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的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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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处反复摩擦,眼中的兴趣味明晃晃地展示在他面前,“我对你很了解,五岁时被捡回孤儿院留,是左撇子,还有对数字极为敏感的天赋,你所有的信息我都知道,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
陆舟的左手指微不可查的轻轻动了一下,眼中的蓄集的墨色越发浓厚,过了半晌,他那沉着却依旧带着少年的嗓音说道,“辅佐真佑。”
辅佐真佑听到他这句话确实是惊讶了一下,“有点意思。”
“既然你知道我,想必也了解我喜好男色,说实话你很和我的胃口,真不知道你这种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的装作冷静。”
陆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极为厌恶的皱了皱,他咬了咬唇,心中压抑的情绪总是不听使唤地往上冒,额头有一滴汗缓缓流淌下来像清晨叶上的露水一般。
“放心,”辅佐真佑攸地嗤笑一声,“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做我的操盘手而已”
“如果我拒绝呢?”陆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辅佐真佑仿佛听到极大的笑话,发出“咯咯”的阴森森的笑声,随后他从口袋拿起烟盒然后抽出一只,点燃。
“孤儿院的人可不了要遭受一场罪了。”
“他们与我何干,我又不是释迦牟尼,不普渡众生,再者我向来就讨厌那里。”陆舟极为平静地仿佛说的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是嘴上说着讨厌还是心里说着讨厌尚且一概不论,你只需要知道,就算他们对你真的不重要,但是只要是与你名字扯上一点干系的,我都会试一试。”他对陆舟吐出一串串的烟圈,烟味瞬间扑面而来吸入鼻内,陆舟很是厌恶。
“再者你说你讨厌那里,把他们除掉岂不是一桩好事,就当是庆祝你替我做事的第一天。”
陆舟直直地望着面前像条蛇一样明狡猾的男人,左手微微握拳,掌心有些湿漉。
“我会替你请最好的老师教你关于财经这方面的知识,希望你让我拭目以待。”他正准备转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越是不被驯服的野兽,我越是喜欢,终归一天能见到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的样子。”
陆舟神情冷峻,微微抬头,眼眸禁闭,置若未闻。
陆舟知道他可能走不了,只要那座孤儿院在那里矗立不倒,他就只能活生生的被绑在这里,仿佛心脏处被一根带着倒刃的刺硬生生地扎进去,如同肋骨般一动就疼。
院长。
傅臣。
袁术。
他们皆化作了那根尖刺上的倒刃,他们没有带着一丝罪恶,可却被当做罪恶一一用在了陆舟身上。
陆舟宛如身处困境的小兽被囚禁在此处。
门外有人守着,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有人进来,他天天面对屏幕里着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数字,曲折波动的线条,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默和寡言。
这种被傀儡控制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尽头?陆舟握着笔的左手微微一顿,笔尖与白纸相接触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墨点。
陆舟起身将窗帘撩开,眼帘处皆是粗壮的钢管,它牢牢地将窗户焊死的密不透风,陆舟望着外面那依稀可见的一片秋色,心中本该波澜不惊的池水好似有一片落叶点起了波纹。
陆舟对数字的敏感程度超出了辅佐真佑的想象,只短短一个月内就能让他的资产翻了几倍,不得不说,是一个天才少年。
辅佐真佑吻了吻身下还在颤抖的袁术,拿起一床薄被覆盖在他身上,指尖伸进他那方才被咬破的嘴里,来回搅拌,说道,“你确实送给我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狭长的眼睛带着蛊惑,“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奖赏你才好呢?”
袁术扯着被子闷不做声,眼睛浑浊的有些泛白,他像死鱼一样望着天花板,任由他玩弄。
明明已经将陆舟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以这种侮辱的方式对他?
无尽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反反复复提醒他,如今的他跟被囚禁用来玩乐的娈童并无差别,被践踏屈辱的如同蛆虫一般恶心。
陆舟今天将吃完的饭刚放置到一边,辅佐真佑就进来了,他今天穿的很家居简约,跟以往所见的样子有些不同。
辅佐真佑带他来了一个房间,然后让他坐在沙发那里,房间很暗,只有一个大屏幕上透着光,上面冒出一连串的日语,陆舟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沙发的一边陷塌,辅佐真佑带着笑意说道,“这是一部新出的电影,一起看看。”
画面中,是两个男学生在教室互相辅导作业,忽然其中一个男学生的笔掉在地上,起身去捡就看见另一位男同学的腿部以及胯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轻轻揉捏,接着就是一声舒服的轻吟声。
像两个长长的白面包一样交错,缠绞。
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辅佐真佑津津有味地看着,神色也难染上一些蠢蠢欲动的□□,欲海在心中泛滥。
辅佐真佑攸地靠近了些,扭头望着身体僵直的快成为一座雕像的陆舟,辅佐真佑沙哑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听起来如同带着勾魂的刀子一般。
陆舟两眼直直的,就连腮帮子也绷的紧紧的,他的脑袋仿佛被人用斧头给重重地劈了下去,一片空白,还有不知所措,耳畔传来的一声炸雷无疑是给狠狠一击。
有皮带拉扯的声音。
也有裤子落地的声音。
接着是他缓慢传来的声音。
“陆舟,你帮我摸摸它好吗?”辅佐真佑循环渐进的试探道。
“我不要。”陆舟猛地站起来声音冷如冰窖,正欲踏步离去。
辅佐真佑眸色渐深,一把用力使劲地将他拉住,情绪有些压抑地问道,“你是不要还是不会?”
“我不要。”陆舟眼珠有些突出,血丝尽显,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道。
辅佐真佑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咙,重复道,“我再问一次,你是不要还是不会?”
冰凉的声音再一次从耳边出来,如同被蛇信子在轻轻舔舐,危险,有毒。
“难道你来中国这么久了,都还没学会中文吗?”陆舟极为认真的说道。
是不要,不行,而不是不会。
“你说过,不会动我一下,我不会傻傻地信以为真,我可以为你洗黑钱,操纵市场,可以成为你有用的工具,甚至可以成为一颗操控的棋子,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行。”陆舟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态度说出这些话,不是在哀求,也不是在示弱,是在认认真真的跟他进行一场谈判。
辅佐真佑松了松手,闪过一丝赞赏,有点意思,至少跟平常见到的那些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大相径庭,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能有如此魄力,要么就磨光所有的性子留在身边丰满羽翼,要么就尽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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