考试成绩是零分。」江一天把医疗胶布扯得嗤嗤作响,「科室里居然出了一个成绩这么糟糕的医师,简直是男x泌尿科的耻辱。我这个主任医师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说话时间,同时迅速用医疗胶布把仰躺的叶广儒双手左右分开,捆绑在诊疗床的两侧。
济生医院所用的医疗胶布和诊疗床都是同行钟最昂贵的高价货,格外坚固,叶广儒g本没有逃脱的指望。
因为改用了仰躺的姿势,江一天分开他细长的双腿,并且举起来,压向x前。
叶广儒被迫成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势。生殖器和后面羞涩的小洞,都因为这个y邪的姿势而裸露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干嘛?」叶广儒脸色苍白。
他用受到惊吓的乌黑瞳子看着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嚣张气焰早被打击的一丝不剩,惊惶失措的脸流露出一丝可怜。
江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心软。
这家伙不值得心软。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么冥顽不灵,不管怎么劝告、警告,他g本没有做一名医师的自觉,不把关系人命的工作看在眼里,整天就知道和护士们打情骂俏,医学院靠混的过关,给病人看病就不懂装懂,还取笑指检中病人的jj太小!
可现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恶,却只因为这副带着哀求的漂亮脸蛋,就忍不住想……安慰他。
「你不知道我干嘛吗?」江一天扬起唇角。
叶广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盖都能猜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战战兢兢的语气,好像掉进险境的小兔子威胁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这种时候,没用的威胁只能诱发男人的征服欲。」他忍不住低头,爱怜地亲亲带着泪水生气的脸颊。
叶广儒的皮肤触感很好,亲上去冰冰的,又软又滑,江一天原只打算亲一下脸蛋,可后来又把目标移到了双唇上。
颤栗的唇瓣,居然比女人的还柔软香甜。
江一天细细品尝着,察觉叶广儒似乎想别过头,用手指轻轻拧着他的下巴。手劲并不大,目的只是不许他逃开,并不想弄疼他。
他不断用双唇和舌头挑拨着对方,在这个吻里灌注浓烈的官能刺激,彷佛蜜蜂纠缠花朵一样,锲而不舍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们从淡淡的颜色吻到娇鲜欲滴。
「嗯……」叶广儒慢慢喘息起来。
他开始是想逃的,可唇碰着唇,不断传递热量的感觉极美妙,他感觉着自己被细密地亲吻着,好像膜拜一般,一点一滴地被侵润。
原来接吻真的是一种享受。
「乖,张开嘴。」充满诱惑力的磁x嗓音传进耳里。
已经开始晕乎乎的叶广儒迷茫地半睁眼睛,头顶上方的男人,表情很温柔。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唤,也只像一缕无法看清的轻烟,他只茫然了片刻,就听从身体的需求,乖乖把牙关打开了点。
微仰着头,好像送上门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交加,他没想到叶广儒这方面居然如此青涩。
简直就是毫无经验,连接吻的经验都没用。
这发生在号称要进入女x泌尿科,整天把时间j力都花在如何哄女孩子的叶广儒身上,实在太奇怪了!
难道他一直都在伪装?
撬开牙关,探求似的掳获柔软的舌头。
「嗯——呜……」叶广儒发出轻微的呻吟。
口腔内侧受到温柔漉湿地爱抚,一阵阵甜美在体内轻涛似的酝酿。
「这么享受啊。」江一天微笑着低语。
手伸向下方,握住已经挺立大半的漂亮玉j。叶广儒的肌肤真的很好,即使是这个地方,握起来手感也与众不同。
江一天用掌心包裹它,上下揉搓着,让它在手掌里涨了一圈,变得更硬。
顶端开始渗出泪珠般的透明体y。
「呜……嗯嗯——」」被亲吻的同时,被下体遭到狎玩的强烈感冲击着,叶广儒眼眶湿润。
「看,前列腺y渗出了。」江一天用大拇指按住小小铃口,慢慢打着圈。
被男人玩弄着器官,说着羞辱的话,但叶广儒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为什么会这样?
被迫接受爱抚和亲吻,那种感受既疑惑又迷惘,渐渐沉溺其中,简直快不可自拔了。
被江一天耐心地抚m着,叶广儒发出不掩饰的甜美的呻吟。
不断渗出的透明y体,润湿江一天的指尖和被玩弄的花j。
指腹的动作进一步带来刺激感,让叶广儒猛烈扭动起身子。他抽动双手,试图自行抒解这种热切,但遭到医疗胶布的桎梏双腕无法挣脱。
江一天的唇角扬得更上。
叶广儒坦率又稚嫩的反应,令他心情极好。
不断扭动的,微微往上反拱的白皙x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江一天低下头,衔住其中一颗鲜红的花蕾,轻轻往外拉扯。
头顶上方,传来叶广儒猛然地抽气声。
「不……不要……」
「不要?这可是女人最常用的口是心非的字眼。」江一天揶揄。
牙齿松开后,探出舌头,强硬地反复舔着刚刚被咬疼的r尖。
叶广儒像被甜美的鞭子抽打一样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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