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好多”德盛低吼了一声,应怜说起骚话来真的让他招架不住,最后几下撞得特别用力,把应怜的小东西都挤变形了,可怜兮兮的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
深入到最里面的时候,德盛把人抱紧了,呼哧呼哧的全都弄到了里面,一滴也不让流出来,应怜的小东西也跟着出了东西,稀稀拉拉的,不知道是尿了,还是白液,喷的德盛一腹部都是。
德盛没打算退出来,搂着应怜喘着粗气,应怜攀着他的肩,舒服的三魂七魄都丢了,穴口还在食髓知味的吮着德盛,德盛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相公…还要…”应怜还在发浪,德盛拉开点他的身子,逗他,“没看清吗?”应怜娇滴滴的回答着,“没看清…还要…”
德盛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握着应怜的腰,说道,“那相公慢点,好让小怜儿看个够。”
说慢点,德盛就一点都不含糊,孽根在高潮的穴穴里慢慢进出,被里面的白液和汁水缠绕着,每一次出来都带着不少的东西,穴穴口上都被磨出白泡了。
这样的动作就是折磨,太慢了,太要命了,应怜哼哼唧唧的抗议,“相公…草穴穴,顶刚刚…那里…”
刚刚那里,就是那个会喷水的地方,德盛满口答应着,磨磨蹭蹭的干着那块的软肉,顶一下,汁水就跟着小小的喷一下。
像是口坏掉的井,要人挖掘才会出水,嘴里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咿咿呀呀的,想哭闹的小奶娃,声音又像叫春的小野猫。
“啊啊…嗯…哈…”一声声的刺激着德盛,这是在德盛心尖上挠啊,应怜想要叫德盛快,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浪叫。
德盛也被磨得快要爆炸了,还在耐着性子问应怜,看清楚了,应怜哪里回答的上来,咿呀的叫唤,像是听不见德盛的问题一样,连点头摇头都没有。
德盛想要他回答,坏着心思不再顶应怜喜欢的地方,还一副要退出去的样子,穴穴马上往前倾着,挽留着德盛,相公怎么要出去了,穴穴太难受了。
情欲让应怜勉强找回了声音,哭着求德盛,“相公…呜呜…不走,进来…呜呜”跟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
德盛坏笑着,继续顶回去,“不走,把小怜儿弄怀孕…”听的怀孕两个字,应怜更兴奋了,卖力的扭着屁股,勾引着德盛。
“是草这儿吗?”德盛的动作还是慢,应怜只能忍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呀…是,相公呜呜…舒服…”舒服成这样,穴里简直成了个小池塘,湿淋淋的小媳妇。
德盛抽动着加快了动作,气势汹汹的撞在软肉上,应怜扑腾着娇喘,抽出来的时候,应怜喊着还要,德盛拿他没办法,应怜一直喊着要,他就一直撞着这个小妖,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应怜的小东西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到最后都只能硬着喷不出来东西了,小眼儿上在簌簌的冒着液体,被德盛草的漏尿了。
穴口肿的不像样子,明明都已经到了极致,承受不了德盛的孽根了,还不让德盛出去,嘴里一直要德盛草他,“相公…呜呜…不走”
德盛舍不得让人哭成这样,在穴里慢慢的磨,磨到穴口都泛着红血丝了,哄道,“穴穴要草坏了,相公草后面好不好,不走。”
穴口里面的疼痛让应怜清醒了一点,德盛不走,德盛还要抱着他,点着头同意了德盛的提议,孽根从穴里退出来,穴穴已经合不拢了,两片肉松松垮垮的翻着,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怪可怜的。
菊口生涩,不用手爱抚一会,应怜根本受不住,可身下的人不给德盛时间,撅着屁股要他快,德盛摸到甬道里,哄着,“别急,别急,相公疼你。”
等到菊口彻底被打开,怀里的人早就迫不及待了,情欲被挑起,硬生生的等了这么久,应怜几乎不剩下什么理智,扶着德盛的孽根就要往上坐。
这祖宗真的是没轻没重,德盛生怕他伤了自己,擒住应怜的腰,不让他乱动,慢慢的往菊口里草着,应怜被情潮冲的发烫,连甬道里都是热的,不像前面会吮吸着孽根,但是紧致的让德盛呼吸都困难。
光是含着不动太煎熬了,小妖在德盛怀里蹭着,“要动…相公动…”今日就要死在应怜的身子里。
摇着屁股主动的动了起来,已经忘了要相公验了,德盛这下不拦他,看着应怜口涎四溢,抱着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的孽根上一上一下的。
应怜动情的扭动着,变着花儿的找甬道里的敏感处,冠头顶到一出,应怜瞬间软了半截身子。扶着德盛的肩不动了,被自己草的没力气。
德盛也不动,让应怜歇好了,自己在扭,德盛摸到应怜的奶头上,这里好久没有被碰过了,立在乳晕上,孤零零的。
奶头被德盛大力的捏揉着,应怜马上弹了起来,抱着德盛的脖子继续动,嘴里还磕磕巴巴的说荤话,“相公咬…”德盛抠着奶头装不懂,“咬哪?”
应怜主动挺着小胸脯靠近德盛的嘴,“咬奶头…”德盛哪能不满足小媳妇的愿望,奶头被德盛含在嘴里,牙齿轻轻磨着小肉粒,舌尖顶着乳尖,时而拼命的吮吸,时而舔着软软的乳尖。
等两个奶头都被德盛吸肿了,德盛才念念不舍的放开,欣赏着小媳妇的小奶子。
甬道里越草越热,可就是不见德盛要出来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腿,一直蹲起都在打颤了,实在没力气动了,应怜这才跟德盛撒娇,“相公…小怜儿草不动了…呜呜…”
是要德盛动了,德盛抱着人躺在躺椅上,压到应怜的身子上,“相公动,相公把小怜儿的菊口也草烂。”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啪啪啪的直响,应怜抱着德盛的肩,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悬空一样挂在德盛身上,德盛每一下都不轻,应怜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冠头顶开菊口,摩擦着甬道,快速的在里面抽动着,冠头刚好卡在菊口上,每次都不能完全出来,前面穴穴里的白液和汁水,也被弄的荡了出来,敷在了两人的腹部上。
应怜已经觉得胯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还是舍不得德盛出去,神色恍惚,说着胡话,“相公给小怜儿…给相公生孩子。”
草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孩子,德盛也顺着他的话接到,“好,相公弄到小怜儿里面去…”说完又是百来下的抽送,应怜抓着最后理智问德盛,“相公…呜呜…验好了吗?”
小媳妇还惦记着了,德盛还在卖力的弄他,“验好了,这两个小洞都只有相公草过,小怜儿信了吗?”应怜心满意足的哼哼,德盛又说道,“只有相公才能把你弄脏,知道吗?”
应怜哪还回答得了德盛话,舒服的翻着白眼,手脚都已经抱不住德盛了。
德盛射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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