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坐起身用手臂把她窈窕诱人的娇躯圈起来,手停在她嫩白滑腻的圆臀上托住充满弹性的臀肉,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前。
这时,经过心灵的表白,胡筣的观念也转变过来了,主动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高耸的饱满酥胸上。李南捉住她柔软的浑圆淑乳缓缓揉搓着,骄傲挺立的红色小樱桃被夹在手指间。
胡筣轻轻颤抖着娇躯,气息变得急促。李南的手离开她浑圆的淑乳,让她背过身再拉回怀里。她光溜溜的脊背紧贴在他身上。李南低下头吻着她忻长的脖颈和滑腻的肩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娇挺的红色小樱桃缓缓揉搓,右手滑过她平坦的,指尖触到温热湿润。
“哦……啊”胡筣低声呻吟着,李南开始活动到下面了。巨龙顶在她背上光滑的皮肤上摩擦,胡筣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把两只雪白细腻的大腿分得更开。
一阵狂风骤雨,激情如火。
良久,李南抱着胡筣转了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胡筣只是随着愉悦后全身酥麻的躺在李南的身上,娇躯还留着余韵的滚热,李南抚摸着还在余韵的胡筣,指尖轻抚着她的红色小樱桃四周怜惜的反复揉弄着。
“可人儿,等会能上班不?”
李南摸着她圆润翘臀上滑腻的臀肉,笑问道。
胡筣嗔怪了李南一眼道:“还不是怪你,要是不能上了,只好打电话让冯姐先派人顶顶班先。”
李南嘻嘻一笑,没有多说,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被子一盖,便温柔地亲吻了她的俏脸,与她一同带着满足的倦意闭目睡去。
到了下午十四点,李南已是醒过来了,而胡筣显然仍处于深度睡眠之中,不用多说,她下午是上不了班的。
李南望着她天使般安睡的面容,温柔地笑了笑,起身穿衣为胡筣盖好被子,便取出手机到卫生间给她的头儿冯如筠打个电话。
只听冯如筠听他说了为胡筣请假的事儿后,便捂嘴娇笑了起来对着电话嗔怪道:“好你个李南,你是不是吃万艾可了,上午好好的一个白衣天使就被你弄得连下午班都不能上了,你可牛得不行了?”
李南尴尬一笑,羞得脸都红了,有些着恼地责怪道:“冯姐,你管这么多作甚,你准了就是。”
冯如筠嘻笑着道:“嘻嘻,准当然是准了,可你小子是罪魁祸首,我得留点后手,免得你这小子花肠,将主意又打到其他妹子上了。”
冯如筠一向在别人面前端着护理专家的架子,也少人与她闲聊,今天一时无事,心情也是不错,便与她一向瞧得顺眼的李南有说有笑了起来。
而李南也知她无聊,所以平时为了胡筣的前途,也尽量地与看起来温柔,但无人敢过于亲近的冯如筠聊聊天,一回生,二回熟,近一年的相处,对彼此也算有了深层次的认识,可冯如筠见过世面太多,一向诡计多端,削尽了那些想要靠近妇产区的男人面子,这也让李南生出既亲近又保持着距离的心态,免得一不留神就遭了冯如筠的恶作剧,毕竟,她的前科实在是太多了,就连院长的儿子都被她作弄地闻冯色变,由此足可见冯如筠的难缠。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调笑之意,李南不禁暗叹自己形象太坏了,弄得他的本质人尽皆知,就连离他最为遥远的后勤护士们都见了他就如遇狐狸,充满警惕,让他直瞧得哭笑不得。
无奈,李南暗叹了口气道:“冯姐,我不就是跟可人儿好了嘛!你用得着这么编排,好像我成了妖魔似的。”
“哼哼,天知道你这小子会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呢?胡筣可是我的得意门生,按古代的标准来说,那相当于半个母亲。”
冯如筠假意怒道。
李南苦笑道:“我说冯姐啊,你哪里瞧着我欺负她了,倒是你,总是对我又吓又威胁的,弄得我好几天都不敢到你们那里去了。”
边对手机说着时,他的脚步已经跨出了房门,信步往医务科行去。
听了他这话,冯如筠颇是得意地笑道:“咯咯,谁叫你把我培养出来的护士之花给弄走了,活该,要是哪天我听到你欺负她的事,我可不止要吓,我还要弄得你身败名裂呢?”
李南干笑了两声,没敢接话,只是将脚步放快了些。
冯如筠见他无话可说,也息了抖擞一下半边天的神采,声音莫名地懒洋洋了起来:“李南,我话就说到这了,没事,我就挂了。”
李南应了一声,身为后辈,只能将电机先挂了,免得过后冯如筠又怪他失礼。
回到了医务科,李南又是埋头苦干了起来,直到临下班前才将堆积的任务全部弄完。
正准备下班时,手机忽然响了。
在这个时候,李南以为是自己的红颜知己打来的,走到僻静的后门外,望着下面的篮球场,语气分外暧昧地笑道:“嘻嘻,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我马上就回家了。”
只听电话里沉默一会,传出一声恼羞成怒的娇润声音:“哼,李先生,庄重点,我是温若雪的妈妈。”
李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忙换了一副恭敬的神色道:“哦,我是李南,您贵姓?”
“韩,战国时代的韩国的韩。”
李南一愣,听她说得如此字正腔圆,心里立即明白过来,这位岳母一定是那种极其传统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说到古历史去了,想至此,态度不由恭谨起来,说话更加稳重起来:“您好,韩伯母,不知您找小子有事吗?”
“嗯,有关若雪的事,我想跟你见面谈谈,今晚你有空吗?”
李南本想拒绝,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有的,不知您订好位置没有?”
“有,西施餐厅听过没有?”
“嗯,听过,是一个中药世家的子弟开的,挺有名气的,但未曾去过。”
“如此便好,你要是有空,现在就赶过来吧!”
李南一愣,只得硬着头皮点头应下,然后连续打了几个电话给家里人报了平安,又吩咐了一些日常事,最后说自己今晚有事不回去做饭了。
虽然诸女极不满意他出差两天刚一回来又不回家,但念在他诚心的份上,也没多少计较,说了几句埋怨的话,便让李南去了。
对此,李南内心深处是抱着极大歉意的,毕竟,他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而是一个多情的传统男人,家庭对于曾经孤单的他是最为重要的,他宁愿自己受点伤,也不愿身边的红颜知己有一丁点的伤害,他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习惯,至少每天要给自己的每一个红颜知己一个电话以上,否则再困再累再忙也要打完电话才会倒下。
不得不说,李南虽然,但他至少是将心放在家里面的,不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给迷花了眼而不知天南地北,更不会朝三暮四,喜新厌旧。
打完电话后,李南便打的来到了西施餐厅。
顾名思义,西施餐厅最出名的便是西施豆腐,不仅是省里有着怀旧意识的大人物常来品尝,就是中央也常有领导借着考察的时机偶尔品味。
尽管李南从未来过这等古香古色的餐厅,但并不妨碍他对它的认知,能出入里面的往往是非富即贵,而且都是传统类的男女,要是某某穿得非主流服饰,花花绿绿地那百分之百是被拒之门外的,要知道,西施餐厅为了宣扬与保持古风古味,曾经连续三天在东海日报上登过大幅广告,画面正是一个穿牛仔的男子被拒绝进入的镜头,而穿着古装的老人却恭敬被领入,还打八折。
也许正因为西施餐厅商业目的不纯的缘故,大江南北好古风的男女都曾慕名而来,生意可说是红火得一塌糊涂,每日税后利润额据说能高达十万以上。
面对盛名鼎鼎的西施餐厅,李南心里还是有些拘谨的,无形中在走到门口前就整理了衣领两次。
门口的侍者素质极佳,传承着战国皇宫里宦官的礼节,必恭必敬地堆着笑弯下腰鞠个躬将李南迎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有一个穿着古代枣红色缁衣的的侍者迎上前来,用语极为文雅地问明李南是否预订或者其他。
李南不敢托大,学着电视里的礼节也是拱手作了一揖说明了来意。
那侍者见他居然行起礼来,眼里极其明显地露出一丝诧异,但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变得更加温和起来,将他领到了温若雪之母的雅座上之后就向二人一个微躬离去了。
见身边除了温若雪之母,再无他人了,李南这才浑身自然起来,微摇晃了一子,抖擞精神看了温若雪之母一眼,只见她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双丹凤眼,妩媚漂亮,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包裹在一袭大红色苏绣旗袍里,而显的更加妩媚动人,性感十足。从绵软的柳腰,到高耸丰硕的酥胸,到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腴的美臀,再到旗袍开叉处走动之间裸露出来的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那种带有性感的曲线美是他头一次想要脱口夸一声真美的古雅美,那是一种成人特有的魅力。
五官搭配完美,肌肤胜雪,无论是瑶鼻,还是樱嘴,秋水迷人的双眼,都隐隐地透着温若雪的影子,尽管眼角的隐约可见的鱼尾纹,显露出了她的真实年纪,可这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美妇的风情丰韵!好比一朵国之牡丹,娇艳而不失凤仪。
同时,李南打量她时,温若雪之母也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李南,虽觉他气质上佳,浑身透着一股稳重与安全感,但相貌却平平无奇,而且年纪似乎有二十五六了,这不禁让她越看越皱起眉头。
李南进入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已有一年多,早练就机关生存最基本的察颜观色的本事,见她皱起眉头,心里登时一突,急忙收敛心神,恭敬地行个礼道:“小子见过韩伯母。”
温母不喜不怒地点了点头,摆手道:“嗯,你好,请坐。”
李南点头还礼谢过,方才坐下,前倾着身子恭声问道:“韩伯母,您今晚叫小子前来有什么事吗?”
