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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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的。”
“有杀错无放过。”
韩家明一条一条划给孙舟看:“孙老板,您请看,判断一件事的对错与否就是这么简单,凭借愤怒和盲从就能毁掉一个人。
您手下这么多营销号,一定很能体会到这种快乐吧。中世纪的异端审问局,也正是用这种方法消灭“魔女”的呢。”
韩家明回手机,坐得端正:“我是苏小殷的男朋友,我回国都是为了她。”
“原来是你!是你害我!是你举报我利用职权侵占财产的。”孙舟满脸通红,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同时浑身发软,寒意从心底一直渗到脊椎骨。
“老孙,举报你偷税和强迫□□,的确和我有关,唯独这两千万我不知道。可能是别的看不爽你的人干的吧。”
孙舟跌坐回座位,手捉无措,对,打电话,需要帮助,打电话给谁?他软着手拿出手机,手机却响了。
“孙舟先生,我是李吉祥,很抱歉,因为个人身体原因,不能继续接受你的委托,现在距离堂审还有一段时间,请你尽快更换诉讼代理人,给你造成麻烦,抱歉。”
孙舟一边听,一边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说出来的话都是抖的:“你们,你们合伙来谋我!”
韩家明说:“我只是为了争取一点权利,采取了非常规手段。”
孙舟已经泥巴一样瘫在桌子上了,也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韩家明站起来,转身就走,才走了半步,已经泪流不止。
李吉祥虚晃了一晚上,天亮时已经写好了诉讼状,把资料都顺了一遍,整个人都有点轻。他去洗手间刷了一把脸,把身上的西装整理好。
已经有人来上班了。
“老板,早上好。”
“你好。你总是来得这么早,真勤奋,不过以后也要注意身体。”
“不,我只是比较笨,做好一件事要花的时间比较多而已。”
“这间事务所的发起人,你应该听说过吧,很有名气的。他是我的一个师兄,现在主要力在花在搞酒庄生意上了,但每年也会接一定数额的案件,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他人很好的。”
“谢谢老板。那你回去继承家业以后,也要多回来看我们啊,虽然我还是个新手,但如果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话…”
李吉祥朝她笑了笑,语气甚至有些轻快:“我会放弃为孙舟辩护,然后提出自诉。这个过程我会做出违背律师法的事。
你还年轻,我曾经带过你处理案件,作为半个师傅的我没有职业道德,会对你的前途有影响的,到时候你来告我。你起诉我以后,起码就不会给人落下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印象了。”
“这个办公室,我已经买断了,使用权早已经转移给师兄。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律师,但你会是一个好律师的,以后想接刑事案件就接刑事案件,好好干,加油。”
陆圆一脸疑惑。
李吉祥又说:“用双方合同作为依据来起诉我。看合同里的第二项第四条。”
陆圆立刻抽出了双方合同:雇佣双方不得做出损害事务所和集体中成员利益或声誉的行为,若行为实施,则受害方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
“老板,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用担心,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
当日,李吉祥向北江高等法院提交了申请,作为十年前已死亡的纸厂持有人,陈寄的儿子,提出自诉,控告前《凤德农村日报》记者孙载,及利和集团董事长梁兰芝诽谤罪,内容主要为:被告为求以较低价格征土地,散播纸厂生产过程中排放污水,造成疾病和农副产品污染超标,等谣言,导致当事人自杀身亡。
法院接受申诉。
第30章庭审
提交申讼状以后,李吉祥立刻换了电话卡,过上夜晚住事务所,白天游荡进附近一个少年宫捶地鼠的生活。
浪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在第五天到了立案通知,次日就到了被告人孙载及梁兰芝的答辩状副本。
李吉祥揣着申讼状,在路边吃了一蒸笼饺子,就去了北江。
这个案件在立案公告发布以后,立刻引起广泛关注,虽然李吉祥在北江过着花园鳗鱼一样一动不动的蛰伏生活,只留一个电话号码接法院的通知,但还是可以感受到外面非常热闹,偶尔还有记者找到他的电话号码请求采访。
南方的春天就是把人当成鱼来养的,土地和空气都又湿又沉。
但庭审这天日头特别好,半个天空都是非常清晰的大蓝天,把人烘得暖洋洋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李吉祥背着单肩包下了公交,这个帆布包还是他上学时的书包。
刚到法院门口,就看到了那位老妇人。仔细一看,原来一家人都来了。
老妇人作为大集团的董事长,李吉祥本来以为梁兰芝只会委托诉讼代理人出席庭审,本人是不会千里迢迢专门过来处理这件小事的。
正好对面相望,李吉祥还在犹豫怎么开口,老妇人就先喊了出口:“吉祥!”
老人家的身体还是十分硬朗的,站得稳,气也很足,而且冷静。
李吉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愣了好一会才挤出两个轻飘飘的字:“你好。”
老人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李吉祥面前:“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年轻人做事实在太冲动了。吉祥,听姥姥的话,一家人的事就在家里解决,不要这么极端。你明白吗?”
“白眼狼。”后面的李展奕咬着牙发出一丝气声,眼看就要要动手打人了:“如果不是奶奶把你接回去,将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就差当成公主一样供着了,你这个煞星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捡垃圾当乞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而他的舅舅更说不上是什么表情,厌恶之中又带了一点得意的情绪,全然暴露在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
叫了那么多年的称呼,李吉祥现在是怎么样都喊不出口了,他仍然羞涩地笑了笑,像个见到教导主任的学生一样:“我换了手机号码,所以没有到你的消息,非常抱歉。时间不早了,外面太阳也大,我们先进去候审吧。”
“吉祥!回来!年轻人目光放长远一点。姥姥养了你十年,难道还会害你吗?外公外婆奋斗了一生,再加上祖先积累下来的基础,以后所有的财富和地位都是你的。姥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听话。”
“叼!今天好热,什么破天气这是。”路边又来了一辆黑色轿车,下来一个全身潮牌,弓着背的男青年,头顶那坨抓起来的头发,感觉都要热化了。他一边走,一边拍手鼓掌,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人形喇叭: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一个记者都没有,幸好我带了几个。各位大哥小妹妹们,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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