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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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顾玄弈:“弦之对我这般好,是不是因为对我有情?”
顾玄弈心房不自觉颤了一下,他淡淡笑,掩盖住内心的真实:“我若要你,何必等这么久。”
安文卿笑道:“也是,弦之要是真喜欢我,我怕是早已沦陷。”
顾玄弈轻飘飘地询问:“沦陷?子晏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吗,受宠若惊。”
近在咫尺,安文卿与顾玄弈四目相对:“别人我不知道,弦之你看似做事荒唐,却是最有原则的人,比如……不对朋友出手。”
顾玄弈很好地掩饰住心底的诧异:“子晏竟然偷偷调查我。”
安文卿轻笑,无辜状:“没有偷偷,只是……想多了解弦之,从他们那打听你的过去,我可是光明正大问的!”
“你想了解我,自己来问我就好,何必从别人那打听。”
安文卿盯着手中的酒杯,认真说到:“他们说的我只信三分,我亲眼所见的你占一半。”
顾玄弈顺着他的话问:“那剩下的两分呢?”
“任何人都不会将完整真实的自己暴露在他人眼前,我尚且不会,更何况弦之你呢。这剩下的两分,是你的秘密。”
两人之间早已有一定默契,安文卿说完后顾玄弈不再追问,就将这篇翻过,顾玄弈明白子晏并不像他外表看上去那样单纯,他只是不太懂男女情-事,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很舒服。
安文卿不喜欢喝酒,手上这杯是素白之前给他倒的,举杯到嘴前又止,就这样举举放放。
顾玄弈看不下去,直接伸手:“不喝就给我。”被拒绝。
安文卿低头看着酒,似是下定决心,将酒杯举到面前,气势磅礴地闭眼仰头,酒杯还未碰到唇瓣,被人夺走,安文卿睁开眼看夺酒的人,只见对方直接喝掉。
酒杯重新回到安文卿面前,顾玄弈略带嫌弃:“不喜欢就别喝。”
安文卿不好意思地偷偷瞄一眼素白:“总归是别人倒给我的,不喝似乎……”
“这也要逼自己,你迟早被不懂拒绝的自己拉进两难的境地。”
安文卿只能叹气,左右张望,仔细观察这里的房间,觉得和一般的客栈房间并无不同,床那边的方向被屏风挡住看不到,起身走向那里。
顾玄弈拉住他衣角:“别去,你不会想看的。”
不解:“怎么了,和普通的床榻有何不同?”
顾玄弈看着他,一脸“你明知故问”:“这里是寻欢作乐的温柔乡,你说呢?”
安文卿就是觉得好奇,他看到素白坐在角落靠着墙闭目休息,顾玄弈只顾着喝酒,于是问:“你带着我来这却又不寻欢作乐,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玄弈愣住,低眉,神情有些恍惚对啊,为何呢?
趁着他失神,安文卿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偷偷往屏风那边走,不等他走到那,房门突然被人暴力推开,惊得三人同时看向门口处。
马义一脸怒容,目光很快锁定在安文卿身上,急步进入房间拉着安文卿往外走。
素白站起乖巧立在顾玄弈身后,顾玄弈本想上前阻拦,半起身又坐下,那两人这会儿工夫早走远,自嘲一笑,顾玄弈吩咐素白:“给我弹首清心的曲子。”
“素白这就去取琴。”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顾玄弈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想带他来这种地方呢……”
一路被马义拉出烟花之地,安文卿没挣扎,只是回头看顾玄弈有没有出来,但看了许久也没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马义一回头就看到安文卿同样回头望着,以为他还在留恋那里,怒火更盛。
狠狠一甩手,马义气愤:“他怎么可以带你去那里!”
安文卿整理被马义抓乱的衣袖,倒是淡定:“为什么不可以,你们都可以去,我和你们一样都成年了。”
“可,可那里是!”马义说不上个理所然来,“反正你不能去!”
不理解为何马义会这么生气,安文卿上前帮他顺顺背,无奈:“合宜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
马义怜惜地看着他,眼中有情,可惜安文卿看不到,就算看到也看不出来,马义说:“污秽之地,不适合你。”
安文卿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来时路。是人,就有欲,他只是个普通男子:“合宜,就算你不喜欢这里,也不用如此贬低这里。我不信……”回头看他,“你没来过。”
马义别开视线不敢正视:“我只是不希望你被玄弈带坏。”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纯洁无欲,如果来这里就是你所说的‘坏’,那我本来就是坏的。”看马义被一脸被自己吓到的表情,安文卿长叹一口气,“好啦,我知道合宜哥哥是为我好,我这就回家。”
面前这个人果然还是自己的文卿,马义安心几分,想亲自将他送回府,安文卿摇摇手拒绝,他想趁着走回安家的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一些事。
第110章卷五:06
安文卿走了,马义转头回去找顾玄弈,再一次照顾都不打直接冲进房间。
顾玄弈冷淡抬头看他,哼哼:“你就不怕我正在办事?”
“……我没想那么多。”马义气势立刻弱下来,原本是生气,降低成现在的埋怨,“你怎么将人往这领,你带他去别的地方,听曲看美人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可是你怎么越来越过分,这种地方也带他来!”
顾玄弈偏过头,嘴角似乎有一丝嘲讽的笑意:“计较?你拿什么身份和我计较。他不是稚儿,不需要你如此小心呵护;更不是天上仙,沾不得人间烟火。”
马义被呛得如鲠在喉,咬紧牙关,扯扯嘴角硬是挤出一点笑容:“你看得这般通透,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他的心思。”
“哼。”轻轻一声,像是错觉般,顾玄弈低头摸索着自己手上的酒杯,正是安文卿之前用的那杯,“你该谢我,而不是怪我。”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马义笑了,真实的笑,因为被气到:“谢你?”
顾玄弈:“你这么护着,还想等着他自己琢磨自己开窍发现你对他的情意?我今天带他来,至少探出他并不反感男人。你总这么藏着掖着,等他娶妻生子,估计也不懂你曾对他抱着这种心思。”
马义被说的哑口无言,暗暗思忖顾玄弈的话,多少有点道理,可又觉得分明就是荒唐言,一时拿不定主意,再看顾玄弈时,明显有了动摇:“他当真和我们一样?”
“我没说他和我们是一类人。”顾玄弈对待马义的态度总是这么冷淡,但今天似乎更显疏离,“我只是告诉你,他不厌恶。”
然而马义哪里听得进去,他知道自己有机会后满脑已被喜悦冲昏,开心地同饮几杯酒,直到准备离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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