温母上下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是有事,在说这事之前,我问你,你破了若雪身了没有?”
李南微愣,如实道:“没有。”
听到李南回答,温母的脸色露出了一丝讶色,还明显地露出一丝庆幸,神情不再向先前那板不咸不淡像个老太君似的,开始变得温和起来含笑道:“嗯,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过,你知道若雪的岁数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知道,她今年十八了。”
“嗯,没错,那你多少岁了?”
温母眼神更加笃定了起来含笑再问道。
李南不解其意,但还是如实道:“我七五年出生,周岁二十五。”
“嗯,你来年就二十六了,而若雪却才十八岁,整整相差了八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温母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轻声问道。
听着她图穷匕现,李南心中不由一突,脸色也随之一变,但想到他与温若雪之间的差距,还有如今情债高筑,随即又坦然自若了起来,浑身似乎都轻松了下来,既然人家母亲干预了,那就随波逐流吧,反正爱情对他来说,统统都是多余的,他只要相濡与沫的厮守温情,因为只有那种感情,才不会让他的心继续孤独下去,继续苦闷下去。
想通了种种关节,李南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出胸中闷气,眼神悠然地欣赏着温母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美貌起来,淡淡地点头笑道:“嗯,确实是不合适,如果年纪大些,或者出了社会,那还能勉强称得上门当户对。”
温母听得呆呆的,本以为他会要胁什么或义正辞严一番,却没想到如此云淡风轻,好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对他一点都不重要,愣了半晌才露出一脸不解道:“怎么?若雪将要离开你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李南笑了笑,笑得那么邪气道:“算是吧,原本我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况,我从与她结识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如今连伯母都专程而来,我自知是两人缘份尽了,我不是梁山伯,而她也不是祝英台,既然事到临头,何不宽心松手,彼此见面后都好说话,毕竟,我心里还是觉得雪儿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很值得交一交。”
愣愣地听完李南这话,温母眉宇间终是露出一丝轻松,脸上挂起了更为亲切温和的笑容,瞧着李南的模样,可说是越看越顺心了,微微一笑赞赏道:“李先生,你果然看得开,若雪虽说不是什么绝世红颜,但也算是万里挑一难觅的了,你居然也舍得放手,伯母交你这个朋友了。”
李南笑了笑,伸出手与她轻轻握了握,温和道:“呵呵,诚蒙伯母看重,你以后叫我李南就可以,我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务科工作,有空的话,还请韩伯母多多指教。”
温母也笑着伸手轻握道:“客气了,既然你我平辈之交,你叫我香姐可以,我单名一个香,香草美人的香,目前在市税务局工作。”
见韩香身为市里的高级公务员,才貌双全,却如此平易近人,李南也是越看越欣赏,乐呵呵笑了起来,当仁不让地招手唤来侍者,点了西施餐厅三个价格不菲的招牌菜。
韩香看在眼里,心里有些惊诧,便开口笑问道:“李南,这三个菜少说也得五百吧?你到时可不要没钱付帐哦?”
李南爽朗地摆手笑道:“哪会,区区五百多块,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最高兴的莫过于交了香姐这么个朋友,才貌双全,又身居高位地,说出去都倍儿威风。”
听了这话,韩香不由莞尔一笑道:“瞧你说的,我交朋友无数,那她们岂不是每天都倍儿威风的,要真是这样,那她们也不会时而伤心时而偷偷落泪了。”
李南轻然一笑道:“呵呵,香姐,这是两回事嘛,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她们不引以为荣,可我却引以为荣啊!”
听他的语气透出一股子自豪,韩香心中很是欢喜,但仍是风情万种地嗔白了他一眼道:“荣你个头,本以为瞧你样子说话严谨来着,却没想到,竟也是个口里花花的家伙,若雪怕就是这样被你勾到手的吧?”
李南哈哈一笑道:“香姐,我要真会口里花花的,我早就大杀四方,妻妾成群了,何必到今天还心有余戚,惴惴不安呢?”
听他笑中确实带着一丝苦闷,韩香理解地恬然笑道:“呵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生事有八九不如意啊,李南,听你口气,你好像还有女朋友吧?”
李南心里极看得起韩香这类骨子里透着古雅风韵的女子,也没掩饰,直说道:“没错,我与若雪确定关系前就有了女朋友了,这事雪儿也知道的,也见过的,毕竟我和她相识都有一年多了,以前她也来过我家近十次。”
韩香听了这话,不由沉吟道:“原本如此,难怪你不想做梁山伯,看来是若雪枉做杜十娘了。”
李南一听她居然提到了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不禁心急地辩解道:“香姐,话不是这么说,我与雪儿相交相知已有一年,说是没有感情自然是骗人的,只不过我实在不忍心雪儿傻傻地为了我而沉沦自己光明的人生罢了。”
韩香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地缓缓说道:“你说得也没错,怪就怪若雪认识了你,也怪造化太弄人,也许,我也有错,毕竟若我不干涉你们的话,依若雪的死性子,你们到最后必然是生活在一起的。”
李南摆摆手道:“香姐,这事不怪你,身为父母的哪个不想望女成凤,既然注定了,那就看开一些吧,反正爱情也不是生活的本质,它仅仅只是生活的调剂而已,没有了爱情,乞丐们也依然要过活的。”
听他这么一说,韩香也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欣然微笑道:“这倒是,爱情是需要经济基础的,没了它,世上依然过得无比快活,只不过是换个角度去看世界罢了。”
李南暗赞她为人达观,换做是他,是决计看不开的,于是笑着问道:“香姐,雪儿的事我们不要再聊了,你平时喜欢看些什么书啊?”
韩香在官场里打滚十多年,哪还不知他此举的目的,坦然地微微笑道:“儒家的书居多,像中庸大学之类的,偶尔也瞧瞧关于武则天孝庄等前辈的传记。”
听到这回答,李南心里有数了,知她是个好上进又讲礼法的大家贵妇,说话时也不知不觉间改变了方式,投其所好了起来。
韩香是委屈不了自己的,所以没有研究李南的喜好,纯粹是依着自己的思路在说话,两人一退一进,说起话来,倒是有津有味,引经据典,笑语盈盈惹得周围男子纷纷投以艳羡的眼神。
用餐完毕,李南付了帐本想立即起身告辞回家陪红颜知己的,却听韩香含笑着起身相邀道:“李南,我常年呆在秀山,一年四季也难得到越东一趟,今晚陪我去逛逛夜市吧!”
要是以前,李南定然会欣然应赴,但今天日子实在有些不便,不由迟疑道:“香姐,这不妥吧,雪儿就呆在越东酒店里,你不如找她去吧,这样也好说说母女心事。”
听到这话,韩香无声地苦笑道:“和若雪去?我平时待她挺严格的,她根本与我聊不到一块儿去。你说可能吗?”
李南见她隐隐地带着恳求的味道,心知温若雪的父母间关系不和是确确实实的,不由心一软道:“好吧,你等我打个电话先。”
韩香听了,眼里立即露出一丝喜色点头催促道:“嗯,你去吧,我在这等你就是。”
李南苦着脸地点了点头,转身到洗手间打电话给正牌女友兼未来老婆史仙诗去了。
听了李南的原因后,在家里苦盼男人归来的史仙诗只得无奈应承下来,幽怨万分地嘱咐几句,便让他注意安全,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也许,史仙诗在李南众多的红颜知己中才貌并不出色,甚至是与张小慧持平的,但李南最爱的却仍是她,他爱她温柔体贴,他爱她善解人意,他爱她知书达礼,他爱她一心一意,他爱她无怨无悔,总之,他爱她所有的一切,如果连她也离去了,其余的红颜知己对李南来说,那仅仅不过是安慰剂而已。
漫漫人生路,李南就认准了史仙诗,而史仙诗也冥冥间认准了李南,彼此在尘世中结下了相濡以沫之缘,至死方休。
见李南打完电话一副惆怅之色,韩香不由恬然笑道:“怎么?家中娇妻查岗了?”
