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第五零二章 我要以死明志

香港政府大楼,朝公子拾好公文包急着赶回家抱美人,奈何一踏出办公室,就与背着手闲庭信步的朝司长来了个不期而遇。
朝司长已经看见他了,他想退回办公室避避风头都来不及。
反观朝司长,看见儿子后眼前一亮,在任何地方与儿子偶遇都不及在这栋楼里与他偶遇来得高兴。
将风华正茂的儿子从头看到脚:公务员还是应该穿款式保守、宽松一点的西装,太贴身太时髦显得过于出众,容易影响女同志的工作积极性,现在的年轻人还是太爱俏了点。不过将来出席新闻发布会肯定很上镜。
夸儿子就夸儿子,朝司长还来个先抑后扬,是不是读书的时候语文太好了。
朝司长走向儿子,问:“下班了?”毫无大官架子,甚为和蔼可亲。可以说自打他儿子的身影出现在政府大楼后他就没有一天不和蔼可亲的。
朝公子着急回家抱美人,心不在焉应了一声。
“和小善和好了吗?”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朝司长印象里居然记得儿子和女友吵架这回事。
朝公子没料到大官架子十足的老爸会提一嘴出身贫寒的未来儿媳妇,神为之一振,“和好了,小善前几天还说想吃家里厨子做的‘鸳鸯戏水’。”黄小善没这么说过,“鸳鸯戏水”是朝司长爱吃的菜,可见朝公子时刻不忘在亲爸座前为女友美言几句。
“鸳鸯戏水”挠在了朝司长的痒点上,他挺胸点头说:“想吃这周就带她回家去吃吧,我让厨房做只大点的鸡。小善出身差是差了点,很多事不懂你要慢慢教她,别因为自己家庭条件比她好点就自持高人一等,以后要让着她点,两个人别吵架。”
没爹、娘又早死的黄小善要听到这么一段话,指不定得感动成啥样。
朝老爷可比他老婆有良心多了,不但记得儿子从政是黄小善的功劳,还记得黄小善无私站出来替儿子顶罪这茬儿。
朝公子压住想从心底溢出来的情意绵绵,郑重承诺以后不会和小善吵架了。
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别再往家里带阿猫阿狗,他自会让她一辈子。
“我也要下班了,一起下楼吧。”朝司长下楼特地不坐电梯走楼梯,携儿子走在政府大楼里,让其他下班的同事们看看他优秀俊俏的儿子。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老爸,朝司长官做到这么大,也爱在人前炫耀儿子。
朝公子可算从老爸的魔掌下逃回家,然而跨进宅门他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一问小忠,果然,死对头从墨西哥回来跟他抢一家之主了。
他径直去了东宫,推开苏拉房门,迈进寝室,呵,好香艳的一床裸身男女。
“阿逆!”枕在四爷肚皮上和苏爷闲聊的黄小善看见来人,忙挣出老幺纠缠在她身上的手脚,喜笑颜开地蹦下床,因为腿软,落地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
“当心!”朝公子上前扶住她,一对白花花的乳球就在他眼下晃荡,上面纵横交错着刺眼的手指印。
他托起一只细细审视,不满地扫一眼靠在床头慵懒的男人。
“阿逆,你上班累了吧。”黄小善绕到男人背后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朝公子又自动自发将自己脱到只剩一条四角内裤。
黄小善喜滋滋的,跳回到床上踢了老幺一脚:“躺旁边一点。”
四爷不肯:“凭什么,你坐我身上,让二哥哥躺我旁边。”
叫不动老幺的女人只好坐到他身上,殷勤地拍拍旁边的床位,招呼道:“阿逆,上来呀,我们一起聊天。”
朝公子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叫得动谁,也不为难她,在她的殷切目光下上床靠躺在她和老幺的身边,手伸向她的后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苏爷很不满,一个两个都挤到他的屋里,这是把他的房间当公共炮屋了!
“你们能不能滚出去?”
四爷搂紧黄小善,屁股挪都不挪一下。
屁股还没坐热的朝公子退出爱人的小嘴,驳了他一句:“你做人就不能大度一点,她满嘴都是你子孙液的臭味,我亲她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苏爷无动于衷,倒是黄小善讪讪地合上嘴,把味道关在嘴里,想想还是应该开口说话,“二位这么久没见到对方,难道就不想念对方吗?”
