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注意力早跑到x膛下那双让他渴望许久的r儿上了。
待她彻底su软下来,薛松慢慢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很快,就来到了两团丰盈之间。
白的r细腻如雪,红的尖儿粉neng似樱桃,薛松不释手地r0un1e着,“牙牙,你这里真大,我早就想这样m0它们了。”说着,再也忍不住,捧着一团轻轻t1an了一下,见那红尖尖越发翘挺,他抬头看了一眼双手捂面的娇羞小nv人,张开口将其含了进去,慢t1an深含轻咬,另一手则贪婪地覆在另一团上,恣意r0un1e。
快感如cha0,叶芽渐渐抵挡不住,放下手紧紧抓着炕褥,泪水打sh的眼睫不安地翕动着,敏感的身子也跟着轻轻颤抖。
如果说薛树直白的情话让她羞涩,薛松这样说,她真的觉得没脸再见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看就看了,m0就m0了,亲,亲也就亲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说出来,只能让她尴尬紧张而已,他们能得什么趣儿不成更让她无奈的是,薛树说,她还可以威胁他闭嘴,可薛松听不见啊,她说再多也是白搭。
难道说,薛家的男人都是这个德行
慢慢的,她也没有心思纠结那些了,随着敏感的rujiang儿被男人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亵玩,下面也开始空虚起来。她无助地扭着身子,想要磨蹭自已的腿来减轻那里的痒,他的一只腿却霸道地抵在了那里。叶芽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渴望,可当她无意识地抵着他y邦邦的膝盖蹭了两下后,相贴之处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她迷失了,口中耐不住发出轻轻的sheny1n,反正,反正他也听不见
叶芽却不知道,她细细弱弱的低y,轻轻扭动的身子,还有隔着k传递到男人膝盖处的丝丝sh意,都成了刺激男人的最好春药,本就压抑着yuwang想要温柔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起身脱了彼此的k子,分开叶芽修长光洁的腿,准备一挺而入。
可就在薛松扶着他的坚y想要重重顶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事,抬眸看向杏眸紧闭的人,沙哑着唤了声“牙牙”。
叶芽已经感觉到了男人伞状的巨大顶端,正紧张地期待着被填满,不料那人竟停住了,只轻轻磨蹭她的娇neng,越发撩人磨人。听到他的呼唤,她本能地睁开眼睛,恰好将他宽阔的x膛看进眼里,古铜se的结实肌r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点点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滚落下去,消失在他紧致的小腹处,那里斜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此时此刻,那疤痕竟让叶芽觉得越发口g舌燥,一时忘了询问薛松为何叫她。
但是在薛松眼里,叶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他手里的那物上,他x口一紧,那里越发跋扈怒张,忙喘着气问“牙牙,你还记得那天在山上,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
叶芽愣了愣,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开始”
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有着无辜纯洁的眼神,薛松再也耐不住,径自道“牙牙,那天,你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亲手握住我这里,然后,然后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将我吃了下去嗯,好紧,牙牙,你怎么会这么紧”他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紧密结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已粗黑的那物一点点入到她粉neng的小缝儿中,那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当即丢盔弃甲。他不敢再看,连忙看向叶芽,却见她红neng的小嘴儿微张,黛眉轻蹙,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不敢再入,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很疼吗”
叶芽闭着眼睛摇摇头,“不,不疼,就是有点胀,太,太”
她不疼,薛松就放下心来,继续慢慢往里入,被她紧裹的xia0hun滋味儿让他有种飘飘yu仙的感觉,“太怎样”火热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晃动的r儿,诱惑着问。
叶芽不答,薛松故意用力往里入了一大截,叶芽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入,“啊”的叫了一声,赶忙捂着嘴道“慢点慢点,太大了”他本就b薛树生的高大,却不想那里也要大上一些,她捂着脸羞愧地想。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愿意听nv人说自已大的,更何况是刚刚尝过荤就生生憋了半个月的
薛松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猛地俯,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他用左手肘撑住炕,右手抚上叶芽的脸,b她正对着他“牙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要让她在他面前放下一切羞涩,让她习惯他的索取。
叶芽双腿缠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上半身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晃动,娇neng丰盈的r如白兔一样跳跃,挺立的rujiang儿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绷紧的x膛,轻轻一刮便带起异样的su麻,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此时被薛松b迫着睁开眼,她不由咬住了唇,不让自已叫出来,只拿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疑惑地望着头顶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因他肤se黑,并不明显,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对上他布满q1ngyu的眸子,叶芽突然有种淡淡的成就感,她让这个男人动了心动了情动了yu,他为她的身子着迷痴狂了。