李南苦笑一声,摇着脑袋说道:“查岗倒不是,只是感觉她无人陪伴有些不忍。”
韩香点头理解道:“那是,任何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的,以后,你可要多陪陪你老婆,别太冷落了。”
说到这里,她便起身招呼李南出外逛夜市去。
李南淡淡一笑,心中并无一丝绮思与韩香并肩而行,算半个向导半个朋友陪她一同游逛越东区的夜景。
一直到深夜,韩香才怀有不舍之意告别了李南,住进了越东酒店温若雪处。
李南笑着与她挥手作别,随后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欣然地回到了家中。
正在深夜里辗转反侧的史仙诗见李南突然静悄悄地打开房门进来了,登时欣喜若狂,本想立即扑上去亲吻一番的,但见男人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忙喜笑着帮他卸去了外衣及衬衫长裤,边动作边轻笑道:“老公,我还以为你准备不回来了呢?没想到,你可真给我了一个惊喜。”
李南笑了笑,卸习后,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道:“还不是顾着你在家,怕一个人睡不着,所以才赶紧回来。”
两人都是老夫老妻了,史仙诗也没太矫情,只是娇媚的面孔开始透着潮红了起来,连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着,边动情地抚摸着李南的厚实胸膛,边薄嗔道:“老公你有心了,对了,雪儿妈没说些难听的话吧?”
“没,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市税务局里担任领导工作呢?好相处得很。”
李南摇着脑袋说完,一双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压在身下,恣意怜爱亲吻了起来。
史仙诗稍微配合了一下,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紧缠着他的身体,将高耸的、丰腴的大腿与他紧密地缠在一起,一双水眸开始变得脉脉含情起来,春心早就荡漾狂发,夫妻间哪还需保持矜持,伸手抱住李南的熊腰,开始激情似火地反吻了起来。
史仙诗闭上美目亲吻着,只觉李南这回没那么乖了,一边解衣一边以手指刮搔,触及肌肤之处都带起一波似有若无的痉挛,让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快意越来越浓。
史仙诗一面任他轻薄吸吻着,一面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火愈来愈旺,口中软绵绵的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一阵热吻后,李南大手温柔地抚在史仙诗那裸背上头,望着她娇艳无比的俏脸打趣道:“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是不是整天在内衣店里就琢磨着夫妻欢好了。”
“哪有……老公可别冤枉好人……”
史仙诗娇喘吁吁,微微垂首,只见随着李南大手在背心推动,除了内劲之外,还有一种格外奇妙的热力传人,灼得史仙诗体内火光渐旺,丰满高耸的酥胸巳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
这一低头只见内衣上头花朵鲜艳,最娇艳的一朵正被自己饱挺的双峰拱了起来,不由大羞得娇喘吁吁呢喃道:“好老公,有好多天没那个了,你就别折磨我了。”
“好老婆,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不仅身子好看得像白玉一样,没想到连喘息也这么诱人……”
李南缓缓移近身子,慢慢贴到了史仙诗背后,在史仙诗的轻声呻吟之中,推拿的大手渐渐不上于背心。
他指头轻勾,稍稍松弛了的带子,让不再紧贴娇躯,掌心缓缓滑到腰侧,不知何时手指已钻入了之中,轻触那饱挺的底部感觉柔嫩腴滑,不由轻轻搔动起来;史仙诗肌肤敏感已极:心中又再无抗拒,给他这样轻触,呼吸部渐渐火热了,光香肌上的热度都让人知道她的春情。
听他这样称赞自己的胴体和娇喘,史仙诗色心渐渐难抑,不由又羞又喜,嘤咛声声:“不要嗯……”
李南微俯上身,在史仙诗莹润皙滑的粉背上头印下了吻痕,李南一边推拿着,指头一边不安分地在史仙诗的里头动作。
“嗯……”
天生的本能渐渐将她的矜持抹灭,史仙诗只觉体内欲火如焚,整个人都已热了起来。
李南非但不肯收手,反倒贴得史仙诗更紧了,还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说的尽是词邪语,逗得史仙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
她一边要承受着李南魔手住乳上的爱抚蜜怜,一边还得克制着被他贴在身后的心慌意乱,还得要主动褪去睡裤,着实忙了好一会儿,动作之间两人肌肤交缠,令史仙诗真有种献身的刺激和融化般的快意。
等到她终于完成了李南的交代时,浑身上下除了松松地挂在身上,要靠撑着才不滑落的外,已是身无寸缕;娇羞的史仙诗不敢回应李南愈来愈邪的话语,眼儿却不由在身上滑栘,浏览着这美妙的胴体。
也许是变成女人后体形会朝着丰韵美方向发展,史仙诗的娇躯丰满可人,尤以胸前美峰饱满高翘、浑圆硕美,即便以李南的大手也难以掌握,偏这饱挺的美峰却是敏感已极,李南不过稍稍刮搔几下,还没真的用上力,史仙诗已喘息得令人心荡神摇,上头两点花蕊上微微挺出,显然兜内两朵玉蕾已满涨到想要绽放。
何况史仙诗的娇躯也不只有一对美峰媚人心胸,玉臂粉腿肉光致致、香肌雪肤晕红似火,纤腰细若柳枝,动作之间却充满无限妖娆,柔韧有力的仿佛怎么扭怎么摇都不会折断,娇声喘息之间更充满着令人心动的诱惑。
那模样让李南忍不住了,他牙齿轻轻一咬一拉,手上微微用力,巳带着史仙诗肌上香汗飞了出去,随即李南的口舌已登到史仙诗粉嫩的香肩上头,一边凑过脸饱览美景,一边在她香肩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
这媚骨美胴着实充满魔力,坚仿佛每寸肌肤都是敏感带,给他充满色欲的刺激几下。史仙诗差点连腿部都夹下住了,绵软在李南怀里,娇媚无力地喘息着,史仙诗只觉又难过又舒服。
史仙诗本来脂粉不拖的脸蛋儿,此刻竟红得艳若桃李,媚目如丝、樱唇半启,迷醉的神色中配上三分又期待又畏怕的羞意,美得令人心动!
“……哎……你坏……”
唔嗯呻吟之间,史仙诗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现在她赤裸的娇躯已再没有任何遮蔽能挡住李南的魔手,给他搂在怀中大肆轻薄抚爱,火烫的热烈地延烧开来;被他揉捏搓捻的、被他轻柔拨弄的桃源、被他吻啜不休的肌肤,在在都透出一股属于男性侵略的渴望,无论他怎么挑逗自己的胴体、怎么玩弄自己的感觉,总令史仙诗不由自主地攀升。
史仙诗放松了娇躯,偎在李南怀中,感受着他每一步对自己的疼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娇嗔道:“坏老公……你不要折磨人家了……快点吧……”
“不能完全由我来动啊……要乖乖的……我的好老婆……好好地自己来……”
虽说李南的指示甚为羞人,但此刻史仙诗已是意乱情迷,芳心早充满了接下来种种旖旎情景的臆测,最后一点清明神智也只能指导着她勉力遵循。保持在他怀中的坐姿,史仙诗玉手按在他肩上,纤足撑床,微微用力将身子撑起。
史仙诗娇躯微微沉坐,接近生命的源头时,史仙诗娇躯一阵甜美的颤抖,来自男人的火热一触便几已烧到了心上。
李南双手轻托着史仙诗浑圆挺翘的,闻言手上一窒,倒没想到褪去衣裳之后,这丰满诱人的胴体竟是如此轻盈,想到接下来无论用什么礼位玩她都方便,心不由大动,欲火高涨,他凑了过去,在史仙诗丰满娇挺的上吮了一口调笑道:“老婆,还不快开始!”
“嗯……真是羞死人了……”
史仙诗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史仙诗不由娇羞,贴在桃源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娇羞呢喃道,“这个姿势太……”
李南轻笑着在史仙诗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笑道:“太什么?是不是让你感觉太有大女子主义了,嘻嘻,这证明啊,女人翻身当家作主了。”
说着在史仙诗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娇着却已忍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李南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让她心生嗔意,更加感到刺激了起来。
史仙诗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顿时,饱胀的感觉令史仙诗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李南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史仙诗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史仙诗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
“老婆可真是聪慧,一学就成,夹得我又紧又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李南笑咪咪地在史仙诗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李南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丰润,吻的史仙诗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李南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史仙诗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男人的吻雨点般在两朵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史仙诗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下意识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两人就像坐船一样,摇摇晃晃了大半夜,直到乏力再战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清晨,身心愉悦的李南比平时起早了些,伸展了一遍八段锦,才哼着小曲给家中诸女做了早餐。
而这时,准时起床的诸女也完了必修的早课,一身睡衣便装齐聚圆型餐桌上。
在多人场合,哪怕是亲密的人面前,李南向来是不会主动亲近哪一个的,哪怕是史仙诗也不例外,诸美对此是见怪不怪,相继地对着他含笑点头后便不客气地吃起早餐,互相提醒着彼此重要的事。
见干妈张玉瑶、何心语、唐璐、吴秀美、胡筣、藏海韵、史仙诗、刘容诸女一副齐乐融融的模样,李南心里十分高兴,忽然想起有件事还没跟诸女说,便笑着开口道:“干妈,你们还记得陈柳吗?”
