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像是生了天大的气。
白滚滚还没听出来,他只顾着看自己的伤口。白嫩的软肉上被磨的红红的,好在走的路不多,没有破皮,就是火辣辣的疼。
他低着头,一边对着大腿内侧吹气,一边问:“怎么就回去了?那你先帮我把药膏找出来,我走路疼。”
傅笑赌气道:“自己找。”
“啊?”白滚滚这才半知半觉的抬头,“这是怎么了啊?”
“你问我怎么了?”傅笑猛地回头,单手压在白滚滚的肩膀上,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怒道:“你现在又是做什么?勾引我?待会儿又是谁会闯进来?”
白滚滚此时裤子褪到小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十分狼狈。
傅笑不知想到了哪里,一下将白滚滚压在床上,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嘴里还不忘讽刺道:“早晚要被你下套陷害,不如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做了全套,也不枉背一个虚名。”
白滚滚:“?”
他的衣服几下就被脱了干净,傅笑看到他胸前两朵小花肿起来,泛着红晕,可能是摩擦的厉害了,有着丝丝血丝溢出来。
傅笑刚刚扯衣服的时候太用力了,白滚滚疼得眼泪流出来了。
傅笑一下愣住了。
白滚滚见他停下来,连忙小心翼翼的顺着他的毛摸,“你别生气啊,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出血。”
傅笑没说话,看着他。
白滚滚小声哔哔:“怎么就惹到你了啊?我的腿都疼死了,还勾引你,我又不是受虐狂。”
傅笑冷静一些,也发现自己太冲动了。刚刚他就像炸毛的狮子,现在毛顺了一点,眼睛不经意间瞟到白滚滚的胸前,有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说没什么关系,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他早就硬了,顶在白滚滚的小腹上。
傅笑翻身站起来,好在乡下的裤子不合身,看不出他高高顶起的帐篷。
白滚滚连忙扯了被子往身上盖。
一时两人都无话。
傅笑站在床边上,脸色不好看。
白滚滚咳了一声,准备打破这诡异的宁静。
傅笑却先开口了。
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好看了许多,像是腊月的寒霜遇到了春日的暖阳,化为了温暖的水珠。
他问:“你上次是不是故意下药的?”
白滚滚眨眨眼,这个不是早就讨论过了吗?
傅笑不等他回答,又问:“其实一开始就不是想要陷害我,对吗?”
其实还真是。
白滚滚咽了口口水,看着傅笑期待的望着他,想到刚刚小奶狗突然化身大狼狗的情形,意识到傅笑的力气不是他这个身体应该应付的。
白滚滚非常没有骨气的点点头。
傅笑听到肯定回答,微微扬唇,想笑,又不好意思。
他看了白滚滚一眼,又动了动嘴唇,憋着笑意。再看看白滚滚,终于忍不住扬唇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非常暖,很戳人。
白滚滚虽然不懂他突然高兴什么,但还是觉得他笑的好看。
傅笑傻笑了一会儿,道:“我去帮你找药膏。”
他一说,白滚滚又开始觉得疼,瞬间忘了傅笑的异常。
他是不在意傅笑帮他涂药膏,都是男的,没什么好在意。但他以为傅笑会在意,还让他先回去吧,没想到傅笑主动要求帮他擦药膏。
白滚滚乐得轻松,就答应了。
傅笑涂得很仔细,每一块皮肤上都涂到了。还涂得特别慢,一寸寸游走。
白滚滚痒得腿都打颤了,这个身体好敏感,他都觉得湿了。
等傅笑终于涂完了大腿,他踢开傅笑的手,觉得他是故意占便宜呢!
“好了,胸口我自己涂。”
傅笑也没有反对,将白滚滚的腿盖起来。他不敢再要求涂胸口了,已经够刺激了,他待会儿就忍不住了。
不能这么急,要徐徐图之。
白滚滚拿过药膏,将自己埋在被窝里,“好了,你回去吧,待会儿我自己涂。”
“好。”傅笑却没有直接站起来,现在要是站起来,就被白滚滚发现他硬了。
他捏了捏被子,“这个被褥也有点硬,晚上睡着会不会磨皮肤?”
白滚滚很自信道:“应该不会吧,我睡相好,不乱动肯定不会磨到的。”
傅笑嗯了一声,脸色微变,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全是白滚滚睡得横七竖八的情景。
他笑了下,可能是自己执念太深,连这些都幻想过了。
傅笑亲了亲白滚滚的额头,说了声晚安,才离开。
白滚滚再迟钝也觉得不对劲了,傅笑的态度,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还亲额头……不对劲啊。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明天问问,就没有再想,涂了药膏直接睡了。
白滚滚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按理说,顾锦以前也是贫苦人家出身,什么苦没吃过,怎么就睡不惯这亚麻的被褥床单?
白滚滚完全没有考虑过是他自己改变了原身的体质,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感慨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还教育系统,不要贪图一时的安逸。
系统完全不在意,啃着鸭脖表示他可以幻化出丝绸的床单,很软很舒服,还吸汗,夏天睡特别的凉快。
白滚滚气得不理他,闭着眼开始数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李管家告诉他,云深少爷在赶来的路上。
白滚滚不慎将滚烫的白粥咽了下去,烫的眼泪流下来。
傅笑看他一眼,白滚滚心虚的不敢喊委屈,忍着痛继续吃早饭。
作者有话要说:傅笑:果然不是为了陷害我,给我下药,其实是偷偷喜欢我很久了吧,只能出此下策
白滚滚:?
第58章10
傅云深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主动找过白滚滚了,白滚滚想着他在重塑人生观,不至于对世界绝望,也没去找他。
没想到他主动过来了,白滚滚若无其事的喝着粥,思考着傅云深为什么来庄子上。
李管家偷偷瞄着他的主子,再看看傅笑,有种要被捉女干的担忧感。
早上的时候,白滚滚跟着傅笑去田间转了一圈,本来吃完早饭就要离开,但是傅云深要过来,肯定要等他的。
“你的腿还疼吗?”跨过大沟的时候傅笑一直扶着他,怕他摔到。
“涂了药膏就还好。”早上的时候里衣已经干透了,虽然外袍厚还没有干,但将就一下是可以忍的。
白滚滚不要傅笑扶他,要自己尝试着跨过一个大沟。
“这个粗布衣裳就是方便,能跨好大一步。就是材质硬了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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