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
说的一脸自信。
然而两人的布料太滑,如此拱来拱去,几秒后手机不仅没上来,反而直接滑去了两人贴合的地方。
哦!窝草!
这种感觉刺激的男主彻底软了。
凌赋差点死给它。
却又一边哼唧一边轻轻动作,试图将手机重新捞上来。
震动的手机就像是一个小妖,如何都不肯如他所愿,固执地贴在那里半晌不动。
景池则被他蹭的快要彻底醒了。
外面这么多人,他不想给人看笑话。
抬手拍了一下男主的pi股,在对方一声轻呼中,对那个眼尾泛红的家伙道:“停一下。”
然后紧对方的yao部,让两人原本还剩一丝缝隙的身体贴的紧紧的,对那个张着小口喘息的家伙道:“继续。”
在景池的有力臂膀和男主柔软灵活的小腰合作之下,那个震动的手机最后成功被男主一口叼住,丢在了沙发上,然后香汗淋漓地彻底瘫在男人身上,一动不肯动了。
一旁的小娇花看了这个,嫉妒地狠狠抓着酒杯。
都是干渴多年的小零,同时遇到这个人,凭什么人家那边都快涝死了,他这边却还旱着!
景池没再陪他们玩下去,抱着还剩下半口气地男主去了卫生间,帮那个早就软成一滩水的家伙将身体里的水放出来。
那个家伙被他放水还不知道感恩,放完了水非要景池再给他继续放,还要开闸泄洪的那种放。
这还了得?
给了糖还不满足,就满心想吃馅饼?
那以后还能摁的住他?
再说了,自己白莲花的人设还没倒呢,帮他用五指姑娘已经够宠他了。
景池没理男主得寸进尺的命令,将人抱着下去打车,不顾男主怨恨的眼神,按住对方撩拨的小爪子,直接将人送回去了。
然后回到自己家中,冲了个澡出来,看到不断震动的手机,捞起来一看,全是男主给他发的骚扰短信。
妈个鸡。
都回去了还不安分。
跟他发的这都什么玩意儿?
景池轻轻舔了下唇角,挑挑眉,看着照片上那个衬衫解开,露出白皙的xiong膛,下面只有一条内ku,双手缠绕在背后,跪在chuang上咬着唇直视镜头的家伙,对方那双桃花眼里全是风情和诱惑。
真他妈浪。
这大概就是一匹最野的小马驹。
不好好驯服,怕是骑上去要马失前蹄!
……
三天后。
景池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灯光通明的会议室内,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和和他坐在一起,层层叠叠的红座椅、保镖、礼仪和主持人。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一眼辨认出这是某个拍卖会现场。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进男主身体里,可每一次还是会景池有点措不及防。
他保持着镇定坐在位置上,看着主持人落锤拍出一个展品,然后介绍:“下一项拍品,是马蕊女士捐出的‘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是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roela于十九世纪为妻子献上的十周年礼物,这件藏品聚集了52颗蓝宝石和136颗白钻,它们以众星拱月的姿势环抱了心型红宝石……”
在主持人的介绍中,礼仪小姐从一侧托着一个项链走上来,项链被灯光照耀的熠熠生辉,自身带着一圈朦胧的光晕。
不管是价值还是背后的寓意都极好。
景池感觉到体内那团红光的躁动,问他:【你喜欢这个?】
凌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皱着眉撵人:【从我身体里出去。】
【这也不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景池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举了下手中的牌子,主持人立即道:“60万。”
“70万。”
【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拽过来的,ok?】景池又举了下牌子,真以为他想来?
行吧,他承认自己是挺想来的。
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控制毕竟是两回事。
“80万。”
“90万。”
景池再次举牌,懒懒靠在红色椅子上:“100万。”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主持人询问:“还有人要加价吗?”
凌赋:【你在做什么?我允许你用我的身体这么做了吗?】
景池翻了个白眼,【大哥,是你想要我才帮你拍的好不好?】
那团红光不像上次一样缩在角落中,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害怕景池了,依旧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自以为是!】
科科。
景池觉得这傻逼男主就是东郭与蛇里面的蛇,摊手,【行吧,那我不要了。】
主持人环顾周围没人举牌,“100万第一次,100万第二次,100万第三次,成交!”
凌赋冷笑:【呵。】
景池:“……”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他摊手,一百万而已,男主也不差这点小钱,顺手甩锅:【冥冥之中,天意在让你拍下这个项链。】
凌赋:【辣鸡。】
窝草。
没想到男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
独具慧眼。
拍完了东西,景池扔了手里的小牌牌便提前离场了,他怕继续在拍卖会待下去,会让男主更认清他是个垃圾的事实。
一路回到家中,景池回到自己房间,跟男主温声道:“这是我第三次到你身体里来,第一次你在睡觉,第二次你在办公,第三次你在拍卖会。”
凌赋嗤笑一声,没理他。
景池总结:“可是这三次,我每一次过来都是睡觉的时候才来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规律在里面。”
但他并不是每次睡觉都会穿到男主体内。
“我相信你在上次发现我之后,就立即去咨询了医生,但是并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不然景池就不可能再次出现在这里了,他真情实感地问:“告诉我,这三次我穿来之前你都在做些什么?”
这个规律一定是在男主身上,如果凌赋想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必须和他配合,为了传达诚意,景池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对他讲明,就如同递了橄榄枝。
那团红光果然向他飘进了一些,然后只听凌赋冷漠道:“关你屁事。”
靠。
这小马驹性子还挺烈。
景池佛了几十年,好久没有想要驯服过什么东西了,就在这一瞬间,体内的征服欲腾腾从体内冒起。
他拿了遥控器,关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遮蔽外面绚烂的夜景,然后轻轻抽掉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
管他屁事是吧?
男人仰头解开衬衫的扣子。
嘴硬是吧?
行。
让你嘴硬。
作者有话要说:景池:不教训你一顿不行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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