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则重新拿毛巾去堵嘴巴。
“郑呜呜呜!”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字的朗小溪再一次被控制在了纸箱上,他泪如雨下,浑身颤抖,恐惧将他熄灭,他多么希望郑之南能打开门,拯救他。
可是他只感觉到了无边的安静,静的可怕。
朗小溪开始后悔,后悔来超市打工,后悔出现在这个超市,后悔一个人呆在仓库。
就在他快要绝望,以为自己没有出去的机会时,仓库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了。
因为力气太大,仓库大门“duang”的一声,插在门上的铁栓被撞弯,砸在了地上,这一声巨响,吓得脱了上衣的周主管一个哆嗦。
朗小溪立即猛烈推开他,一脚揣在货架上,怕自己来不及喊话,只想制造出声音,让人发现这里的情况。
郑之南沉着脸踹开门,大步往里面走,他原本是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仓库的异样,只是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到了好感度降低的提醒。
好感度从来不会莫名其妙的涨或者降,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虽然好感度只是82降到了80,可2分也意味着有什么事发生了,而对方非常失望,才会引的好感度下降。
他想到在自己准备离开仓库的时候,才到好感度降低的提醒,推测朗小溪正在经历什么不测,而地方,很可能就是这个关着的仓库大门里面。
不容他再细想,下意识就抬脚将被插着的仓库大门给撞开了。
这仓库大门,从里面插着不重要,所以只能挡住好奇的人进来,一般情况要锁,都是在外面用大铁锁锁住。
所以郑之南才这么轻易的就将大门撞开了,因为本来就插的不够严。
他走进去,就看到一脸泪痕的朗小溪被一个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拉扯,那人似乎想将朗小溪拉回去,而朗小溪的嘴里还有毛巾,身上的衣服还在,但衣服已经掀到肚子上面去了。
郑之南眼神一暗,看到货架上的扳手,直接拿到手里,大步走到那人面前,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扳子,一点都不手软,但对方肉厚,没有听到多大的声音,只有闷声和对方的惨叫声。
郑之南敲了对方一扳子后,将地上的朗小溪拉起来,拽出他的毛巾,让他拿衣服站在自己的身后。
“别哭,看我打废他。”这种中年男人,已婚,有家庭,有孩子,做出这种事儿,是绝对不敢声张的。
郑之南一边拍照,一边那扳手继续狠狠的殴打周主管,拍了几张后,对朗小溪说:“你过来。”
朗小溪把袄子也拿过来穿在身上,擦了脸上的泪痕,看向叫他过去的郑之南。
郑之南说:“过来扇他的脸,狠狠地扇,你别怕他,有我在,他敢对你怎么着,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这件事他没有得逞,郑之南也不打算让他只是挨一顿打就完事儿了。
周主管心中害怕,明明对方不过是高中生的模样,放起狠话来连他都不自觉的害怕。
然后对方说了一句更让他发寒的话。
郑之南说:“你忘了吗?你还是未成年,下个月才是你的生日,你现在就算捅了他,也坐不了牢。”说话的时候,眼神轻蔑的扫在周主管的脸上,周主管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怂的仿佛刚刚按着朗小溪的人另有他人。
完全的欺软怕硬。
有了郑之南的鼓励,朗小溪胸中的火焰被点燃,他冷着脸走过去,一左一右,各扇了对方一巴掌,起身后,还抬脚踹在了周主管的脸上。
“你这个恶心的死猪!”
朗小溪发泄完后,郑之南拿着扳手,掂了掂说:“你家里有孩子吧。”
朗小溪立即接口道:“有两个,都是儿子,一个初中,一个小学。”
郑之南冷笑一声,把扳手扔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砸在他身上。
“怎么解释你身上的伤,自己想办法不然别怪我报复心种,你让别人的儿子受欺负,就别怪别人欺负你儿子,不信咱们就试试。”郑之南倒不会真的去伤害这个死猪的孩子,只不过是威胁一下他,让他老实点,别倒打一耙,不然有他受的。
郑之南不想耗在这里,拾完周主管后,转身搭住朗小溪的肩膀,以保护者的姿态,将朗小溪带离了超市。
离开了超市后,郑之南才松开手,改为拉着朗小溪的胳膊问他。
“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他伤到?”
朗小溪看着郑之南,这个时候他才重新委屈的哭了出来。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我那一会儿,那一会儿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了。”被那样的一个人按在地上,和杀他没有什么区别了。
朗小溪说完,直接冲到郑之南的面前,抱住了他,他浑身颤抖,不能自己。
郑之南抱住朗小溪,给他力量,一边拍他的背,一边安抚他。
“别怕,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
“真的。”
系统:好感度上升至90。
第311章
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的朗小溪慢慢被郑之南坚定的语气给安抚住了,这一刻他觉得特别心安,仿佛刚刚的恐惧在这一刻已经被清除干净,平静了一会儿后,朗小溪松开手,垂下了头,不敢看郑之南,有一种赤裸站在他面前的羞耻感,那是一种平静后才会发现的情绪,火辣辣的,坐立难安。
郑之南把纸巾递给朗小溪说:“是不是因为我陪在你身边,你觉得不舒服。”他直接摊开了说,不想让朗小溪沉浸在这种糟糕的情绪里,虽然这件事的确很糟糕,对谁来说都不会好受,但如果这会儿他让他独自离开,才会让他更加走不出来,这事儿就得当头棒喝,让他清醒明白错的不是他。
“不是的,你不要怀疑自己,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自己不敢看着你。
“既然这样,你就不要自我谴责,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垃圾的错,绝对不是因为你的问题,你不要去怀疑自己,更不要自责。”
“我在想,我是不是不该一个人在仓库。”朗小溪的确在自责,觉得是因为他一个人在仓库的缘故。
郑之南握住他的肩膀说:“你怎么能这么想?不管你在任何地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他都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对你不轨,从来不是受到伤害的人的错,而是行凶的人。”
刚刚有些陷入死胡同的朗小溪擦干眼泪,他听完郑之南的话,彻底的想通了。
郑之南说的没错,不是他的问题,是周主管这个死肥猪的问题。
这个恶心的男人,越想越觉得恶心。
想到这里,朗小溪说:“应该再多踹几脚才好。”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擦脖子,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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