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男人用下巴指了指桌上那瓶酒,随口诌了一个数,“它的50倍吧。”
男人懵懂地眨了眨眼,“……那这杯酒多少钱啊?”
话音落地,周围立即响起悉悉索索的嗤笑声。
合着搞了半天,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啊。
作者有话要说:景池:操,一百万就把老子卖了。
孔思:……有点贵。
第111章回家
景池皱了皱眉,他瞅着男主身上的衣服,从头到脚,全都是烂大街的美国某个牌子,没有一件是超过2000块的。
多亏的那张脸好看、整体气质不错,这才将几件衣服穿出来点意思。
就这种消水平,当然不可能来这种销金窟喝一杯两万的酒。景池听他连酒的价格都不知道就瞎点,觉得孔思有点傻。
那家伙呆头呆脑的,一看就不是聪明的样子,肯定是被这里的服务生给骗了。
那边仇宇正要开口,景池见状立即出口拦住了他,“孔先生和我有缘,谈钱就生分了,干脆今晚换我请你喝杯酒吧。”
景池觉得自己不是因为见对方好看才这样说,他理由还挺充分的,毕竟……
要真跟人要100万,把孔思给吓跑了,他找谁去要男朋友去?
仇宇闻言立即拍了拍手,看热闹不嫌事大,“景少这么屈尊降贵,第一次见啊,真是难得!”
他起身,不再瘫在沙发上,“成,都撤,别打扰景少和孔先生喝酒。”说完走到门口,拍拍景池的肩膀,冲他扬了扬眉梢,一双灰眸内闪烁着恶劣的意味。
“我和这位孔先生呢,也挺有缘的,干脆今晚你出台我们就不钱了……好好玩。”
这话就是刻意讲给孔思听得,自然没有压低音量。
仇宇瞥了一眼沙发前站着红了两颊却又隐隐兴奋的男人,对方那双眼睛望向景池时亮的厉害,就差冒绿光了。
勾着一抹痞笑,对服务生道:“景少要请的那杯酒,该钱还是要的,走前记得跟他结账。”
服务生:“是。”
景池嗤笑一声,讥讽他:“仇少可真大方。”
仇宇耸肩,贱的不行:“没办法,小本生意。”说完没再停留,夹着烟的手在景池肩上用力按了按,便领着人出去了。
包间的门合上后,屋里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景池和孔思两个。
孔思脸色有点红,眼睛里也含着点水意,他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却又强撑着自己跟景池打招呼,“景先生,”
景池随意应了一声,靠在门口问他:“是在这儿喝酒还是出去?”
孔思有点纠结,他抿了抿唇瓣,考虑了一会儿问他:“可、可不可以喝完酒再出去?”
男人阳光的眸子里染上一丝不好意思和尴尬,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上不得台面。
可是没办法,那杯酒是景池请的,他舍不得浪,哪怕一丁点。
什么东西,只要和“景池”这个名字沾了边,在他那就成了天大的宝贝。
很丢脸,他自己也知道,可是……怎么办啊,真的没有办法。
景池却压根没有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他只是望着那个想要闪躲视线,却又忍不住从自己脸上移开的人,对方那双眼睛含着点为难之色,很招人。
就像是在承受不能时,想要让他停下,又根本不能离开那么销魂的滋味,矛盾又迷人。
水光潋滟。
景池控制着自己的口干舌燥,在心中一遍遍提醒自己面前的人是谁,自己此行的目的又是什么,“好。”轻轻应了一声,朝孔思走去。
孔思的耳膜被那声微哑磁性的声音击中,心跳就变得不听话起来,一点点不受控制的加快,看着那个人的接近,不安地蜷了蜷手指,不让自己躲避和逃跑,长而浓密的眼睫不断颤抖。
他要过来了吗,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对不对……好像嗅到他的味道了。
景池走过去十分熟练的揽住男人的肩膀,“坐吧,别拘束。”然后动作自然地在人脸上摩挲两下,“听说孔先生进来之后就指名要点我,您怎么知道我在这边工作?”
穿的板正的男人被他的动作搞得瞬间就紧张起来,脊背微微僵硬却又一点点放柔了,双手却轻轻抓紧了外套的衣角,羞赧道:“之、之前看到景先生进来过。”
景池欺身过去,将下巴搁置在孔思肩头,在他耳旁轻挑道:“孔先生跟踪我啊?”
口中的热气往那边轻轻喷薄,白生生的耳朵立时便染上血色,像是朵害羞草一般无措地抖了两下,在黑色发间和白皙的颈子中,像是一颗红果。
呀。
还挺敏感。
孔思微微侧头,想要躲开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从没和人这样相处过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住景池这样刻意的勾引。
更何况……他本就暗中觊觎那个人许久,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做过许多肮脏的事,压根不需要这样,就已经……泛滥的不能自已。
现下整个人都被甜蜜和战栗所围绕,更是整个腰都软透了。
却还挣扎着想要同对方解释,话里都带着点颤:“没跟踪,下班的时候碰巧见到了。”虽然后面他又刻意来过这里几次,想要同他偶遇。
孔思做贼心虚地咬了咬唇,此地无银道:“你别生气。”
景池生个屁的气。
对方也容易沉迷,越多自己小心翼翼,对他来讲都是好事。
这样才更容易从孔思嘴里知道一些事情。
而他现在只需要试探一下那个人对自己的底线在哪,就好了。
他没理会男人的话茬,手从孔思白皙细腻的脸颊一点点缠到他唇边,指腹在那片柔软温热上肆意蹂了两下,淡淡粉意立即变成了殷红。
这样瑰丽的风景,引得景池眼睛深处掀起一点波澜。
老流氓着迷的盯着那里,视线直白,还不遮掩,懒懒问他:“不是说要喝酒吗?”
孔思被他拨弄着唇瓣,脸上的温度更烫了,却又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身体的羞愧让他想逃离,偏偏迈不动脚,极轻微的应了一声:“……嗯。”
然后去捧了那杯酒,递到唇边。
偏偏那个人却作乱,食指在他唇缝间来回,不准他安生吃酒。
“景先生,我要喝酒了。”
“嗯。”
景池散漫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被对方话里的水意勾的魂都快没了,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让他根本没打算停止。
在人耳边命令:“舔舔它。”
孔思立即全身都被逼迫的羞到了极点,整个人从头到尾都变成粉的,他知道对方的工作是什么性质,那根手指说不定早就被万千人吻过。
他该厌恶、该恶心,将那只手甩开,然后矜贵得等着那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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