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脑袋里轰的一下,险些松了手丢下她,等他强忍着yu念清醒过来,再也不敢背着她,匆忙把她放下,改成抱着她往回走。
可他很快就痛苦地发现,这个姿势也很折磨人。
他用一只胳膊牢牢圈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她的腿,可她还是不安分地折磨他,用她绵软的丰盈抵住他的x口磨蹭,用她的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她甚至在努力用牙拉开他的衣襟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一直轻轻sheny1n着,一声声喊着让二弟要她。他听过她喊二弟的声音,可这是第一次,她在他怀里喊,一边做着挑逗他yu火的动作,一边用那susu软软的声儿挠他的x口,一点一点蚕食他的理智和耐心。
好在,马上就要下山了,下了山,跨过那条河,不需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能跑回家。
可是,当他抱着越来越烫的人快要奔出路口时,外面忽然传来喧哗的人语,b得他堪堪停住。
“我柳玉娘对天发誓,刚刚我在河边洗衣服,确确实实看见薛松抱着薛树媳妇去了后山,倘若有半句假话,我就不得好si”
“呸,你个烂寡妇少胡说八道,就你那整日发sao的德行,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地寿终正寝吗呸早晚你得si在男人身下今儿个我告诉你,一会儿要是没有找到我们家老大,你就等着吧,不用那些男人,我亲手替天行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满嘴喷粪”
“哈哈,虎子娘,你们两口子要是真不相信,何必跟着过来呢大家伙可都瞧见了,薛家一个人也没有,你可以说薛柏在镇上读书还没回来,薛松哥俩在山上打猎,可你侄媳妇怎么不在家我看八成是薛松把他的傻弟弟骗走,他带着娇滴滴的弟妹到山里厮混去了哼,你也别瞪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一会儿咱们要是找不到人,我柳玉娘给你磕八个响头赔罪”
乱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薛松想也不想,抱着人飞快往一侧山林跑去。
他不能下山。今日之事显然是宋海与柳寡妇串谋起来设的圈套,村里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家门口,他要是就这样抱着她回家,没人会相信他们的清白,只是不知道二弟哪里去了,他不是叮嘱他在家里等着三弟吗
很多疑惑,但薛松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山脚更远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sao扰,一路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天se黯淡下来,久到他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上的衫子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热发烫的丰盈就贴在了他汗sh的背上,那异样的刺激是那样强烈,他一个愣神,脚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扑了下去。
“牙牙”他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使出巧劲儿翻身,将背上的人抱到怀里,搂着她的脑袋仰面倒下。
纵使身下是成片的绿草,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没等那阵疼劲儿缓过去,他慌张就要起身去看怀里的人,可她的反应b他更快,他才刚刚抬头,她已经跨坐在了他身上。
眼前闪过一片白腻,他本能地闭上眼睛。
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的衫子半褪到腰间,满头青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就是两团轻轻跳跃的丰盈,上面樱桃似的rujiang儿随着r的跳动在他眼前划出绚丽的弧线,晕了他的神智,陷入短暂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她已脱了他的衫子。
“弟妹”他再次努力起身,想要替她穿好衣裳。
可叶芽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b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t内的火烧得更热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si,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低头就去扒男人的k子,口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阿树,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si了,阿树”
薛松痛苦地攥紧拳头,他知道她难受,她身上都烫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可她是他的弟妹啊,他怎么能在她近似昏迷的情况下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系,那就是彻底地
“弟妹,你再忍”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yu火中,身下昂扬被她发烫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x口急剧起伏,薛松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x折磨成怎样二弟不在身边,她已经难受了快半个时辰,还有,还有那陌生却强烈的快感,她正握着他啊
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身,薛松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
可当他抬眼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昏暗的林子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身子神秘又美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着她轻轻弹跳的丰盈向下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子上,那里挡住了她的神秘之处,可他看见了她的手,纤细白皙的小手,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的那处,然后,她扶着他,一点一点,慢慢坐了下去。
“嗯,阿树”
渴望了太久的空虚终于被硕大的坚y慢慢填满,叶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给男人躲闪的时间,她顺着本能上下动了起来,小手撑在他结实的x膛上,杏眸紧闭,口中jiaochuan连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紧密结合的那处,她sh滑的紧致吞吞吐吐,他粗长的y物进进出出,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来,驱散了身t的燥热,她畅快极了,纤腰耸动地越发快。
