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然后急急跑回了西屋。
背上有点疼,薛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晃动的门帘,然后低头看看旁边还剩半碗米饭的碗,再看看对面呆愣的大哥,奇道“媳妇怎么跑了啊”饭还没吃完呢
薛松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顾不得安抚逃跑的小nv人,他错愕地问薛树“弟妹跟你说她喜欢我”她竟然敢把这件事告诉二弟
薛树将筷子上的豆角放到碗里,然后才道“是啊,昨晚媳妇抱着我哭,说她喜欢你了,好像很怕我会生气似的,那我就跟她说,说你是咱们家的人,她当然可以喜欢你啊,然后媳妇就不哭了,后来,后来”
听他支支吾吾的,薛松急的差点站起来,“后来怎么了”
薛树m0m0脑袋,回头看了看门帘,偷偷m0m0地道“后来媳妇用手帮我弄了,嘿嘿”这可不是他自已要说的,是大哥问他的。
乍然听到这种私密话,薛松鼻头一热,连忙跑去了后院。
薛树茫然地看着大哥的背影,想了想,起身去叫媳妇出来。
可是门被叶芽从里面叉上了,无论薛树如何叫唤,叶芽都埋头躲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开。心底的秘密毫无准备地被人说了出来,她想si想si
薛松喊她,她也不应,最后没有办法,薛松只好先拽着薛树去旁边盖房子,他知道她只是一时羞愤,这样让她慢慢静一静也好,倒是他,跟薛树说了许多悄悄话,末了叮嘱他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件事说给薛柏听。薛树已经够头疼他又把媳妇惹生气了,哪里还顾得其他
当晚,为了不把事情t0ng到薛柏面前,叶芽忍羞陪哥俩演了一出戏,可一吃完饭,她就又把薛树关在了外面。这一回,薛树总算尝到了乱说话的教训,他媳妇不肯跟他睡一个被窝了。
他想拍门耍赖,却被薛松瞪着眼睛拖到了东屋。
薛柏淡然地坐在炕头,看着他们俩挤眉弄眼的,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笑意,真当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吗他倒要看看,他们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有本事最后别来求他善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章节nve夏花,暗黑,为了不影响大家的阅读感受,先把甜蜜的发上来吧,求花花
、50
夜se如水,半轮残月挂在天上,竟也照亮了一片大地。
薛家的茅草屋里,叶芽抱着被子在炕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气恼薛树那傻蛋什么都乱说,一会儿想到晚饭时薛松那刻意压制却依然火热的目光,她就浑身发烫,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东屋呢,薛柏早已入睡,薛松双手枕在脑下,隔着纱窗望外面的残月,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却不知道她有那么喜欢他,竟敢说给二弟听,也幸好她说了,他才知道二弟对她并没有强烈的独占yu。当然,他不会因此肖想什么,可多多少少,他心里的愧疚感都消了许多。之前他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兄弟因此生了罅隙,现在这样,大家还可以开开心心平平淡淡的过,他很满足。
旁边薛树抱着枕头左滚滚右滚滚,习惯了抱着媳妇睡觉,突然又要一个人睡了,他很不习惯。他想媳妇身上的味道,想媳妇柔软滑腻的身子,想她饱满的小嘴儿,想那两团绵软的丰盈不行,他要去找媳妇。
“你g什么给我老老实实躺着,弟妹已经睡了,不许你去闹她”薛松听到他起身的动静,低声训斥道。
大哥的声音冷厉严肃,薛树立马吓的不敢乱动了,只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盯着媳妇看,我就不会惹她生气了”
薛松尴尬地别开眼,放柔了声音劝他“睡吧睡吧,明早她就好了,不会再怪你的。”
薛树撇撇嘴,他不相信,可他有什么办法只能闭上眼睛催自已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就只剩下三人清浅的呼x1,至于他们到底睡没睡着,恐怕只有他们自已知道了。
而葫芦村的另一处,有人却依然清醒着。
宋海立在自已的屋檐下,握着晚饭时顺手偷来的一串钥匙,直直地看着夏花的屋子。她一定在忐忑不安地等着他吧等着他带她去见另一个男人。
他苦笑,罢了,最后一次了,明天他就走,走得远远的。
怕木拐触地的声音惊到上房的人,他将木拐留在了屋里,一步一步地慢慢挪到那边门前。
