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之后,江风带着剧组去邻市取景,邵先生若有空也会驱车去看看。
他做了当地的旅游攻略,特se小吃也m0了个透,次次都给她带好吃的,不过不好给她一个人开小灶,都是带全剧组的分量。托邵先生的福,江风整天待在片场,居然也把当地特se尝了个遍。
颜言现在觉得,邵叔叔也没什么不好的,每次来片场都带好多好多好吃的,邵叔叔多来几次才好呢!吃人嘴短,她就暂且把江姐姐让给邵叔叔,毕竟邵叔叔每次过来都好辛苦的样子,不知道邵叔叔会不会晕车,她坐车过来的时候都吐了呢。
听大人说,邵叔叔这种行为叫做“追”。她想,邵叔叔人长得好看,配得上江姐姐,要是他们能在一起就好啦!
颜言在心里给邵易之打气:邵叔叔你要加把劲呀,赶快把江姐姐追到!
颜言捧着网红小蛋糕,悄悄问邵易之:“邵叔叔,你怎么还没有追到江姐姐呀?”
邵易之笑着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追到?”
“你们都没有亲亲抱抱哎……”
邵易之扶额,果然不能让小孩子随便看电视。
“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拿手挡在嘴边,煞有介事地说:“其实,我早就追到你江姐姐了。”
颜言瞪大了眼睛,兴奋地笑起来,“哇塞,真的吗?”
邵易之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
“那你们有亲亲抱抱吗?”
“……”这小p孩也太早熟了吧?
邵易之叹了口气,“她吧……太害羞了。”
邵易之每次来都大张旗鼓,江风虽然觉得不妥,可她也想邵先生,就随他去了。
不过在片场,她都和邵先生保持着距离,一本正经地说些场面话:
“邵总过来探班,真是蓬荜生辉啊。”
邵先生微笑着点点头。
其他人笑而不语。
所有人都看出来她跟邵先生有猫腻了,就她不知道。
江风十分满意,觉得自己演技真好。
收工后,她洗完澡给邵先生打电话,叮嘱他:“你过来要小心哦,不要被别人看到哦。”
他乐得陪她玩,“遵命,我一定隐身过去!”
邵先生在她身上四处挑拨,一边r0u着她的小白兔,一边捻玩着她的rouhe,将那rouhe从周围紧密包裹的nengr0u里剥出来,多加照顾。
许是有些日子没做了,如今她身t敏感得很,被他一碰,她就觉得浑身发热。被他揪住那一点,就好像被捉住了命门。
“啊……嗯……”
他轻轻r0ucu0着rouhe,细密的快感迅速地积累,她的jiaochuan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从嘴边逸出。
他的指尖开始高频震动,指腹快速摩挲着她身上最娇neng的肌肤。平日里被nengr0u包裹、绝不对外展示的rouhe连纯棉内k都不曾触碰,哪经得住他的刺激。
“唔唔……”
她蜷起脚趾,弓起身子,两腿都在发颤。
他突然用力揪起,将那rouhe拉长,重重地蹂躏着她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啊——”
她猛地一弹,撞在他身上。在x1ngsh1上无依无靠的她,也只能抱住他这个罪魁祸首,像是抱住了一根浮木,终于不会溺si在他给的惊涛骇浪里。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颤抖,笑着说:“知道刚才用了多久到顶的吗?”
她尚且被ga0cha0的快感拖拽着,意识模糊,闭着眼睛,喃喃答道:“不知道……”
“五十七秒。”
他继续问,“怎么这么敏感呢?”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缠绵,还有一分得意。
她装作没听见,埋头不答,企图蒙混过关。
他怎么会容许她临阵脱逃呢?他啃了口她的肩膀,“不说,那我也在你身上留个印。”
她一向怕疼,嘤嘤道:“我也不知道呀……”
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想我了,嗯?”
这回她只需从心作答,于是答得飞快:“想……”这声拖得绵长软糯,他每每听见她这样的语调,都觉得可ai无b,还有些惹人怜,但更多的,却是要把她玩坏的冲动。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地顶了进去。
“嗯哼……”
他缓缓地前后ch0uchaa着,次次进到最深处。彼此x器磨合出愈来愈多的汁ye,淌sh了那隐秘的结合之处。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渐渐地堆成一座小山。可他却没有加速,仍是蜻蜓点水般的温柔,她耐不住这样的细腻悠长,想合拢双腿,夹住他的粗大,自我抚慰。
他却强行按住她的膝盖,阻止了她的动作。
细碎的快感还在堆积,她细细地喘着气,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送上云端。他继续维持着那样和缓的进出,将战线拉得老长。
她被扔在云朵上,来回地打着滚,绵绵软软,余味悠长。舒服之外,又生怕云朵上开个洞,轰然掉落。
好在还有邵先生,托着她平安降落,一切都稳稳当当。
她稍作歇息,然后轻笑着点评,“一个像棉花糖,一个像跳跳糖。”
邵先生问,“你更喜欢哪个?”
“棉花糖。”
邵先生毫不犹豫地按在了小豆豆上。
“啊——”
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呜呜……邵先生……”
他终于开始了属于他的盛宴,随心所yu地冲撞起来。
她疲惫地瘫在床上,懒得动弹。
她忽然想起什么来,看向他,“邵先生,没有药……”
邵易之一怔,骤然想到她跟颜言翻着手绳,一起鄙视他的样子。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她顿时僵住了。这个话题实在是不合时宜。
她不知道邵先生什么意思,也不敢随便作答,便跳过了这个问题。
她g起他的尾指,低声道,“邵先生,你帮我去买药好不好……”
他骤然收手,捏住她的小手,捏得她发疼。
她一动都不敢动,等着他松手。
邵易之看着她,不说话,她低着头,也不说话。
他松了手,深x1一口气,才道:“你先休息,我去买。”
江风吃了药,折好被子边沿,钻进去准备睡觉,背对着邵先生。
他看着她的后脑勺,莫名地感到烦闷。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身躯,就像刚才捏着她的手一样,让她觉得疼。
无法言说的猜忌与yuwang,将人sisi地封在黑暗中,只能靠桎梏来传情。
正因感觉千里迢迢,才要躯t生si相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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