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陈淮就察觉到有溪流从曲径深处流出来,沾湿他的指尖。即使只有一根指头,周围的媚肉还是迅速地将他绞紧,而在外面的四根也不闲着,不断地按压揉弄周边的嫩肉,刺激着里面更多爱液分泌。
他的手法生疏且缓慢,但却更加激发明月的渴求。
埋在臂弯的脸颊泛着桃色,唇瓣不自觉地张开:“哼唔……”
她的两腿在这刺激下用力并拢,同时将陈淮的手牢牢夹在腿间,就好像是鼓励他再接再厉。
于是他又加入了一根食指。
拨开层叠的花瓣,朝着起伏不定的内壁探去,在她温暖的甬道内轻缓抽插。
“哈嗯……嗯……”明月不敢出声,两只手忍不住攥拢,牙齿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放肆的喘息,身体不自然地扭动,花穴条件反射地用力,将他死死吸在自己体内。
明明是在上课,可四周的同学和老师此时全被抛到脑后。
刺激和紧张的感觉让明月更加敏感,陈淮的手稍有动作,就令她毛孔竖立。
两人听觉极其敏锐,似乎能够听到,在他的抽动下,从明月的下身传来一些“噗嗤”的水声,黏腻的爱液沾了满手,却依然源源不断地从里面继续流淌,像是怎么也没个尽头。
老师依旧在黑板上写着些什么东西,但是明月的意识和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的焦点都在泥泞的下半身,渐渐习惯了他的频率,她的身子竟然还学会迎合起来。
配合陈淮抽弄的节奏,在他退出以后便疯狂地期待起下一次的进入,然后死死地咬住,将他留在身体里。汁水不断冲刷润滑,讨好般地缠弄他。
“嗯……哼……哈啊……!”在他又是稍微朝某处用力地按压下,明月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愉悦的轻哼,用余光窥他的表情,再往下看,便见到陈淮的裆部同样有了不自然的鼓起。他翘着二郎腿,不让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同学注意到这异样的细节。
他的拇指放在红肿的小豆上,轻轻用力,打着转地刺激按压。
明月浑身紧绷,眼睛随之用力闭上,黑暗的视野浮现出的,竟然是自己幻想出下身被他拿捏亵玩的景象。
时间在此刻流逝得无比缓慢,花瓣和花芯被玩弄得发酸,微张的檀口在不断地哼吟中早就干燥,呼吸都比平时急促猛烈许多。
终于,在所有忍耐力都到达极点的时候,明月放在桌上的双臂再不能维持,猛然从脑袋下抽出,死死抓住了陈淮横亘在自己身前的小臂。
肉璧缩拢到前所未有的紧致,伴随着臀部轻微的颤抖后,骤然放松。
方才堆积的爱液失去隔断,全部汹涌而出。
等陈淮把目光从黑板上挪到左侧,便看到明月侧脸紧贴着桌面,有气无力地大口吐息,他把手从明月身体里拿出来,便知道手指上的湿度是有多夸张。
浓密黏稠,却还能从他指尖向下滴落。
从双腿间缓慢地撤出,陈淮无意间碰到松开的内裤带子,动作微顿,坏心乍起。
他把那根绳攥在手里,用力,将这块被压在明月臀底的轻薄布料顺利抽走。
“不要……!”明月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桌下陈淮将她的内裤捏成一团,揣进裤兜。
她湿润的腿根没了贴身的小内裤,顿时觉得无比空旷。虽然外面还有一层保暖的秋裤和校服外裤,可明月内心仍旧泛起阵巨大的羞耻感。
怎么能这样……
她焦急地在桌子下面朝他兜里探,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但陈淮的手也在不停阻拦。
她干脆坐直身子与他争夺,可是陈淮却瞅准时机,拽住了她的手腕。在明月还没来得及挣脱前,拉着那只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裆部。
灼热坚硬的触感瞬间从手中蔓延开,明月意识到她碰到的是什么东西后,像是被烫到一样惊慌地回手,心里无数恼羞成怒的词一闪而过,却是再不敢看他一眼,又趴回去装死。
“陈淮,你上黑板来写一下这道题吧。”
试卷已经讲到了最后几道大题,老师口干舌燥,喝几口茶润润嗓子。
此时陈淮下身的热情还没有褪去,跑到黑板上写题岂不是让全班同学都看了个清楚。他不徐不疾,扫了眼摊在面前的试卷,说:“我也写错了。”
“噢。”这让老师有些没想到,便顺势指了他旁边的人,“明月呢?”
然而明月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半分也不想动弹,更不想体验下身空荡荡地还要承受全班目光的时刻,即使他们一无所知。
“她……有点不舒服。”陈淮替她回答。
仔细瞅瞅她略有凌乱的头发,和额间冒出的细细汗珠,老师自动理解成了每月一次的生理痛,便也不再勉强:“这道题写对了的人举手……”
然而陈淮如此放肆过后,造成的结果就是明月接下来的所有时间都变成了一只毫无生气的鸵鸟,就连课间都没有起来活动的打算,教室似乎都因此而安静许多。
放学的铃声终于打响,按耐不住回家心情的同学们早就拾好了书包,高声喊出“老师再见”,便疯了似的撒欢冲出去,顷刻间班里只剩下做值日的同学,和依然一动不动的明月。
陈槐也背着书包找到他们班门口:“你们怎么这么慢?”
早就拾好的陈淮耸耸肩,用眼神示意。
“你咋了?”陈槐莫名地走过来,用手探探明月的额头,温度正常,她休息了几节课,这时身上早也没了异样,“没发烧啊,不舒服?”
虽然明月很想直接让陈槐自己问她哥,但刚要张嘴,就看到他手就轻轻拂过裤兜。
轻描淡写的动作,只有明月明白这是他无声的威胁。
尚未出声的嘴巴瞬间拐了个弯,明月没好气地说:“陆小二有事找我,刚发短信说他们老师又拖堂了,我在教室里等一会,你们先回去吧。”
“这样呀,那你半天不解释。”陈槐看她有些恹恹的,仍旧不放心地追问,“真没事?”
明月摇头:“真的,我就是懒得动。”
“懒死你得了。”陈槐不疑有他,略带嫌弃地拍她一下。
反观陈淮,在听到“陆小二”三个字以后,又进入了沉默的状态。
“那我们回去啦。”
最后离开之前,陈淮抬手摸了摸明月的脸颊,手指顺着弧度滑到下巴,轻轻捏几下,毫无遮掩的暧昧动作看得已经到门口的陈槐连连咋舌。
“别你侬我侬了!快走快走!”
经不住妹妹要命的催促,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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