才刚刚站定,他就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她还真是着急啊
他摇摇头,拿起钥匙借着月se打量。这是姨父的钥匙串,上面套着的钥匙大多都有了些锈迹,其中最大的那枚是果园的,最新的那枚小的应该就是这里的钥匙了。他捏着一头伸了进去,轻轻一转,锁开了。
“姨兄,你真的来了”夏花捂着嘴,满脸惊喜地看着宋海。
宋海的目光却落在夏花的身上。她明显是jing心打扮过了,发边cha了一朵jing致小巧的珠花,耳上一对儿碧玉坠子轻轻摇曳,动人g魂儿。
他眸子一紧,那坠子,还是她及笙时他送她的礼物,他用他所有t己去镇上买来的,绝对是她最好看最名贵的首饰了,所以,为了把她最美的一面呈给薛松看,她竟忘了在他面前遮掩吗她以为他是瞎子吗还是她折磨他无视他成了习惯,以为他不会难受不会生气
宋海垂下眼帘,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的衣裳。夜se下衣裳的颜se都显得素淡,他也没留意那短衫那长裙到底是什么样,他只看见了她鼓鼓的x脯,圆润挺翘,等着人去玩弄怜惜。
他发誓,他虽然喜欢nv人,但夏花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他从来没有对她生过y邪的念头,但是今晚,或许是因为愤怒,他突然起了yuwang,想要她,想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裳,狠狠进入她,让她哭si恨si,看她还敢不敢无视他,看她还有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个视她为麻烦的男人
因为那渴望太强烈,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他竟想到了一个主意。
宋海对着月亮一笑,大概,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
路从来都是自已选的,既然夏花一直苦求他帮她,一直将他的情意踩在脚底下,那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利用这次机会,享受他该享受的
他想把她如珍似宝地供着的,但是她不稀罕,她要的是薛松的心,那今晚他就如她所愿。他不但要帮她得到薛松的心,他还可以把薛松这个人都给她,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他不动声se地带着她出了门,慢慢地往村东的土路走,那是通往薛家的路,也是通往姨父家果园的路。宋海记得,果园里有个木棚,往年入秋苹果快熟了,姨父就会守在果园里,有时候还会在那里过夜。
夏花忐忑地跟在宋海身侧,因为他腿脚不方便,他们走得很慢很慢。走了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两人还没有拐出那条街,夏花紧张地往宋海身边凑了凑,生怕有人突然走出来撞见他们。
宋海回头看她一眼,低声安抚道“不用怕,这时候没人的。”
夏花拽住他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姨兄,那你一会儿叫他,会不会惊动旁人”
宋海任由她拽着,沉声道“我小心点,应该不会,不过,为了避免万一,你们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谈吧,毕竟你好不容易才能见他一面,总不会真的就想问一句话就走吧找个地方,我先把你送过去,然后再来找他,就算惊了旁人,也跟你没有关系。”
夏花点点头,她的确有很多话想跟薛松说,可是,看着周围昏暗的月亮地,还有墙根树下的绰绰y影,以及远处连绵的黑山,她不由又朝宋海贴近了一些,“那该去什么地方啊姨兄,外面好黑,我害怕”她是真的害怕,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晚在外面呆过。
鼻端飘来淡淡的茉莉花香,宋海轻轻x1了一口,闭上眼睛再睁开,道“放心,我把你送到你家果园的棚子里,那边离薛家很近,你老老实实在里面躲着,很快他就会过去的,不用怕。”
果园的棚子
夏花略微放下心来,她小时候常常躲在里面睡觉的,有时候宋海也会在她身边,她对那里并不陌生。“那你呢你去哪里”
“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把他送到果园门口我就回家。哦,如果你怕他不送你回去,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你用我等吗”
夏花咬咬唇,低头道“不用了,这么晚,姨兄你先回去好了。”薛松怎么会不送她
宋海不再说话。
