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表情,他的眼里满是温柔,并没有一点被拒绝的不快。因为他知道,阿蒙不是不喜欢他,而是为他考虑才不答应他。
第132章王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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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六买了一些药回来,给他外敷内服之后,就将药提了回去,“我明白再过来帮你换药熬药。”
王蒙有点犹豫,“这样不会耽误生意吗?”
“没事,我下午过来,下午那会最清闲,用不了多少时间。”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王蒙自然也不会拒绝,而且他也想趁着两人都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多相处一段时间。
余小六回到店铺,大舅妈和二舅妈就围上来询问王哥儿的情况了。余小六说了之后,大舅妈直叹气,二舅妈火爆性子却却直接开骂了,“这是什么狗屁兄长?还是个读书人,我呸!照他这个样子还读什么书,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余小六就说了往后几天每天下午去给他熬药的事情,二舅妈一口答应下来,“下午没什么人来吃东西,你放心去就是。对了,最好再拿着点心过去,他伤了腿不方便,恐怕也弄不出什么好吃的,给他垫垫肚子。”
看余小六想开口,二舅妈又说,“直接在店里拿就是,不用钱了,王哥儿送了这么久的柴火,也算我们店里的伙计了。阿树说过什么,他这应该算是工伤。”
余小六点了点头,这事放到章树那里估计也是这样,可能还更好一些。章树对于他看得起的人,一直都是非常不错的。他又想起了那年冬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等死的情形,好在现在快要熬出头了,只等娶个夫郎,生个孩子,日子就圆满了。
接下来几天,余小六每天下午都去照料他,一次也没看见过那王书生,听说是秋闱放榜之后,各个地方的诗社会社都开了,他就兴冲冲地去了。
王书生虽没看见,但那些左邻右舍可都看见了。因为王哥儿经常拦着他们要东西,所以大家逮着他的短处就开始攻击了,有说他耐不住寂寞,还未成亲便偷人的。有说他恨嫁,自己找了个野汉子。甚至还有人说他去做了暗门子,平日里赚到的钱都是皮肉生意赚来的。
王哥儿待在家里不清楚外人怎么议论,余小六倒是听过好几次了。他气得牙齿咬的咯咯响,当晚便埋伏在了这葫芦巷。
他在章树身边几年了,每次章树练功夫跑步都会叫上他一起。他虽然比不得章树天生神力,一个能干掉几个,但是一对二还是没问题的。
他也不屑去打那些长舌妇人,只专门挑那最爱说的人家的汉子打。上至父亲,下至成年孙儿,都让余小六衣服套头打了一顿。
一大早,孙家就在哭天抢地,“天老爷,也不知我们造了什么孽,竟惹来个杀神将全家老小都打了个遍!”那孙家奶奶坐在门口拍着大腿,见一个人来便哭一次,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惹了强人。
周围的邻居都关门闭户,安静如鸡。笑话,去理了他家的闲事,多说了那强人几句,晚上要是自家遭祸怎么办?
余小六看着这人情冷漠的葫芦巷,哼笑了几声,别急,说的多的一户户来。
葫芦巷这几天真是人人自危了,几乎每家都有人被打了,他们去了县衙,还没到门口就被哄了出来,衙门事多着呢,连伤痕都不明显,谁管这些老百姓自己打架的事。衙门说了,什么时候人被打残了或打死了再来报官。
自此,余小六再也没看见过有一群人聚在那里唾沫横飞地讲着别人家闲话的场景了,那些人也意识到了一点,平时老老实实不造口业的人都没挨过打。
王书生回来了,上门借粮的人又来了。王书生这次获良多,他做的几首诗都得到了大家的赞许,正是高兴的时候,这次尤其大方,家里的米缸眼见就见了底。
余小六上门时,王书生正和王哥儿抢着什么东西,他一个健步上去,就将王书生撂倒了。
王哥儿看余小六来了,之前隐藏的委屈一下子就冒出了头,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竟是想哭了。
他力气本来更大些,但是因为受伤,屋子里的半缸米让王书生抢走了,他居然又来抢他屋里的点心。本来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他以前只有气愤,现在看着挡在身前的背影,竟久违有点想要告状的感觉。这就是有人撑腰和无人撑腰的不同。
余小六心疼坏了,他家王哥儿多坚强的一个哥儿,现在竟然眼睛红红的,怕是被欺负惨了。他过去给了王书生几下,一下子就把他打趴了。
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也就是欺负一下受伤的人,面对真正的汉子,比那会使指甲嘴巴的娘们还不如。
他歪在地上,恨恨地盯着王哥儿,“好啊你,竟然伙同奸夫来对付你的亲哥哥,你等着,要让你们成其好事,我就不姓王!”
哥儿的婚书上要长辈签字才作效,长辈去世了,那就长兄为父。他以为这样说了两人会怕,但实际上,余小六一点也不惧怕这人说的,而王哥儿呢,他根本没想过要让余小六一起进这火坑,自然也是不怕的。这辈子要是做不了余小六的夫郎,他就剃了头发去庙里,他们县有专门哥儿的地方,他都打听好了。
余小六又踹了他一脚,待照顾好王哥儿之后,就扬长而去,王书生敢怒不敢言,当真直接去找了媒公,说要把他弟弟配给瘌痢头张三。
媒公有些讶异,瘌痢头张三今年已经五十了,一直没娶,又老又丑还很懒,这个人居然要把弟弟嫁给他?
王书生之乎者也一套下来,媒公脑子都晕了,虽然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清楚,这人是铁了心了。
他有些同情那哥儿,但只限同情,毕竟他家人都不在意,他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先把这大好事告诉瘌痢头张三是正经。
余小六回了小店后就急匆匆地套了牛车往村里赶,他要去找章树出个主意。章树和李木槿刚好都在家,听余小六将这些事一说,都觉得十分气愤,又听说余小六想要娶他做夫郎,章树就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让你的夫郎跑了。”
余小六说,“怕就怕那王书生可能会随便把阿蒙配出去,到时候婚书一盖印,那可就来不及了!”
章树思忖了一下,“阿槿,你还记得那王书生吗?”
“记得,”李木槿一脸嫌弃,“假斯文,冤大头,对亲人不好,对外人倒是不错。估计就是想让别人说他好,上回冬冬不就是给他骗了吗?说他人虽穷,但很善良,也不知道他要这虚名干什么,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章树在李木槿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那么生气,然后含笑看着两人,“对了,我们就从他爱名声这里下手。”
他低下头招呼两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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