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今天也在瑟瑟发抖[综]

分卷阅读144

士王于幽蓝蔷薇中轻笑,阳光般耀眼的发丝微微颤动,淡金色的睫羽划出凌厉韵味,骑士王接过纳兹放在肩膀上趴着,又把御主横报起来转向冬木市中心的方向。
身后古老王者目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亚瑟轻声道:“您应该也都知道,职介相性这种东西……等级越高越没用,您其实也可以试试saber与archer之间的力量增减。”
一直密切关注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爱丽丝菲尔对亚瑟的这句话似懂非懂,这位男版saber似乎是在告诉archer一些关于servant的情报,但从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中,又好像不是。
吉尔伽美什听言哼笑两声,金黄色的灵子从他的脚步开始散去,古老王者神色危险,红眸如尖刀锥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第八组的servant果然特殊,你是……”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与亚瑟之间打的哑迷似乎只有当事三人才懂。
见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亚瑟也抱着小御主高跳而起,跃向庭院之外的树林深处。
servant骤然跳起的引力将庭院花坛中的蔷薇撕破些许,花叶随着他跳起的势冲上屋顶后又悠悠随夜风落回到白玉石地面上,银莹的月色被蓝蔷薇晕染成幽蓝,一如这突然出现的第八组saber组的亚瑟王神秘又优雅。
“saber……他们……”
爱丽丝菲尔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两位sarvant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与圣杯不,应该是说与圣杯系统有关,而且,那个男性的saber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爱丽丝菲尔……你觉得我和那个亚瑟有什么区别吗?”
阿尔托莉雅听出了吉尔伽美什与亚瑟之间的言语交锋,做为姓转版的自己,那个男人所说出的话看似绵绵温和,却已经是锋芒逼人,战意凛然。
亚瑟的意思是说archer与其总是想看他与自己之间的战斗,还不如多小心archet他自己。毕竟到了他们这种(英灵)等级,职介相性之间的克制效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作用。
然而少女骑士王的重点确实另一个,为什么那个亚瑟所体现出来的思维如此成熟?
做为一位可以身负多重职介的英灵,servant阿尔托莉雅知道,每一种被投影出来以某种职介现世的servant并不能完整地代表这个英灵。因为投影时选择的职介,年龄,状态不同,从英灵座上投影出来的servant的行为思想也会有很大差别。
看那个亚瑟的样子,他所投影出来的年龄段和直接状态与我应该是同一时期,可为什么他的作风与我差别这么大?
就像是现在作为saber的自己,自己也有作为lancer的记忆,作为archer的记忆,作为saberlily的记忆……
可那些于此时的她只是水镜中的花月,没多少感同身受的影响,此时的她依然是那个在镇压莫德雷德的反叛后,于鲜血淋漓的尸体上撑着剑痛心怅然的骑士王。
然而那个亚瑟*潘德拉贡却不一样,他刚刚那么锋锐刺人的行为更像是自己lancer时的状态。
“archer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另一个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女性骑士王将爱丽丝菲尔带离庭院回去休息。
*
翌日。
冬木市里突然起了一阵浓雾,乳白色的气体在空气中汇聚着,能见度被压得极低,整座城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浓雾所笼罩。
纲吉原本想出门找兹尔若的计划落空,他最后只得抱着小纳兹窝在名宿里发呆。
昨晚的王宴似乎是拉开了什么序幕,伟伯今天并没有说要来找纲吉讨论(玩)。妹妹头前辈只是在手机里暗搓搓地吐槽,他说征服王似乎在醉心现世的战争游戏并不想出门。
纲吉虽觉奇怪,但亦感不解。
最后是亚瑟看少年那副挠头不解但又隐隐有感的样子太过可怜焦躁,无奈点明:“征服王应该开始怀疑我们了。”
“诶?!怀疑?”
纲吉坐直身体:“我们……除了最后会与前辈争抢圣杯以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暴露……吧?”
亚瑟一脸恋爱地看着纲吉的小脑壳,抬手撸上了纳兹:“前天晚上酒吧的那件事情,还有昨天晚上我表现出与阿尔不同的观念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我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
纲吉:“这”
“别小看征服王啊master。”
亚瑟拿起纲吉放在矮桌上的手机,点了几下又还给纲吉:“你看看,历史对征服王的描述。他曾师从古希腊着名学者亚里士多德,十八岁随父出征,二十岁继承王位。是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是马其顿帝国最富盛名的征服者。
雄才伟略,勇猛善战是他获得赞誉评价。他领军能驰聘欧亚非大陆,使得古希腊文明广泛传播,被称为「征服王」,同时,他也是欧洲古代史上最着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
亚瑟说:“作为能够率军驰骋亚欧非大陆的王者,他的观察力和思维敏感也是优于常人。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猜测我们的来历和目的,甚至可能已经将我们想要渔翁得利的计划也猜了一遍。”
“怎么会……”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现在应该处于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状态。”
骑士王笑道:“但目前为止,他也只能心里猜猜而已。因为我们用的并不是阴谋,而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正大光明?阳谋?”
作为一名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在校学生,学渣纲感受到了某种来自高纬度智商碾压,他很困惑:“我们这种躲在幕后看别人抢来抢去,直到最后一刻跳出来抢东西的计划不是阴谋吗?这么阴险又狡诈的怪人做派……怎么会是阳谋?”
亚瑟噗地一声笑起来,道:“master,你这个简单粗暴的总结确实很到位。没错,我们这个计划确实是阴险又狡诈,标准的怪人作风。”
“但是”
亚瑟一字一句认真地向少年首领解释:“这只是将这个计划特地提出来时的性质,但如果我们把这个计划放进圣杯战争里,放进所有人都跟我们是一样想法的冬木里,阴险计划就变成了众所周知的想法。每组都想坐看他人战斗通过消耗令咒暴露底牌,自己最后坐渔利……所以这阴谋就变成了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阳谋,我们反而光明正大。”
“原来……是这样吗?”
纲吉若有所思,被大魔王reborn填鸭式教育里世界厚黑学的未成年沉吟片刻道:“那我们,不,那现在我们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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