两人慢慢走,路过薛家的茅草屋,打开果园的栅栏门,宋海亲自将夏花送到木棚前,看着她爬到里面,安置好了,才扶着底下的木板叮嘱道“姨妹,虽然你喜欢他,可是,你马上就要出嫁了,千万,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木棚被枝叶茂密的果树遮挡,月光照不到里面。黑暗中,夏花看不见宋海的脸,宋海也看不清她,只听里面传来她轻轻的应声,宋海最后喊了声意味深长的姨妹,然后转身走了,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在夜里十分明显。
夏花抱着腿坐在薄薄的一层被褥上,脑海里一片纷杂。一会儿他来了,她该怎么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海一瘸一拐的声音彻底消失了,夏花越发紧张,她试着辨认宋海叫门的声音,可除了偶尔响起的虫鸣,她什么都听不到,她苦笑了一下,真是笨si了,大半夜的,宋海怎么可能把动静闹大
她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就在她开始担心薛松不会来的时候,果园的门被推开了,有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的心跳骤然乱了,是他来了吗万一不是他该怎么办
她开始害怕,贴着木棚一侧缩好,连大气都不敢出。
“夏花,你在里面吗”木棚外面忽然响起男人沉稳又冷峻的声音。
是薛松
夏花欣喜若狂,朝那边低低喊了声“大郎”,想要出去,又怕那样显得她太不矜持,便又重新坐好。
男人沉默半晌,才问道“宋海说你找我有事,你说吧,说完我就回去了。”
听着他冷漠无情的声音,夏花一下子呜咽起来,捂着脸闷声泣道“大郎,这两年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他们都说你不喜欢我,是真的吗”
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腿坐在木棚外侧,整个身影都隐在黑暗里,然后才幽幽开口“你这是何苦就算我喜欢你,你爹娘不同意,你又要嫁人了,除了躲你,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夏花惊喜地抬起头,“这么说你喜欢我了”
“嗯。”
“那你为什么不收我送你的荷包”短暂的欣喜满足后,夏花m0出那个随身携带的荷包,很是委屈的道。
男人不动声se地往里移了些,“什么荷包”
夏花本能地凑了过去,挨着他坐着,将荷包塞到他怀里,“就是这个啊,我让二郎媳妇转交给你的,可她说你不会收的,我哭着求她,她才勉强答应,然后,然后第二天这个荷包就落到了我娘手里,我娘知道是我绣给你的,就再也不肯让我出来了,你”话音忽然顿住了,因为男人接过荷包后,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她怔住,心里霎时涌上了浓浓的甜蜜,可碍着nv子该有的矜持,她还是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见男人越抓越紧,她羞得低下头,任由他握着了。
男人温热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语气十分惊讶“夏花,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我收到了这个荷包,一定会贴身收藏的,不过,现在收到也不迟,还是你亲手交给我的,我很高兴可惜,可惜,这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听说进了高门大院,你轻易出不得门的,就算我去镇上找你,也未必有办法进去。夏花,夏花,我舍不得你,很舍不得”
男人猛地转身,将掩面哭泣的nv人抱到了怀里,“夏花,让我抱抱你吧,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抱你,都想你嫁给我,我想娶你啊”
被恋慕了六年的男人抱着,听他说喜欢她想娶她,夏花这两年受到的委屈都随着汹涌的眼泪流了出来,她紧紧回抱住男人,已经哭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大郎,大郎,是我对不住你,你忘了我吧,以后好好娶个媳妇,对她好,唔”
却是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抵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男子气息如江上大浪连绵不断地侵来,夏花本能地推搡挣扎,可随着男人越来越霸道的动作,随着那只大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辗转流连,她渐渐就没了力气,浑身su软如水,只能无助地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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