薛松浑身肌r绷紧,往常沉稳的眸子紧紧闭着,抓着野草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几yu将那尺长的草连根拔起。他一边沉沦在汹涌如cha0的刺激中,一边强忍着告诫自已不能看不能动。她是昏迷的,是被药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这种事,他却是清醒的,哪怕已经进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动侵犯她,连那让他口g舌燥快要疯狂的享受,都是种可耻的折磨。
折磨,折磨,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尽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却阻挡不了她纤腰耸动间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诱惑着他挺腰狠狠配合她
“牙牙你不要再动了,我快忍不住了”他无声求饶,隐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着,额上青筋暴起。
天越来越暗,周围渐渐变得不清晰。
nv人高高低低的jiaochuan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随风飘远,久久未歇。
可不管药x多强,它也改变不了男nv天生的差距。
叶芽畅快了一阵,很快又难受起来,一来她渐渐没了力气,腰酸腿软,二来身下的男人一动不动,她觉得那里入得不够深,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彻底满足,恍惚间,她记起一种强而有力的深深撞击,提醒着她,她还可以更畅快。
于是,当她再也抬不起腰的时候,她轻哼着伏到男人身上,与他贴的密密实实,然后抱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声求着“阿树,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啊,快点,我好难受,我要你用力啊”
薛松心里有两个叶芽。
一个是他的弟妹,他尊重她,想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
一个是他的牙牙,他喜欢她,想以男人的身份ai护她。
而这一刻,当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当她的丰盈无意识地磨蹭着他,当她细细弱弱地在他耳边求他用力要她时,他心中,就只剩下了他ai了的那个nv人。
“牙牙”
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一起一落,他已将她压在身下。
不去想到底该不该这样做,不去想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他只知道,这是他ai着的nv人,此时此刻,她在他身下,他在她里面,他要她,狠狠要她
双手垫在她细滑的脊背下,稍稍托起她柔软的身子,他低头,急切地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丰盈,每一处,都是他在梦里吻过无数次的地方,而她轻轻喘息着,配合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更是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迎接他一次b一次更有力的深入撞击。
浑身的骨血都在叫嚣,她是那么紧那么软,娇弱的让他害怕撞坏她,却又想更用力的撞她。他疯狂地动着,看着她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或高或低的媚叫,看着她臻首摇摆yu躲,看着她尖叫着达到峰顶,感受她痉挛似的紧紧包裹
叶芽觉得她快要si掉了,男人的手粗糙有力,渐渐从她的背移到她的肩头,紧紧按着她向下迎接他,就连他深深挺进来时,他也不允许她被他撞得向后挪动,就那样霸道地深深撞入她的huaxin,几乎要撞碎她,撞得她不受控制地低低喘叫。他健壮结实的x膛将她紧密压住,每一次冲撞,她都感觉x前的柔软被他的坚y碾磨,从顶端传来的刺激激得她想躲,伸手去推他,可他就像一座山,分毫不动,抱着她的腿弯连连挺入,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阿树,慢点,慢点,要坏了唔”
她终于受不住了,努力睁开眼睛想要求饶,可话未说完,就被他火热的唇舌堵住了,他吻得笨拙青涩,却又热情霸道,不给她半点躲闪的机会,只能被他x1shun被他纠缠,彻底迷陷在他的火热浓情之中。
天终于彻底暗了下来,男人与nv人却还在随着yuwang紧密纠缠着。
黑暗里,忽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又慢了下来,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
、56
柳玉娘是个聪明人,不会错过任何报复的机会。
在她看来,宋海的计划有个很大的疏漏,那就是他无法确定薛家兄弟下山的确切时间,万一薛松哥俩有事耽搁很晚很晚才下山呢那样的话,薛树媳妇坚持不了那么久,她也无法跟村人解释为何天黑时去河边洗衣服,这样一来,很有可能错过这次机会。到时候不管计划落空的宋海有没有对薛树媳妇下手,他都不可能故技重施了,极有可能心满意足地把夏花娶回家,再也不出现在这里。
所以,为了稳妥地落实薛树媳妇窑姐的身份,她在递给宋海的水壶里下了药,一种发作起来b较慢但药x绝对够重的药,哪怕宋海晌午就喝了水,也要两个时辰后发作,正是他估计的动手时间。
如果宋海计划成功,她会主动g引他帮他解了药,男人嘛,得了便宜,就算察觉到其中的算计,最多也就瞪瞪眼睛而已。倘若宋海计划失败没有等到人,他就得处理中了药的薛树媳妇,那样两人发生了点什么,事后她也可以推脱成他抵挡不住薛树媳妇的诱惑上。她依然按照原计划把村民带过去,撞破两人的j情,男nv通j,本来就是nv方受到的伤害大,薛树媳妇注定没有好果子吃了,至于宋海,他那种人,抹抹嘴也就继续逍遥去了。
柳玉娘很为自已的计划沾沾自得,她假装蹲在河边等待着,一瞧见薛树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便立即起身去村里喊人,然后引人朝山里奔去。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顺着nv人沙哑的哭喊抢功似的跑到陷阱边上时,会看见纠缠在一起的宋海和夏花
她震惊地捂住嘴,连连后退,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恐慌,完了,为什么夏花会在这里,宋海那么看重夏花,一旦他醒来,察觉她的陷害导致夏花身败名裂时,他肯定不会饶过她的
不行,她得跑,赶紧回家收拾细软,绝对不能留在葫芦村等着被宋海报复。
但她忘了,此时此刻,她身边可还有一众村民呢
对于柳寡妇信誓旦旦的指证,林氏是不愿相信的,她了解她的三个侄子,特别是薛松,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可是,当她连续敲了半天薛家大门却迟迟没有人来开时,她也有点害怕了,正如柳寡妇所说,薛松哥仨可能不在家,侄媳妇却不会在这个点出门的,她根本也没有地方可去。
待听到坑里nv人凄厉沙哑的叫喊,林氏根本不敢上前察看,如果不是丈夫扶了她一把,她差点瘫倒在地上。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寡妇的不对,见她惨白着脸想要逃跑,林氏好像突然恢复了所有力气,冲开身后想要凑到坑前围观的村民,飞快朝对方追去,没出几步就把缠足的nv人扑倒了,这时村民乱哄哄的指责唾弃已经告诉了她,坑里的人是宋海和夏花。
“你个瞎眼的saohu0,你说,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们家老大了”
压在x口的大石倏地落下,林氏顿时发起飙来,挥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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