薛松移动手指撬开叶芽紧咬着的唇,幽深的凤眸深情地看着她“牙牙,叫我,看着我叫我,哪怕我听不见,我也要你叫我”
想到他的耳朵,叶芽顿时心疼起来,见他牢牢地注视着自已,她心软地攀上他的脖子“大哥,嗯,大哥”
她每唤一声,就换来他越发深入的撞击,然后她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男人听着这样简单又媚惑的音调,全身血ye好像都沸腾起来,见她乖乖巧巧地g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便松开手,一手托起她饱满的t瓣好让自已入得更深,一手沿着她诱人的起伏身段游走,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直进直出,顶入她娇neng紧致的huaxin,捣出她为他流的春水儿。
“轻点轻点,啊,大哥,别,别碰那儿”
叶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勇猛和捻r0u,推不动他jing壮的x膛,拉不回他恣意游走的手,腰肢扭动间,却换来越发孟浪的喘息和捣弄,汹涌刺激的q1ngyu让她低低泣了起来,布满红cha0的小脸一片shcha0,殊不知这样娇弱不堪怜的模样只会更加g动男人想要破坏的yuwang,薛松粗喘着吻去她的泪,吻得越温柔,入得就越深越用力。这是他的nv人,她在他身下娇媚求饶。
当叶芽忽的抓住他的背,仰头长叫一声,颤抖着迎来第一次情cha0时,薛松t贴地停下并往外退了些,痴痴地看着她全身浮现瑰丽的粉se,看着她脸上极致的慵懒和娇媚神情,默默享受她那里自动的x1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b此时的她更让他愉悦的了。
情cha0已退,余韵未消,叶芽急促的喘息稍止。她懒懒地睁开眼,见薛松无b专注地看着自已,脸上一热,垂下长长的眼睫,低声催他“好了,下去吧,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薛松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笑声低沉醇厚,她现在,娇娇弱弱的,好傻好可。
叶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想问,他竟重新由缓而急动了起来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还”他刚刚慢慢止住,她还以为他已经
薛松宠溺地亲了亲自已媳妇的唇角,眼眸里漾起坏坏的笑意“牙牙,不要小瞧我”握紧她的t瓣,重重顶了一下,直直入到huaxin深处,那里出奇的柔软娇neng密实,咬的他浑身舒畅。
“啊”叶芽闷哼一声,捂住脸不敢再看他。真是笨si了,连他有没有结束都分不清楚
薛松极了她这副娇羞模样,双手撑在她两侧,砰砰砰大力入了起来,听她指缝间逸出的醉人jiaochuan,看那两团n白丰盈随着他的冲撞荡起汹涌的波浪,她的每一处都美得g魂,他真想日日夜夜压她要她,像现在这样狠狠要她
“二嫂,你们在家吗”
奈何正入到美处,大门口忽然传来春杏的声音
“啊,来人了”叶芽吓得魂都飞了,撑起身就要去找衣服穿。
“别动”薛松被她骤然紧缩的nengr绞得差点泄了,将人按在身下粗喘了几下。外面传来浅浅的脚步声,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可让他半途而废,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那也是不可能的,心念一转,他用力搂着叶芽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就那样维持着埋在她t内的姿势,飞快朝炕沿挪去。
“啊”身下突然变空,差点跌了下去,叶芽急急搂紧薛松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穿好鞋立在了地上,而她,竟是被他的手臂架着腿,大手托着t瓣,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被她瞧见怎么办”她羞恼地推拒他,想要挣脱下去。
“别动相信我。”薛松捏了捏她充满弹x的t瓣,光凭一手托着她,先是俯身捡起她的鞋,再将炕头两人的衣衫全都抓起来一gu脑塞给她,随即抱着她跨进了灶房。期间,他俯身时,那里入得极深,而当他站直时,那粗长的y物又重重地套弄了一回,害的叶芽紧紧咬唇才没有叫出来
到了灶房,就在叶芽以为薛松会抱着她躲到后院时,他竟然朝前门走了过去
春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浑身绷紧,他到底要g什么
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ch0u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t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y,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yu将她b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cha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x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sheny1n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被激荡的快感淹没,顺从地闭上了眼。
闭上眼,身t的愉悦越发清晰,她的小脚搭在他肩头,被他侧头轻轻吻着,身子更是被他拉下紧紧贴着他的那里,一次b一次入得深,几yu将她的花房撑裂。上面是蜻蜓点水似的温柔,下面却是狂风般的肆nve席卷,她渐渐承受不住,刚想哭着求他放慢点,屋檐下忽听春杏自言自语道“奇怪,二嫂怎么不在家,饭才做到一半呢。”
她心中一紧,睁开眼睛,用眼神哀求薛松先停一停,他撞得太用力,她怕春杏听到那种暧昧的声响。
薛松本就到了紧要关头,此时被叶芽紧紧一绞,再加上偷情的刺激,顿时感受到了那种喷薄的冲动,他粗粗地喘息着,身下加快速度和力度,将叶芽的腿放下缠在他腰间,然后将叶芽抱了起来,一边做最后的深深冲刺,一边凑在她耳边道“牙牙,还记得,我和二弟拉木头那天吗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时,嗯,也像现在这样,咬唇不吭声,我,一定不会听见的”
那晚,他听见了
叶芽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羞愧,身t里积攒的快感也瞬间达到了顶峰,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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