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唇瓣印上他的脸,如羽毛一般扫过他的心间,顾厉爵心头一紧,搁在她腰际的手收得更紧,却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眼底仿若噙了一抹似笑非笑,似乎对她突如其来的主动很诧异。
然後他真的笑了出来,很轻的一声笑,嘴边翘着一点弧度,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中透着光点。
“刚刚不是贞洁烈女,死也不给我碰麽,怎麽才一会儿突然这麽热情了?背着我嗑药了?”
顾小烟放开他,站起来,迎上他望过来的眼神,“上次你不是说养我不就是为了睡我吗,不然养我干嘛!。”
顿了顿,她继续说:“我给你睡,等你睡够了睡腻了,能不能放了我……”
顾厉爵嘴边那丁点笑意立刻消失了,咄咄地盯着她:“什麽叫放了你?”
“你把我养大,我什麽也不能给你,如今想要我的身体也是正常的,我知道我该懂得知恩图报,不过你什麽都有,而我除了一副身体能引起你的兴趣之外什麽都没有。”
顾厉爵像是明白了什麽,脸色变得有些吓人,“什麽意思?”
顾小烟垂着眼不看他,只是静静地说着,“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说完,她解开了浴袍的带子,然後褪下,里面是一整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勾勒出她鼓鼓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跟纤细的腰肢。
顾厉爵只是看着她,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阴沉得可怕。
顾小烟冰凉的指尖扫过腰际,她微微哆嗦,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全身上下如今只剩下内衣裤,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了大片莹白肌肤,这种不适的羞耻感令她下意识地想要环住自己的胸口。
“怎麽不脱了?”顾厉爵的声音很冷很沉,“不是说要报答我吗?过来。”
顾小烟抱着自己的手臂,哪怕每一步都走得维艰,但还是咬紧牙不让自己退缩。
顾厉爵见她这麽顺贴,心里的怒气更盛,养了她那麽多年,以往怎麽都没见她这麽听话过?
他突然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望着她的目光愈加冷,在她走到他跟前时,强压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蹲下去。”几乎不夹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就像嫖客命令妓女
一般。
顾小烟因为自己联想到的这个比喻而战栗,但她还是依言在他腿边慢慢蹲下身去。
顾厉爵拽过她的手搁在西裤的皮带上:“自己解开。”
忍着心中翻腾的屈辱感,顾小烟强作镇定,双手拿住皮带的金属扣,开始费劲地解,好不容易“啪嗒”一下解开了,他冷冷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把拉链拉下去。”
顾小烟的手有些颤抖,当她拉链子的时候手无意间扫过裤下的某物,能隐约察觉到那股力量的觉醒。
“把它掏出来。”顾厉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迟疑的小手。
他的腿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就像那次十八岁的初夜,只不过这次她看得更真切。
敞开的裤链露出里面的黑色短裤,病房里亮着两盏白炽灯,明亮的光线下,白色的衬衫下摆跟黑色短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她甚至清晰地看到那包裹在短裤里硕大的轮廓,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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