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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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阳春离得太近,还能闻到刺激的油的味道。他皱着鼻子从对方的手掌下溜了出去,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他:“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新桐心里要笑死了,但他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跟着蹲下来,想平视对方,却真的牵动了伤口,剧痛袭来的时候他不由蹙眉。
“谁让你抱我的……”麦阳春还在那儿指控他。
江新桐懒着嗓音,“又不是第一次抱,反应这么大。”
“我不跟你说了。”麦阳春站起来的时候也把对方拉了起来,“就、就打了一下,你甭想讹我!我告诉你,你的账我还没算呢!”越说到后面,他的腰杆越直。
江新桐坐到床上,挑着眉扯过他,麦阳春一个重心不稳扑通跌在床上,索性躺着不起,“你骗我,你家在我家不远处?”
江新桐有些心虚地敛着眉眼,“是不远,不到一个小时。”
麦阳春算了一会儿,破口大骂:“你放屁!我数学好着呢!学校到我家半小时,你反方向走回来,到学校又用了半小时,这加起来就一个小时了!”
“宝贝儿,我打车回来的。”江新桐清咳。
“那你说顺路?”麦阳春瞪他,“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江新桐单手撑在床上,微微俯身。麦阳春仰躺着自下而上地看对方,江新桐垂着长睫,看不清情绪,“不骗你,我家在那边。这只是我租住的公寓而已。”
麦阳春愣了愣两房一厅,生活痕迹看起来的确是独身一人,“……我信了,你起开。”
江新桐起的时候麦阳春忍不住翻滚了一下,一跃而起:“你的床真舒服。”
江新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油,递给麦阳春,“不用赔钱,给我服务一条龙。”
麦阳春结巴道:“我、我不会啊……”
“推开,按摩。”江新桐毫不扭捏地直接躺在床上,掀开衣服,“我都已经躺好了。”
红花油冰冰凉凉的,又湿滑,推在对方干爽温热的肌肤上时,麦阳春的脸几乎要红到爆炸。他坐在对方身侧,努力一本正经地服务。
江新桐就着躺的姿势,勾起他的下巴,“害羞什么,宝贝儿?”
麦阳春摇头晃脑甩开他缠人的手指,手上不耐烦地用力按了一下,果然听见对方嘶地吸气。
“别烦我。”麦阳春警告他,“不然我让你右边儿也多一块。”
江新桐果然安分下来了,笑了一声,“小气鬼,碰一下都不行。”
麦阳春不理他。
他继续挑衅,“黄花大闺女。”
“你这个人真烦!”麦阳春忍受着他的语言骚扰,觉着差不多了,就把他的衣服往下拉,“行了,五星好评,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过渡
第15章深夜谈心
他们一块儿回客厅的时候,徐峰已经了游戏机,目光呆滞地盯着房间的方向。
“峰子,你干嘛?”麦阳春叫他,“回魂了。”
徐峰猛地惊醒,“我靠,你俩刚才干哈去了?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儿吧?!”
江新桐瞥了他一眼,“你想发生什么?”
麦阳春跑到冰箱前,搜罗了一下,里面只有几盒牛奶和果汁。他沮丧地关上冰箱门,又坐了回来。
江新桐打开电视,“别总想喝可乐。”
麦阳春没搭理他,撞了撞徐峰,“哎,啥时候回去,我不想跟这个变态一块儿了,真烦人。”
江新桐搜了部军事纪录片,冗长的介绍和晦涩的学术语言看得麦阳春昏昏欲睡,“我想回家睡觉了。”
徐峰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便道:“那回去吧,我送你。你到家也要十点多了。”
“对了,”江新桐突然插话,“月考结束快俩星期了吧,你们成绩出来了?”
徐峰坦诚地应道:“出了,可太惨了,我排全班第六,年级两百多呢。”
“哦?”江新桐带了点儿笑意,斜着眼睛看过来,“你们班第一多少名?”
“一百多吧。”徐峰想了一会儿,“这次阳子进步好快啊,班里第十了,我们班主……”
“不许说了!”麦阳春一把捂住他的嘴,面红耳赤地低吼。
江新桐问这两个问题,目的这么明显,他不知道什么意思那就是纯傻逼。江新桐还没忘记半个多月前“不进年级前一百我就那啥那啥”的约定呢!这是跟他讨要求来了!
果不其然,江新桐道:“嗯,麦阳春大概排三四百是吧?”
麦阳春放下手,捏着沙发垫,不高兴了。
徐峰感觉到了对方心里的算计,也没出声了。江新桐看他俩装傻到底,就直接点了名:“徐峰,你走吧,麦阳春留下。”
“啊?”徐峰呆住,“不是兄弟,你这留下麦阳春,人妈妈不得急死啊?”
江新桐冷笑一声:“打个电话就行了。麦阳春这成绩,我不也急死么。”
“我要回家。”麦阳春闷闷地说,“我答应你的以后一定做到,不反悔。”
“我现在就要提要求。”江新桐淡淡道,“留下。”
麦阳春不说话了,他纠结着。他最讨厌言而无信的人,但是江新桐也够无理取闹的,自己怎么答应啊。答应了又怎样,在这儿呆一晚上,考试就能冲进年级前一百名了?
徐峰讪讪地说:“那啥,何必呢,凡事讲究你情我愿……”
江新桐打断他,对着麦阳春道:“我的伤还疼着,谁打的?”
麦阳春沉默,“……我。”
江新桐继续道:“你进步这么大,谁教的?”
“……你。”
“但是你成绩还是这么差,伤心的是谁?”
“我。”麦阳春老老实实。
江新桐似笑非笑,“是我。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教一个人,你就给我这样的结果?别看现在只是一次月考,期末考也不远了,你这成绩还想进重点班么?”
麦阳春扁着嘴,受了委屈的小学生样儿。江新桐就不复刻薄凌人的模样,慌忙探过身去抱住他,一拍一拍地哄他,“别哭,我的错,我不该凶你。”
“我没哭。”麦阳春推开他,“留下就留下,反正明儿是周六。我、我……”他越说越委屈,就干脆不说了,低着头不愿意看江新桐。
江新桐对徐峰使了个眼色,徐峰不知所措地比了个ok的手势,一脸复杂地麻溜儿离开了。麦阳春还红着眼睛抠沙发,不想说话。
江新桐也沉默,纪录片的英文旁白念得官方又冷漠,麦阳春听不懂,也不想看。
江新桐动作了一下,电视调成了动画片,幼稚的幼儿声线和童趣对话叽叽咕咕地响起,麦阳春情绪倒是恢复得快,好奇地抬了头,想看看是什么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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