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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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道,“你别出来。”说完,他转而看向风澜,“我不管你是来做什么的,只要你现在立刻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风澜眨眨眼,不作理会,只道,“我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只为了一个人风天应。”
叶承欢的心突然像被巨石砸中,猛烈地跳了一下。
“风天应?”长微挑了下眉毛,对这个名字毫无影响,于是他下意识转头看向云峦。
云峦一板一眼地道,“风家主,风澜的父亲。”
长微讶异道,“找他?那就去风家找啊。来叶家干什么?不识字吗?”
“……”听他这么一问,云峦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把风家主被魔界绑走的事告诉这个人了,于是他摇摇头,有些无奈地道,“不,可能就在叶家。”
长微笃定道,“不可能的,所有送礼的我都有登记……难不成……”他脑子灵光一闪,“那个人比我还抠门?”
云峦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下心来,决定打破这个人无边无际的脑洞,他道,“你忘了那些从魔界带回来的人吗?”
长微:“……”
不是,我说……这也太巧了吧!
偏偏这时,风澜的目光如同钉子一下刺在了他身上,“许公子,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云峦向前走了几步,有意无意地挡在他的身前。
“哎,没事没事。”长微拍拍他的手臂,脸上依然挂着纯粹又天真的微笑,“我前几天呢……确实去魔界做了一会儿客,但是我救回来的都是普通人,有没有什么风家主另说,哎,再说了,这位公子,风家主是你的父亲,你这样对你的父亲……不大好吧。”
风澜勾起唇角,“父亲?他也配!”
崇延皱眉道,“水钦!我教你那么多年!就是教你这样说话的吗?!”他说着,袖子里已经闪动了一圈光亮,似乎是随时准备战斗了。
“哈哈哈……”风澜又笑了,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十分猖狂地……笑出了声。
“风澜!”
他转头看去,叶承欢叫着他的名字,尽量语气平静地道,“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可是你还是听一听我说的……你父母的事,不能只听魔族的一面之词!”
风澜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叶承欢没在意,继续四平八稳地道,“这些天,我查找了许多古籍,只要与魔族有关的都翻了个遍,其中有本书曾记载,魔族有位女魔君也曾与人类有过结合,但她却依然继续当了几十年的魔君……所以……”
所以你母亲生下你后,根本不可能魔气枯竭!
叶承欢最想告诉他的就是这句话,然而这句话却没来得及讲出口,他的耳边就只剩下许长微吼出的一声,“小心!”
阎青不知何时已经手握四根银针,根根发亮,根根淬毒。
而且根根都朝着他在的方向!
因此纵然叶承欢反应够快,身子敏捷地一歪,却还是有一根针不偏不倚地扎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游离体外了。
叶家婚宴(下)
风澜的眸子瞬间缩了一下。
“叶……”
“阿乾!”秦秦听到叶承欢的痛呼声,将头上盖着的红巾一掀,就从轿子里钻了出来。这一出来,着实将她吓得不轻,对面那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分明是风澜!可是,那种神色已经与过往那个停留在她记忆里温柔的风澜完全不一样了。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彻底打消了原本打算询问些什么的想法。
叶宣白见儿子受伤,神色一凛,命令仙卫道,“拿下这两个魔族!”他先前听崇延谈起风澜的身世,是有些不信的,然而如今亲眼看到他同魔族站在一处,还任由他身旁的魔族伤害叶承欢,便再没了先前那点迟疑。
面对持剑而来的叶家仙卫,风澜却好像全然没有看见,他的目光呆滞地望着那个穿着通红喜袍的人,竟有些胆寒地往后退了几步。
阎青站在他身后,扶了他一把,笑道,“公子不用担心,我们的魔卫也未必比他们差。”
“魔卫?”风澜一挥手甩开他,先是茫然,继而怒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带魔卫了?!”
阎青道,“若没有魔卫,我们怎么可能将风天应带走呢?”顿了一顿,“哦,对了,还有那些本该老老实实为吾君献祭的人类。”
献祭?长微眯了眯眼,原来玄字水牢里那些人都是为了献祭魔君的,不过有什么用吗?
“几百年前,曾有魔君甫广利用至阴之人的血肉帮助自己渡劫。”腰间的束魂袋里忽然传出一个微弱的声音。长微本来不愿带他出来,但挨不过这位星君想看看人间婚宴的热情,此刻听他这么说,便刹那间明白了魔君的意图原来重宴的劫数要到了,但是风澜不应该是凫山弟子吗?还是被他不小心和叶承欢牵了红线的那个,怎么竟然是半人半魔。他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啊。
岚华和凌墨对视了一眼,迅速加入战局。他们自打上次同许长微过了趟金河后就猜到了为什么魔族可以越过无上真境直接来人界,既然金河之中暗藏玄机,那管理金河的人类修真司也八成逃不了责任,所以里面除了那个翼君白夜浑水摸鱼以外,说不定还有别的魔族。可惜的是,一旦牵扯到人类,神仙只能间接指点一两句,万万不能直接插手,要想彻底清除留在人界的魔族还是难上加难。
魔卫与仙卫一团混战,周围的普通老百姓顿时吓得四处乱窜,叶承欢点了自己几处穴道防止毒素扩散后,大声道:“不要乱跑!当心误伤,都到府里!快!秦秦,你也是!”
长微跑到他这边,按住他的肩膀严肃道:“你别乱动,不然翘辫子都不知道怎么翘的。我先给你扛进去,这种魔族的毒针我估计只有魔族才有解药……”
叶承欢垂下眼睛看了看把自己扛在肩膀上的许编剧,捂着眼睛干咳了两声道,“你就不能换个好看点的姿势把我搬进府吗?”
“都这时候了还那么多事儿!”长微一边喘气一边道,“话说你和风澜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样和我……”他很想坦然地问一句和自己有没有关系,毕竟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通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改变了人家性取向,才造就了这样悲剧的结果。由此可见,纵然长微战神的脸皮早就经过千锤百炼,他丫的还是没法把自己犯了的错就这样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
沉默了一阵,叶承欢道,“与你无关。”他将那天在树林里的事省略了细节给许长微讲了一遍。
这个时候,许长微也终于可以把他放到大堂的椅子上了。
听完之后,他想:真是狗血至极的故事。
“我懂了,风澜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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