张玉瑶听他一提,便脑中浮现了一个优雅的曼妙身影,会过意来笑道:“记得,难道她要重投你怀抱了吗?那可恭喜你了!”
众女除却唐璐之外,都会意过来取笑起李南。
“阿南,这会儿人家回来,你可别气跑了人家,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吴秀美停下了手中的吃食笑嗔道。
李南听了笑笑没有反驳,随即对主家的史仙诗说道:“柳姐在那边工作,离这里太远了,她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你将大卧室分拆成两个,分一个给她就可以了。”
史仙诗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她在内衣店里曾负责过装饰,这类事情并不陌生。对于陈柳,本质上虽有些抗拒,但毕竟李南是因自己才把她放弃的,间接上,她还负有一点心理内疚,对于能帮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推辞的。
见她应下,李南知趣地换过话题对张玉瑶道:“对了,干妈,你小慧入职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慧啊,她后天九号可以入职了。”
张玉瑶不假思索道。
李南见她回答地这么快,知她十分上心,感激地瞧了她一眼道:“干妈,小慧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见他这般作态,张玉瑶没有高兴反而不满地嗔怪他一眼道:“都是一家人了你还说这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干妈了。”
被她如此责怪,李南登时回过神来,暗怪了自己一声白痴,嘴里却忙着辩解道:“干妈,你言重了,这话我是为小慧说的,你别上心。”
张玉瑶依依不饶道:“小慧她自己不会说嘛,女人家的事,你大男人以后别乱说。”
李南无奈,只好陪笑道:“好干妈,我一时口误,你就别怪我了好不好?”
张玉瑶对他知根知底,也知他是无心之失,见他这般拉下脸来,心里也消了一丝怨气,点点头道:“算了,不跟你计较,好歹你也算是一家之主了,说了你,我还不给秀美姐她们说三道四啊!”
说完,便转过头笑着对在座中年纪最大,身份又特殊的吴秀美道:“秀美姐,我刚才这么说他,你不会怪罪吧?”
吴秀美心里自不理会这些无伤大雅的事,轻轻一笑道:“哪里,玉瑶是阿南的干妈,怎么教训都是有道理的,我们这些女人啊,高兴还来不及,哪还会怪罪?”
说完也有样学样侧过头对刘容与何心语笑问道:“阿容,心语,我说得没错吧?”
在李家,刘容向来不参与家事的,她只是笑了笑,又点了点头,没答话。
而何心语则不一样,她算小半个家长,对李南还是有些权威的,笑着点头道:“没错,虽说阿南长大了,但我们也算半个长辈了,我们要是不说道说道,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她又绕到李南头上问道:“阿南,你看我们有没有批评你的权力啊?”
面对自己的红颜知己们,李南哪敢说没有,忙像兔子般乖巧道:“有,当然有,要是你们都不批评我了,那我不是圣人就是独夫了。”
听着这回答,何心语十分满意地笑了笑道:“不错,阿南越来越会说话了,有长进,虽说我们有这个能力,但我们都算是识过字的,自不会乱说一通,胡乱批评的。”
吴秀美接过口笑道:“是啊,阿南人虽了点,但人品还是有目共睹的。”
见好友们发话了,张玉瑶也笑着道:“嗯,秀美姐与语姐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看人向来不走眼,阿南,你的调岗申请书院里批下来了,但我还保留着,我得到市局征询一下黄局长,如果她同意,你就可以进行轮岗进修了。”
李南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随即又疑惑道:“干妈,为什么要黄局长把关啊,这事不是归院内管的吗?她的手总不可能伸得这么长吧?”
张玉瑶笑着解释道:“黄局长手虽没伸得这么长,但她以前因夏蔓的原因恼上你了,所以你的事她一向在关注的,要是逆了她的意,那干妈岂不是要自讨苦吃,不过,夏蔓都出国了,她应该早对你消气了,我只是探探她口风罢了,如果她不同意,干妈也是有方法让你进一步的。”
听了这番解释,李南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乐陶陶的笑容,虽然有些遗憾夏蔓在国外对他不理不睬甚至恨不得撕了他,但毕竟爱之深,恨之切嘛,他心里也没多大的担扰。
正事说完后,张玉瑶与藏海韵已经用完早餐了,在家里人面前,她们倒没有太过矜持回避,亲昵地用素脸贴了贴李南的脸庞,便回房上妆打扮准备上班了。
随后,史仙诗、刘容也用完了早餐,同样用素脸对李南的脸庞亲昵万分地贴了贴,各自回房准备去了。
剩下的四女都是一道与李南上下班的,见李南已经用完了早餐在客厅里看起新闻,都不由加快了速度,没与张玉瑶她们一样用行贴脸礼就回房上起妆来。
今天的新闻很有份量,东海市城市总体发展战略规划研讨会在河东大酒店举行,来自全国各地的30多名城市建设一流专家参加了会议。并且国内的建筑界泰斗受聘为市政府决策顾问。可说是影响深远,至少,城市建设有些紊乱的东海市要进行一次重大手术,以前不合政策的违建通通都要清理,这也意味着有一大群城市贫民窟的人没有了栖身之地,意味着东海市的治安更加不好,也小小地意味着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生意要好起来。
李南虽然不是恨人不死的棺材店老板,但也算不上大慈大悲,忧国忧民的人,对此也仅付一笑,作为奔了小康向小资发展中等良民,时局再变,也不可能乱了他这层次的人民。
过了二十分钟,早间新闻已经放完了,李南对了对表,不由微皱起眉往何心语与唐璐房间走去,准备催促一下,何心语化妆时间极少,但唐璐就不同了,她虽说是天生丽质,可比起何心语还是有些距离的,因此,她最重视美貌,也投入最大,几乎工资的一大半都扔进了保养里面,同时,她也是最擅于化妆的人,这也意味着她要上妆的时间远比诸美长。
果不其然,李南进入房里时,何心语化好妆悠哉游哉地在看起时尚杂志,而唐璐才刚刚卸下面膜上起妆来。
见李南进来,何心语哪还不知他过来催促了,笑着将时尚杂志放在他怀里道:“阿南,看会杂志吧,你璐姐还需要五分钟才弄得好。”
李南皱着眉点了点头,瞧了一眼朝他露出歉意的唐璐,转而回过头扔掉手中的杂志,一把将何心语紧紧地搂住,毫不忌讳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柔嫩肌肤、、丰臀,边抚摸边打量着今天气色不排的粉脸微微笑道:“语姐,最近听说护士挺吃香的,有没有想过也新开一个成人护士培训班啊?”
只被李南轻抚了一下,何心语脸蛋就有些娇艳晕红了起来,嗔怪了他一眼,便顺势躺倒在他怀中磨蹭了一下,感觉位置比较舒服才应声道:“想是想过,但学院里正筹备新的护理学校,我怕是没多大机会了。”
思索片刻,李南觉得也是,大手抓住了她的,轻揉地搓揉着,仿佛那就是他手中最珍贵的玩具一般,一边又点头道:“这倒是,时下正是东海医学院的发展高峰期,趁着土地资源的大力开发,多利用点名头占用一下土地也是划得来的,何况护士班本来就有,只不过将它变成一个学系罢了。”
被李南如此抚弄,何心语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回应道:“嗯,我们成人学院仅仅是东海医学院的一部分,大方面还是要听院委的,尽管觉得有些可惜,但办差了,我也是要担责任的。”
见她面泛桃红,秀眸含情脉脉,李南深情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柔声道:“语姐,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想着立功了,这年头,保住自己的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何心语红着脸点了点头,紧搂着李南的颈项,两人紧紧相拥的上半身没有丝毫空隙,一双水眸大胆地凝视着李南的虎目,声若蚊鸣地问道:“阿南,你今晚过不过来啊?”
初时还没有听清,待见她耳根子都有些发红时,李南才会意过来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道:“璐姐在这里,过来就不要了,干脆你到我房间吧!”
何心语已有十日未与李南深入交流,听了这话,也是犹豫了片刻才轻点了一下螓首,表示同意。
见她这般,李南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惬意,紧拥着怀中的成熟大美人,将她的脑袋轻轻埋入自己的怀里轻声细语温存了起来。
过了一会,唐璐终于完成了精致的妆扮,恬静地笑着回过头来,见二人一副亲密情侣的模样,心里不由感到了一丝寂寞,幽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强振起精神起身干咳了一声道:“心语,阿南,我们走吧!”
