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手刚劲好字,风华正貌,书生意气。十九岁的时候朝廷开了恩科,他再次上路。同行相伴的考生是他母亲的表弟,比他大了一轮有余,才学也远逊于他。这位表叔不仅在银钱上不吝解囊,生活中也照顾颇多,让父亲早丧的刘旦儿不由自主的把他当做那样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还认他做了干爹。
他对这位表叔的依恋颇深,深到愿意帮着作弊,愿意为他背负砍头大罪。表叔年纪大了,也江郎才尽了。他拼尽心力,用了一半的时间不吃不喝作完了所有命题,然后把卷子偷塞给表叔抄袭,自己放弃了这一场科考。
他在表叔的庆贺宴上笑得有多灿烂,酒醒时分心里伤得就有多严重----他竟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被落在南馆的后院调教屋里。
因为年龄偏大又傲气,老鸨给他的腰侧绣上了“贱”和“钱”,意为有钱就能睡。让南馆里所有的保镖龟`公随意的糟践他,用针扎他的脚心,就这样清醒着,整整被轮`奸了三天,直至脱水昏迷。
在南馆短短一个月的调教中,他知道了怎么样用舌头取悦男人----他的嘴太小,常常还需要用纤细的手指协助;后`穴则被剪开,年龄大的小倌总是会被双龙入洞。生存的本能让他学会了怎么用屁`股吞吐一串东珠,要一个一个的吞进去,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吐出来。他的乳`头给针扎得像专门喂奶的嬷嬷的奶头那么大,用两个环儿对穿着一条银链子,艺名“银儿”。
正式接客的时候,他已经能穿着方便撩起后摆的女裙,忍着后`穴的异状一扭一摆的走路了。恩客们最喜欢看他骑木马,看长长的假阳`具顶在他肚子上突出一块,扯着他的银链子前后摇摆,叫他“淫妇”。
一切的一切在看到他表叔出现在南馆的时候爆发了。
那日是他表叔为了外放做官而请的宴席。
他本应坐在席上,现如今,却必须强颜作笑,给所有人压在身下娇喘。他们都认出来了,可是没有人会愿意承认。比起一个少年诗才,他们更喜欢这个可以任意亵玩的婊`子。他们让他用屁`眼夹着毛笔写字,沾了墨汁在他身上画乳`房,题淫词写浪句,鼓掌说,多么匹配。
他吞了春药,随便被碰碰就湿得不行,心里无尽的寒冷,肉`体无限的火热,软弱无骨,使不上劲。他表叔撑裂他的嘴巴,把鸡`巴塞进来,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得意的说,“老子江郎才尽?哈哈哈,看你现在什么贱样。不是该叫老子干爹么?看爹怎么干`死`你。”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掉了那只小鸟。死了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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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惨叫,宴席的意外中断,被打得剩下一口气丢到乱葬岗,被南馆一个龟`公王瓦瓦挖出来带回王八村,王瓦瓦病死,被村长意外发现他腰际的刻字……直到现在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现在和那会儿不一样,我有大根哥了。
“有违伦常啊!有违天道啊!天地君亲师他对得起那一条?亏得俺们还让他教娃娃,就说俺家老二是怎么招上狼的呢,原来是他招来的!这样的东西就该着被生吞活剥咯!”新任村长义正言辞地说。
于是定下来,后日正午沉塘。
大日子已妥,村里人在村长的带领下分工有序。女人们编织可以纳人的大箩筐,为小孩子准备臭鸡蛋烂叶子;男人们顶着惩戒的大义,在刘旦儿身上驰骋发泄,领悟湿热屁`眼特别的美好和紧致。
然后,村长代表众人改口了:“这初六是“易祭祀”啊!可不能让老天以为这种脏东西是贡品牲口,竹框子也没编好嘛,咱再挑挑,再挑挑。”男人们兴奋得翻着黄历,女人们默不作声,飞快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于是改到初八。
初八下雨了。
村长说,“这是河神的恩泽!降雨是老天的恩泽!在下雨天沉塘肯定会挑起河神的怒火,否则村里会接着风雨不调万事不顺。男人们觉得意见很中肯。
男人们都舍不得这样一个不要钱的婊`子公用的尿壶不吃草料的大洋马。
新村长王老实完完整整地干了三漕,每一下戮都和吃了神仙药一样让他抖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有的时候,甚至会为他死了不久的爹和哥哥惋惜,惋惜他们没能尝到身下的这一块鲜肉。个中的滋味,真是做了神仙都换不得的。
刘旦儿俯着头颈,他流着泪感激这场大雨,能让他活着等到他的大根哥回来。他跪趴着,温顺的承受一切,他能用最淫`荡的口吻说出任何下贱话,他就是母狗,他就是淫娃,他就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命,然后换来一点点的食物一点点的休息。他抚`摸着用流血的指甲在地上留下的三道痕迹------还有两天,他默默的咬着唇,还有两天大根就回来了。
结果这场雨连着下了六天。
村里的每个男人,用粗浅的刀痕在柴房门口画圈圈记录着这些天的种种,他们每个人至少都在刘旦儿身体里面发泄了五次。原本被养得终于有点圆润的白洁的旦娃儿,周身干涸着粘稠的白色和黄褐色的浊液。
女人们愤怒着,她们一惯用以威胁自家男人的手段成了鸡肋,虽然不知道刘旦儿的床功到底有多好,可光是想想这个念头,都让人疯狂。
大雨的第六天清晨,她们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凶悍的妇女之军把肮脏的勾`引全村汉子的贱`货塞进笼子,拖着上了刑场。
王大根还没有出现。
刘旦儿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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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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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六天淅淅沥沥的雨暂短的停了片刻。
骤然,深黑的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鸡飞犬跳。豆子大的雨粒倾盆砸下,砸掉了初秋半黄的叶子,砸出坑洼无数,砸在谷涧淡蓝色的水潭里,砸得鱼儿掉头河蟹仓惶出逃。
女人们展现出农村姑娘特有的彪壮美,雨水刷在黝黑的皮肤细密的肌肉上,顺着纹理滑下,她们的眼睛被雨帘遮掩,仿佛从前的每一次从暴雨中抢稻谷单纯的愉悦。
孩童们笑着跳着跟着人群过着属于他们的狂欢节。
女人们昂首挺胸。笼子装着重物在泥泞的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污迹溅起在姑娘们的小腿上,衣衫上,胳膊上,和她们的笑容上。这样的淤泥顺着肌肤滚落,划出勇士的油的颜色。男人们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脸色蜡黄神情萎靡,是她们的战利品。
刘旦儿一直低着头闭着眼睛,他被拉出笼子束缚双手双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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