苏爷:“不想。”
朝公子:“不想。”
黄小善捂嘴噗噗笑,被着恼的苏爷弹了下乳头,她捂嘴改为捂咪咪。
苏爷暗沉沉地说:“你说你妈妈要迁骨灰盒我才在百忙中赶回来,再笑看我不操穿你的嘴。”
被训了,她搂着二房不敢吭声,厚脸皮又让她瞬间活了回来,斟酌地问苏爷:“拉拉,你把萨霍赶出集团,他以后会不会对你打击报复?”
“没赶他出去他也经常在背后坏我好事。”别听苏爷话说得轻巧,从这次他在墨西哥待的时间来看,这次萨霍事件绝对很棘手。
黄小善又问:“可之前你都忍了,这次怎么突然忍无可忍了?毕竟你的位子是你养父传给你的,而萨霍又是你养父的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
她说得有模有样,逗笑苏拉,从老幺身上一把将人抓到自己身上,捏捏她的琼鼻,“老板娘这是指责老板忘恩负义?”
黄小善腼腆地低下头,扭捏说:“我是关心你,什么老板娘,还没结婚别瞎叫。”
“善善嫌当老板娘名不正言不顺,那明天我们就去领证正名。”这话是说给床上的另外两尊听的,一个两个都挤在他的屋里,就得说点他们不爱听的。
好在黄小善还算有操守,没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承诺:“大学毕业之前不要跟我谈结婚,你们去留自由。”
这回床上的三男齐齐哼了一声,由苏爷当代表说:“我们去留自由,你也可以再物色填房。”
黄小善骑在他身上叉起腰:“怎么我什么话你们听了都要曲解一下,我再找能找谁,说说看能找谁!”
朝公子还真说了:“能找裴远。”
苏爷压根不认识裴远,反问他:“裴远又是哪只阿猫阿狗?”
黄小善急得手舞足蹈:“没谁没谁,阿逆瞎说污蔑我呢。”
四爷冷笑说:“裴远是她的大学班长,从上部就开始暗恋她,知道她有我们后也没死心,可痴情了。”
朝公子紧随其后也给她送去一记暴击:“在第三七五章,裴远还跟我深情表述对小善的爱意,证据都在前文。”他也不想落井下石,谁叫她又提什么鬼“去留自由”,整天不想着天长地久,尽想着好聚好散,实在可恶。
这下可好,为苏爷接风洗尘之夜彻底变成黄小善的揭短大会,她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苏爷发现裴远的存在了。
“原来前文还发生过这么多的剧情,我忙着赚钱给你养男人,都被蒙在鼓里呢。”苏爷勾起她的下巴,柔情的眸光像针,可扎人了,“我还觉得奇怪,善善长相欠操,连同性恋都拜倒在你的洞下,上了大学居然安安静静,没传过哪个瞎了眼的小男生看上你这艘破船,我还道是二爷的威名震慑了一众小男生,原来真有一只不怕死的漏网之鱼。”
黄小善太冤了,“够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裴远是暗恋过我,但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也迷途知返了,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她往朝公子、老幺身上各拧了一把,“就你们最会搬弄是非,离间我和拉拉坚定不移的感情。”后面这句是说给苏爷听的。
苏爷不鸟她,并且对裴远上了心,“有空我得去会会这个小男生,为善善把关,省得再招个善妒、间谍、好吃懒做、同性恋、病秧子、冷漠寡情的男人进来。”
234567全部中枪。
“不许去!”黄小善的脸都青了,“我和裴远真的没有一点点私情,你一去质问他,不但裴远会觉得你是莫名其妙的神经病,我也里外不是人,以后大学三年我还怎么跟他一起上课,那么尴尬!”
苏爷说:“你们看她狗急跳墙了。”
床上另外两尊与他一唱一和:“是急了。”
黄小善被无理取闹的三男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了,抓起苏爷的大手,伸长脖子:“来来来,你来掐死我,我要以死明志。”
苏爷弹了下她的乳头:“你死了下周谁去迁你妈的骨灰盒?迁完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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