被她出声一打扰,正与李南眼对眼无声交流的何心语立时回过神来,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推了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要走了。”
李南一愣,回过神来,忙歉意地看了唐璐一眼,温柔地挽起何心语的玉手随后尾随在唐璐身后走出了房间。
这时,化好妆的吴秀美与胡筣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三人出来,忙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吴秀美虽没有公开过与李南的关系,但实际上,两人间的那点秘密早就被张玉瑶何心语等人看穿看透了,仅仅只是保持着表面的尊重没有说出来而已。
李南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在众女面前也没有太刻意的回避,与吴秀美亲昵地轻拥一下,随后便与胡筣来了一个熊抱,像是要将她柔软的身体融入他自己的怀里一样。
尔后不久,因吴秀美的工作所在最近,所以李南用东风小王子先将她送到了目的地,再将何心语与唐璐送到了成人教育学院,最后才与胡筣一同来到了东海第一人民医院上班。
在僻静处吻别胡筣后,李南漫步来到了医务科,他来得较早,办公室门都还未开,正当他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时,却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还未回过头来看清楚是谁时,鼻中就闻到了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随即一双藕臂洁白晶莹,在背后蒙住了他眼睛。
只听一声道:“嘻嘻,猜猜我是谁?”
被蒙住眼睛的李南一听声音便知道来人就是极为俏皮的温若雪,当下转过身笑盈盈地说道:“雪儿,你可真俏皮,一大早地怎么有空跑过来了,不用自修吗?”
见李南一下子认出了她,温若雪大感无趣,松开双手笑着看了李南一眼,娇声道:“我又不是机器人,哪能天天呆在图书馆里看书,南哥,今天我要你陪我。”
李南清晰可闻她的少女芬芳,透过低垂的连衣裙领口,依稀可见她的雪白尖挺的酥胸,这时看她玫瑰盛开,颦颦笑笑,娇艳可人,最后一句话时含情脉脉欲语还羞的娇态,更是令人心神迷醉。
李南轻轻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纤手,哪还记得他答应韩香的事,不由痴迷地叫了一声“雪儿”她娇羞地俏脸绯红,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里,彼此倾听着心扉地跳动。
李南慢慢捧起温若雪的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李南慢慢低头轻轻亲吻她的柔软的嘴唇,整个盖住她的香唇,舌头进入,灵活地搅动她的口腔内壁,吮吸纠缠着她的香嫩的小舌头。
温若雪生涩地迎接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头,她的喘息更加剧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的娇躯颤抖着,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
李南紧紧搂抱着她,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小舌,美丽眼睛,柔软耳垂,雪白粉颈,少女的肌肤,少女的芳香。
温若雪身体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油然而生。
忽然李南的手开始抚摩她的后背翘臀,在她的臀股之间爱抚,让她不可控制地产生快感,美臀雪股之间开始潮湿。接着,李南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裙里面,推开,抚摩揉搓着她的尖挺娇嫩的,忙回过神挣扎着道:“啊,南哥,不可以啊!”
李南不管不顾地欣赏着她的柔软雪白的椒乳,如新剥鸡头,在他的抚摩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充血地傲立,不由打趣道:“雪儿,舒服吗?”
温若雪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已经迷醉在他的热吻爱抚之中,而少女的圣峰在他的爱抚下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触电的感觉。她突然感觉到下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心里依稀知道那是什么,害怕地猛然推开李南,剧烈喘息着。
“雪儿?”
李南纳闷地看着她。
“你好坏!”
温若雪娇羞无限瞪了他一眼。“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在这里公开作我的男朋友。”
温若雪很快又恢复了刁蛮快乐。
李南一愣,随即大笑道:“雪儿,你可真大胆,我在这医院是出了名的风流,你不怕被别人说三道四吗?”
温若雪又羞又怕地抓住他的手撅着嘴道:“才不怕呢,人家巴不得越多人知道越好。”
听了这话,李南不禁笑意盎然起来,笑得非常的欢畅,重重地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脸颊道:“你真是让人爱死了,不过,你妈妈可是明确告诉我不要靠近你,这可真让我为难啊!”
一听这话,温若雪脸色如变脸一样,立即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羞怒道:“哼,妈妈也真多事,自己老公都管不好,凭什么管到我的头上。”
随即扭过头来,死死地紧搂着李南的腰,眼露霸道之色,一脸刁蛮道:“不管怎样,南哥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拆散,妈妈要是敢硬来,我就不认她做妈妈。”
见她像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一样,李南不禁生出了一丝疼爱,心中权衡了一下拥有温若雪的利弊,目光温柔而又充满爱惜地看了她一眼,怜爱地将温若雪揽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雪儿,别怕,你妈妈要真是硬来的话,我就是你最坚实的保护盾,只要你不想离开,那就是谁也无法让你离开。”
听着男人的承诺,本无多少信心度过经济难关的温若雪立即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目光坚定而又痴情地朝李南投注过去,咬着下唇点头道:“南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李南看见她眼神充满了坚定不移之色,心中不由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除非温若雪主动离开,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松手。
凭着今天的关系网,李南早已经摆脱了自卑的羁绊,要权有权,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根本不畏惧温家的势力,这也是为何他敢如此下定决心的依仗。
想至此,李南动情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目露坚定之色,柔声道:“雪儿,别怕,以后你要好好学习,一切有我在。”
虽然李南没有信誓旦旦地来安慰她,但温若雪却由衷地感到心宽,仿佛有了他在,哪怕是世界末日都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日般。
这会儿,李南在医院的同事们陆续到来,见他与一年纪甚轻的漂亮女孩子搂搂抱抱的,都不由发出善意的微笑,乐呵呵地打了一声招呼。
忽然被同事们撞见,李南脸上虽无尴尬之色,但心里却着急尴尬,镇定地微笑着点头回了一礼后便匆匆忙忙地用钥匙打开办公室房门,与视外界为无物眼中只有他一人的温若雪闪了进去。
紧接着,两人还未坐定说话,吴丽雅、宁阳与莫若生就接踵而至。
见医务科中突然多了一个绝色娇丽的漂亮女孩子,三人彼此打了一声招呼后,都不由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李南。
李南见状,只好低声解释道:“这是胡筣的表妹温若雪,她今天暂时跟在我身边学习学习。”
说着,他还特意向温若雪使了一个眼色,这三位同事虽说是熟人中的熟人,但可信度却还差了一些,他怕坏了自己名誉,惹来事非。
接到了眼色,温若雪心中虽有些不满,但也不是不知世故的小女孩,只好作出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向宁阳,吴丽雅与莫若生行了一礼,娇声问好。
宁阳、莫若生与吴丽雅听李南这么一说,也信以为真,笑着向温若雪回了一礼便各做各事去了。
见无人关注自己,李南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轻拍着温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低声道:“雪儿,你就坐在这里看看电脑看看报纸,我得工作了。”
温若雪乖巧地点了点头,近乎贴着李南的耳朵细声道:“南哥,晚上我想到你家去睡,可不可以啊?”
“到我家?”
李南迟疑了一下,觉得并无大碍,便点头同意道:“也好,反正你以前也常来我家,你只要包容一点,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温若雪见他同意了,心中立如被小鹿撞击一样狂跳,羞得粉面绯红低垂下了脑袋瓜,仿佛害羞到姥姥家去了。
见她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李南微微感到异样,也没有联想到其他方面去,深呼了一口气,心灵的强大力量将外界所有的一切隔开,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深切而真实地感悟着万物,这一刻,他开始忘我地工作了。
时间往往是相对的,在李南脑海中,它飞驰地太快了,但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温若雪感觉中,它走得简直慢如蜗牛,甚至还要慢上百倍千倍。
当李南从工作中回过神来伸了一个懒腰,就听温若雪在旁边无精打采地扔掉报纸兴致冲冲地撒娇道:“南哥,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十二点?怎么这么快了!”
李南瞧了手中银表一眼,只好听从温若雪的话与三个同事打了一声招呼,两人往食堂打了两盒饭,朝张玉瑶的原住房去了。
温若雪进了房里后,反而觉得不那么饿了,一双骨碌碌的水眸四处打量着房里的布置,边瞧边啧啧赞道:“南哥,这屋子这真不赖,应该是领导住的吧?”
李南坐在沙发上边打开盒饭整理饭菜边答道:“是的,这里原本是干妈的住处,后来她搬到我家去住了,这里就成了我临时午睡的地方。”
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温若雪回到了李南,贴着身子紧紧地挨着他坐下,看了一眼盒饭,有汤有肉有菜,感觉胃口大起,笑嘻嘻地说道:“南哥,我还第一次吃盒饭呢?以前我妈妈总是说盒饭不卫生,对人体有害,弄得我见了盒饭就没了食欲,这回,居然食欲大起,这可真是怪事。”
李南笑了笑,知她是他才这般,柔情万分地夹了一道青菜往她的小嘴里送去,边笑道:“盒饭确实是不卫生,不过,偶尔一两次倒没太大问题,要是这忌那讳的,那世间就没什么东西可吃了。”
温馨地吃了一口李南递过来的菜后,温若雪也温柔地夹了一块肉往李南嘴里送去,也边笑道:“那是,像有些非洲国家,连米都没得吃呢?”
