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那把看似普通的钥匙可以打开房间,双弧为什么没早下手?”
“因为他们不知道房间里是啥!”温煦终于把零碎的线索串连起来,“可是,老板,这事跟罗建有啥关系?”
花鑫抿着嘴深吸一口气,问道:“说到藏东西,设置密码这类事,你会找谁?”
温煦的脑袋嗡一声炸开:“该不会是……番茄密码吧?”
花鑫喃喃自语了一句:“连上了。”担心温煦不明白,又加了一句“罗建丢的笔记本。”
“啊!”温煦在恍然大悟后,兴奋地叫了一声,“他们是能打开那扇门的。不不不,应该说他们打不开的门是藏着某样东西的门,而不是房门!那个‘门’只有罗建才能打开。之前,他们抓不到罗建,就去偷了他的笔记本。可是光有笔记本没用。所以,他们今晚搞出这么多事都是为了迷惑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把罗建引到秘密房间里。”
花鑫点着头,咬牙切齿地说:“希望咱俩的推论是错的。”
会是错的吗?答案不言而喻。
花鑫和温煦开足马力朝着化工厂去,路上一直给罗建打电话,对方始终没有接听。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们头顶,而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尽快再尽快!
为什么不能联系罗建身边的人?花鑫只给了一句话的答案以防万一。
与此同时,坐镇总部的副会长得到了消息姜璐抢救无效,死亡。
副会长摘下眼镜,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话:“暂时封闭这个消息。”
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到了化工厂距离地下室房间最近的一个入口。天已经亮了大半,时间刚好是早上六点整。两个人走到小门房前面往里面看了一眼。巴掌大的门房里有两个保安,一个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穿着鞋的脚露在外面,另外一个趴在桌子上,手边的ipad正在播放某部电视剧。
温煦眉头一皱:“晕了这是。”
“别管。走。”
他们的确没时间照顾两个被弄晕过去的保安,径直朝着厂房跑过去。好在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很顺利的进入了分区厂房内部。
顺利是好事,可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
之前,罗建给小组每人一张找到地下房间的电子地图,凭着这张地图,他们不必绕弯子走冤枉路。其实,分区厂房只有一层,规模也很小,找起来倒也方便。首先,他们需要通过一间很大很宽敞,存放十多个大罐子的房间,与大房间紧紧相连的是值班室,再往里走就接近目的地了。
整个分区非常安静,只有机器的轰鸣声伴着他们的脚步不停地回响在厂房里。他们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说,遇到的都是失去了知觉的工人。花鑫在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发现了电流斑,证明有人用电击器撂倒了所有碍事的人。但是,花鑫不能确定,拿着电击器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他们很快找到了地下室入口,一扇拉式的电子门。指纹仪已经被破坏,门半敞着。温煦打开门,花鑫观察里面的情况,几秒种后他对温煦摇摇头没声音。
“走”说话的同时,温煦率先走进电子门的里面。
但事实上,温煦的脑子非常乱,随着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花鑫已经带着他走到目的地高危三区。
在高危三区等着他们的是一道分流闸门,一道消毒门,外加除静电的处理间。如果按照常规程序进入,必然要一番周折,而现在,这三道门都是四敞大开的状态。
花鑫将手枪拿出来准备好,随后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穿过三道门。随着他们正式踏入工作区域,照明设备自动亮了起来。
高危三区被定为某项实验的地点,显然,工作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样子,公共试验区里堆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椅子叠落在一起,还有几张桌子上的保护膜没来得及撕掉。
温煦一把抓住了花鑫的手臂,把他拉回身边,眼睛紧紧盯着右边的一条走廊,好像那里随时会蹦出一只可怕的猛兽。
“老板。”温煦的声音有些发抖,“是不是我眼花了?”
花鑫随着温煦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长约十来米的走廊尽头横卧着两个人!
花鑫和温煦急忙跑过去,花鑫将其中一个人翻过来,一声低呼:“于毅?”
“你认识他?”温煦问道。
花鑫说:“支援部的。于毅,醒醒。”花鑫轮起巴掌啪啪把于毅打醒,揪起衣领使劲晃悠,问道:“罗建呢?醒醒,罗建哪去了?怎么就你们两个人?”
“别别,别晃,再晃脑袋掉了。”于毅痛苦地扶着自己的头,撑着花鑫的手臂坐了起来。待看清抓着自己的人是谁,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花鑫不耐烦的追问着:“罗健呢?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们两个?”
于毅愣了愣,反问:“你没遇到罗建?”
“没有。”一旁的温煦肯定地回答。
于毅咧着嘴揉揉太阳穴,勉强站了起来,说道:“算上罗建,我们来了七个人,赶到这里的时候,刚好跟双弧碰上。他们不过才三个,我们很快就把人抓住了,抢了钥匙。”
听到这里,花鑫没什么耐心了,再一次追问:“然后呢?”
于毅狐疑地说道:“当时,罗建打开房间,没让我们任何人进去,他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带着双弧的那三个人上去了,我们俩是负责留下来善后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就晕了。”
花鑫和温煦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同一个疑问,罗建带什么东西出去了?他人哪去了?
花鑫扶着于毅站起身来,问道:“罗建打开的是哪个房间?”
于毅伸出手指,指着斜对面的一扇房门。房门打开着,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真的什么都没有。
温煦扶起另外的一个人,对花鑫说:“老板,先出去再说吧。”
花鑫和温煦带着两个毫无战斗力的同事离开化工厂,上了车,花鑫也得空再次联络罗建,可他刚刚把手机屏幕解锁,温煦的手机响了。
温煦看了眼显示出来的号码,一脸的狐疑:“我妹妹的。”
花鑫点点头,示意他接听。
温煦:“英子,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啊?
英子还没开口说话,先抽泣了两声,“哥,姥姥快不行了。”
英子的姥姥正是温煦的奶奶。乍一听奶奶的消息,温煦的脑袋嗡地一声!不知所措地看向花鑫。花鑫瞧见他惨白的脸色,无助的神情就知道出了事,拿过他的手机,问道:“英子,什么事?”
“我姥姥,快不行了。”英子哭着说。
花鑫的心咯噔一下,马上握住了温煦的手。随即问英子:“在县医院吗?”
“不是。“英子哽咽了两声,说,“我们到市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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