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
“我饿了。”白月忽然说,“你饿不饿?”
穆渊笑了笑:“想吃什么?”
白月笑得很好看,乖巧而又可爱,“想吃小笼包了。”
穆渊:“去秦淮人家吧。”
白月摇摇头,手动了起来,与穆渊十指相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一股子喜悦,说道:“去医院后院那家,我请你。”
穆渊想起那家小店的就餐环境,下意识地蹙蹙眉。白月嗔怪地说:“过这村,可没这店儿了。”
穆渊了然地笑道:“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月满意了,靠在座椅背上,闭上眼睛:“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穆渊看着白月疲惫的脸色,又看看她仍然拉着自己的手……
稍时,穆渊轻声说:“先放手行吗?我还要开车。”
白月闭着眼睛,顽皮地笑道:“不放。”
穆渊有点为难。
白月捏了一下穆渊的手,才放开,如往常一样叮嘱他,注意安全。
吃小笼包的店就叫“小笼包”,巴掌大的门脸,巴掌大的屋子,四张小桌,没有银台没有菜单,只有一对中年夫妻问你要几笼包子,是要牛肉汤还是要白菜豆腐汤。
白月给穆渊夹了包子,把自己的汤分他一半。穆渊想着再要一碗汤,她很实在地说,自己喝不了这么多,再要一碗会浪的。桌席上,白月又握住了穆渊的手。意识到中年夫妻投来的目光,穆渊有点脸红。
简单的幸福唾手可得,守护幸福却另当别论。
白月和穆渊在暖融融的小店里有说有笑,温煦在风雪中挨着饿瑟瑟发抖。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在等半小时差不多就该有动静了。半小时内,他只能在这条车子不能开进来的巷子里,等待、观察。
蹲坑这种事是最枯燥乏味的,在寒冷的风雪中蹲坑不但枯燥乏味还非常痛苦。温煦不得不找点事来说,比方说给杜忠波打电话,问他是否找到了那些箱子。
杜忠波坐在温暖如春的车子里,口气愉快的似乎要飞起来:“大丰啊。这案子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可惜,这些东西要先送去总部检验,然后才轮到警局。我要结案估计还得在等个三五天。”
温煦耐不住好奇,问道:“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杜忠波呵呵一笑:“还能是什么?制毒的工具呗。”
温煦的心沉了沉,抬眼看向前方。在热气蒸腾的小店里,白月笑着,十足一个甜蜜幸福的小女人。
温煦转身避开风口,问道:“杜队长,你现在市区总部吗?”
杜忠波嗯了一声。
温煦:“检测结果出来了,麻烦你马上通知我。”
“没问题。”杜忠波忽然想起了什么,口气变得有些严肃,“我听说找到09了?”
温煦:“嗯,老板回家了。”
“那就这样,有什么事随时联系。”说完,杜忠波先挂断了通话。
温煦的手已经懂得没了知觉,赶紧使劲搓了搓,揣进口袋里。可是,心里的事愈发等不及似地搅扰了他,索性把耳机拿出来戴好,给花鑫拨了电话。
花鑫很久才接听他的来电,听上去周围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温煦担心打扰花鑫,速速说了句:“你忙着?我等会儿再打。”
“不用。”花鑫语速极快地挽留了温煦,“你在哪里?风声这么大。”
“医院后面那个小巷子,监视穆渊和白月呢。”说话的时候,温煦还留露出一点笑意。
花鑫的情绪马上急躁了起来:“在外面?这么冷的天你居然在外面?马上回车里去,不是有监控系统吗?不会用还是忘了?”
温煦知道,花鑫心疼自己。然而……
“老板,09怎么死的?”温煦跺了跺脚,没怎么犹豫就问了。
花鑫轻叹道:“凶器是匕首,三处伤口,致命伤在心脏上。”
温煦下意识地抓住了衣襟,迟了迟,才又问:“找到凶器了?”
“找到了。”花鑫顿了顿,风雪掩盖了他悲伤的叹息,“上面有……姜璐的指纹和血迹。结合黎月夕说所的情况,姜璐是嫌疑人。”
跺下去的脚再也没有抬起来,花鑫的声音在耳边无比真切。
他需要一个足够符合逻辑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监理会的人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背叛者的一面;他还需要一个足够符合逻辑的理由来质问自己那个喜欢老板的姜部长,真的杀了同事,背叛监理会吗?
大脑中,天使和魔鬼不厌倦地上演“你应该相信我”的戏码。
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的时候,有另外一通电话打来进来,温煦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罗建的号码。
“罗建给我打电话了,我先接一下。”跟花鑫打过招呼,将通话切到罗建那一边,“有什么事了?”
罗建咳嗽了一声,听起来好像感冒了,“花鑫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俩通话来着。怎么了?”温煦问道。
罗建说:“化工厂有个姓梁的工程师,我发现他的电脑被黑了五次,没任何事发生。”
这是什么意思?温煦没懂。
罗建继续解释道:“既没有中毒,也没有丢失重要文件。”
温煦吸溜吸溜鼻涕,问道:“奇怪了。他的电脑很容易被黑吗?”
“不,具体来说应该是非常难的。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罗建一边咳嗽,一边说,“对方尽力气入侵他的电脑五次,什么都没做。”
温煦跟罗建一样,无法理解黑客的这种嗜好。不过,温煦想得还是要比罗建多一点,首先,他想要知道梁工程师是干嘛的。
“只是个科研人员。”,罗建说,“负责一个小组。哦对了,穆渊是他小组的,他非常赏识穆渊。”
温煦在寒风中撸了一把鼻涕,在心里吐槽:一个个跟扎堆儿似地往案子里钻,是有钱领啊,还是能给你们合法纳妾的指标?没事消停过日子行不行?你们多一个人,我们就多出一条线。天寒地冻的,我也很想在家吃吃火锅,谈谈恋爱,看个大妈电视剧什么的。
罗建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温煦完全不记得了。在外面站了将近一小时,冷风吹得脑门直疼。他就纳闷了,几个包子两碗汤,白月和穆渊能吃一个小时还没吃完,这到底是什么情趣?
从茶壶里倒出来的茶已经没了茶色,穆渊却好像喝得津津有味,半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从半小时前,白月就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廉价的茶水。
穆渊放下空茶壶,朝着老板笑了笑:“麻烦您再给续点水。”
这是第三次续水了,白月仍然没有吭声,拿着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最后一个小笼包。老板拎着大水壶走到桌旁,给茶壶里续上满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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