李南含情脉脉地瞧了她一眼,笑了笑,没有提起这些遥远的事,干脆两人互喂起来。
见他这个意思,早对李南情根深种的温若雪虽然心里有些羞赧,但还是大大方方地红着脸让李南喂起了饭,同时她自己也替李南喂起了饭。
换作以前,李南决计是不可能如此温柔对待红颜知己的,至少,与他共处了十多年的谢思语就没享受过这等待遇。
不过,自从谢思语因无法忍受离去之后,李南就强逼着自己学习抓住女人心的一切技巧,如逢节日送花,平日电话问候,学习厨艺,刻意营造出一种女人最为喜欢的浪漫气氛等等。
同时,李南还用零碎时间研读起了女人心理方面的专注,更从中明白,什么叫距离产生美,那即是红颜知己绝对不能天天见,天天同床共枕,因为风景再美,也有熟悉厌倦的时候,所谓小别胜新婚,便是此意。
这也是为何不是李南出差就是家中诸出差的缘故,因为李南根本不想家中诸美聚得十全十美,而十全十美的结果便是过犹不及,亢龙有悔。
抱定这一主旨思想后,李南的时间不仅多出了许多,就连与红颜知己们的彼此关系都融洽了不少,这让尝到了甜头的李南,更加深以为然,决意贯彻到底。
两人相喂着一顿饭完后,李南懒洋洋地捂着嘴打了一个饱嗝向精神奕奕地温若雪抱怨道:“雪儿,你也太坏了,人吃七分饱,你使劲地喂,撑坏了我的胃怎么办?”
温若雪轻柔地帮李南揉起了胃部俏皮地笑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南哥,如今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啊?”
李南一愣,不解道:“什么表示?”
见他这般不解风情,温若雪心里不由暗恼,嗔怪了他一眼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礼物的表示了。”
听这么一说,李南才会悟过来,思索了一下一脸怪笑道:“礼物?能有什么好礼物送给你啊?雪儿,不如我把自己给你当礼物好不好啊?”
见他的眼神里也满含了兴奋,温若雪没来由地感到气温上升了几度,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腹部,娇嗔道:“你是人,又不是物,算什么礼物。”
李南嘿嘿一笑,道:“雪儿,人才是最珍贵的礼物,从今天起,我自个儿宣布,我就是你的礼物了,随你扔随你带。”
听他这么一说,温若雪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感觉美美地抬起一对含情脉脉的美目,深注着李南的双眼,紧张地道:“南哥,你以后真的像礼物一样随我扔随我带?”
李南抚摸着她滑如绸缎的肌肤,吮吸着她发间的幽香,笑着道:“当然。”
温若雪开心笑了一声,道,旋又依偎在他胸前,幽幽地道:“南哥,我可不准不要我,要不然,人家一定会伤心死的。”
经过一场痛不欲生的折磨后,李南比以前想的更开了。他轻笑一声,道:“雪儿这么漂亮又这么温柔的人儿,我一个好好的大男人,又不瞎眼又不太监,有什么理由不要你啊?”
“那是,我上学时还算是校花呢?”
温若雪认真而又倔强的对望着李南,斩钉截铁的地道。
“就是了,所以吗?”
说着,李南像是故意钓她胃口一般,打住不说了。
“所以什么,你快说呀!”
温若雪明知李南是故意的,但还是忍不住急了。
“所以你只有当小老婆的份。”
说完,李南有些紧张的看着温若雪,其实他心里的也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调皮的小姑娘,但却不想用手段来的得到她,毕竟在他眼里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
“耶!”
温若雪楞了一下,忽地羞喜地亲了他一口,兴奋的叫了一声,美目也尽是柔柔情意。
“当小老婆你还这么高兴。”
李南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不禁一喜,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笑道。
“当然,能当南哥的小老婆多好啊!”
温若雪露出了一个甜美娇媚的笑靥,情意绵绵地道。
“你以后要是不听话和好好学习,我可就不要你了。”
李南适时地板着脸,说道。
“老公,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好好学习,到时将王静那个狐狸精赶得远远的。”
温若雪甜甜地道。
“真的?那王静又漂亮又本事,那可是很厉害的。”
李南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谑道。
温若雪可爱的瑶鼻一皱,娇哼道:“那是我还没努力。”
然后不知想起什么似的,又道:“老公,妈妈没有威胁你吧?”
“没有,怎么了。”
李南笑着捏了捏温若雪娇小的玉兔儿,嘻笑着说道。
“没有就好,妈妈不管怎么说都是最疼爱我的人,我不能让她太过伤心了。
不过,为了终生大事,我也要学学民主思想。“温若雪娇躯一软,依偎在李南的胸口,娇吟了声,美目秋波流动,荡漾着一股春波,娇笑道。
“雪儿,我觉得你妈妈挺好的一个人,都算得上完美了,为何你爸爸还傻乎乎地不要呢?”
李南笑着在温若雪的圆翘的小上捏了一把道。
温若雪像是为了方便李南的侵犯,将小挺的更圆更翘道:“不是我爸爸不要,而是爸爸太贪心了,有了妈妈后,还总是拈花惹草的,惹得妈妈大为生气,干脆两人分居了!”
言罢,一脸得意笑了一声,又道:“不过,我是例外,不管老公你有多少女人,你心里有我就成。”
李南笑了笑,极为满意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
突然,温若雪玉足一蹬,爬上病床,就在李南疑惑之际,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那圆滚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间,李南只觉心神一荡。温若雪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环上李南头颈,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腻声道:“老公,你给我一个正式的定情之吻吧!”
李南鼻端尽是温若雪小嘴喷出的如兰香气,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红润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口。想到这小妮子并不不满足,搂着他脖子的小手一紧,樱桃小嘴反封住了他的嘴唇,香甜的小舌也伸到了他的口里,挑引起他的舌头,送上来的美食他自然不会放过。
李南温柔的吸吮着温若雪的小嘴,同时一手轻轻抱住了温若雪的细腰。
温若雪的双手缠住他的颈项,合上眼睛,更热烈的回吻李南。
当温若雪终于气喘吁吁地移开樱唇的时候,她已经快窒息了,大口大口地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娇喘着说道:“哎哟……差点……憋死……我了……”
李南拍拍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哈哈一笑,道:“谁让你这么贪了。”
好半晌之后,温若雪的呼吸才逐渐趋于平静,她娇媚了瞟了一眼面含得意微笑的李南,娇声道:“我就贪,我喜欢让老公吻。”
话刚说完,温若雪又娇呼了一声,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艳迷人。
原来刚才热吻的时候,李南的被温若雪的小摩擦亢奋起来,还火热的顶在温若雪百褶裙下的神秘之处。
尽管隔着衣裤,但温若雪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伟大。
温若雪娇躯猛地一颤,接着仿佛全身像火一般地烧起,臀儿微微抬起,将平坦柔软的向前挺起,硬是朝着李南的火热处顶去。她嘤咛一声,整个娇躯便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软在李南的怀中,不过她小心的没让自己碰到李南受伤的手。
李南被刺激的火气,拍温若雪的小一记,没好气地道:“小妮子,你还不起来。”
温若雪坐在李南大腿上的圆滚小一阵扭动,娇躯像可爱的小猫咪一般挤进李南怀中,不依腻道:“不嘛?”
李南瞪了她一眼,邪笑道:“你想我把你就地正法吗?”
没想到温若雪听了不害怕,水蛇一样的小腰扭的更厉害了,还抓着李南的大手按在绵绵软软的上,用秋水盈盈的的媚眼带着的火苗看向李南,“老公,人家早就准备好了。”
李南不由呼吸一促,大手在温若雪的酥胸嫩乳抚捏了一把,才不舍移开道:“你准备好了,我可还没有。”
温若雪不由得失望了看了他一眼,柳眉微皱、轻咬食指,一副深宫怨妇的幽怨神情,道:“那老公你想好了以后就要了我。”
“知道了,小妮子。还不快起来,你这模样,不是逼人犯罪嘛?”
