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7男(H)

分卷阅读53

跟你们在这里瞎嚷嚷!”我後退几步,想撇开这群神状态不稳定的男人,秦致赫却拉住我,阴冷地弯起嘴角说道:“天台上建议你接受我,你拒绝了;给你机会请吃饭,你也拒绝了!现在倒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五弟卿卿我我,看你怎麽逃脱罪责!”
天台?这个是秦致羽!也对,他的皮肤比秦致赫黑,但这些不重要,他们几个是中午吃撑了没事干,才专门来找茬的吗?
“怎麽?难道你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吗?我要报警!”我拿出手机准备拨ib amp;gt;景q话,那块“砚”的黑手却伸过来盖住所有的手机按键,他像地狱来的审判者,严肃地质问道:“大马路上勾引棘去吻你的手背,你就不害臊吗?”
“是啊是啊,做人要厚道,勾引我一个人就算了,何必勾引棘呢?”色狼上司附和道。
“你就不觉得良心受到谴责吗?”秦致羽右手按着心脏部位,激动地责问道。
“对!谴责!谴责!”色狼上司也跟着抚心附和。
……
“砚”站在路中央指责我的行为“不检点”,色狼上司在旁边极尽所能地附和,那个吻我手背的始作俑者却不知跑去何处,秦致竹一直站在公司门口看我们上演的《窦娥冤》,路过的车都绕道而行……
本来很美好的一个中午就这麽被糟蹋掉了,李铄也许就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看到我出糗而暗自发笑,我只想仰天长叹!
後来,我以“断绝表姐弟关系”威胁李铄,他才不得不让那家广告公司撤掉抄袭的广告。追根究底,他制造这两次风波的目的实在令我哭笑不得,他竟是为了让秦氏开除我,好跟他回s市去参加我妈安排的相亲宴!
不久,财经报上登了那家广告公司澄清的道歉启事後,秦氏上下对我的误会也消失了,只是从这件事我看到很多人性的阴暗面,秦氏基本上被那七个男人控制着,他们表面上有的关心我,有的甚至说爱我,事实上却恨不得我成为众矢之的,好落井下石;而其他人只有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资格!
我现在终於知道为什麽秦氏所有部门的重要职位都不是女人在担任了--因为在秦氏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女人就是弱者!男女“单挑”,女人尚且不容易赢;一女对七男,更加没有胜算!
但是,25岁的我不是轻易服输的人!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我懂!但秦氏的环境实在艰险,如何过五关斩六将?关羽已故,我要向何人请教?唯有吃一堑,长一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秦氏这短短三个月,我受尽了人间疾苦,委屈、不满、愤怒,统统往肚里咽,咽多了,肚胀了,我要爆发了!女人,是世界上最不能惹的生物!这该死的秦氏七男,我要一个个地反击!先从最先欺负我的色狼上司开始,然後是那对冷酷无情的双胞胎,然後是恶作剧成隐的hr……一个个被我点到名的统统出来受死吧!哈哈哈哈……
☆、反击i
事实证明: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种坐以待毙的消极态度在秦氏根本无法生存!若想在秦氏立足,仅有杰出的工作能力远远不能服众,还要有智勇双全的魄力,而这种魄力就表现在能够制服秦氏七男的壮举上!
於是,我为自己制定了空前绝後的反击计划,其中最具威慑力和杀伤力的就是杜梓萼反击第一招--过肩摔。
“哎哟!杜梓萼!我是你表弟耶!你怎麽可以像摔仇人一样摔我?”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李铄在我家里发出的号叫和抱怨。为了帮助我对付秦氏七男,他付出了肉体上的代价--被迫成为我练习的人肉沙包!
“杜梓萼,过肩摔你还要练到什麽境界啊?我玉树临风的身体快被你催残得香销玉殒啦!”这一次被摔倒之後,李铄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看到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多了一块块乌青,我差点动了怜悯之心,但只要一想到他为了逼我回s市参加那些俗不可耐的相亲宴,不惜破坏我在广告界的名声,我就觉得他不可原谅,谁叫他是我周围唯一可利用的“人材”呢!
“过肩摔我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第二招是双截棍。”我拍拍衣角,准备去拿昨天刚买来的双截棍,李铄却瞪圆双目,面如土色,他尖叫道:
“god--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离开s市这麽久,姑姑肯定想念我了……”话没说完,他就从地上蹦起来,一溜烟跑出去了,从此以後,再也没见他从那扇门进来……
不多时,一位不速之客推门而入--
“杜梓萼,你家招抢劫了吗?”
是秦致赫!他又来做什麽?查房?查户口?租赁合同上明明写着“房东与房客互不干扰对方的生活”,他却总是以上司和房东的名义擅闯民居,看来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实在对不起党和国家人民!
我摆出搏斗的架势,准备让他领教领教我的第一招,谁知秦致赫只是站在原地,没有前进的意思。
英雄无用武之地,无奈啊!我暗自感叹道。
“问你话呢!这里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招抢了?”秦致赫又重复了同一个问题。
“没这回事,谢谢总经理关心!”我提高十二分警惕,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万一他对我做出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呸呸呸!大吉大利啊!
“我刚才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的跑出去,是怎麽回事?”
“哦--”我迅速运转脑筋,眼前的家具横七竖八,确实像犯罪现场,如果不找个理由敷衍过去,恐怕秦致赫会报警或找来神病院的医生!於是,我装出万般无奈的表情说道:“李铄……他有间歇性歇斯底里癫狂症,每次发作都会乱砸东西,即使弄伤自己也没有感觉,哎!这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表亲之间遗传这种病的概率更高,我可能也患了这种病,只是还没有发作而已。间歇性歇斯底里癫狂症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每次病发,周围的家具、人、宠物猫狗都会遭殃……”
“你说的是真话?”秦致赫半信半疑地瞅着我,似乎还不完全相信我的话。我不得不鼓动全身的表演细胞,想象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心有余悸地向他描述道:“刚刚我若不是躲进浴室里,恐怕早已遍体鳞伤、面目全非了!实话告诉你,这种病发作时,病人会性情大变,力气也会比平常大好几百倍!虽然我现在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什麽区别,但说不定下一秒我就发作了,也许会抬起冰箱砸总经理,或是把总经理举起来倒插进马桶里……”
“够了!”秦致赫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上的黑线也越来越多,最後终於承受不了我杜撰的惨烈後果,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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