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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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你们辽人了所有的恶劣在你身上尽数可见,不会有更糟的了
你很厌恶在外边做这种事
下流不这一次她不请求,随他去吧咬一咬牙,还会挺不过去吗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所说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占有欲之后,就会对她不屑一顾,到时她想逃,他也不会派追兵了。反正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毁时熬过,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让他践踏她的骄傲。
骄傲的小花儿,你休想逃开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放开你。对于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们强调的贞洁,便是从一而终,有了夫妻情分后,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离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当我不要一项物品时,也绝不会拱手让人,宁愿亲手摧毁它,也容不得他人来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随之升起,使得原本轻抚的手转为猛烈,很满意的看到她的惊惶。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她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更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却惊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挣扎,事情过后,她必然会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抓住她双手,不管她的脸怎么躲,总是有法子亲住她嫣红的小嘴。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不会是块寒冰,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一旦他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之后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了。他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她的美丽让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耶律部族的夷离堇,拥有一个汉人小妾也不为过吧甩开一切思绪,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展现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这么的娇小--可是这具娇小又瘦弱的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只是想发泄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投入了。
当一切平息了之后--他抱着她走人池中,却发现自己仍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愿面对他--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又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池水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着怎样的不知廉耻。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双手搂着她,不给她任何轻生的机会。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第三章:
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着她。
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搂她上马去山林中奔驰。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场便是死亡。贺兰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他是个易怒的人。她见过他曾因一个手下在训练时脱队而赏了那人一鞭,到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时,大概只需一鞭,她就可以解脱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无情的抚弄她身子做为对她的惩罚。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一一被他唤醒,也以看她自我挣扎为乐。
她变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时垂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江南的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老迈的父亲,年幼的小妹,可有人照顾庞大的家业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与善良的老父做生意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他的野种但像他那么强悍的男人,要使她受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不会爱那孩子,一定不会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他生儿育女。
于是,在耶律烈出门之后,她去找老嬷嬷。今天守着她的是大贺机遥,他几乎没说过话,这代表他不会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来找老嬷嬷的事。
老嬷嬷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给你那种药,首领会杀死我的
不会他不会稀罕有一个血统混杂的孩子。但他可能会气她胆敢这么做;只有他能拒绝,不容许她本身不要。
老嬷嬷仍是摇头。
等那天你有孕了,而首领又决定不要时,我会替你熬净身的药汁;但不是现在。
她转身而去她不要受孕了再遭残忍的对待,既不要孩子,就该事先不让他存在。
才步出老嬷嬷的小帐篷,她就看到那两个西夏女人,她们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而大贺机遥尚留在老嬷嬷的帐中,可能在交代些什么。
君绮罗冷着脸,扬着下巴,不让眼神出现任何情绪。
李杏从衣领内掏出一包油纸小包。
知道我们为何不会怀孕吗只要吃了这帖药,包你一辈子不会有麻烦。
君绮罗没动,也没开口。她不以为这两人会存什么好心。她已毁在耶律烈手中,这辈子不可能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而她又不愿为耶律烈生孩子,因此一辈子不孕也无所谓,她不在乎只是,她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岂会不明白
李玉桃亲热的拉着她的手,接过李杏那包油纸包。
哎呀你就收下吧咱们是同一种人,为了没感情的男人怀孕多悲哀呀只要你不介意,偶尔让首领来找找我们,我们姊妹俩就很开心了。那,快去服用吧泡着水,一次喝光就行了。
君绮罗二话不说,拔下手上的一只手环给她们--算是买这药的代价。
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环,上头有山水景色,相当名贵;这是三天前耶律烈给她的,像是给妓女打赏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贵,她都不屑一顾。
她转身进入帐中,就听见李氏姊妹大呼小叫直嚷着是块宝贝恐怕来这里赚的银两也没这玉环值钱。
李杏拉着李玉桃回红帐,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神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别说这辈子别想生孩子了,就怕等会儿下身就会出血到死。谁叫她故作清高,也不过是个女奴哼
哈--她该死那种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全吃了就算还有活命,也不能再让男人碰了。
她们的声音在进入红帐时便消逝不见。而匆勿从老嬷嬷帐中奔出的大贺机遥飞快的冲入首领帐篷内。
你--你做什么君绮罗绝望的看着他将那杯药水泼出帐外,渗入泥土中--她不明白大贺机遥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贺机遥仍是紧闭双唇,当他看到桌上的油纸上仍有少许的粉末,抓了过来,连同那壶茶水拿出帐外;接着她就听到砸碎荼壶的声音。接下来的时间,大贺机遥便一直守在帐外,不让她有出去的机会。
君绮罗跌坐在地毯上,将手指伸人口中,紧紧的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没有了药,她就得随时活在怀孕的恐惧中
他们这些契丹人都该死即使她是个俘虏,但她也是人呀他们只能让他们的首领决定她的身子归属,而不能给她一点人权决定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胎儿已在腹中生长,他们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呵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从来就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帐幕被粗暴的挥开,她才回过神,空洞的看着盛怒的耶律烈。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酝酿着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环,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紧手掌,握住玉环猛往右侧的实木柜子挥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也捏碎了那只玉环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为他这个野蛮人怀孕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愤怒过
他将柜子踢出帐外后,又将一旁的桌子砸个支离破碎。
少主--
门外传来咄罗奇担心的叫声。
滚他冲到帐口,将帐幕合上,转头凶狠的看向那个缩在床边的女人--他吓坏了她
他一把扯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会不由自主地挥向她,所以,将之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接着又迅速的抓住她,让她连逃都来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该死的胆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将她钉在地毯上,挥起的手掌改为紧握拳头打向床榻,击断了一根厚实的床脚,整个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样好可怕他会伤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抖的挣扎着,趁他把力气发泄在床榻时,她摆脱他一手的钳制想往门口奔去;却在尚未起身时便被扯住长发。接下来他将她压倒在地上,几乎撞击出她胸内所有的空气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绝望的看着他吓人的脸孔,面对这辈子真正的恐惧
他将她的双手抓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胡乱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胆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那两个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了命
你根本是见不得我死在别人手中因为那样会让你失去折磨我的乐趣而我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终于也把我变成婊子了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
接下来呢对她施暴伤害她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他一掌就会打碎她美丽的脸庞,也会在施暴中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重创。他盯着她被撕碎的上衣,在胸颈间有一道抓痕已渗出了血丝
猛地,他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她她一定认为他的粗暴已重伤了她,可是她不会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没有加诸在她身上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环是他出生时皇太后赐给他的,原本是一对,该是在娶妻时赠给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给她没想到,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有那一个恩客会给婊子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她是他的女奴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双雪白玉手变得粗糙不堪,才减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却以为这项恩宠是她的身体换来的代价。
他或许吓坏了她,却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温顺的迎合。他要看到她为他而笑然而--天杀的她该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说的以折磨人为乐趣,今天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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