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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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到耳边,偏了一下头,问:“许鹏你认识吗?”
李展奕感到莫名其妙,说:“鬼知道他是谁。”
李吉祥又问:“许鹏你不认识,沈千友你应该认识了吧?一年前我看的那间办公室的区域总经理。那天他们带我看展子的票据我还存着呢。”
李展奕的心脏像被人灌了铅水一样,但还是瘫着脸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吉祥垂下啤酒瓶,又拿起烟吸了一口:“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想把这件事搞大,那么我配合你一起搞。至少我还没让女孩子堕胎,也没给自己弟弟扯皮条,导致他去搞男人,不是吗?”
李展奕连忙否认:“你含血喷人,我没有。”
李吉祥说:“哦,那我也没搞男人。还有,我不会和你抢李家的任何东西,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行了,你可以滚了。”
李展奕盯着那个破玻璃瓶,急急后退了几步,去拉方灵灵的手:“灵灵,我们走!”
方灵灵反了个白眼,心想自己这是被当成家族争斗的工具了,幸好自己是独身的,她说:“我衣服都还挂在你弟弟家没干呢,今晚我就睡这边了。那个泼我的人,我见一次呸一次。呸!”
李展奕看了看方灵灵,又看了看李吉祥,犹豫了一下,嘴里念叨了一句:“神经病。”就匆匆匆忙忙地跑了。
李吉祥摇了一下手上的啤酒瓶,目光呆滞,蹲在地上把那根烟抽完,又趴着去捡地上的玻璃渣子。
林在福俯下身去拍李吉祥的头,李吉祥甩了一下头发,扒开他的手,缩到一边,生气地说:“莫挨老子!”
于是林在福也趴在地上和李吉祥一起捡玻璃渣子。
方灵灵也只能蹲下来:“你们两个给佬快点捡,我没有钥匙,好冷。”
一边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的爱是这么肤浅的吗?难道就因为爱豆是个给佬,还搞的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我就要脱粉了吗?他给,可是他帅啊。
林在福估摸着李吉祥可能是上头了,虽然并没喝多少,怪不得一直不怎么喝酒。
李吉祥说:“冷。”
林在福就对他说:“去把栏杆上的衣服拿起来穿好。
李吉祥不认路,林在福就对他说,抓我衣袖,李吉祥点点头,从那件大衣里伸出两根手指尖尖,扯着林在福衣袖跟在他身后。
回到家以后,李吉祥蹲在门角就睡了起来。
林在福说:“先洗澡,然后去床上睡。”
李吉祥只能艰难地睁开眼,拾衣服去洗澡。
但是洗完以后把被子拖到客厅沙发上,把全身都盖了起来。
林在福掀了他的被子,看到李吉祥脸贴沙发,膝盖屈到肚皮,两个脚板垫着屁股,像只烤鸡一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睡姿。
李吉祥伸出一只手摸回了被子:“我不能和你睡,我很快就会离开的。”
第27章开春了
李吉祥醒得早,天还未亮,林在福就趴在沙发边上睡觉。李吉祥只能撑着沙发靠背,极轻极轻地翻出去。
在无数的猜测和议论之后,那个传说中的二少爷终于坐进了董事长隔壁那间办公室,虽然职位只是是董事长助理,但人们知道,这是真的要变天了。
“本来以为肯定是大少爷当太子的,现在连他爹都被扔一边被半路截糊咯,亲孙比不过外孙啊。”
“大少爷可不能跟这位比,这位可是大奶奶的心肝,二少爷去饭堂吃饭都给配保镖的,太显眼了搞得他现在都不来了。大少爷他爹了更不要提了,十年前出过事的,很早就被架空了。”
“这样说,还亏得李以卿在外面偷偷生孩子啊,还是个男孩子。”
“那可不,听说从小就当珠玉一样养在国外,保护得好好的,十几岁才接回来,现在连中文都说不利索。”
“这么洋气的吗?”
“而且我看过他的手,肯定是钢琴大的。”
“不过就是每星期就来三天,据说身体不好。”
“可能是有心脏病。”
“你怎么知道的?”
“小说都这样写的啊。”
并没有这一回事。李吉祥只要出了办公室,就能听到关于自己的各种传言。其实他根本不想来,来了不是看报表就是看计划书,看了基本也没什么用。
到了晚上就坐在客厅发呆。舅舅,舅娘,和姥姥已经坐成互为最远了,而哥哥每天都加班到深夜,李吉祥无论坐哪里都显得十分突兀,但为了降低存在感,还是得安静地坐下。
如果姥姥走过去和他说话,舅舅肯定是要扔下报纸走的,舅舅走了,舅娘也只能干笑两声,也跟着走。
“吉祥,这些年还是睡不好吗?我看你又吃安眠药了。早知道就不让你到外面住了,现在回来了就好,在家,安心,我得让人天天给你煮宁神茶。姥姥年纪大了,见你一天少一天了。”
这个老人一向是严肃且端正的,就像一棵久经风雨的松,只要她不想倒下,就不会倒下,只有在李吉祥面前才会流露出过犹不及的关心,眼角眉梢都是笑,得像蜜糖水。
李吉祥眼神会闪到别处,刻意回避这种目光,可是每回答一句话,仍然是要笑着说的:“嗯,谢谢姥姥。”
“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吗?他们跟我夸你,说很难得看到这么踏实又坐得住的年轻人了,等你事务所的事交接好,就专心在这边吧,要学的东西很多呢。这下我终于能安心退休了,这几年我身体也真的差了。”
李吉祥又笑了一下,却又控制不住的冷漠下来,说“商人的事,我不太懂。”
又悄悄瞥了一眼笑逐颜开的老人,鬼使神差地说:“姥姥,这十年来您睡得好吗?”
老人端起那个白漆铁皮茶杯喝了口浓茶,干枯的眼睛里竟然有点泪意:“时常会想念你的母亲,公司也几乎耗了我全部力。幸好还有你,幸好以卿生下了你。”
李吉祥低下头,捉住自己的手腕,揉搓着那根红绳,他可以感受到这位老人的悲伤,甚至有点颓废,但这些年,直到现在,他对这位老人都是保持一种疏离的态度。李吉祥心想,可能他从这位老人身上遗传了铁石心肠。
“姥姥,您认识我的父亲吗?”
老人脸上显然有种措不及防:“你的母亲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在北江那边上过夏令营,可能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我没见过。都是旧事了,不提了,不提了。以后你结婚,一定要好好筹备,才能弥补我的遗憾。”
李吉祥心里还有好几个问题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只是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他起身想走,姥姥却又紧紧握住他的手,喃喃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以卿和你的父亲,我…也没想到会变成那样,但活着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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