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寒歌两眼通红,死死盯着慕成佑:“你想扩大慕家产业!你想让你大儿子的生意做大做强,你就让爻儿去和苍家联姻!你多精明啊~你所谓的爱女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一个拉拢了倡安侯,另一个。。。”
“寒儿!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卿歌是我们的心头肉,我怎么会利用她呢?再说了那门婚事不是已经黄了吗”慕成佑急切的解释道。
“你别说了,我看见你就烦!你曾经说要为我遮风挡雨,刚刚你却连我的一只手都护不住!”寒歌撸起袖子,满手都是指痕淤青:“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么想牺牲我的爻儿,要不要也考虑一下我啊,我风韵尚存,我看荣亲王就很喜欢我,你要不要也把我送出去啊!说不定,,,”
“够了寒儿!”慕成佑听了很生气:“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
眼看着寒歌歇斯底里泪流不止,慕成佑不忍,温声道:“好好好,今日之事都怪为夫,你先好好歇息吧,我明日请休来照料你。”
寒歌摆摆手:“用不着,你出去,我这里自有大夫丫鬟照顾!”
“寒儿!”慕成佑又心疼又心急。
寒歌抬眸,却是血红的怒目。
“好好好,”慕成佑站起来摆摆手:“我出去便是,你一定要冷静,不要再动怒了,别气坏了身子。”慕成佑又交代了几句,而后推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群女人。
慕卿歌走到床边,十分愧疚,她实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引发那么严重的暴力冲突,导致这样的后果。
池玉岫继续给寒歌擦泪:“好了好了,妹妹可别真的气坏了身子,我们还要看着王迎不得好死呢!”
寒歌仰头长出了一口气:“姐姐,你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池玉岫交代白露几句,也带着丫鬟出去了。
白露已经提起了药箱:“夫人小姐,我先去煎药了。”
寒歌摆摆手,随即给丁香使了个眼色。
丁香带着子鱼子溪出去了,房间里,便只剩下母女二人。
“对不起,娘。”慕卿歌蹲在床边,握紧了寒歌冰凉的手,眼泪也在此刻掉了下来,滚烫着的,不知道是原主的心疼还是宿主的惭愧。
“爻儿,你不必自责。”平静下来的寒歌声音有些虚弱。
“我这一胎怀的不是时候,我都三十几岁的人了。当年生你哥的时候又连遭迫害,就连你也是好几位名医协力之下才得以平安降生。”
“娘,您肚子疼就别说了,是我害了你!”慕卿歌又是涌上来一把泪,脑海里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一涌现。
“不!”寒歌抓紧了她温暖的手:“爻儿,你说的对,娘不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些年能过得不错全凭老东西宠爱,如今你有了自己的主意,娘一定会努力给你争取你要的幸福。”
慕卿歌擦了擦泪:“那您也不用这样祸害自己啊!”
寒歌却是惨淡一笑:“这孩子真的来的太意外,无奈早年伤了根本,左右是留不得,不如,就让他死得其所吧!”
慕卿歌哭着哭着突然明白过来:“你!你计划好的?”
她算是才想明白,难怪今天娘亲异于往常,言辞激愤,原来早就给王迎下好了套。平时这个大美人只会撒娇洒泪。今天玩得忒狠了吧!早那么玩现在当家的都得是她寒歌了!
“娘身子好些了就会去庙里给这孩子念经祈福,但愿他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寒歌轻声说着,似乎是在安慰自己的良心。
吱呀一声窗户开了。
侧目一看,正是十方翻窗而来:“嘘!”
“我听闻三夫人不慎小产,本人内力淳厚,可以运功为夫人调养气血,减轻痛苦。”十方看着寒歌说道。
寒歌看向女儿:“恩公,这恐怕不合适吧~”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打胎又痛又伤身的好吧,娘你就乖乖听话,我去门口望风。”慕卿歌一抹眼泪就出门去了,想着师父应该也不至于胡来,就是不知运功疗伤是否真的有效,但她也感受过内力在体内运转,应该会有效果的吧。
焱王府。
酒杯摇晃,美人轻舞。
魔衍烈很是欣慰:“哎呀呀,我家小横横终于是开窍了!怎么样,这批姑娘不错吧,今晚这是要翻谁的牌子啊?你皇兄三宫六院的,你也搞它最少四个院子。”
百里纵横白了他一眼:“都送给你,你回你的将军府慢慢翻吧!”
魔衍烈秀眉一皱:“不是,您不喜欢您把人家姑娘买回来干什么呀!”
百里纵横想了想:“俸禄太多了,没地花,难受。”
“噗!”魔衍烈一口美酒喷薄而出,差点呛着:“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你花不完给我啊,我以你的名义积德行善不好吗?”
百里纵横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本王何须那些虚名。最近前辈都没来过,你去打听打听。”
“你不是已经突破了吗?”魔衍烈不解:“据说他习惯不告而别。”
百里纵横看着自己的手掌:“不够,远远不够。”
“哎,那就再等等,也许前辈在忙别的呢。”魔衍烈给他满上一杯酒:“来来来,喝酒喝酒。”
百里纵横淡淡的看了那群舞姬一眼:“无趣。”说罢起身出了大厅。
魔衍烈预备跟上,却被他以以眼神制止了。
“躺了好些天,老娘感觉都不会走路了。”寒歌在圆床上感慨道。
慕卿歌盛了一碗汤,给寒歌端了过去,寒歌却摆摆手:“太烫了,待会儿再喝吧。”
慕卿歌乖乖把汤放下:“娘啊,你可得乖乖养好身子,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你放心吧,我感觉身子没什么不适了。你照顾我倒是比丁香那丫头还体贴,还是亲女儿好啊!”
“那当然,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啊,当然要体贴细致。”说着却是鼻头一酸,恍惚想起了前世。。。
“左右也是睡了一天了,这把我闷得,又不能出去走动,爻儿,你不是新排了舞蹈吗?就是上次把苍家气跑的那个!让娘也看看吧,是什么不得了的舞姿,还能把好端端的婚事搞砸了。”
“不要吧,我怕你也要骂死我。”慕卿歌纠结道。
寒歌一瞪眼:“怎么外人见得我这娘亲见不得?”
“这,,,”慕卿歌咬咬下唇:“那你等等我。”
慕卿歌招呼人扛进来一根铁条,固定在了屋子中央,确定稳当后,把子溪留下奏乐,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脱掉繁琐的华服,慕卿歌换上了一身清凉的吊带睡衣短裙,十分不自然的看着寒歌。
寒歌自带妩媚气场的眼神慵懒的看着女儿,平静中略带一点好奇。
慕卿歌准备妥当,示意子溪奏乐。
百里纵横在慕府墙头转了几圈,并没有看到十方前辈的身影,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琴声,他看向引仙阁,犹豫了起来,不知道那没心没肺的丫头在什么~
鬼使神差的飞到引仙阁楼顶,音波激荡,是从没听过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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