李南无奈的笑了笑,才道。
温若雪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然后把螓首移到李南的,认真地打量起男人的宝贝来。
见温若雪如的姿势趴在自己的脚下,李南未退下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温若雪也不甚自然,芳心一直是砰砰地轻轻跳动,春思频频,气息渐渐地粗浊,白如美玉的娇靥也紧张还是兴奋的的艳红一片。小手不由自主的爱抚起李南大腿上的肌肤。
小嘴的呵出的香艳暖气,让李南大腿的汗毛瞬间竖立而起,一声呻吟,他腰部忍不住往上一顶。巧合的事发生了,玉箫头部竟然丝毫不差的顶进了温若雪美妙的小嘴里。温若雪也没想到,自己刚一抬头,刚想张嘴说,‘没事’,就被赛住了。
腰部一回落,见温若雪小脸上没有生气,反而迷茫一片,李南才放心的,嘿嘿一笑,道:“小老婆,老公不是故意的。”
一句‘小老婆’,仿佛才把失神的温若雪给招了回来,满脸羞红的瞟了他一眼,羞涩的低下了螓首,娇嗔道:“老公,你好坏啊!”
李南尴尬的挤出一丝笑意,进一步解释道:“好雪儿,我真不是特意的。”
温若雪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双明媚的美目瞥看李南那一柱擎天的玉箫,忽地抬起粉红蝶首,柔情满腔地道:“老公,你很难受吧!我帮你。”
说话间,她伸手褪下了李南的衣裤。
李南不禁一呆,想不到这温若雪居然敢这么大胆,而后释然一笑,又想,像表妹谢思语这么乖的小女孩都这么大胆,温若雪没理由会差过她的。现在的女孩子比自己那一代开放的多了,这美人儿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算是难能可贵、洁身自爱了。
“这么大,好吓人啊!”
温若雪一双美目惊诧万分地看着弹出在空气中的庞然大物,呆呆地默想。红潮霎时从晶莹白净的玉颊弥漫到了玉颈,芳心骤然狂跳不已,曲线玲珑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连连颤抖几下。
见小美人呆呆的看着就是不动,李南忍不住摇晃了一下雄纠纠,气昂昂,坚硬竖立,让人气血沸腾的玉箫,以此来提醒温若雪。
纤长却柔若无骨的小手,匀称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平整,涂着的蔻丹红。温若雪白腻的玉颊飞红,芳心一羞,纤纤玉手颤抖着将那粗壮的玉箫柔柔握住,然后慢慢的上下几下,用自己的芊芊玉指轻轻摩挲着玉箫的头部,抬头偷偷的看了李南一眼,见他那舒服爽快的表情,于是加速起来。
感受着小美人娇嫩小手的抚摸,快感连连的李南开始把目光瞟向温若雪的身上,因为小美人今天穿着一字领甜美t恤,进而从她现在的姿势,李南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对饱满鼓胀的酥胸和雪白抹胸上那尖上的樱桃,若隐若现、有着朦胧美。
李南的性趣更加的高涨,硬得发疼的玉箫不自觉地挺了几下。感觉到情郎的的动作,温若雪又羞又媚抬起螓首看了他一眼,手里的动作也更加的快速。
她自己的美臀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只觉得酥酥痒痒的,涟涟,娇躯倍感不安。
李南见之微微一笑,朝温若雪吩咐道:“宝贝,把小屁屁移到这边来。”
温若雪虽不明李南是何用意,但还是听话的一边帮他继续着,一边把翘翘的小移到位置上。
李南掀起的她的裙摆,隔着粉红色的卡通小三角,探出一根手指。
“啊……”
发出一声赞美的惊叹,温若雪不经手上一用劲紧紧握住那让她神魂颠倒的滚烫巨物,像似怕它飞走似的紧抓不放,好一会才慢慢的抚摸撸动!
在李南手指的挑逗下,温若雪的越来越湿润。
“唔……唔……老公……你的手指……啊……”
温若雪将细腰上下,让李南的手指滑弄着她湿濡的花瓣之间。
渐渐的李南越来越不能满足温若雪指下那单调的快乐感了,他喘息地说道:“小宝贝,帮老公亲亲。”
说着,将火热的发紫的玉箫挺向温若雪艳红的小嘴。
温若雪美目涌动着迷离的波光,玉颊霞烧,俏脸露出酣醉之态,突然挑逗性舔了一下自己性感的嘴唇,给了李南一个媚眼,然后用细长的五指握住了他的柱体,张开了花瓣儿般的小嘴巴,含住了他沾满的玉箫之头。
李南舒服的哼出声来,只感觉到她的口中暖暖的、软软的,特别一想到温若雪的年龄和身份,竟让他忍不住冲动的小喷了几滴出来。
温若雪一点也不在乎李南的玉箫上湿漉漉地尽是,开始摆动着头,用小嘴着。李南低头看着自己的玉箫侵略着温若雪美丽的小脸蛋儿,一头的乌黑亮丽的秀发不是很长,逐渐散乱在脸上,却不至于挡住李南的视线,让他有着双重感官的享受、可以欣赏自己粗壮的玉箫被温若雪娇小得不成比例的小嘴吮着。
“哦……小宝贝……好舒服……嗯……”
温若雪似乎越来越投入,上下摆头的速度有点增快,突然李南托住她的下巴:“啊……等等……小老婆……停一下……啊……”
温若雪听话的停了下来,嘴里还是含着玉箫,看着她那样可爱的模样,李南贼笑一声,道:“小宝贝,可不可以小心一点?你的牙齿磕到老公的箫箫了。”
温若雪的脸难为情的红了,她放开口中的玉箫,不好意思的说:“老公,对不起,我……我只看过那些av好像是这样做的。”
“没有关系,小乖乖的小嘴让老公很舒服。”
李南赞赏的拍了拍她的小温若雪含羞答答的嫣然一笑,又把玉箫含进嘴里,这次她放轻松得多,白嫩的脸颊稍微凹陷地施加微微的吸力,皓洁的小牙齿则小心的避免接触,缓缓的做着吞吐的动作。
“嗯……对呀……就是这样……好棒……宝贝真聪明……真爽……”
李南称许的叹着,虽然温若雪只能纳入将近半只的玉箫,没有做着什么深喉式的吞入,但是她集中在李南敏感的部位吸吮,令李南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玉箫里去了。
突然,温若雪吐出玉箫,咬紧玉齿,颤抖着充满弹性的柔软胴体,火热的花道一阵收缩蠕动,纤细的蛮腰蛇一般扭动着迎合李南的手指,纤柔的手指死死抓着沙发,忍不住娇吟,然后一股乳白色的花汁顺着她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也弄湿了李南的色手。
第一次达到的温若雪感到难以言语的快感,她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迷人眼睛带着满足和充满情意的神情看着李南。
“小老婆,老公让你快乐吗?”
李南柔情蜜语地道。
“人家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温若雪媚眼如丝地飞了他一眼,低声柔媚地说道。
“要不是怕你妈妈怪罪下来,我保证让你更舒服。”
李南低下头,在她雪白如玉,没有半点瑕疵的玉臀上啃咬了一口,色色地笑道。
温若雪眉目之间妖冶娇媚,风情万种的回眸了李南一眼。李南心神一跳,不得了,这小妮子现在都要媚死人了,长大了以后还得了。心中也为自己的能得到温若雪的倾心而高兴。
他笑着把湿润的中指放到嘴里吮吸了一口,“好甜啊!小老婆,你要不要尝一尝。”
说着,把手指伸到温若雪的嘴边。
温若雪刚刚平稳下来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她连如水般的美丽眸子也跟着迷离起来,湿滑的唇瓣一张,把李南的手指含到了嘴里,然后如刚才吹玉箫般动了起来,还带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李南。
此版情形,让李南不由的兴奋异常,对温若雪的那份喜欢不知不觉中转变成了爱,温若雪右手握住玉箫根儿使劲儿,小嘴儿叼着龙头吞吞吐吐,玩儿得不亦乐乎。她的口水随着玉箫在嘴里的而不断顺着唇角流出,将整根玉箫弄得湿漉漉的,但是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她就像是含着一个大棒冰,近乎贪婪的忘情吸啜吮咂。
“咚……咚……”
就在李南要到达最顶端的时候,敲门声猝然的响起了。
这一声响,让李南和温若雪蓦然一惊,火辣辣的场面假如被别人看见了,那还得了。温若雪下意识的吐出火热之物,跳下沙发,不料酥麻麻的娇躯却一软,坐在了地上。
李南虽是表面稳健,可他心里也很是不踏实。要是胡筣还说不妨事,可换作任何一人就不好过了。
轻轻的脚步声,让李南看到了进来的是谁。原来是过来中午休息的胡筣.为了不碰巧撞见些什么羞人之事,胡筣特意敲了几下门,才推门而进。也幸亏她这么做,不然火辣辣的场面铁定是显露无遗败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尽管胡筣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白嫩的小脸儿却是禁不住晕红起来。她抬头见一小女孩坐在地上、衣裙凌乱,愕然地望了望波澜不惊的李南,又望了望霞飞娇靥的小女孩。只觉得小女孩此时脸上晕红,嫣红艳丽,娇媚无比,给人一种艳媚的感觉。
胡筣俏脸奇怪地问道:“你坐在地上干嘛?”
