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娇娇一惊,整个人都僵住了,“什么…二勇?”嘴上还死不认账。
德盛看她的表情心里也有数了,德盛也挺怕四叔看错了,诈一诈娇娇,娇娇马上就慌了,德盛有了底,有些话就直接说了,“你俩在山洞的好事。”
娇娇表情有些狰狞,几度想要开口否认,都没了底气,德盛先帮她说了,“不想承认?觉得我没有证据?”
德盛说轻巧,娇娇心里却打着寒颤,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的事…表哥你不想认这个孩子…用不着羞辱我。”
德盛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讥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自己羞辱她,,“四叔和一群工人看着你们出来的。”
娇娇脸变的煞白,二勇跟她打了包票,说那群人不认识她,娇娇想要去扯德盛的衣袖,德盛反胃的躲开了,“表哥…我错了,是我下贱…可我现在有着孕,孩子是无辜的啊…”
德盛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娇娇的机会,这女人不知羞,也不肯自己找退路,“当了二房偷人,被村里知道了可是要浸猪笼的,你和二勇一个都跑不掉。”
说罢,德盛顿了顿,“这野种也留不下来。”娇娇哪知道,那群外村人,是德盛园子里的工人,什么嫁到德盛家,什么大房,她现在只想保着自己命。
“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我这就走,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要是娇娇早知道敛,德盛说不定还会看在她有孕的份上,饶了她这次。
偏偏娇娇找谁不好,找了二勇,自己放二勇一回,不但不知道厉害,还找机会给自己添堵,两人都自寻死路。
德盛下山之前,就托了四叔去村长家,这会村长已经带着人来了,二勇还不知道,自己和娇娇的事情暴露了,村长来敲门的时候,二勇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外面突然响起哭天抢地的声音,是二勇的娘,“村长!二勇到底做了什么!我的儿啊!”娇娇一哆嗦,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紧接着德盛家的门也被敲响了,德盛娘拄着拐,“怎么啦!外面发生什么事儿了。”村长看到德盛也在家,一见村长进来,德盛就让出了道。
娇娇不是本村人,可嫁到陈家村来,就要按照村规处置,进来的人七手八脚的把娇娇往外拖,娇娇突然尖叫起来,“姑妈…呜…姑妈救救我。”
德盛娘一听,怎么还扯上娇娇了,“德盛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又闹上了,小心娇娇身子!”村长突然发话了,“德盛娘,这娇娇不守妇道,和陈二勇做苟且之事,得按村规处置。”
德盛让村长赶紧把人拖走,德盛娘愣在原地,德盛等人都走了,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娘,德盛娘手脚颤抖着,口中还念念有词,“怎么会这样,我的天啦,我们老陈家的脸都丢光了。”
不少村民都去看热闹,奸夫淫妇背吓得叫不出声来,只有二勇娘在一旁哭的震天响,德盛家一个人都没来。
娇娇偷人的事情传开了,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德盛不一开始就不承认这是他二房吗?”“德盛家脸都丢光了。”
女人们更尖酸刻薄,自从娇娇当上这个所谓的二房之后,穿金戴银的,在女人们面前显摆,左右德盛不回家,没人能治的了她。现在偷人被抓住了,女人们都觉得出了口恶气。
回到后山,德盛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跟应怜说了一遍,倒是应怜在意起了,“那孩子?”德盛心下叹了口气,这事他就不想告诉应怜,省的他内疚惦记,又怕自己瞒他瞒出祸端,只能简单的和他说说,“大人都没了,孩子也留不下来。”
应怜没有讲话,蹙着眉头坐在一旁发呆,德盛知道他内疚上了,凑到应怜身边,“你怎么瞎操心上了,不管你的事,你只管好好在园子里住着。”
话是这样讲,应怜还是心疼孩子,德盛安慰着,他也没敢多讲了。
德盛一直待在山上,偶有时间带着应怜下山去看看他娘,买了个小丫头照顾着,村里各式各样的流言疯传着,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还没消下去。
每次见着德盛回村,都有人在背后议论,只要不和应怜沾上边,德盛都不打紧,德盛娘可没脸出去见人,在自己院子都不怎么出去。
隔壁二勇一死,连尸首都不让二勇家人回去,二勇娘也跟着病了,一直下不了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德盛带着应怜回来,村里的人议论的更难听了,“这也怪德盛媳妇,多久了都怀不上。”“可不是嘛,怀上了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儿。”
“德盛也是命苦,坏了手,好不容易娶个媳妇,还绝后,造孽。”这些人总是站在圣人的角度,看别人家的热闹,嘴上好像在替德盛可惜,心里不知道多幸灾乐祸。
德盛发迹了,他们眼红,只能在这些事儿上,找些心里慰藉,应怜还是装聋,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躲在他相公身后。
还要拉着德盛,不让他去打人,“相公,咱们早点回山上去。”
一月俩月,日子久了,说闲话的人就淡了,偶尔能听到有人议论,但也是极少数了,乡野地方就是这样,消息传的快,大家忘得也快。
眼看冬天又要来了,德盛把后院弄上地炕,应怜踏上去都是暖的,应怜肚子还是没反应,德盛不在意,可应怜心里难受着了,出了这么多事,都是因为孩子。
趴在榻上,想着这些烦心事,应怜只觉得穴里有什么流出来了,脸上臊的慌,自己怎么这么不知羞了,德盛都在园子里忙着了,自己躺在后院都能发浪。
应怜翻了个身,想要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甩出去,可穴里的东西根本管不住,还在涓涓的往外流,应怜胯都湿透了。
只能坐起身来,想要赶紧回房换条裤子,刚一动,又是一阵泄洪而出,应怜一惊,转头去看榻上,鲜红一片,那是什么流水,自己出了这么血。
应怜吓坏了,自己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又怕德盛瞧见了担心,扯着袖子,稀里糊涂在榻上擦着,可只要动作一大,穴里的血还在往外冒。
应怜管不了榻上的血迹,朝着屋内走去,把被血浸红的裤亵脱下来,应怜分开下边的小口,想要去找伤口,可没觉得穴里痛,只看着穴里一片红色,根本找不到伤口。
血还在流,应怜害怕极了,自己是不是患病了,站在屋子里不敢坐着,不大一会又觉得腹部隐隐作痛,应怜想要蹲下去。
手在发痛的地方按了按,穴里又开始流血,怎么会这样,自己定是患了重病,才会出这么多血,应怜蹲在地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自己要死了,以后都看不到他相公了,应怜想着难受,又不想德盛看着他现在这幅狼狈样,自己定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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