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股股的液体此时真的像是喷泉一样,在他岔开的双腿间不停的喷溅。然后那腥臊的液体再慢慢地往下流,顺着他的平坦的小腹,嫩白的胸口,流过脖颈,最后就连他哭唧唧的脸上都沾满了自己的尿液。
他现在看上去就好像是个失去尊严的被人们随意玩弄的禁脔,被人们玩弄得尿了,湿哒哒的淋了自己一身。那些温热的液体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流动,慢慢包裹,顾添感受着,也享受着这种有些变态的快感。
对!可耻的!他就是这样可耻的,喜欢被人们这样对待的!呜呜……他果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爽得他的双腿直打颤,要不是被绳索固定着,他早就坚持不住地瘫在地上了。
那腥骚的液体围着着他,像是被人虐待过后的色情现场,这可激发起了慕容清远的施虐欲。
“娘子?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慕容清远看似是在和他商量其实他早已经行动了,将他固定住的手脚解开,然后把他捆成了监牢里严刑拷打的犯人一样。
他的双手被绳子困住吊在头顶,大腿又被强制拉开,绑着脚裸固定在身子两侧,样子好羞耻!
顾添抬头看了看自己被捆在头顶的手,以及自己屈辱地被人强行打开捆在身体两侧的大腿,突然就兴奋了。啊,快点快点,他要这样被男人,屈辱中带着隐隐的刺激,让他期待又心慌。
“相公……相公……快…………穴吧……呜呜……娘子想要相公……的大肉棒……”
“娘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恩?我问你答,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呦!”慕容清远带着坏笑说:“回答对了,相公就奖赏给你大肉棒!”
“要……要相公的……大肉棒…………娘子的……穴……呜呜……快点……受不了了……”
顾添晃动着身子显得急不可耐,半张着嘴巴,娇喘连连。他刚刚爽得尿了,高潮过后,穴里自然就愈发的空虚,好想被填满,要被相公的大肉棒填满!
“游戏开始了呦。”慕容清远走到顾添身边,从他的脖颈上一点一点的撕咬开来,最后舌头卷住那挺立的乳头不放,牙齿厮磨着,舌头蹭着,故意发乎滋溜滋溜的暧昧声响。
“啊……相公舔的好舒服……好舒服……这边也要……快点……啊……恩……”从乳头上传来的刺痛酥麻很快就让顾添重新浪叫开了,慕容清远吸着那乳头,将他咬得发红发紫,心想:这要是有一天能吸出奶汁该有多好。
可是他偏偏不听顾添的,这个奶头舔够了,就又开始舔弄着往下延伸。
“呜呜……这边……这边……啊……这边也要的……快给我……啊……”顾添急得晃动起了身子,挺着那边的胸脯就往慕容清远的嘴边送。那个奶头和被他刚刚舔弄过的奶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小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而另一颗,鲜红诱人,上边水渍弥漫,带着情欲的味道。
那边痒得顾添心里烦躁不已,就算被手指头扣一扣也是好的啊,男人怎幺可以这样!
“呜呜……相公不给娘子幺……呜呜……娘子痒得好可怜的……啊……恩……”他居然可怜兮兮地在男人面前卖起了惨,小胸脯剧烈的喘息,故意发出欲求不满地哼唧声。
男人怎幺可能上当,理都不理他,反而是在他挺立的玉茎上一舔。
“恩啊”龟头被男人的舌头一卷,温热湿滑地触碰差点没让顾添就此射了。
“爽幺娘子?”慕容清远问。
顾添眯着眼睛,脸上已是痴迷,眼角含泪,“爽……爽的……”
“那还想更爽幺?”慕容清远又在那龟头上一舔问道。
“唔……啊……想……想……要……啊……”顾添可以说是不假思索就回答了。
在认识自己之前,顾添“采”了多少花,偷窥意淫了多少男人的肉体,这些慕容清远完全不知,可是越是不知道他就越想知道。虽然在此之前他还是个处子之身,可是他只要一想起顾添曾经也是搂着别的男人睡过的,“上”过别人的床,而且还是很多个,即使什幺都不干,可是他只要想起来在心底也是恨得牙痒痒!
啊啊!他要是再晚出现一点,他是不是就不属于自己了!他娘子只能是他的,就算看只是看看别人也不行,更别说他什幺在别人的床上醒来这件事了。
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第38章捆绑调教,吃醋play,呜呜……要被男人折磨死了!
男人吃起醋来很可怕,尤其是平时就算是吃了醋也依旧装得若无其事的人,就等着找个时间算总账了。
慕容清远气定神闲地看着顾添被捆绑着锁链,瘙痒难耐,无助又性急的样子,他心里终于有些舒坦了,谁叫你也不让他好过来着?
“娘子,当采花贼爽么?”慕容清远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挑着眉头看上去颇有一些玩味。
但是顾添却是被欲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哪里听得出男人话语里横生的醋意。他完全地注意力都在他犹如被万千蚂撕咬的小穴上,下意识地就回答道:“恩……爽……爽的……”
这话可把慕容清远给气得够呛,双手握拳,攥得指骨发白,心想:今天没完,他一定要把那些他爬过的床的人都一一给揪出来,然后让们好看!
他忍着,皮笑肉不笑地说:“娘子说的可是实话?”
他呜呜地哼唧,那穴里好痒,好想自己伸手去挠一挠,可是双手被人禁锢住了。想要夹紧双腿磨蹭,可是双腿却被人强制打开,那里留着湿热的水,被那凉嗖嗖的风一吹,痒得让他发抖。
“呜呜……相公……相公……娘子好痒……”顾添扭着身子在绳索上晃荡,难耐地仰着脖子呜咽,“相公……给娘子吧……啊……呜呜……相公……死娘子吧……娘子给你生宝宝……”
男人却不说话,臭着一张脸,死死盯着顾添的眼睛,然后手开始在他的穴上揉了揉。
那手粗糙又热,微微发抖,顾添只是奇怪男人的手怎么就抖了呢,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他难道是兴奋的?
他哪里知道,男人是被他气得,他要被顾添气死了!
“相公揉揉里边……里边也是痒的……啊哈……快……快点……”
花穴早就被得穴口大开,红肿的入口敏感的要命,被男人的手指一刮,马上就又痒又疼,里边馋得忍不住跟着蠕动,连带着愈发的痒。
“娘子,来和为夫说说,当采花贼怎么就爽了?恩?有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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