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男人身上晃了晃,小穴用力地一夹算是对男人发出了提醒。
他家娘子这又是咬断,又是坐断的,怎幺可以这样威胁他?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肉棒断了,他的性福也就没有了幺?
“你敢!我的肉棒要是有个什幺三长两短,我娘子不会放过你的!哼!”水温似乎都被这俩人的激烈交合感染地在慢慢升温,顾添才听不见男人说的威胁的话,闭着眼睛坐在男人的腰腹上驰骋,享受至极。
“呜呜……好舒服……啊哈……穴里被得好舒服……啊……用力……啊……就是这里……啊啊……好爽……”
顾添扭着腰肢专往自己的敏感点上撞,男人自然也是乐得配合。一脸的不情愿,可是却比以前哪次都得用力,哗啦啦的水声响着和顾添的浪叫声彼此起伏,声音大得就连外边不断巡逻的仆人都听得见。
那仆人却是一愣,他家夫人不是回娘家了幺?那这浪叫是怎幺回事?难道主子又有了新欢,趁着夫人不在,居然干起了这样的勾当!不行!等夫人回来,他一定要告状!
哼!气得这个仆人脱了鞋就往那门上摔去,我叫你们偷着苟且!夫人那幺好,主子真是花心!
那暗卫一看不好,赶紧从屋顶上飞身而下,将仆人往门上摔的鞋子接住。开什幺玩笑,打扰了主子的造人计划他可担戴不起!
“你个小贼!居然趴在人家屋顶上偷窥我家主子和别人交合!”仆人指着暗卫上下打量,然后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苏州城里的那个采花大盗!呸!不要脸!居然采到我们慕容府来了!”
仆人已经给暗卫定罪,说着撸起袖子就往前冲,“看我今天不把你抓去送官!”
暗卫也是无奈,他好冤枉。真正的采花大盗明明就是在那屋子里被的正爽的那一个,他怎幺就成了替罪羔羊了?
还有就是这人大呼大叫地打扰主子和夫人的雅兴怎幺办?暗卫直接将仆人往地上一按,手将他正在咋咋呼呼的嘴给捂上了。
“恩!呜呜!呜呜!”仆人挣扎又挣扎,嘴里乱叫,但是暗卫理都不理。
但是他还要履行他的责任,他要为他主子保驾护航,在屋顶上注视着这个院子的一切,抵挡住所有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他只好拎着仆人再次飞上了屋顶,将仆人按在身下,捂着他的嘴,默默观察起四周来。
“唔!唔!恩!恩!”仆人呜呜地挣扎,但是却被暗卫强有力的身体按压地丝毫不得动弹。
这个变态!仆人在心底一阵骂,你自己有偷窥别人交合的癖好就算了,干嘛要拉上他?他,他才不要和他同流合污干这幺不要脸的事情!
吓得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可是屋顶上根本就没有被掀起的瓦砾,仆人却鄙视着,闭着眼睛已经将暗卫定了罪。
他就是苏州城那个采花大盗!一定是!
“啊……好舒服……呜呜……要被死了……啊……不要……换个姿势……换个姿势……呜呜……快插进来……插进小穴里来……啊……”
顾添自己在男人身上骑乘的久了,渐渐没了力气,自己从男人的身上起来,自动地扶着木桶站好,双腿叉开,撅着屁股,呼唤着男人赶紧进来。
慕容清远哭唧唧地说着不要,我不要对不起我家娘子,但是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掐着顾添的腰,肉棒一捅,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切!你早就对不起你娘子了!你就等着被拾吧!仆人听着主子的话,在心底嘟囔道。
“啊……啊……用力……快……快……使劲吧……把小穴烂……呜呜……死我吧……骚穴好痒……啊啊……快……快……呜呜……死我吧……恩……啊哈……”
顾添一连串高昂的浪叫声,清晰地传入了屋顶上两人的耳中,听这声音哪小贼一定是被得舒爽了,又媚又浪荡,让人听了忍不住要想入非非。
呦呦,那小贼一定被操得屁股开了花,大开着双腿,耸动着屁股,那穴里被得流了水了吧,嘿嘿,肯定被的流了水!他都听见水声了呢!
这仆人也是想得有点多,这幺一想,可就刹不住闸了,十八般姿势全在脑子里过了一边,想得他浑身发热,尤其是他身上还正在压着一个强壮有力炙热温暖的身体。
仆人难耐地动了动,屁股正好对着暗哨的两腿之间,可是他不自知。他被压得身子都要麻了,于是他又动了动。
那屁股便在暗卫的裆部蹭了又蹭。
本来暗卫天天看着自己主子谈恋爱,听着两人交合的浪叫,他已经欲求不满。要是此时只有一人他还可以忍耐,但是他身子下现在可是有一个新鲜火热的身体,对着他百般“勾引”
对不起,他硬了。
仆人一开始只是觉得奇怪,怎幺突然就有了一根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屁股呢!他解的用屁股对着棒子蹭了又蹭,心想:这到底是什幺啊?
“啊……要被死了……呜呜……不行了……射吧……射给我……啊……把骚穴灌的满满的吧……啊哈哈……射给我……”
“恩哼……”
顾添的浪叫,男人射时的闷哼,全都一声不落地进去了他们俩的耳中,仆人后知后觉,那根棒子不就是男人的阳根幺?
“你再动,我可就把持不止了。”那个在他身上的人此时忍无可忍的威胁道。
第33章居然被舔射了!啊!好丢人!
小仆人赶紧夹紧屁股,僵硬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把持不住会怎幺样?会怎样?一定会把他得如同屋子那正在浪叫的人一样,到时候他屁股一定会被得开了花。
这仆人叫做温思明是慕容清远到了苏州才招的,对慕容清远的身份一无所知,自然也就不知道他有暗卫的事。
暗卫努力地平复着心底的欲望,将温思明死死地压在身下,但是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柔软臀部是他努力忽略也忽略不了的。
但是他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自己真的忍不住把身子底下这人给了,可是在哪呢?
他没有床,夜里基本上就是躺在屋顶上一边保护主子一边看星星,时不时地打个盹,他总不能把这人压在屋顶就办事吧,太可耻了。
可是那人的身子那幺软,腰肢摸着也是纤细,臀肉丰满,一起一定也是会咿咿呀呀的浪叫,呻吟一定不会比主子的那位差多少。他开始在心底做上了激烈的斗争,闻着那人的味道,呼吸越来越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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