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宝贝儿

分卷阅读9

来监督我得了。”
“我换张桌子,和他一起我膈应。”麦阳春面无表情。他没有要求白雪和他一起,他心里清楚,白雪是要正经复习的,他帮不到忙就算了,可能还要请教白雪一大堆问题,耽误人家,帮倒忙。
白雪松开了手。他路过江新桐旁边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抬了眼皮,目光直截了当地盯向江新桐的脸嘴角青了一块儿,如果无视对方似笑非笑从容不迫的神情,麦阳春心里还是暗爽的,甚至还憋不住地扬起几分笑意。
江新桐当然捕捉到了他一瞬即逝的勾起的唇角,但也什么都没说,拉着椅子靠墙坐下了。
麦阳春选了他们旁边的座位,因为江新桐坐在死角,怎么都能看到他的脸。麦阳春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自己眼瞎,专心致志地看起自己的笔记来。
不远处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又轻又低,他听不清楚。麦阳春看着自己看不懂的笔记,打了几个哈欠,昏昏欲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谈声渐渐消失,麦阳春终于要陷入睡眠,就感觉胳膊底下的书被人抽出去一截。他猛地惊醒,错愕又茫然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江新桐在他对面坐下,看了一眼笔记,“半个小时都没翻页?”
麦阳春回过神来了,第一反应是怒瞪着他,又下意识地看向白雪白雪冲他招招手,继续低头写自己的作业了。
麦阳春不傻,他知道,白雪是要他和江新桐交朋友呢。他的心上人,让他的情敌,来教他学习。
耻辱!莫大的耻辱!
江新桐倒是没什么不自在,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指尖点了点笔记本,“这儿看得懂么?”
麦阳春说:“关你屁事。”
语气十分恶劣。
他就是特别不爽江新桐这种人,好像什么都尽在掌握中一样,恶心。
“这种时候,还要使小性子么?”江新桐又翻开课本那本明显是高一的数学课本,字迹隽逸凌厉,不是自己的课本“下学期分班吧?”
“……关你屁事啊。”麦阳春弱了气势,嘀嘀咕咕。江新桐掀了眼睫看他,眼神依旧波澜不惊,麦阳春撇着嘴,指了指题目,“看不懂。”
“题目也看不懂?”江新桐挑了挑眉。
“你这什么语气啊!不想教就别教,滚蛋!我又没求你!”麦阳春伸出手想抢回书,江新桐淡定地抬高手臂,灵敏地躲过了他的所有动作。
“行了,别闹了。我从这儿开始给你说……”
江新桐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温文尔雅,吐字标准清晰,带有致命吸引力的磁性,很容易让人忍不住去认真倾听。
时间悄悄流逝,等到起床铃打响,麦阳春已经基本弄清楚了几个知识点。江新桐垂着眼睛拾桌面,“明天记得带课本。”
“啊?哦。啥”麦阳春反应过来,皱着眉说,“没有明天,我才不要你教。我自己学。”
“课本都看不懂的笨蛋,自学?”江新桐站起身,睨着冷淡的笑意,盯住他,“想做我的对手,你不够格,我就来亲自打造。”
“我靠,我靠!江新桐,我告诉你,你等着看吧,成绩单出来的时候,我一定在前一百”
“说得轻松。”
“如果不到前一百,我就、就……”
就了半天,麦阳春声音逐渐减弱。一是他没想到有什么不让他丢脸又让江新桐满意的惩罚,二是他确确实实没把握进入年级前一百。
江新桐轻笑了一声:“就?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
这种轻蔑又不屑的语气
麦阳春拿起笔记本,招呼都忘了跟白雪打,一个人气呼呼地往外走。
天在浑然不觉中已经放晴了。绿叶被雨水冲洗得油亮,柏油路还密集着一滩滩水,偶尔有青蛙从草丛中蹦出来,再跃进水坑里。麦阳春郁闷地踢着石子,啪嗒啪嗒地一路作响。住校的学生们已经洗漱完毕,零零散散地往教学楼走。麦阳春行走在人潮中,又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方天地,只容得下那颗小石头。
第8章八字不合
第二天中午,麦阳春还是万念俱灰、一脸土色地来了图书馆。没料到江新桐已经坐在角落的座位上,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到白雪。
江新桐敲了敲桌子,“坐。不用找了,白雪没来。”
麦阳春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白雪足够聪明,我指点一下就可以自己解决问题了。”江新桐拿过他带来的书,随意看了一下,“这个笔记太繁琐,废话多,知识点缺漏,思路和逻辑错误明显,下次可以不用带了。”
……这是在说自己笨吧?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要你指点,好吗?
“这是我们班第一名的笔记!”
“那又怎样?”江新桐嗤笑了一声,指尖点在纸页上,“第一名这个水平,你们班也就那样吧。”
“我、你靠!”麦阳春结结巴巴,吞吞吐吐,但又不得不退败给现实,最后还是爆了一句粗口以泄心头之愤。
江新桐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他。
“这么讨厌我?”
“废话!”麦阳春翻了个白眼。
江新桐了解似的颔首,“辛苦你了。一般来说,讨厌一个人挺难受的吧。”
“这时候就不用体贴了,怪恶心的。”
听到麦阳春气呼呼的声音,江新桐镇定自若地开笔盖,边在书上写写画画,边淡定地道:“不是体贴,我觉得你可怜。我长这么大没讨厌过人,只有我欣赏的,和我看不起的。欣赏的不多,看不起的就是不欣赏的,这种人太多了,没必要放心上,我一般”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你看不起我?!”
江新桐写下最后一个字,“来,看这道题目,能理解么?”
麦阳春气结:“你装什么装!转移什么话题!你是不是心虚!”
面对质问三连,江新桐无奈道:“别发脾气,我没有。”
“哼哼,鬼知道。”这个“没有”语意太多了,麦阳春不想深究,也不想再多和这种装逼犯计较,不爽地拉过本子一看,“……我不会。”
“题目,能不能理解?”
“……不能。”
江新桐就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诠释了一番。话不多,却直击要害,麦阳春豁然开朗:“知道了。”
等到动笔的时候,他又犯了难,咬着笔头一脸纠结和痛苦。
江新桐掐着表:“一道题不要想这么久。”
“我有什么办法,我不会就是不会呀!”麦阳春红着脸,气急败坏,“世界上没有笨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你能不能反思一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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