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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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闻声,齐听寒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渐渐舒展双臂,一手勾过青布头巾上头的一株桂花枝张嘴咬住。
嫩黄而细小的花瓣在宽大的绿叶中并不显眼,但幽香浓郁而清新,鼻息间隐隐约约地,沁人心扉。
关樊中细细打量这株桂花枝,目光深远,颇有些喟叹道:“怎的就偏好这么一点桂花。”
齐听寒咬着桂花枝,伸手拨开棋盘。棋盘落地,棋子四散,铿锵几下在室内十分刺耳。再看他,腰带已经拔掉,衣襟大开,单衣内的黑色棋子顿时散下一地。关樊中左手抚上他的胸膛,冰冷的指套顺着肌理下滑,刮得齐听寒有些疼。不等指套来到腰间,齐听寒又一手扯掉裤腰带,里头并未穿着亵裤,裤头松开掉下,直把私`处都裸露出来。他攀附在纹丝不乱的关樊中身上,桂花香在两人的呼吸中好似要无限扩散,逐渐浓郁。
指套已经到了齐听寒的会阴处。此处不像寻常人微微凹陷,偏有两瓣嫩肉微凸,此刻让指套撑开一侧,竟露出其中隐藏的穴`口来。穴`口前毫无阻挡,往上一些就是男子阳`物的茎身,只是缺失了左右两室的阴囊。
当灯影纷乱,桂花枝落在不知谁人的衣衫间时,齐听寒已双手勾着关樊中的肩膀,下`体紧密相交,他摆着腰挪着臀,姿态放`荡,神色淫乱。
云`雨间不经意一手压上桂花枝,他看了一眼,竟带着喘说:“我就瞧上这么一点桂花,不起眼、仔仔细细活着,最为难得。”
关樊中不置可否地哼笑。
齐听寒便不再多说了,大大长开腿盘着他的腰,不断将自己送上前去。
他眼前是膏粱锦绣,门外却秋风萧瑟,再远、只有黑夜漫漫,无路可走。
也难怪、关题丰竟艳羡那不起眼但仔仔细细活着的人。
第31章折子
回头
李云年幼时,乡里的孩子最稀罕跑到田里头撒欢。有些顽劣的孩童用树杈做了弹弓,专去打树头上的鸟儿。每每射得鸟儿慌张逃命,下头的孩童便哄堂大笑。
那时候李云兄弟只能远远看热闹家中农活儿忙,哪有空闲去捉鸟。虽说如此,但家中老父母还是疼惜他们兄弟妹;那时日子不好熬,于李云而言,如今想想却还能微微轻笑。
李云跪在冰冷的地面,双手捧在白公子的下颚两侧,给他绷得硬挺的脖子做些支撑。白公子蹭蹭他的手心,让他贴近些。李云以为白公子有些不适应,就笨拙地挪着膝盖贴到白公子身上。不一会,李云惊觉本应手脚发冷的白公子浑身上下逐渐暖和起来,温热的躯体通过衣物慢慢温暖了李云的胸膛和小腹。
白公子的嘴唇泛白些,脸上的血色也淡了,甚至有些发青,只是在微弱的灯火下并不明显。但李云依旧察觉了。他静静端量了眼前的容颜,明明狼狈得很,却是越看越心软,直把胸口那跳动的玩意都揉碎成一团。此刻分明想说什么的,但脑子里跟着乱糟糟的,开口竟把儿时的事儿徐徐说出,只是他嘴笨,开头干巴巴的、便是“我与你说啊……”几个字。后头越说越顺溜,话儿才滔滔不绝。
他说起田里熟透时澄黄的稻米、泥浆中长长的莲藕,有春天小路上开满的野花、亦有深秋结果沉甸甸的柿子。时常有馋嘴巴的时候,自然也有逢年过节吃一嘴油腻的片刻。
如此,多多少少、好好孬孬,就这么过来了。
说着说着,李云双手便举得发酸,不住地哆嗦,连着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儿也感受到。李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先前哭得满眼红丝,此时里头已经干涸,偏就有灯火映入他双眸深处,就似点起一把星星之火,小小的,但无比耀眼。
“再回头看呐、都不算啥。”他说:“总有好的,无论是在那时,还是在日后。”
白公子听得懵懵懂懂,见李云很是认真地盯着他,仔细斟酌一会,才目不转睛地看着李云。李云还停不下循循教诲,继续说:“把日子过好就是。”
白公子不禁发出一声笑,那笑声虽短,却颤动了胸膛,仿佛掏出了里头深埋的一口气,就这么狠狠地吐出来。然后,人就舒展开来了。
铁链吱呀晃着,李云觉得双手沉了许多,竟见白公子双眼一闭,头稍稍倾侧,靠着他的手睡过去了。他差些撑不住侧过来的头颅,又担心白公子会被铁链勒住脖子,连忙站起身,把腰间凑过去,双手扶着白公子的侧脸,将其靠在自己腰腹间。
白公子睡得很沉,李云站得腿抖时将他颠过去另一侧腰间时都没受惊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石牢之下暗无天日,而烛台的灯油快要燃尽了。忽而有风扫来,李云伸伸发麻的一侧大腿,抬头便见石阶上有光,光里有人。
只见来者四五人,站立在中央那位眉目含笑,踱步而来;其他三四人提着灯笼候在一旁,为他领路。
李云没见过此人,还未作反应,来者就说:“都带走罢。”

此时华灯已下,山林一片静谧。
关题丰听了小半夜的活春宫,脸上十分难看。他提着灯笼慢慢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的是身穿单衣的齐听寒,不过与来时不同,现下外头多披了一件锦绣绸缎的外衣,分明是关樊中之前的衣裳。
两人默不作声出了听风楼,往下多走一段路;关题丰本要先送他院子,但齐听寒叫住他让他先回去。关题丰一看,此处正好到了听风楼下方观月阁的路口;顺着路口远远看去,只见观月阁的院子处还点着灯笼,风一过,光影就在草木间明明灭灭。
见关题丰张嘴,齐听寒打断他催促道:“去罢去罢。”边说边拐身朝观月阁走去。
观月阁相去不远,齐听寒拐几弯就在夜幕中匿去身影。关题丰皱着眉看着,不过一会儿,齐听寒便出现在观月阁院子门口,那处灯火烁烁,照得他的身影有些扭曲,但眨眼就没了。
夜深人静,观月阁内只留了一路灯火,貌似引路子一般,将齐听寒带到关宴的房里。
关宴正在灯盏下看书,瞧见他推门而入,尚未抬头嘴角先笑,说:“给你留了水洗漱,怕是都冷了。”
齐听寒淡淡说“无妨”,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绕过屏风。果真在屏风后发现洗漱用的浴斛盆子,他便就着冷水简单洗了身。他没穿上来时的衣衫,仅仅扯过挂着的长巾,边拭身边绕出屏风直接从柜子里寻了一套单衣披上,
关宴正在剪灯,剪子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切割着灯芯,渐渐地房内更亮几分。齐听寒刚往床榻上一坐,听关宴云淡风轻说:“关晟年岁不小了,这回接他回京,过些时候便送到壁梁城去。”
关家的事儿,他从不上心,权当没听见,径自拭擦打湿的发端。
见状,关宴眼角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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