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变大。
陶眠嘴巴微张着,呼吸早就乱了,当那张脸完全被阴影笼罩的时候,他把脑袋一歪,闭上了眼镜。
如果反应再慢一点,现在就是两个人嘴唇对上的恶俗情节了。
陶眠再最后一秒歪了头,莫寒谦的脑袋垂到他颈侧,嘴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触碰。
陶眠没顾上体验这旖旎的一刻,男人身体结实,这可不是□□里“缓缓地压下来”,而是自由落体!一点都不香艳!陶眠快被他压成鱼干了。
“啊!”他发出了惨叫,胸腔中的空气被全部压出来,他咳嗽了两声。
嘴巴张着,四肢无力地伸展开,眼神无光。
真是一条死鱼了。
可是,莫寒谦他怎么还不起来啊!
男人似乎是凝固住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呼吸有些急促
第17章有界性
陶眠用手晃了晃他,莫寒谦赶紧爬起来,他耳根有些红了,很无措的样子,张了张嘴,说道:“你……你没事吧?”
陶眠立即被戏附身,蜷缩成一团,捧着心,嘤嘤嘤地说:“疼……”
莫寒谦更紧张了,一向淡定的男人竟然咬了咬舌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陶眠快速地钻到被窝里,说:”没事了没事了,你又不重,睡觉吧。”
“哦……”莫寒谦迟钝地应了一声,伸手去关了灯。
那五个俯卧撑也蒙混过去了。
气氛有一点点尴尬,莫寒谦也在没吭声,但听呼吸不像是睡着了,身子一动不动,陶眠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碰了他一下,男人的身体立即动了一下,肌肉紧绷。
他这么敏感的嘛?陶眠想。
对方沉默着,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在安静的夜晚里十分明显,陶眠不敢逗他了,老老实实地躺平,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陶眠被八点钟的闹铃吵醒了,他伸出白白的胳膊,把闹钟关了,接着睡。
今天是周六。
陶眠半睁开眼瞥了瞥身边的莫寒谦,对方也没有起床,清晨的样光洒了他一身,雪白的被子成了温软的淡黄色,他宽阔健美的臂膀露在外面,鼻梁高挺窄阔,眼睫投下一片淡淡的鸭青色。
虽然很养眼,但是他也很困,一闭眼又睡过去了。
睡觉是第一等乐事。
直到他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一阵凉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陶眠也睡不着了,睁眼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没了,对哥哥撑着脑袋正在看自己。
“都八点半了,还不起?”
陶眠想去扯被子,而被子却被男人牢牢攥在手里。
“我还想睡……”陶眠眨眨眼睛。
他的周末都是没有“上午”这个阶段的。
早饭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你是猪啊,别睡了,起来。”
陶眠打了个哈欠,像起,但是身体不听脑袋的话,像条大虫子一样在床单上蠕动以及艰难地打滚。
扭着扭着,衣裳松开了,已经从肩膀上掉了下去,小腿也露着,一双骨肉匀称的脚晃来晃去。
自带诱受体质而不知,陶眠是真的不想离开床。
莫寒谦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床上扭动的男孩,脸颊变得温热起来。
他小时候就特别嗜睡,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大,像个白面包团子一样躺在摇篮里,小脸肉嘟嘟的,眼睛很大很亮,睡醒了会爆发出洪亮的哭声。
长大几岁,白面包就没有那么圆了,抽开了些,像热狗吧。
理科生总是不太会比喻。
热狗没有白面包那么乖了,不容易被哄睡,醒着的时候就是一场灾难。
现在男孩已经十八岁了,身条修长,皮肤白皙,杏核状的眼睛,睫毛浓黑密集。
虽然看起来乖巧懂事多了,骨子里还是个坏小孩。
陶眠滚够了,懒洋洋地爬起来,起到一半又倒下去。
莫寒谦:“……”
陶眠起床向来一波三折,起来躺下折腾好几个循环,才能真正起床。
等他坐在床上揉眼睛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半敞着,露出细腻的胸口,他脸一红,跟莫寒谦说:“你别看,我要穿衣服了。”
男人也没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有些惊讶似的,薄唇张了张,没有说话,默默地背了过去。
陶眠快速地穿好衣服。
“我好了。”陶眠戳了戳他裸露的后背,感受到肌肉的弹性,手指像被烫了一下似的,飞快地缩回来。
莫寒谦这才转过来,说:“好,我给你做饭吃。”
陶眠惊掉了下巴,印象中莫寒谦这样的富家公子,都是风度翩翩,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双玉石一样的手,怎么能沾染烟火呢。
“你会做饭吗?”
莫寒谦却反问道:“你不会么?”
陶眠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摇头道:“我不会,你不要觉得我学食品就得会做饭,我只会滴定,不会做饭。”
“我没有那么想,又不是培养厨师。”莫寒谦顿了顿,“实验课难么?现在一直做滴定?”
陶眠点点头,开始倒苦水:“是啊,不光是酸碱滴定,还有氧化还原,络合物,编数据真的好难啊。”
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莫寒谦:“……”
“有机实验没那么无聊,我还提取过□□和阿司匹林,不过样品都上交了。我还想带给你看看呢。虽然有机化学还好,但是我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因为做错一步就会影响产率,最坏的情况,就是一点产物都没有了。”
“嗯,现在有导师吗?”
“还没有。”
“没有你自己去找,喜欢的话,可以提前去实验室感受一下,真正的科研项目跟你们实验课还是不一样的。你们大二要分流吗?”莫寒谦问。
“要分,食品科学和食品安全方向。”
“你要选什么?”
“我想选食品科学。”陶眠说。
“嗯,食品科学是要学化工原理的,以后估计还有线代。”莫寒谦的眼睛深邃平静。
陶眠颤着声音:“那……线代难吗?”
莫寒谦说:“没有高数难,高数比较抽象,不过我听吴卓群说,化工原理是最难的,她和食品的学生打交道比较多。”
陶眠忧伤地叹了一口气:“高数已经很难了,我先现在要学的工程制图也很难,对了还有大物,屠尽天下食品狗啊!”
“高数和化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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