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云跟上了他,发现他假装和周围的人说话,却飞快到看不见的,往牛奶碗里放了什么东西!!
许流云就知道,这个冒牌货一定没安好心,没想到,他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他想害的人,是明尘!!
许流云抿了抿嘴,他再也停不进去夜凉晨的说得任何一个字,在暗处冷冷地盯着冒牌货。冒牌货很自然的拿着金碗又回来了,把碗放到了自己面前。
明尘的金碗当中倒着美酒,很快,这桌的酒瓶子就空了。许流云知道,明尘经常有喝他的水的习惯,他琥珀色的眼中闪烁着杀意,穿过人群走了过去。
这是最好的证明,他要告诉明尘这个冒牌货要害他!
许流云走到这桌旁边,卓玛、爱看书发现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许流云一把推开卓玛,明夕剑也在一瞬间刺了出去。
可是还没有刺中,许流云就感到手腕一痛,黑色的阴影顺着他的长剑掠过,剑身啪地一声碎掉了。那是明尘的灵蛇幻影,原来竟可以这么冰冷,许流云感到手腕被某种寒意刻骨的刺了一下,烫着了似的缩了回来。
冒牌货惊讶的跳了起来,手中竟然也幻化出了一把明夕剑,皱眉道:“你是什么人?!敢冒充我?知不知道是死罪?”
冒牌货、卓玛、爱看书和明尘都陌生的盯着许流云,许流云冷笑了一声,看着冒牌货的眼睛,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别想伤害我的人!”
许流云不屑和冒牌货辩论,他又幻化出一把明夕剑,指着金碗,朗声道:“你刚刚,在这个碗里放了什么?!你敢不敢喝了?!”
这边的吵闹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台上的夜凉晨、风嫣然、风经池也注意到了他们。
夜凉晨说道:“我们两国之间的情谊将会万古...额...祭司大人?”
冒牌货站了起来,气势睥睨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冒充我?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许流云盯着对方的表情,可是那人的眼角眉梢,甚至语气停顿,都没有一丝破绽。
夜凉晨匆匆走过来,冒牌货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夜凉晨说:“不知道啊,祭司大人,这个冒牌货是从哪冒出来的?!来人,给我押下去!”
大殿中忽然出现了十多个黑甲兵,把许流云团团围了起来。
许流云用剑指着冒牌货,说道:“你还不承认?!你说,你往酒里下毒,是为了什么?!”
冒牌货怒极反笑,不屑地看着许流云,忽然把金碗里的牛奶一饮而尽。他说道:“你脑子有问题吧?!哈哈,难道你是我的粉丝,故意假冒我的?”
他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明尘,一副快乐的样子。
许流云惊呆了,对方喝了那碗下毒的酒,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里。
嫣然也跑了过来,她的神情十分忧郁,但还是强笑着安慰冒牌货道:“怎么回事啊?别担心,把他抓起来问明白。”
许流云皱眉道:“你到底是谁!我刚刚明明看见你往里放了东西!明尘!你不要相信他,他想杀了你!”
冒牌货的脸上忽然泛上了一片可疑的红色,夜凉晨忽然出言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刚刚往里下了毒?”
冒牌货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没有下毒。我只是不想让人看见,往里放了一些白砂糖。不相信的,可以拿去检验。”
冒牌货把金碗交给了夜凉晨,过了一会儿,手下匆匆的来报告,果然里面只有甜牛奶的残留。
3、何人知我
夜凉晨接过报告,冷冷地看着许流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许流云紧紧握着明夕剑,手指都发白了,他说道:“他是骗子,他故意设下这样的圈套引诱我上当!事关明怀国祚,夜凉晨,你不要听信谎言!”
夜凉晨略一沉吟,一旁推着轮椅过来的国主风经池此刻微微笑着说道:“此人这话有理,这两位谁真谁假,难以分辨,还应该再仔细一些才是。”
风经池微微一点头,一个人拿着蓝色的仪器走了过来。风经池说道:“这是锦国最新发明的探测仪,如果对方不是血肉之躯,而是永夜之鬼,那么探测仪就会报警。”
许流云和冒牌货都主动站了出来,请求探测仪的检验。
许流云狠狠的盯着冒牌货,对方回之一模一样的眼神。许流云心中一震,那眼神实在是太过相似,以至于他自己都有一瞬觉得,那个人就是真正的许流云。
探测仪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烁着划过,除了周围的窃窃私语,探测仪没有任何声音。
忽然,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许流云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竟然是从他身上的探测仪发出的。
许流云一把抓住了探测仪,说道:“不对!我不是!”
夜凉晨微微点了点头,他一挥手,十几个黑甲兵蜂拥而上,把他抓了起来。
许流云拼命挣扎着,一脚踹开了一个黑甲兵。他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反抗逃生。
风经池微微笑了一下,他一挥手,从袖中射出了一颗子弹。子弹在空中幻化成十几个,有几个射中了许流云的身上。
许流云感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晃悠了几下,终于昏倒了。在他意识的最后,清晰地听见了明夕剑碎掉的声音。
许流云再醒来的时候,是被绑在一个地下监牢里面。他的衣服被剥光了,五花大绑在木桩之上。
审讯他的人是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他们光着膀子。狱长与众不同,他相貌斯文,礼貌地问道:“说说吧?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冒充大祭司呢?说清楚,我们可以放了你。”
许流云怒道:“我没有!放开我!你们敢这样对我?!”
狱长冷笑了一下,打开了手里的银色小盒子。
银色小盒子里面是一根细长的银针,监狱长说道:“你看看,要是把这根针扎到你这里,会怎么样?”
许流云不做声,狱长微笑着,毫不犹豫地把银针整根扎进了许流云的肩膀里面。
尖锐的疼痛从骨头缝之中传来,银针竟然会动。它不停地旋转着,一下子就削断了许流云的骨头。许流云的肩膀瞬间塌了下来,他的后背被冷汗浸湿了。
狱长打开另一个小盒子,拿出银针,说道:“你要不要说实话呢?”
许流云体内的银针顺着他的胳膊往下乱窜,飞快地削过他的左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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