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绊到桌脚而痛得抱腿高呼叫喊,其後又不愤气地对著桌脚又踩又踢的,口中爆出一连串[人类]从来也没听过的粗话。
里面的内容采之处,使人不由得怀疑宁拥在大学时是否主修人体生物学。
不过,要各位有此猜测的人失望了,宁拥在大学时主修的却是[调理农务系]。
“和那个做事不经大脑的宁拥呢。”
她们不约而同地一致颌首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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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未常坐在办公桌前研究著桌上的一份病历表,一向冷峻的脸竟逞现少许笑意,嘴角向上微弯,犹似寒冷冬季里的一丝暖意,让人为那抹笑容眷恋不已。
他彷佛浑然没发觉自己无意间显露於外的笑意,依旧坐姿轻松地阅读著病历表......
说是阅读著病历表也不尽然,因为他的视线虽然很努力地试专注於文件上,可是他的思绪早飞到十万九千里以外的世界去了。
那个白痴昨夜说了什麽?啊,对了!那个白痴极力否认自己不喜欢他,但是嘛......嘿嘿...白痴和傻瓜其实是差不多。
回想起昨夜的[告白],他又忍俊不住,扯出更深的愉悦笑容。
真想不到自己竟也能得到那傻瓜的喜欢,他是否应该觉得荣幸呢?
不自觉地笑著摇头,摇头之际,眼梢很快地一瞥挂在他左边墙壁上能反映出全身的镜子,毫无预警地,他倏地发现镜中的自己竟挂著一抹绝无仅有的笑意。
他当然不会傻到去否认让是谁自己流露出这种笑容,逃避只会令自己更加烦脑。
嘿,真是难得,那个白痴兼傻瓜竟能令自己的心情这麽好。
忽然间,他有股冲动想看看那人,就算只是面对他的傻劲也好,他就是想见他,现在!
心在蠢蠢欲动,思想附诸在行动上,他拿起电话的听筒,按住分线的按扭,他对著另一边传来的女性声线说∶“麻烦你帮我叫那个白...宁拥斟一杯咖啡给我。”
“好的。”女秘书道。
不久後,办公室的房门传来一声敲门声......不,说是敲门声,倒不如说是[撞]门声......
门[]的一声被人猛力撞开,但是程未常却表现得很平静,可见他一早便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而他亦非常之习惯。
“喂!臭小子二号,你的咖啡。”宁拥粗声粗气地来到程未常的办公桌旁。“竟然要老子这些[人才]帮你冲咖啡,真是大才小用!”
程未常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嘴边挂著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宁拥为那抹笑一愕,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走路中,单脚正在提步的状态,却因为突然而来的错愕,他竟就这样将提起的腿凝住不动,也因此,他立即失去平冲向前倾,宁拥虽即刻伸手支在程未常的桌边以稳住自己的身躯,然,手拿著的咖啡却挽救不及,很不幸地向前倾泻。
一直坐在椅上留意著宁拥的程未常,眼看那杯滚烫得冒出蒸气的咖啡正以[热]情的姿态向他投怀送抱,俊脸失色,他反应极快地拿起桌上的病历表,反手一打,杯子连同盛满的咖啡一齐被打飞向反方向。
脱离了危险,程未常松了口气,然而,办公室内的另一个男人却……
“鸣哇~~~~天啊!地啊!救命啊~~~~”宁拥突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整间办公室也宛如因他的惨叫声而震。“妈啊!”
只见他时而双手无措地在自己的跨下左挥右划,时而上下弹跳,时而在地上滚来滚去,神情好像很痛苦似的。
程未常发觉地上的杯子只剩下些少咖啡,望向在地上痛苦惨叫地滚动著的男人。蓦地,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他将咖啡泼向反方向的同时,那个白痴也站在那方向,在机缘巧合下,他便很[不小心地]将咖啡泼到他身上,而被炙热的咖啡烫到的部位,是……
“别瞪我,这是天意的安排,你是注定要受这种苦的,我也无可奈可。”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骗谁?!”宁拥眼神凶狠,眼角还挂著些许英雄泪。
“好吧!我承认是我没注意到,那行了吧?”他一边没好气的道,一边来到宁拥旁。“真蠢!沾了咖啡的衣料就别贴著身子,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皮肤也会被灼伤。”
语毕,他伸手想抓起宁拥跨下西装裤的布料,原是出於一片好意的想让宁拥沾显的裤子和皮肤隔开一些空位,不过,他却一个不小心的下手重了些,连带的抓著了些什麽似的与布料一同扯起……
好像响起有什麽东西被扯断的细微声音。
“哇~~~~~~~我的妈啊~~~~~~”第二发的惨叫声再接再厉,这次的是更加凄厉、更加痛苦。
他痛得掩著下体大叫大喊,粗腰不断左右扭动著。
种状况持续了好半晌,宁拥才敛了惨叫,逐渐转变成细细的悲呜,继而全身瘫软在地上,眼角的英雄泪默然滑下。
“你…你……”他气弱地吐出如蚊子飞过的声音。
“什麽?你究竟在说什麽?大声点吧!”程未常蹙了蹙眉。
“我是说……”他吸了口气,突然对著程未常怒吼道∶“你几乎拔光了老子的阴毛!”
……
因为[情况]特殊,程未常一时会意不过来,嘴张开得大大的,好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地关上自己撑得有点累的嘴,清了清喉头,有些勉强地说∶“只…只是毛吧?会再生出来的啦,况且那些毛也不是特别有用,大哥你又何必这麽介怀?”
宁拥含住[男人最痛]的泪水,跳起身,也不理会隐隐作痛的下体,粗大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妹婿,怒∶“什麽没用?倘若老子要去[揸水]时,假如射在尿兜的尿不小心反弹回来,没有了阴毛,那麽那些尿不就会直接沾在皮肤上吗?!”
他打了个冷颤。“呕,多麽恶心啊!”
我觉得你的话才恶心!
程未常翻了一下白眼。他一边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来到办公室来的一张黑色真皮按摩椅,拍一拍座位,说∶“过来吧!我帮你看看有多[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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