说着,朝李南发去询问的眼神。
“可人儿,她不小心摔倒了,雪儿,你还不起来。”
李南呵呵地笑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但如果胡筣细心的看,肯定会看出他眼神中的不自然。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事啊!”
胡筣快步的走了过去,屈伸去扶着温若雪,关心的问道温若雪又羞又窘的任她把自己扶着站起身,却没有坐在椅子上。因为她不想彻底的湿透了自己的衣裙,那样,可就丢脸死了。
“怎么不坐,是不是摔疼了。”
说着,胡筣就把目光移到温若雪的翘臀上。
温若雪把小一扭,紧张的用双手护着,说道:“没有,我,我去厕所。”
胀红的玉脸娇羞无限,惹人遐思。她捡起地上的鞋子,就跑进了厕所。
“她没事吧?”
胡筣回头向李南问道,却叫他火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翘臀,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一般,让她圆滚的翘臀一阵酸痒,螓首一瞥,巧见李南位置高高顶起,她双脸变得更加酡红、娇媚、娇艳。
“没事,小孩子,哪那么容易摔伤啊!”
李南掩饰的讪讪一笑,道。
“这是什么怪味。”
忽然,胡筣颦了颦柳叶眉,疑惑道,有此一说,一是,确切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二是,借此摆脱尴尬。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李南把自己装的像模像样。胡筣若有所思的看了李南一眼,把李南看得是胆战心惊。
“可能吧!”
胡筣接着语气一转,又道:“那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
“她啊!是思语的同学。”
李南早想好托词了,微微笑道。
“同学?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胡筣大为惊异地道。
其实,李南身边的女人大多见过温若雪,就只有胡筣好几次不凑巧没有回来,因此不认识温若雪是哪个。
担心呆在厕所过久会引起胡筣怀疑的温若雪,打开门就听见李南他们的谈话,于是接上就道:“是啊!思语是我最好的朋友。”
胡筣也没在意这些,盈盈地向李南笑着问道:“老公,瞧你们这模样,不会背着我搞鬼吧?”
李南向来多情,本来被她知道也没什么后果,只因撒了一句谎,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这会儿见她这么说了,他反而放下心来搂着胡筣那娇软绵绵的身子笑着承认道:“可人儿,你可真聪明,实话说吧,她以后就是你的好姐妹了。”
胡筣一听,眼里登时冒出一簇怒火,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扁着小嘴道:“好你个坏老公,居然又背着我找了一个,你要是不好好陪我玩几天,我就生撕了你。”
见她一副母夜叉的模样,李南笑了笑,重重地亲了她一口道:“行,只要有空,我陪你就是,不过,你可不能吓雪儿,她可是为了我连家都不要了。”
听他说得她好像妒妇一样,胡筣不禁恨恨地白了李南一眼,道:“说什么话呢?你找了那么多女人,我还不是一句话都没说。”
“嘿嘿,好宝贝你别生气,我只不过说笑罢了。”
李南见她生气,忙陪不是道。
“哼,说笑也不成,这回饶了你,要是有下次,我就罚你做我的奴隶,叫你东就东,让你西就西。”
胡筣说完,又是恨恨地掐了李南一把,嘴上虽说没什么,但她心里却着实有些恼怒的,她不是什么大肚的贤妻良母,她仅仅是想做个有人宠有人爱的小女人,是最见不得有人分享她男人的那种,可为了维持与李南的亲密关系,她还是不得不装做大肚,加上家中诸女待她极好,也算勉强能容得下。
见她这副气呼呼的模样,李南知她心底有些不满,可他又不能对此安慰些什么,只得净挑一些好听的话说了几句。
然后,只听李南微笑道:“可人儿,最近听说你们护士出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你有没有听过啊?”
“不好的传言?”
胡筣思索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是病房护士长给病人那个的事吧?”
李南点点头道:“是的,听说这事都已经捅到八卦杂志上去了。”
胡筣苦笑了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那病房护士长是出了名的娃呢?见那病人长得又帅又高大又有钱,她便发力勾引了,哪知道居然被病人一时不岔说了出去,惹得总护士长大发雷霆,还下了禁口令,发下话来,说是谁以后出了问题,就开除谁,绝不轻饶之类的话。”
听总护士长在护理部说得这么严重,李南不由有些担心道:“可人儿,你们妇产区不会有这事吧?”
胡筣摇着脑袋说道:“没,就算是有,也是你情我愿的。这种事主要集中在vip病房与住院大楼里面。”
见她这么说,李南心思又放松了一些,郑重嘱咐道:“可人儿,我看这事远没有到盖棺定论的时候,你如果遇到什么人问起,你一定要借故溜掉,明白吗?”
深知这事涉及到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形象,胡筣不敢丝毫大意地点了点头道:“我会的,这事如果扩大了影响,一定会使得我们医院损失严重的。”
看她如此听话,李南心里很是欣慰地笑了笑,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道:“很好,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只要你一个人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听李南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心,胡筣不禁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先前在心里积聚的幽怨登时化为乌有。
这会儿,温若雪已经从卫生间整装出来了,见两人相依相偎着,心里更加确认了两人的关系是亲密到无一丝间隙的,作为后来者,她觉得是必要讨好这先拔得头筹大姐的,忙深吸了一口气,使表情变得更加柔和亲切,上前温柔地紧挨着坐在李南的另一边笑道:“南哥,这位漂亮姐姐怎么也不介绍介绍啊?”
瞧她一副大改往日俏皮的温婉模样,李南不由笑了笑道:“呵呵,雪儿,我们的关系她知道了,你不用装了,看着怪辛苦的,这是你筣姐,我的第三个女人,院里有名的护士之花。”
温若雪听出了李南话里的另外意思,知道这个漂亮护士的地位在他心里是排第三的,虽然很想追问一下自己在他心里排第几,但眼前的交际更重要,只得端着笑脸点头问好道:“筣姐,你好,我叫温若雪,你叫我雪儿就可以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胡筣听了温若雪的话,从李南怀里探出头来露出一脸温和的亲近道:“雪儿妹妹,你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彼此关心就是。”
李南在一旁听得有趣,不由搂住二女笑着插嘴道:“呵呵,怎么?难道你们也要像古代一样排个先来后到,嫡庶不成?”
听他这么一说,胡筣登时回过头恼怒地瞪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你少点,我们女人不知有多快活。”
见她一副母老虎的模样,李南只得收声讪笑,不敢出声,直瞧得温若雪心花怒放,跃跃欲试,也想在李南面前抖抖女人家的威风。
却不料,胡筣说完李南后又转向她道:“雪儿妹妹,既然以后是一家人了,有些不成文的规矩你应当明白,一不许在家里挑起事非,二不许在家里恃宠生娇,三必须要维护男人的体面,不得争风吃醋,让人下不来台。明白吗?”
听她说得郑重其事,温若雪虽然觉得不妥,但现在都成了李南的半个女人了,只好乖乖应下,不敢多话。
李南见气氛有些僵下来,忙起身抱起二女娇小的身子往卧室走去,边走边笑道:“可人儿,没想到你也有大姐风范,以后雪儿就麻烦你管教了。”
胡筣嗔怪了他一眼,见温若雪年龄确实小了些,只好点了点头道:“也好,雪儿妹妹今年有十八了吧?”
温若雪紧抱着李南的上身,没来由地带着丝敬畏地点着头道:“有,明年就十九了。”
胡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似在思索着什么。
见她没有说话,温若雪也乖巧了起来,直到李南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然后脱掉她的鞋袜,才以为李南想要一龙双凤,忙红着脸娇羞道:“老公,你想要了吗?”
李南听了,不由拍了拍她翘挺的粉臀,一脸哭笑不得道:“想到哪里去,我们要午睡了,等会你可别说话,不然我可是要恼的。”
见自己会错了意,温若雪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低垂下头,连人都不敢看了。
胡筣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任由李南将鞋袜脱掉,然后直起双手,再让李南脱掉外套,这才懒洋洋地将身子蜷曲缩进床内,与温若雪一左一右依偎着李南的胸膛进入了午睡时刻。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五点钟下班时分,在医务科里呆了一整天的温若雪并没打算回自己的香闺,而是赖着李南,与胡筣、吴秀美、唐璐与何心语挤在车里回到了李南家。
见温若雪这样,李南也随她而去,简单地向家中诸女介绍了一下,便与史仙诗张罗起女友张小慧入职的晚宴来。
而张小慧本来是想请一下自己好友前来相聚一番的,可被李南不耐烦地一口否决,她的朋友,并非他的朋友,在他的家中,只有他愿意请来的人才可以进入,哪怕是天王老子,只要他不愿意,他一样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因此,平常待客,李南主要是在外面餐馆中,在家中招待过的男客人除了姑丈谢长迁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男人了。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