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一直都想错了......】
并不慢好吗!
快的简直要摩擦起电了!!
旁人根本没有办法理解,他觉得自己的数据库都要烧起来,被撑爆掉。可当他含着眼泪提出来时,马赛克不仅没有停,甚至还入侵的更猛烈了!
系统控诉:【我怀疑他实际上是病毒!】
不然怎么解释破坏力这么强悍?
寇秋:【......】
【无论如何,】系统气呼呼表示,【这和我计划的不一样。我想去投奔你,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阿爸,你会留你的小可爱吗?】
寇秋:【......】
他只好说:【来吧。】
系统登时大喜过望。
【他现在出去买药了,我也不拾东西了,马上走!】
熊伟带上身份证,立马风尘仆仆奔去了车站,坐了最近的一趟火车赶到了寇秋家。他把箱子往地上一放,说:“我现在才感觉到回家了。”
寇秋失笑,给他倒了杯热可可。系统崽子在沙发上坐的笔直,提要求:“阿爸,我还想要个垫子。”
寇秋立马心领神会,递过来了个厚厚的圆垫,瞧着自家崽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小心翼翼把垫子塞在了屁股底下,调整了下坐姿。
寇老干部有点儿担心,“你火车怎么坐过来的?”
“还能怎么坐?”
提起这个,熊伟的脸色就变了。他双手捧着马克杯,愤愤道:“我一直动来动去的,隔壁乘客还以为我怎么了呢,给我塞了张他们那儿的肛肠医院的广告!”
他没得痔疮!!
寇秋笑着摇头。
他这些年显然过的很好,面颊丰润,又因为脸是童颜,瞧着清秀,生的白,怎么看,怎么像是二十七八的模样。走在路上,谁也猜不到这个人如今已经年近四十。
系统喝了口,又问:“我爸夫呢?”
寇秋说:“出门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很快就该回来了。”
系统于是安静地坐着等待,过了会儿,果然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男人着了深色的羊毛大衣,大衣很长,轻而易举显现出他优越的长腿。他没对系统的到来表示惊讶,只揽过寇秋,在他的唇上印了印,嗓音低沉。
“秋秋。”
系统坐直了身,等待着自己的那份。
可霍起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少年的神色明显有点失望,过了一会儿,却又重新振奋起来,蹬蹬蹬跑去了书房。
“今天下午干了什么?”霍起低声问,把人拉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护着身上这人的脊背,“有没有想我?”
寇秋脸上略略有些薄红,低声说:“霍叔......我们都多大了。”怎么还把人当孩子哄?
霍起眼睛像是深潭,又亲了亲他。
“在我眼里,就是孩子,”男人说,抵着他的额头,“永远也长不大,只是这样就好了。”
他抱着怀里的人,不知为何,寇秋却觉得男人神色里藏了忧郁。
他拽着男人衣襟,说:“霍叔?”
“嗯?”
寇秋把他拉的近了些,隐隐有些担心,“你......”
霍起读懂了。他说:“没事。”
我发誓,一定会让你好好的。
这一夜,系统赖到了他阿爸和爸夫的床上睡。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灯光昏黄,系统缩在中间,听着右边的寇秋低声给他念故事。
讲的仍然是熊出没,熊和他的小伙伴们齐心协力,终于保护住了自己的家园。寇秋把几个动画角色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逗得系统一个劲儿直咯咯地笑,仰头望着寇秋,里头全是掩饰不住的安心。
“阿爸学熊二的口音学的特别像!”
寇秋把书合起来,笑眯眯,“是吧?”
他替系统拉了拉被子。
“晚安,阿崽。”
系统缩进去,打了个哈欠,声音也慢慢含糊起来。
“......晚安,阿爸,爸夫。”
这世界的灯一盏盏灭了下去,所有的人逐渐都陷入了安眠。霍起却没睡,他仍旧睁着眼,侧着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另一侧睡着的爱人。
他的喉头忽然涌上了一阵腥甜。
霍起悄无声息起了身,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去了洗手间。他张开嘴,吐出来的全是暗红色的血块,一大块一大块,触目惊心地铺在洗手池里,被打开的水流打着旋儿冲下去。
他在这个世界的能量,已经到了极限了。
冒险回溯时光的那一回提前用尽了他的力气,霍起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抹了把镜面上雾蒙蒙的水珠。男人的唇角仍然沾着血迹,被霍起拿着纸巾,一点点认真地擦的干干净净。
他并不觉得后悔。
他已经看着寇秋受苦太久了。什么规则......去他妈的规则,哪怕是一丝一毫额外的苦,那也不是他的秋秋应当承受的。
但世间的所有,最终都需要代价。
霍起的代价,也该到来了。
男人站在卫生间好一会儿,将所有的东西都拾干净,没留下一点痕迹。他再走出门时,已然看不出任何生病的模样。
他上床时,躺在床侧的寇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低声呢喃:“......霍叔?”
男人顿了顿,随即,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颤动的眼睫抵着霍起的掌心,脆弱的很,仿佛一折就能断裂的翅膀。
“......嗯。”
霍起说,声音很轻。
“我在。”
我在。
男人第二天仍旧出了门。他去见了自己的同伴,同伴在听到他器官衰竭的消息时,并不惊讶,“你已经违反规则太久了。主神给了你一次机会,可你却逆转了时间......这太荒唐,也太危险。”
霍起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他说:“你不能让我再看着他受伤第二次。”
“但”
“没有但。”
男人截断了他的话,掐灭了香烟,燃烧过后的烟灰掉落在缸里,仿佛仍然是烫的。
霍起的眼睛里带了狠意。
“他必须幸福。”
同伴静静地看了他半晌,也不再劝,只道:“所以,你要加快速度了?”
“嗯。”
“与主神谈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嗯,”霍起说,眼眸沉沉,不知想到了什么,紧蹙着眉心,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我必须去做。”
他在之后的日子里出门更频繁,寇秋听说是公司经营状况出了问题,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隐隐有些担心。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声问:“霍叔,你没有再瞒着我什么吧?”
霍起的胸膛缓慢地上下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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