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腰,一边咬着吴匪的后颈说了句,“弄上……就弄上……明天换……”然后武柏就再不说话地啃咬遍了吴匪的整个后背。
到武柏将滚烫的液射进他的体内的时候,吴匪战栗着又射了一次,而武柏也是到了这时才记起来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不过一切都晚了,他的东西已经如数全灌进了吴匪的身体深处。
苦笑一下,武柏只能带着吴匪再去洗澡。于是吴匪洗了这一晚的第二个澡。等洗完澡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又是一夜无眠。疲累至极的吴匪在沾到枕头的那一霎那便睡熟了,看着吴匪无防备的单纯睡颜,武柏的心情突然就像窗外的清晨一样,瞬间被注入一抹柔亮的晨光,虽然这微弱的光还不足以温暖他整个生命,但却已然能让他发出“活着,真好”的感叹。
拥紧怀里昏睡着的人儿,武柏对自己发誓,他一定会保护好他的,一定会!
第7章
吴匪不是第一次被武柏做后庭,虽然有女性的阴道可以走,但毕竟supermoment是家gay店,武柏调教不可能不走后门,事实上,吴匪在店里这些时日,用后庭接受调教的时间远还比用阴道长些。加上办完事之后又有好好清理,所以吴匪和武柏谁也没有料到的,吴匪第二天居然开始发起烧来。
原本就是天亮才睡的,加上前一晚又是公开表演,又是为着吴匪的事情折腾了一整宿,武柏就是再好的体力也累了,所以武柏睡的很沉,但即便如此,睡到近午的时候,武柏还是被怀里的高热给惊醒了。
“匪,醒醒,你在发烧。”武柏原本并不当事,只是一边拍着吴匪,一边努力清醒自己的头脑。男子交欢后发烧原也寻常,毕竟本就不是该干这个用的,何况他还没戴套的直接射进了吴匪的身体里。但当武柏拍了两下,发现吴匪根本没醒的时候,武柏瞬间清醒并惊慌了起来。
现在是白天,温日鸥根本不在店里,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可想的武柏只能打电话求救于夜昙,可夜昙屋里没人接,店长室也没人接。武柏一着急,给吴匪冰了块毛巾后,就跳起来满店找夜昙。
最后武柏是在餐厅找到夜昙的,只是武柏进去的时候眼里只有夜昙,却没发现满餐厅的人正用见了鬼似的眼神看他。
夜昙也怔住了。小五这是中邪了?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没有梳,赤着脚,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这打扮要在店里其他人身上原也没什么问题,毕竟有许多做m的常常赤裸着半身甚至全身满店的晃,但小五不是啊!他一个s少有赤裸的时候不说,就说以小五一贯严谨的作风,这不梳头、打赤脚便足够惊悚到很多人,何况还几近全裸!
夜昙还不及开口询问,小五就一阵风似的过来卷了夜昙就跑。“店长你跟我来一下。”
“诶诶诶,我饭还没有吃完啊!”夜昙一边给孔武有力的武柏拽出餐厅,一边一叠声的叫唤。这大中午的唱哪出啊?
小五却一边拖着夜昙往自己屋里狂奔,一边低声道,“吴匪病了,你能不能带他去趟医院?”
“啊?很严重吗?”一听吴匪病了,夜昙赶紧加快了脚步配合小五。他这昨天才和顾风保证的照顾好两人,今天就病一个,这还了得?
“嗯。”武柏只吭了一声算回答,便把全部注意力都用在拉着夜昙跑路上了。
夜昙的体力就是再好也跟卯起劲来全速冲的武柏没办法比啊!所以两人终于冲进武柏的房间的时候,夜昙几乎没跑断气。
“快,你带他去医院看看。”武柏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捡起了不知何时掉在床头地板上的毛巾。显然毛巾是从吴匪头上掉下来的,武柏捡起毛巾迅速闪身进了浴室。
夜昙以为他一进来会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吴匪,不然小五怎么会急成这样?可是夜昙来到床边后,只见到面色稍显艳红,正在沉睡中的人儿。
夜昙打量吴匪的功夫,武柏已经拧了冰毛巾出来。见武柏将毛巾放到吴匪头上时,吴匪明显避缩了一下,夜昙也突然反应了过来。
“他来月事,你拿凉东西冰他?”夜昙终于反应过来屋里为什么一股子血腥味了,刚进门的时候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倒是他一时忘了吴匪来月经的事。此时吴匪皱眉避缩的样子明显是头上的东西让他不舒服,加上到底吴匪用的卫生巾是昨夜夜昙给买来的,所以他很快就记起了此事。
“可……可他在发高烧。”武柏一时无措起来。
“发高烧?”夜昙一手将吴匪头上的东西抓下来,一手伸到吴匪缩着的脖颈处试了试温度。“嗯,是有点,三十八度到三十八五之间吧!”倒不是说夜昙跟着温日鸥时间长也会了些医术什么的,而是夜昙受过热蜡的训练,所以对温度相对敏感些。其实如果不是武柏慌了神,他应该也可以试出吴匪的体温,毕竟徒手试水温是店里顶级s的一项基本技能,在一定的温度内,他们都能测个八九不离十,像顾风那种高手,-之间。
“三十八度吗?”武柏这才想起自己试一下吴匪的体温,试过后感触也确实如夜昙所言的,应该是三十八到三十八五度之间,可是……“可他已经烧晕过去了啊!”
“烧晕过去?”对于武柏这种说法,夜昙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在夜昙看起来,吴匪也不过就是睡的比较熟而已。
“你看,我们说了这么半天话他都没醒!”就武柏所知,吴匪的警觉程度不下于他,常常是稍有响动便惊醒过来,没道理他们吵了这许久他都不醒,何况之前他还拍过他,所以武柏才深信不疑吴匪是晕过去了。
夜昙却并不这么认为,先不说他原就不知道吴匪睡觉轻睡觉沉,不过就他自己而言,在任何时候他也许会时时警醒,但唯独在温日鸥身边的时候可以分分钟睡死到人事不知,加上吴匪前一天才闹病洗了胃,紧接着又来月事大量失血,就是睡的沉些也属正常。所以夜昙想也没想的便伸手推吴匪!他可不是武柏,更不是顾风那种表面严厉骨子里温柔的s,他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三推四推吴匪没有醒,夜昙一发狠,直接把手里的冰毛巾又扔回了吴匪脑袋上。吴匪先是缩了脖子,缩了会儿大概是发现冰凉的东西还在,于是在睡梦中皱起眉头,无力的伸手一挥,毛巾再次落到了地上,而吴匪缩了缩身子,又把自己整个蜷进了被子里。
“你看,我就说他没晕,不过是睡得沉罢了!”夜昙撇撇嘴,斜着眼看武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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